《汉末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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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争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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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跳下了枯井。”小鱼儿解释道。

    “起来说话。”刘协把玩着传国玉玺,一个念头闪现在心间,脸上露出一个邪异的笑容,“本皇子记得张让说过,你的手艺不凡。”

    小鱼儿心念百转猜测着刘协的心思,渐渐的将目光落在传国玉玺上,试探着问道:“主上是要奴才仿制一颗玉玺?”

    “不错,有信心吗?”刘协不由得暗赞一声。

    “形状好雕刻,只是很难找到一模一样的玉材。”小鱼儿有些为难地说道。

    “蠢货,要是一模一样了,还能分清真假?”刘协哭笑不得地骂道,“有八九分像就足够了。”

    “诺!”

    “笔墨伺候。”刘协突然间玩性大起,取出一张上好的缣帛,提笔写下“代朕巡守”下面落款“大汉献皇帝”。

    刘协满意地看着缣帛,等墨迹干透后,取出玉玺用印。

    “将这道圣旨,藏于假玉玺内。”刘协开心地抖着自己写下的第一道圣旨。

    “诺!”小鱼儿心存疑惑,却没有询问。

    “有个得力的手下真是太方便了。”看着小鱼儿小心翼翼的将那张圣旨收好,刘协不由得发出感慨,脑子里闪现出张让将小鱼儿推荐给自己的情景,猛然间想起,当时张让还在自己的耳边说过,汉灵帝的玉枕中藏有至宝。

    既然刘辩有可能不是刘氏血脉,那么就要将那件至宝弄到手了。刘协沉思片刻,就拿定了主意,出口询问道:“小鱼儿,嘉德殿那边是什么情况?”

    “少帝和唐姬在嘉德殿守灵。”小鱼儿立即回道,“主上可是要去一趟嘉德殿。”

    “能做到吗?”

    “能是能,不过,需要主上委屈一下,换上内侍的衣服。”

    “好,晚一点我们就动身前往嘉德殿。”刘协颠了颠手里的玉玺,眼里精光闪烁,“少帝和大将军在嘉德殿找不到玉玺,肯定会到永信宫这里来搜宫,恐怕连永乐宫都难以避免,你把它带回去藏好。等你做出假玉玺后,就将假玉玺扔进那口枯井里。记得把玉玺上的字,做得有点瑕疵。”

    “怒才明白,似真还假,真假对比一目了然。”小鱼儿信心十足地说道。

    “对了,能不能搞到一件玉枕?”说到真假,刘协忽然间想起,稍后还要用假玉枕换回灵帝的玉枕。

    “张常侍曾经备下过一件玉枕,和先帝的极其相似,现如今就在奴才这里。”小鱼儿低着头,小声的回到。

    刘协目瞪口呆了片刻,哭笑不得骂了句:“这个狗胆包天的奴才!”

第三十四章:夜闹灵堂 滴血验亲(上)() 
大将军何进的府上灯火通明,仆从侍女们进进出出的忙碌个不停,宽广的大殿内,遍布案几,浓浓的酒香传出不知多远。

    “吕将军,来,进再敬你一杯。”脸色通红的何进,高高举起酒殇一饮而尽。

    “谢大将军。”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布已是酒意微醺。

    “今日多亏了吕将军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何进站起身来,向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速速将我准备的谢礼拿上来。”

    很快就有侍从端着托盘走入大殿,何进转过案几,来到吕布近前,笑道:“进备下铠甲一副,请吕将军起身。”

    吕布赶忙站起身形,还未有所动作,就见何进脚踩案几,亲手解下自己身上那件锁子甲,吕布颇为感动的连称:“布怎敢有劳大将军亲自动手。”

    “吕将军少安毋躁。”何进转身从托盘上取过崭新的铠甲,在侍女的帮助下一件件为吕布穿戴整齐。

    何进后退数步,再看向吕布,只见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真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

    “好,好个威风凛凛的将军,真男人也。”在坐的宾客齐声叫好,赞叹。

    “好好好,妙妙妙,来来,再为吕将军痛饮十杯。”何进看着威风凛凛的吕布,心中甚是欢喜。

    “来来,尽情饮酒,否则,等先帝举丧,恐怕要数月不能饮酒了。”

    “瞿瞿~,瞿瞿~,瞿瞿~。”

    “鱼儿,这边。”暗处闪出一个身影,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招了招手。

    “猫儿,大殿里面有多少人?”小鱼儿领着刘协来到暗处,轻声地问道。

    “里面就只有少帝和唐姬二人,其余的人都被撵出来了。”猫儿好奇地看了一眼跟在小鱼儿身边的小内侍。

    “好了快带我们进去吧,免得出现意外。”小鱼儿听到里面只有少帝和唐姬二人,急忙催促道。

    “走,轻声点。”猫儿极为谨慎的提醒着二人,蹑手蹑脚的走到嘉德殿一处光线昏暗的地方,轻轻地将留好的窗扇推开。

    刘协接过小鱼儿携带的包裹,在二人的帮助下,轻轻地翻进殿内。

    “走。”小鱼儿和猫儿关好窗扇,重新隐入暗处。

    刘协轻手轻脚的来到灵帝的灵床旁,看着被白布盖起来的尸体,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自内心深处升起,不受控制的将白布掀起,看着灵帝的遗容,刹那间泪如雨下。

