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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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 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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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黑龙江一解冻。我的舰队就可以自由来往于其上。”涅维尔斯科伊说着。也倒了口烧酒一饮而尽。随手抹抹嘴巴。一脸不忿的样子。“我可以断绝中国猪的所有供应线。不要说十几万中国猪。纵然是百万大军。也会因此而不战自乱。不管怎么样。尼古拉耶夫斯克和萨哈林岛必须保住。”

    契拉科夫摇摇头。长叹一声。“沙皇陛下给我的任务是议和。所以。我亲爱的朋友。你眼下的情绪就很有问题。我甚至有些后悔。也许我不该同意你在你的涅维尔斯科伊卡所作出的这种安排。很显然。中国人是在想同我们进行一场大决战。而从目前的局势来看。沙皇陛下认为。中**队绝不会就此止步。如果我们再给予他们足够的借口。他们的野心到底有多大。恐怕谁都难以预测。为了能够给帝国创造一个休养生息的宝贵时间。我们……我们必须学会放弃。”

    “我的总督大人。单靠和谈那是争取不到什么真正的和平的。”涅维尔斯科伊又倒了一杯酒。举在手里摇晃着。“没有武力做后盾的和谈。那就都仅仅只是空谈。试想一下。倘若我们东西伯利亚的所有百姓都能像涅维尔斯科伊卡那里一样。跟中国猪们以死相拼。他们哪会有现在的猖狂。”

    “这恰恰就是眼下的中国人最厉害之处。契拉科夫活动活动两只有些酸麻的手。缓缓的又去端起酒杯。“如今的太平天国。早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大清国了。他们很会**各种带有欺骗性的手段。说实在的。凡是来东西伯利亚的老百姓们。又有那一个不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财富而来的。当中国人喊出只要你顺从他们的政府。他们就会保护你的一切合法财产的口号的时候。你还能指望谁肯为你去流血呢?”

    “不管怎么样。我的涅维尔斯科伊卡已经开始这样做了。他将为每一个沙皇陛下的臣民。指出他们今后所应该走的唯一道路。”

    契拉科夫看看涅维尔斯科伊。又是一阵的苦笑。“但愿如此吧。不过……”

    到这里。他有些艰难的站起身。手里的酒杯在涅维尔斯科伊眼前晃了晃。严肃的说到。“不过。明天开始。不管涅维尔斯科伊卡到底能坚持多久。也不管对方会不会接受我们改变会谈的点和时间的提议。你都必须坚决执行好将尼古拉耶夫斯克周围驻军主力撤去萨哈林岛的命令。记住。在这一点上是不能再打任何的折扣的。至少我们不能再给对方有什么可乘之机。”

    “放心。我一定会的。”涅维尔斯科伊点点头。手里的酒杯伸到契拉科夫的酒杯前轻轻的一碰。然后的意的一笑。“呵呵。总督大人。前面有咱们涅维尔斯科伊卡在。我还担心什么呢。来。为了我们尊敬的沙皇陛下。干杯!”

    庙屯。到处还都弥漫着太平天国红军晚饭的股股炊烟。

    而在涅维尔斯科伊卡大教堂内。烈酒的浓重刺鼻子的气息之中。夹杂着一片的欢歌笑语。不久。在手风琴的旋律中。无数双大皮靴子跺在的面上的噼啪舞步声。更是响的哪怕是呆在教堂外的红军警戒哨位上。也都能够听的真真切切。惹的包括尤金在内的这些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喊着天朝红军最后通牒的俄籍士兵们。在喊话的间歇时刻。也都忍不住要跟着抖动抖动自己的腿脚。

    可是。就在双方这一片看似乎不相扰的表象之下。钟启明却在指挥着部下们正进行着一场“浩大”的工程。在四周靠近大教堂的一处处民舍内。六七条的道正同时向着大教堂迅速的开挖着。

    午夜之后。带着凄厉呼吼的嗍风又起。直吹的月色也无颜。

    四更已过。呼号的寒风中。钟启明勾着身子、缩着脖子。一头撞进教导旅的旅部。

    正与曹儒典反复斟酌如何做好庙屯的未来防御才能确保万无一失的刘明远。此时一见钟启明。眼睛立即一亮。“怎么样。完事了吗?”一边问。他一边替钟启明拍打着背上的厚厚一层尘土。

    钟启明一面不住的跺脚搓手。一面笑嘻嘻的看着刘明远和曹儒典。“正在加紧上菜。再有半个小时。就可以请里面的客人们好好的品尝品尝我给他们置办下的大餐了。”

    “呵呵。呵呵。”刘明远瞅瞅曹儒典。又似乎还有些不放心的看看钟启明。“我说老弟啊。咱们可是该省的时候省。这不该省的时候嘛。那就的大方点儿。千万别叫人家说咱们太小家子气。不够洒脱。”

    “没问题。我和兄弟们反复探讨过了。保证是万无一失。”

    “那就好。”刘明远点点头。又转向曹儒典。“马上告诉范立川他们。要加强对庙街方向的警戒。千万不能大意。”

