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魏大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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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曹魏大军师-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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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房门紧闭,客栈之内,颜良一脸阴沉,如山雨欲来,雪球滚地,他端坐在一张木椅上,沉声说道:“她胡闹也就罢了,你们三个还背着我跟着她胡闹,那赵云何许人也,凭你们几手幻术以为能对付的了《七闪诀》,异想天开!”

    他将茶端起又放下,如此反复不下三四次,荀彧的心思他岂会不知,生性多疑,算无遗策,如果奇女子无法脱身,这世上不说话的就只有死人。

    “将军,神秘姑娘的脾气您也知道,她说往东我们谁敢往西,何况这件事,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陈平安赶忙劝慰,只要奇女子安全,他们便安全,奇女子死了,他们活着的时间也便不长了。

    颜良心绪微安,淡然说道:“此话何意,已经身陷囹圄,还能全身而退不成?”

    “未尝不可,神秘姑娘以前用易容术伪装成道士,不是曾经用幻术逃出过高阳里大牢,若是故技重施,荀彧定然无法察觉!”

    “吃的灯草灰,放的轻松屁!你以为荀彧跟你一样木头脑袋,他巴不得这些幻术在他面前再重演一遍,这样就可以顺藤摸瓜,此事还需从长计较!”

    颜良定了定心神,这些日子好像被荀彧玩弄于鼓掌之间,走的每一步似乎都被人牵着鼻子,就好像身边有耳目一样。

    “将军,要我说我们也不必如此费事,干脆摆明身份,我带领轻骑,屠了荀府,否则荀彧从神秘姑娘身上做文章,我等必然受制!”

    “你想让主公寒了天下士子的心,让那些声讨檄文如黄河一般滔滔不绝,还是怕那些诸侯找不到对主公群起而攻之的借口?”

    刘氏孪生兄弟赶忙跪地,负罪道:“属下鼠目寸光,未能察觉此事前因后果,请将军恕罪!”

    颜良叹了一口气,说道:“起来吧,她被抓,我也难辞其咎,为今之计,只能与荀彧斗智斡旋,你们盯紧荀彧的一举一动,哪怕他去茅厕拉屎也不可松懈,切记不可露出端倪,被荀彧反咬一口!”

    “将军放心,我等必竭力所为!”

    “下去吧!”

    “喏!”

    三个人一步一顿,缓缓走出门去,颜良目光迷离,究竟多少钱能让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产生背叛?

    门外响起了人头落地的声音,片片血污,沾染了独立院落的墙壁,陈平安以及刘氏兄弟,不知道为何,便死在了颜良的手下,死不瞑目。

    房间的角落,一黑衣人踏步走出,他的衣着极其有特点,裹束全身的玄色长袍,遮蔽半张脸的狰狞面具,如飘然独立的世外之人。

    “这次多亏你,否则我必死在这三个人手上,真不想到,荀彧的手,竟然已经触及到了我最相信的人!”颜良寒暄几句,眼中充满了诚挚的谢意。

    “分内之事,我自当为将军完成,我只希望,事成之后,将军信守承诺,能让我妻儿安然生活,至于我这把老骨头,愿听将军差遣!”

    颜良笑道:“足下尽管放心,无怀疑的相信你,是我的诚心,挟持尊夫人,是我的手腕,只要足下信守承诺,无论如何,我都会保证夫人安然无恙!可若足下背叛,也别怪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愿你记得今日之言!”黑衣人的言语极其沙哑,好似喉咙之间镶嵌着一块石头,这种怪异的声音,无比的熟悉。

    对颜良的态度说不上敬畏,黑衣人冷冷甩下这样一句话,扬长而去。

第024章。风雪满楼() 
探听到陈平安三人死于非命的消息,荀彧心绪稍安,这招借刀杀人,算是成功,只可惜这三个人不明不白的就成为了刀下之魂。

    荀彧没有功夫在这悲天悯人,雷池是不可逾越的,所以不管陈平安等人张口闭口夸赞颜良种种妙处,转眼便被他一脚踢入地狱。

    此刻,荀彧正在县衙的案卷室里喝茶,公孙金陵急匆匆跑了进来,将春潮的话一字一句全部转述,荀彧大惊失色,手中茶杯跌落在青石地面上,摔得粉碎。

    “隔墙之人不是春潮!?”荀彧有些狐疑甚至忽略了春潮要杀自己的消息,继续说道:“那就是说这个人是我荀府的下人!”

    荀彧的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因为自己实在是想不通,下人们究竟以何种理由反叛,还会甘愿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为颜良涉险。

    难道是春潮说谎,故意在公孙金陵面前欲盖弥彰?