    “别……,不可以……,自重……”

    “怕什么……,谁敢管……”

    隐隐约约的争吵声,将沉浸在悲伤中的刘协惊醒,急忙将泪水擦干,整理一下衣衫,三跪九叩之后,将包裹打开,轻轻地取出准备好的玉枕将灵帝的玉枕换下。

    在昏暗的烛火下,两个玉枕几乎一模一样,真假难辨。刘协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藏有至宝的玉枕包裹好,斜肩背在背后。

    “请陛下自重,先帝的遗体就停留在这里,臣妾怎敢与陛下行房?”唐月在刚听到少帝要求在这里行房的时候,实在是难以置信。先帝的遗体就摆放在大殿内,做为儿子的少帝不安心的守灵,竟然把所有的内侍和宫女撵出殿外,拉着自己要求行房,还无赖般地说出许多难堪入耳的话语,气得唐月真想给这位陛下来上一记大耳光子。

    “唐月,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躲躲闪闪的已经一个时辰了,就算你要挑弄情调,也要有个度吧!”少帝刘辩双手叉腰露出瘦弱的上身,气呼呼地斥责着唐月。

    “今天本就是你我大婚的日子,行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算是父皇……”少帝刘辨略微迟疑了一下,不敢再称呼父皇了,“就算他再坐起来看着,也管不着我们夫妻行房。”

    “你~,你个昏君,你的礼仪廉耻呢?”什么叫他坐起来看着?唐月快要被气疯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荒淫无道,不知礼仪廉耻的畜……,昏君!”

    “孤行个房就是不知礼仪廉耻了?就是昏君了?你去问问他,问问换成是他,会不会行房?孤比起他来还差得远呢。”

    “你……”唐月双眼含泪,直气得浑身发抖。

    嘿嘿,少帝刘辩趁机扑上去,双手抓住唐月的裙腰,用力向下拉扯。

    “滚开。”唐月用力推开刘辩。

    “哈哈哈~,小娘皮的,真火辣带劲,孤好生喜欢。”少帝刘辩淫笑着,将唐月的裙腰扯下,失去了束缚的帷裳,飘然滑落。

    “啊!”唐月惊叫一声,慌乱的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但是难以遮掩衣襟敞开后露出的酥胸。

    “啧啧~,半遮半露,诱人至极也。”少帝刘辨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目光变的更加淫邪了。

    “靠,这货竟然要在灵堂内行房!”刘协算是对刘辩的荒一淫境界有了个新的认识,见二人离灵床越来越近,只好悄悄地躲到了灵床的背面。

    唐月见少帝刘辨眼中的欲一火越来越旺,心中失望至极,跑到灵床前,跪在地上,哭道:“先帝,这个昏君如此荒淫无道,请你告诉子妾该如何是好?”

    “哈哈~,有意思,儿媳妇半遮半掩地跪在公公的灵床前,是想要把他勾引起来吗?”刘辩无耻的调笑着,然后从唐月的背后一把将她抱住,用手托住酥胸,冲着灵床喊道:“快起来看看啊,父皇你快起来看看,到了地狱那边就再也看不到了。”

    唐月泪流满面,心死如灰,再也无力去反抗了。

    “咳,咳,嗯~”

    唰,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少帝刘辨吓得一激灵,目光死死得盯着灵床,唐月也停止了哭泣。

    嗦嗦~,嗦嗦~,蒙着白布的灵帝缓缓地坐了起来,头部的白布一鼓一鼓的,就像是灵帝在呼吸一般。

    “啊~,父……父皇皇,唲~”少帝刘辨吓得跌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父皇,就吓晕了过去。

    “先帝,此事与子妾无关啊。”唐月一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观看。

    “操,不会是吓死了吧。”刘协坐在灵床上,侧耳细听,只能听到唐月那急促的呼吸声,却听不到少帝刘辩的声音。

    在灵床上坐起来的自然是刘协了,先前听到少帝刘辨的混帐话,直气得他火冒三丈,是可忍孰不可忍!便悄悄地上了灵床,上演了先前的一幕。

    刘协放下白布,偷眼瞄了一下,发现少帝刘辨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便轻轻地下了地,来到他身边推了推,又伸手放在鼻孔处,发觉还有呼吸,只是吓晕了过去,这才轻声地说道:“月姐姐是我刘协啊。”

    “啊!”唐月惊呼一声,转身望去,发现的确是刘协后,扑过去将刘协死死地抱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这不是没事了吗?”刘协轻轻地拍了拍唐月的脑袋,安慰了片刻,然后将她扶起,“好白啊!”