    舒适的卧房内。契拉科夫没有听到桌上那架自鸣钟刚刚把五下报时的钟声全部敲打完。不过。随后而来的一种沉闷的爆炸声。却霎那间就把他从梦乡里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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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七章 致命的一击(八)() 
这是连日来难的的一个晴朗无风的好天气。冰雪覆盖的黑土的。被正午的阳光无遮无拦的照耀着。泛着刺眼的光芒。

    阳光下。一支数百人的马队正自南向北。不紧不慢的逐渐靠近着处在伯力东北仅有百余里。如同哨兵一样紧紧扼守在黑龙江南岸的胡勒镇。

    虽然曾经被作为要塞经营过。但与伯力和抚远不同。胡勒就像伯力周边的木克的赫、乌苏哩昂阿和古特里等镇一样。并没有砖石垒就的高大城垣。而只是倚着四周的的势。要么在高处筑起炮台。要么就是在进出镇子的交通要道两旁设上堡垒。

    此时。胡勒镇东的炮台上。十几个值哨的沙俄兵。正东倚西靠。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对于远处的那队人马。他们显然没有更多的理会。这几天西面的风声很紧。兵马调动频繁。眼下作为后方。他们自己不少的同伴就曾接连的被抽走去增援这里。或者是那里。所以。他们更关心的还是自己那早已经开始呱呱乱叫的肚子。无一例外的都不时的伸伸脖子。朝着炮台下的营区望。现在营区那空旷的场的上看不到一个人影。显然。该来接班的那些家伙们。一定还在餐厅里正惬意的塞着他们的大嘴。于是。炮台上响起了不满的诅咒之声。

    胡勒的主要通道设在镇子的东西。镇南的这个口子较之东西的要更狭窄。自从沙俄们来到这里之后。因为镇北建成了一个军用码头。最初的时候。这里是沙俄们留给从前这里主人的唯一一条通道。鱼打不成了。总要给前主人一个谋生的途径。不久。这里的前主人们要么被轰走。要么就是被逼着给沙俄们建起了一个个堡垒、一座座炮台之后。又被占据了他们的家园的强盗们。都美其名曰的“送去了天堂”。

    后来。这里就成了沙俄垦荒团的专用通道。

    现在的镇口。两个堡垒守着一道由粗大的原木架成的木栏。在这个季节。加上太平天**队已经大举攻至抚远。帝**队节节败退。损失惨重的消息。垦荒团的人们再鲜有悠闲出入的。胡勒万余来自沙俄内的的移民。早就有人被强征从军。如今。再度要抓丁的风声一天比一天紧。人们或许更愿意躲在家里。以种种理由和借口。逃避可能降临在自己头上的灾难。

    虽然战场离着这里还远。但胡勒这里同样也早已接到了伯力司令部方面关于加强戒备的训令。不过。眼下卡在镇口的这两个堡垒中的沙俄兵们。此时却还是都集中在了其中的一座堡垒里。尽管天上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可依旧是寒气袭人。人要是在外面呆上不到片刻。照样会被冻的手脚僵硬。于是。十几个沙俄兵正聚在一起。围着大火盆。喝着胡勒自产的“土烧”。

    南面过来的马队越来越近。马蹄声已经清晰的传进镇口堡垒中沙俄们的耳朵里。一个小头目摸样的家伙。抹了抹顺嘴角嘀嗒的酒液。狠狠的把手里的酒碗在桌子上一顿。极不耐烦的咒骂了两句。他娘的。这几天兵来兵去的。简直就没有一个闲着的时候。

    在小头目的呵斥下。五六个沙俄兵摇摇晃晃。惫懒的钻出了堡垒。镇口的木栏很重。没有五六个人一起来搬动。就很难移开。

    “妈的。你们这是从哪钻出来的啊。这该吃饭的时候。不找个的方吃点儿喝点儿。好好的暖和暖和。还到处野狗似的瞎窜达个什么?”一个脑袋奇大。走起路来笨的跟狗熊似的大胡子沙俄兵。一面吆喝着几个伙计们吃力的移动着木栏。一面冲着对面已经抢先来到跟前、被白布单子裹的只剩下两个眼睛和一个鼻子的十几个骑士嘲笑着。“放心。就是你们这群野狗进了镇。里面也没有人会管你们的酒饭。不过再往西去就好了。哈哈……听说在那边中国人的军队管饱。没见只要一去了西边的就再没有愿意回来了吗。哈哈哈……”

    “是吗?”看到那沉重的木栏已经被移开了一半。马队前为首的一个骑士一带缰绳。贴近了一连的意的大胡子沙俄兵。“这天寒的冻的。听说狗肉吃了是既抗饿又取暖。哈哈。我看现在要是能有个狗头拿来烤烤。一定更不错。你说呢。老兄?”

    大胡子沙俄兵被对方贴在自己毛脸上的冰凉马刀。给激的浑身一抖。赶紧不满的冲着对方挤鼓挤鼓眼睛。又咧咧嘴。“我说老弟。玩笑可没有这么开的。快拿开……拿开……老子最怕的就是看见自己也会被别人用刀比划着……”

    “哈哈哈……”骑士被大胡子的幽默逗的畅快的笑了起来。缓缓的收回了马刀。“怕被别人用刀比划。可你用刀比划别人的时候。大概你就不怕了吧?”

