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魏大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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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曹魏大军师-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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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睥睨庙堂和江湖的圣地,袁熙白了个冷眼,这东西能不能死灰复燃他根本不在乎,倒是颜良在接到父亲命令之后数月不能完成任务,身为冀州的头号大将,这样的迁延不决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白须老者沉声道:“公子,冯尘那老东西枪法卓绝,想必赵云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属下派人打探过颍川方面的消息,一向对公子冷眼以看的颜良大将军与赵云对峙起来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公子若这次真的杀了那赵云,足以羞煞这位除了主公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颜良!”

    另外一位侍卫嗤笑了一声,呵呵笑道:“温良恭,你是真不知道小主人要的是啥,还是在那装傻?羞辱颜良有什么用,小主人要让他倒向自己,好为自己争夺世子大位增加砝码。

    至于那赵云,早杀晚杀,迟早都是要杀,至于由谁来杀,就不必过于放在心上了。冯尘那老家伙还活着,赵云若是真的死在小主人手上,那老王八会善罢甘休?”

    老者冷哼一声,无所谓道:“冯尘已到了我这个年纪,垂垂而暮,他若是敢来冀州,小主人只需召集主公麾下的数百龙骑营,以车轮战碾死他便是,到时候怕是全天下都要对我冀州的军力拍案叫绝!”

    中年侍卫的目光有些轻蔑,“温老头,你何敢如此狂妄?冯尘若正面来袭,小主人当然不惧,可凭他的本事,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不是难事,他若一直避而不战,短兵相接,又当如何?”

    袁熙笑了笑,脸色阴沉,双拳紧握,淡然说道:“二位不必争执,枪仙也好,赵云也罢,总要见见。恭叔,你带着这些军士回冀州,稳定住局势,龙境,可敢跟我走一趟颍川?”

    中年侍卫自嘲一声,“有何不敢?”

    白须老者领命之后,带着数十名龙骑狂奔冀州城而去,另外两骑在路口分离,直奔颍川。

    袁熙目光犀利的如一匹饿狼,看上去就让人浑身颤栗,相比之下,那位侍卫倒是更像君子一些。

    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但作为大汉子民,也曾怀着一腔热血对董卓进京一事深恶痛绝,甚至曾去刺杀,只不过见到吕布那杆方天画戟之后,便以为戟神在洛阳,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恐惧之感,自然也便没有了那份勇气。

    两个人纵马狂奔,道路之上扬起了阵阵沙尘,袁熙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袁家当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像父亲这样的诸侯,家大业大,最怕的不是入不敷出,内囊渐进,而是后继无人。

    但父亲的行径,让袁熙很不满,厚此薄彼,竟然对一无是处的大哥那样器重,着实令人恼火。

    袁谭生性寡淡,事事与人为善,但在袁熙眼中,那不过是装出来给人看的,甚至在阴暗的角落中,他还对甄宓贼眉鼠眼,这更让杀人如麻的袁熙深恶痛绝。

    但现在想想,天下诸侯并起,这个时候兄弟相煎如水火无疑是自断臂膀,凭自己阴鸷冷血和无双的智计,就算是袁谭得到了父亲的青睐,他也未必就是自己的对手。

    这位胸怀天下的天之骄子呢喃说道:“大哥,你若是想当绊脚石,也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

    一抹杀意抹过袁熙的双眼,瞬间又变成了笑意。

    。。。。。。

    。。。。。。

    赵云坐在荀府的凉亭之下,枪不离身,望着这柄已经经历过百余年风雨却依然崭新的涯角长枪,面色发呆。

    “子龙啊,下山之前,师傅有一事相告,戟神莫琼是我同门师兄,我二人虽然表面上和蔼,心中却一直如仇敌一般恨不得对方先死。”

    “斗了几十年没分出个高低,我二人便约定各自寻求一位徒弟,将毕生武艺倾囊相授,并将枪和戟的气运灌注到你二人身上。”

    “你要记住,碰见那个手里拿着方天画戟的人,必须杀掉,否则十年之内,气运反噬,你将周遭厄运而死!”

    想到这,赵云连忙定了定心神,洛阳一战,所有人都在传扬那个手执方天画戟的吕布是天下第一,就算自己能将《七闪诀》完全吸收吞纳,战胜吕布的把握又有几分?