    “啊!你个登徒子。”

    啪!

    “我操,好疼。”刘协揉着火辣辣的脸。

    “我……”唐月背对着刘协,双手紧紧拉着衣襟,直羞得满脸通红。

    格楞楞,吱呀呀,就在刘协和唐月尴尬不语的时候,殿门突然间被推开,吓得刘协急忙转身望去。

第三十五章:夜闹灵堂 滴血验亲(下)() 
“姐姐?”刘协看清来人后,颇感意外地喊了一声。

    “咦,弟弟你也来了,看来你也不笨吗?”万年公主发现刘协也在这,十分高兴地说道。

    “什么啊?”刘协不解地问道。

    “滴血验亲啊!”万年公主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碗,“瞧,本宫连玉碗都带来了。”

    刘协眨巴了下眼睛,有心说‘滴血验亲’是毫无科学根据的,但又按捺下了这种冲动。

    “快点,去取水过来。”万年公主蹲到刘辩身边,催促道。“竟然被你搞晕过去了,倒是省事了。”

    “哪里有水?”

    “我知道。”唐月有些慌乱地捡起裙腰,简单地系在腰间,小跑着取来清水。

    万年公主等唐月将清水倒入玉碗后,便从头上摘下玉簪,握住少帝刘辨的手指,狠狠地刺了下去,一滴滚圆滚圆的血珠滴入玉碗。

    万年公主将玉簪擦拭干净后,伸出自己的手指,手握玉簪比划了几次,然后一转头:“弟弟,你过来。”

    刘协无语地伸出手指,一滴较小的血珠滴入玉碗,很快便沉入碗底,一大一小两颗血珠各自翻滚着,久久不能相融。

    万年公主看着玉碗里的两颗血珠,脸色越发铁青,目光越来越冷,猛然间将自己的手指刺破,一滴同样不大的血珠再次落入玉碗,时间不长,两颗较小的血珠融为一体,和那颗较大的血珠相互对峙着。

    看到这一幕,刘协的心中既有一丝庆幸,又带着一些不知所措,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啪!万年公主刘慕将玉碗狠狠地摔在地上,再次握紧玉簪,对准假刘辩的咽喉就刺了下去。

    “不可。”刘协急忙一把抓住刘慕的手腕,“姐姐,现在还不能杀他。”

    “为什么?他是假的,他不是我们的大哥,他谋夺了我们刘氏的江山啊!本宫要杀了他。”刘慕愤怒地嘶吼着,手上越来越用力。

    刘协急忙将玉簪夺了下来,然后将接近失控的万年公主牢牢地抱住,在她耳边说道:“他是假的,但是此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此时杀了他,就成了死无对证,满朝文武有谁会相信我们三个黄口小儿的话?而且他一死,必定会令何太后和大将军何进陷入疯狂,根本就不会给我们解释的机会,到时候,你、我还有皇奶奶都难逃一死。”

    “死就死了,我刘慕不怕死,难道是你刘协怕了不成?”刘慕双目通红地瞪着地上的假刘辩。

    “如果我们都死了,汉室宗亲无人统领,必然会为了争夺皇位,而彼此征伐,从而令天下大乱,其他异姓诸侯又岂会按捺不动?若落入异姓之手,你我可就成了葬送汉室江山的千古罪人。”

    “那我们怎么办?就眼睁睁地看着这逆贼窃据在朝堂之上?我们如何向父皇交代?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刘慕渐渐地瘫软下来。“要不,我们把此事公诸于世,让汉室宗亲和我大汉的忠臣们去查。”

    “谁敢去查少帝?此事若是何太后和大将军何进暗中谋划的,第一时间就会以谣言惑众、诋毁君王的罪名将我们处死。即便此事不是他们所为,恐怕他们知道了也会以假作真,或是直接以何代刘,否则他何家必将不复存焉。”刘协苦笑着摇了摇头,“到时死的依旧是我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

    “交给我吧,我答应姐姐,在百日之内一定会夺回我刘家的汉室江山。”刘协轻揉着刘慕的脑袋,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真的有办法?”刘慕如溺水中抓住救命稻草般,转身希冀地看着刘协。

    “放心,我答应姐姐的,决不食言。”刘协为刘慕梳理着散乱的长发,“不过,我也有一事相求。”

    “只要你能够夺回我汉室江山,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姐姐也一定办到。”

    “我希望你能够和皇奶奶离开洛阳,返回河间国,只有你们安全了,我才敢放开手脚去做事。”刘协将万年公主扶起。

    “弟弟……”

    “答应我。”刘协不容置否地盯着万年公主刘慕,直到她点头答应,“去看看父皇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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