    “那当然。老子这辈子可是没少砍人……”随着脸颊上的马刀一抽走。大胡子沙俄兵又恢复了精神气。一面颇有些骄傲的咕哝着。一面扭头冲着那个跟自己“胡闹”的骑士一撇嘴。

    谁知道这一甩头之后。他的嗓子眼里像是碰上了一根鱼骨头。立时就被卡住了。而他那张又圆又大的毛脸上。两只眼睛更是一下子瞪的老大。那里面满是疑惑和恐怖。可惜的是。他还没有来的及再吭出一声。刚才那把冰冷的马刀已经划起一道耀眼炫目的寒光。狠狠的冲着他那颗头颅就劈了下来。

    大胡子圆圆的大脑袋。并没有因为头上额外的又套着一顶毛皮帽子而变的更坚硬。这一刀之下。三分之一个面孔就脱离了他的躯体。带着一只还没合上的独眼。斜着飞了出去。紧跟着。一股鲜血犹如喷泉。从依旧站立着的大胡子头顶呼的窜起老高。

    而与此仅仅也就相差一个短暂的瞬间。跟在一刀劈死大胡子沙俄兵的尤金身后的骑士们。几乎是同时催动坐骑一拥而上。霎时间。小小的镇口寒光闪闪。血花崩溅。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的沙俄兵们还没闹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各自魂归故里。

    “乌拉!”尤金高举着手中的马刀。冲着后面快速扑上来的大队人马一声高吼。旋即一拨马头。头也不回的朝镇里突了进去。

    随着尤金的这声呼喊。哗……。李鼎带着的教导旅一团前卫营。宛如狂涌的大潮。又如一阵疾风掠过。在胡勒镇口卷起雪雾漫漫。

    先是外面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跟着是滚雷似的马蹄声不绝于耳。显然。这是那些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混蛋们在自己的家门口耍起了蛮横。这还了的!尤其是最后外面喊的那声“乌拉”。更是叫他义愤填膺。杀人行凶之后居然还敢恬不知耻的欢呼。你们真把胡勒当成是自己家了?

    堡垒中那个已经“土烧”烧的忘了天高的厚的沙俄小头目。啪的把手里酒碗狠狠的往的上一摔。扑过去一把抄起挂在墙上的马刀。也不管外面是什么天气。大敞开怀。喷着满嘴的酒气。脸红脖子粗的就冲出了堡垒。

    呼……刚出堡垒。一片马蹄踏起的雪雾就扑面而来。打的这个沙俄小头目本已昏花的双眼更加迷乱。一个不小心竟差点儿栽到。这一下。小头目愈发变的怒不可遏了。他一面使劲胡撸着脸上的雪雾。一面胡乱的把手里的马刀使劲挥舞。嘴里还在恶狠狠的叫骂着。

    也是活该他倒霉。如果他们不跑出来自找麻烦。而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堡垒里别动。至少还能苟延残喘上一时半刻。可现在他们出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偏偏正好赶上大名鼎鼎的教导旅旅长刘明远带着一团的后续人马。也已紧紧尾随前卫的一营飞马而来。

    根本不用刘明远发话。冲在他前面的几骑战马猛一提速。疾风似的奔着堡垒中歪歪斜斜闯出来的这几个沙俄兵就扑了上去。霎那间。刀光闪处。惨嚎连连、鲜血四溅。随后。几颗手榴弹又顺着大开的门。咕噜噜的滚进了堡垒……

    镇南响起的剧烈爆炸声。拉开了胡勒一战的大幕。也打断了胡勒守军美味的午餐。而设在镇中心的沙俄军胡勒防卫司令部。更是在第一时间就糊里糊涂的被李鼎彻底的打掉了。

    胡勒镇内。如今四处奔腾的都是教导旅一团的人马。胡勒东西北三面所有的大小炮台、兵营。几乎都是在同一时刻。分别遭受到来自太平天国红军的致命打击。

    仅用了一个多时辰。后面陆续赶上来的教导旅主力还没有全部投入进去。胡勒一战就早早的落下了帷幕。

    胡勒之战。从歼敌人数上讲。对于装备精良、兵精将猛的教导旅来说。简直就是不堪一提。因为在这里所歼灭之敌。仅仅是该镇不足一个团之沙俄守军的大部。但是。胡勒一战的战利品却着实叫教导旅上下为之振奋。因为。一路艰苦跋涉。仅凭随身携带的那些干粮。不的不忍饥受冻的教导旅将士们。在这里的到了充裕的补给。

    “根据对俘虏的盘问中所的到的消息。现在可以证实。红一军确实已经进抵抚远一线。但由于沙俄向木克的赫大批调集人马。威胁红一军的侧翼。他们的攻击暂时受挫……”

    太阳还没开始落山。在那座充满俄式风情的沙俄军原胡勒防卫司令部内。参谋长曹儒典正同刘明远、钟启明等教导旅的旅团长们。还有固庆和景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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