    要知道,在自己还未出山门之前,吕布便已经天下扬名,而自己除了比吕布年轻,也许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超吕布之所长。

    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瞬间又变得缄默了,赵云有时候真的想不通,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要登临武学巅峰,那里没有耀眼的繁星,如濒临绝境般凋敝寂寥,究竟什么地方吸引人?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就是他整天和轻衣在一起,却依然不知道轻衣想要的是什么,也许二者就是一个道理。

    但他与吕奉先一战,在所难免,那必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也必是让天下震动的一战,更是他赵子龙千古扬名的一战!

    手中长枪已作响,问君何日上青云?

第038章。谁说女子不如男() 
春潮认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无情,荀公子的一句话,公孙金陵的一颦一笑,都会让他的内心感到温暖,所以她更加希冀留在荀彧身边,哪怕只是做一个服侍的丫鬟,也好。

    颜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一个威震天下的冀州大将,败在一位名气声誉均落后于他的平凡人手中,袁绍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日薄西山,少女仍然在道路上不断的前行,前面有条小河,很清澈,河水的流淌声悦耳细腻,她捧了一捧清水洗了洗脸,便倚在一棵老树上面啃着坚硬的馒头。

    日光照耀在她的胸前,便有一种如冰火两重天的神奇感觉,他想不通这感觉来自哪里,便不再去想。

    身后不远处的树林中,有一股盘旋萦绕的凶煞之气,汹涌澎湃,那人没有隐藏气机,反而将它无限扩大,春潮意识到了这股力量的惊心动魄,当然是那人故意让她察觉到。

    她不想死,她还没看够荀公子那张清隽的脸,但是今天却要面对生死。

    那黑衣人从树后缓缓走出,全身包裹着黑布,面部带着一张极其狰狞的面具,春潮不认得他,因为就连颜良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袁莺的师兄。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猜到我来的目的,你一个孤苦伶仃的平常姑娘,能在颜良和荀彧之间斡旋,真是难得!”

    那黑衣人的声音很低沉,走到与春潮并肩,继续说道:“但又有很多事情我想要知道的更清楚,比如你为什么不执行颜良的命令,又为何要替荀彧前往长社”?”

    春潮没见过这个黑衣人,也不知道黑衣人究竟为何而来,但他很冷静,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见到这张面具便畏惧退缩,这种表现让黑衣人有些惊讶,但他必须搞清楚这个少女的真正目的。

    “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也不想猜!如果你只是路过,或许我们会成为朋友,我来颍川的时间不长,得罪的人也不多,我想你应该不是我的仇家,但既然你对每一件事都那么好奇,应该是颜良将军的手下!怎么,颜良将军觉得我已经没有用处,要杀我了吗?”

    春潮看着黑衣人,沉默说道。

    黑衣人说道:“你在挑战我的底线,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

    春潮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你是谁我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但你挡住了我的路,烦请你挪一挪!”

    黑衣人笑了笑,说道:“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胆量,绝非人间凡品,只不过这么说话可不是很聪明,要不是你和颜良将军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春潮终于理解那黑衣人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原来他在忌惮的人是颜良,他产生这种犹豫有两种可能,第一,颜良根本不知道黑衣人来杀自己,第二,春潮还有利用价值。

    那人咳了咳,继续道:“当然,你不要以为你会永远安然无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颜良将军给我便宜之权,你可知道,杀了你,也在这便宜之内!”

    春潮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无知又无力。

    她不过是个平凡而又普通的少女,却不知道为什么全天下的身不由己都与自己有关。

    春潮忽然觉得,这天下最可怕的东西不是腥臭的鲜血,也不是冰刀雪剑,而是藏在皮囊之下,险恶的人心。

    他看着那个黑衣人,开口说道:“杀了我,你会变得快乐吗?”

    黑衣人浑身一愣,一时语塞。

    这几十年下来,他对快乐这个词已经麻木,起初以为,平平淡淡就好,却偶然步入幻术一途,见到了那些人排山倒海的能力,他开始对幻术痴狂,直到心性被幻术的恶魔所吞噬。

    “看来答案是否定的!”

    春潮迈着轻巧的步子向前挪了挪,说道:“有些人会没来由的想要去做一些事,看来,你就是这种人!”

    黑衣人神情顿了顿,扯着嘶哑的喉咙道:“你难道不怕死?”

    “死亡?我已经死过一次,我却不想再死第二次!”春潮目视远方,诉说着她的故事,“没有人不愿意活在这个美丽的世上,偷生如蝼蚁,正是为了活下去,我才会跟着颜良将军来到这里!”

    黑衣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神情有些奇怪。

    他看着春潮,情绪有些波动,“我一直在寻找一个纯粹的人,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杂质,不会惧怕任何的事情,你的表现以及种种,都与我要找的那个人十分的相像!”