    不。。。不是这样,春潮眼神的清澈闪亮,是对自己的无私爱慕,她既然将颜良要杀自己的密令坦诚相告,也便没有隐藏这件事情的必要。。。荀府地形复杂,夏侯轻衣入荀府数日也不能摸清某一间房的具体位置,为什么这个人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然于心,所以。。。

    春潮不过是颜良为了吸引荀彧的诱饵,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产生错误的判断,而他真正的耳目,一定是在荀府服侍时间很长的老下人。

    假如。。。春潮和那位暗中之人相互认识,也必然会将这件事情和盘托出,所以春潮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掩盖那个人的身份不被暴露而已。

    那这个人究竟是谁?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荀彧的脸色苍白如雪,那一双明亮的双眸忽然渗出血色,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灼灼热度。

    生活中一定有一条线,是他所没注意到的!

    大约两刻钟之后,一辆圆顶马车停在了荀府门前,夏侯轻衣从车上蹦蹦跳跳的走来下来,端起食盒向门内走去,一脸喜色。

    “今天的饭,好像有不一样的味道!”荀彧轻轻夹了一口菜,瞪着硕大的眸子瞪着夏侯轻衣,淡淡的说道。

    夏侯轻衣眨了眨赶紧的眸子,心直口快的说道:“荀公子,你家的饭越来越难吃了,这是我跑出好几里外的醉仙楼买的,味道当然不一样!”

    她嘴里塞的满满的,语调轻松调侃,呵呵笑道:“不仅如此,荀府的青菜一天比一天不新鲜,我昨天看到很多都蔫了!”

    “可能是王叔最近有些疏忽吧!”荀彧淡淡一笑,“他一向心思细腻,荀府的饮食操持在他手里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不知道。。。。。。”夏侯轻衣歪着脑袋想了想,“也许荀府这几日饭不是他做的吧,我已经很多天没见过他了!”

    荀彧吃饭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眼眸开始变得深邃,王叔向来如闲云野鹤的方外之人,清淡无为,几十年来做事事必躬亲,怎么会出现这种错误?

    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金陵,你和轻衣他们守在这里,若是我日暮未归,你们便直接回荀府去吧!”

    公孙金陵点头笑道:“不碍事,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有我们呢!”

    荀彧摆了摆手,径直离开了县衙。

    除了休息时间,王叔都是一直待在荀家的,今日却被告知他被城南祝家买猪肉去了。

    他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蹊跷,荀家的火灶坊分工明细,王叔虽然厨艺精湛,在荀家少有人能望其项背,可若论对肉菜的精挑细选,绝对比不上小洪精明。

    这就让荀彧有点整不明白了,几十年来未涉及肉菜挑选工作的王叔为什么会大包大揽的涉入此事,不会是平白无故的一时兴起吧?

    祝家一共夫妻二人,没有子女,丈夫祝郎,四十多岁,杀猪为生,妻子纪氏,织布耕田,虽没有富贵人家的日子好过,也算滋润。

    满身汗水的肥头大汉磨了磨刀,喝了一口烧酒,裨益气盘,跟自己的娘们唠唠叨叨个没完,一刻都不消停。

    事实上无疑是那些关于子嗣千秋的事,人活一世,总要留下点什么,不说名扬千古,传宗接代还是要的,洞房花烛二十几年了,房事行了不下千场,这娘们咋就怀不上呢?

    长得还算不错的纪氏受不了他这份聒噪,白眼了他一眼,甩起胳膊袖子就要走人,现在的老爷们一点担当都没有,怎么就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找点原因?

    荀彧缓缓走进,满地血污的杀猪之地十分狰狞,他赶忙上前,行了个礼。

    高阳里就这么大,如果不是瞎子都会认得这位名震颍川的天才,祝郎在抹布上擦了擦手,笑脸相迎说道:“公子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需要招呼一声,咱不就把肉送到荀府,荀公子这般上门,可让小人无地自容!”

    荀彧笑了笑,说道:“荀府最近,可有人来登门拜访?”

    祝郎微微一愣,挠了挠头,笑道:“公子说笑了,我们给荀府的猪肉,都是最好最新鲜的,每个月固定时间会送达,怎么会有荀府之人来这么难以入目的地方?”

    他斜瞥了荀彧一眼,溜须拍马的说道:“除了公子这般不分贵贱的,哪有人会瞧得起屠夫这个职业?”

    荀彧没回绝这句带着些许辛酸的调侃,来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胡乱挑了一块猪肉,扔下几颗碎银子,扬长而去。

    祝屠夫咬了一口柔软的银子,笑出花来,今晚回家可要和娘们邀功一番,荀家公子屈尊降贵,这份面子整个高阳里几人有过?

    与他的欣喜不同,这件事情的真伪已经一目了然,荀彧的掌心里绵绵流出冷汗,他不想破坏王叔和荀家的关系,却不得不这样做。

    月色朦胧!

    荀彧抬头望天,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月亮不管什么时候圆,它迟早都是会圆的!