    春潮不知道黑衣人口中所说的人是谁,但莫名其妙的被赞扬了一句,她又不好木讷,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黑衣人摇摇头,指了指天上的浮云,轻声道:“他就像这天上的云朵,一旦错过,将会永远失去!”

    事实上,第一个以清澈目光令他动心的人,是他的师妹袁莺,可世事如白云苍狗,他也许能得到袁莺的人,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袁莺的心。

    春潮顺着黑衣人的方向看了看那云,它在空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没有人能束缚的了,她看见了两个字——自由!

    黑衣人的身后背着一把奇怪的古剑,十分巨大且沉重,上面锈迹斑斑,布满了黑质,质朴中杀气腾飞,但不知不觉之间,杀气开始变得越来越轻,甚至消失不见。

    这个世上永远不缺少天才,但最后能青史扬名的也就那么几个,曾经心怀家国天下,但现在看来,自己这一身幻术,除了杀人,竟然全无用武之地。

    “看来你不打算杀我了,那我要走了!”

    春潮翻身上马,在黑衣人的注视之下扬长而去,黑衣人神态游离,眼中再次泛起杀意,却被的春潮不经意的回眸再次打压下来。

    他慧睫一闪,谁说女子不如男啊,春潮这份淡然的心魄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足以令世人汗颜,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039章。太玄门() 
树林深处,袁莺见到春潮骑马远去,一脸病态的走到黑衣人对面,轻声问道:“师兄,你放了她,是因为她的利用价值大些,还是可怜她多些?”

    黑衣人呢喃回应道:“都有!”

    袁莺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师兄变了,以前只要是与我有关系的事,你总是不问缘由,尽心去做,可这一次我让你去杀一个与我们不相干的人,你却犹犹豫豫!

    师兄,春潮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这种人不能活,若是她破坏了已经制定的计划,我们要拿什么去袁公那里邀功请赏?”

    黑衣人平声静气道:“你想用春潮的性命笼络颜良的信任,这一点确实聪明许多,可你想过没有,下次你二人若再生出间隙,岂不是更难做?

    你做过自污其名的事还少吗?师妹啊,你当颜良是什么,名臣将相!?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现在感觉不到危机,只是因为还没有人戳你脊梁骨而已。”

    袁莺默然低下了头,不做任何回应。

    黑衣人冷笑着自嘲道:“也许我们都该审视一下自己,究竟是谁错了?”

    本来黑衣人出山,就是为了看看袁莺在颜良身边过得好不好,但这一看,他被气得不轻。

    未出山门之前,袁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看不出幻术上乘大道,看不出人心的风云变幻,可至少还能分得清善与恶,不像现在这样胡作非为。

    不曾想这次出来游历,袁莺杀人的手段层出不穷,甚至不分青红皂白,不管目标好坏,怎不让人寒心?

    他长叹一口气,看着袁莺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庞,无奈又无助的说道:“没有人能全心全意的让人相信,颜良也不例外,现在我们要想的,是杀了荀彧之后该如何自处,杀不了荀彧又该如何自处?”

    袁莺轻蔑的说道:“凭师门通玄幻术,还杀不了他一个凡夫俗子?”

    黑衣人的表情亘古不变,悠然道:“幻术就是骗术,一旦被他识破,破解便也轻而易举,到时候的眼高手低,可就全凭硬功夫了!”

    袁莺讥笑道:“师兄的功夫也不差啊,当年师门考核的时候,师兄一顿砍杀,可是魁首呢,想必与荀彧身边的赵云比试起来,也会不落下风的。”

    黑衣人笑而不语。

    袁莺趁机问道:“我知道师兄从师门召来了陈师兄他们,为什么我一直没见到?是不是被师兄安排去做其他的事了?”

    黑衣人神情一冷,淡淡回应道:“别打听,也别问,你继续在颜良身边做你自己,只要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就好。”

    袁莺不敢顶撞的“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

    。。。。。。

    荀府清幽的院落之内。

    荀彧与荀绲相对而坐,这一对父子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亲和了,一旁的公孙金陵手握一副茶炊,举案齐眉,已渐渐具有贤妻的模样。

    与颜良的斗智斗勇,荀绲没有身临其境,但其虎口之险,与亲身经历并无两样,文若与颜良就如同猜谜,不到最后一刻,胜负难料。

    荀绲接过公孙金陵手中的清茶,伸出手拉着她坐在一旁,并不因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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