    他顿了顿,向着黑暗的苍茫走去。。。。。。

第025章。攻心() 
王叔本名叫王贵,五十多岁,平时就喜欢喝两口烧酒,听听世家望族的风流韵事,仿佛光是听着,就能让人心猿意马的一塌糊涂。

    王贵虽然在荀府当差,却居住在离荀府不远的一处独立院落,平平淡淡,朴素无华,荀绲多次要求他搬到荀府内居住,都被他执拗的回绝了。

    夜晚的微风有些凄凉,他喝上一口桌面上的烧酒,浑噩感觉油然而生,推窗望向窗外,举杯望明月,孤影成单人,心灰意冷。

    他倾吐一口浊气,陷入沉思之中!

    年轻时候,仍然记得小少爷荀彧在自己膝前玩耍的情形,总是淘气到让他扮作马来骑,而王贵每次累的汗流浃背,却从不言苦,那些时光历历在目,谁曾想到物是人非转眼便成为了敌人。

    王贵拿出一块长相丑陋的石头,那是荀彧当做礼物送给他的,轻轻抚摸,泪流满面。

    敲门声响起,他擦了擦泪水,整理好仪容便快速去开门,见到来人是公子,正欲行礼,却被荀彧轻轻搀扶而起,后者笑道:“有几年没来王叔这了,还是一样熟悉的感觉!”

    王贵轻声笑道:“用读书人的话说叫啥来的,对,公子到来,蓬荜生辉!”

    荀彧并不生疏,径直做到一块木椅上,放下手中提来的两壶浊酒,目光扫了扫屋内,动作一停,问道:“婶婶和弟弟不在?”

    王贵心头一震,神色如常的解释道:“他们回老家省亲去了,要很长一段日子才能回来,公子深夜前来,可是有事?”

    荀彧倒了一杯热茶,推到王贵面前,叹息道:“今天查案空闲,回家很早,当时我就想让王叔做一碗面来果腹,却听说一向不爱出门的王叔去城南买猪肉去了,然后我询问那屠户名头,确实是高阳里上好的猪肉铺,但祝老板说他们的肉类都是送到荀府上的,那我就奇怪了,难道是王叔察觉到猪肉不新鲜,亲自去核实,或者只是想借这个名头出去干点什么,不知王叔可否如实相告?”

    王贵脸色斗转冰寒,有些无言以对,荀彧依旧保持着微笑说道:“不着急,王叔慢慢想!”

    王贵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嘴角一顿一顿的抽搐道:“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老奴的饮食起居了,若是奴才有不对的地方,您直接指出来便是,何必在此阴阳怪气!”

    荀彧摇了摇头,轻声笑道:“王叔,到了这个时候,没想到你还一意孤行,你今日出去究竟是何目的,你我心里皆清楚,你为救婶婶和弟弟,陷害于我,若我猜的不错,几日前我去长社拜访钟家的事也是你透露的吧?”

    王贵镇定自若:“老奴身不由己!”

    “王叔,这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你许我荀家衷心,现在告诉我身不由己,你不厚道!”

    荀彧直直的盯着他,眼中席卷着刀光剑影,这目光令王贵有些恐惧,他的狠绝与果断,比起其父荀绲,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贵脸色复杂,荀彧深藏不漏,确有大将心思,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着实是个可怕的对手,也不怪颜良如此后怕。

    他斜瞥了荀彧一眼,瓮声如雷的说道:“公子今日不该来,更不该当面戳穿我!”

    荀彧冷笑的说道:“王叔要杀我?”

    一向和蔼可亲的王贵面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就像杀人不眨眼的狂魔,双拳紧握,眉头紧皱,喘息声越来越大。

    反倒是荀彧平淡如水,低头望着桌面的烧酒,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像你这样的人,在颜良身边犹如过江之卿,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杯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良狗烹!你不过是颜良杀我的筹码,我若不死,婶婶和弟弟还会安全,我若是死了,你便没了利用价值,颜良还会帮你保护家人?”

    王贵没有反驳,这是他没想到的,军旅人的手段他岂会不知道,一旦他得手,颜良必会杀他灭口,可若不按颜良的命令办事,他还有退路吗?

    荀彧自嘲一声,说道:“王叔,有些道理你比我懂,当然不需要小侄来指手画脚,但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回不了头,你杀了我不要紧,你想让整个荀家和高阳里万劫不复吗?介时会有多少无辜百姓死于非命,你想过吗?”

    王贵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呆若木鸡,忽然眼神一转,焦急道:“只要公子想办法救出拙荆与犬子,老奴即刻死在公子面前!”

    “王叔打的好算盘,大义凛然,以死相逼,既不违衷心,又不违仁义,还留下了慷慨赴死的好名头,当真一箭三雕!”

    荀彧顿了顿,看了一眼王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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