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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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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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青连忙应了,庞万春吩咐道:“便请李将军厢房内安歇。”燕青轻叹一声道:“铁牛兄弟这些天去其他同僚那里赴宴,都不会如此的,只是到了庞将军这里方才如此失态,便当庞将军兄妹乃是知己啊。”庞万春听了,心内暗暗点头。

    当下几个仆役上前来搀扶李逵,庞秋霞见了,心头颇为不忍,便道:“李大哥喝醉了,我去照料一回。”庞万春也不阻拦,庞秋霞自去了,几个又接着吃酒说乐。

    正吃喝畅快时,宫中有内侍前来传召,直说方腊要见岳飞与燕青两个。当下岳飞两个只得在庞万春那里讨了碗醒酒汤喝了,稍作梳洗,换了官服便与内侍入帮源洞去见方腊。

    在帮源洞内,见得方腊后,方腊又细问了岳飞、燕青两个韬略,都对答如流,方腊大喜,便要见识两个武艺。便在宫中校场,两个各自施展武艺,岳飞那一手枪法无双无对,燕青枪棒精熟,箭弩善射,都看了喝彩。

    更难得两个都是英俊风流人物,宫中人等看了皆喝彩不迭。便有方腊长女,方腊举旗僭号后,便封为金芝公主的,也在宫闱帘幔后偷看两个许久,见得两个如此人物,心下暗喜。

    演武之后,方腊赐两个骏马、铠甲,又赏赐留宫内饮宴,岳飞、燕青两个便在宫内饮宴,直至初更方才离宫回府。两个去后,方腊自转到偏殿内,那金芝公主在那里看了多时,便问那公主道:“我儿可曾看清?”金芝公主垂首羞道:“两位皆是青年才彦,不可多得的人才。”

    方腊道:“我儿说的不错,可叹我这国中,自起事之初,来投人多,自打那赵官家老儿下了罪己诏,罢了朱勔,除了花石纲之后,渐渐便无人来投了。难得这两位却是雪中送炭而来,更兼两个文韬武略都是不俗,因此为父要着意笼络,也有千金买马骨之意。我儿如今年岁及笄,且看那两个中意谁人来,为父自做主,将你许配与他。一则为我儿寻个好夫婿,完终身大事,二则替为父招个好驸马,以作帮手。”

    金芝公主羞不可仰,半晌才低声道:“愿为父王分忧。”方腊笑了笑道:“那好,不知我儿看中哪一个来?是哪柯引还是云壁?”

    金芝公主揪着衣角,半晌后才道:“只看那柯引,年岁尚青,武艺韬略也在那云壁之上,儿臣中意此人。”方腊一拍手笑道:“便与为父想到一处去了,待明日便下旨赐婚招赘。”

    次日,方腊果然下诏,教左丞相娄敏中做媒,把金芝公主招赘岳飞为驸马。方才午间,娄敏中奉了旨意,带了一众随从礼物,早到了岳飞府上。岳飞不明所以,摆香案接旨后,闻得这旨意,不免大吃一惊,期期艾艾奉召后,请娄敏中府内拜茶,转出来急命人去请燕青来商议。

    过不多时,燕青到了府内,自后门入来,家人禀了岳飞,岳飞假作更衣,辞了娄敏中来到后院偏房内相见。方才见面,岳飞便叫苦道:“小乙哥,这可如何是好?”当下便将方腊招赘驸马之事说了。

    听罢燕青哈哈笑道:“此事大可应了便是,你又吃什么亏了?”岳飞嗫嚅道:“俺家已经娶了一门亲事在家中,如何能再入赘?”燕青哑然失笑道:“你乃大宋将官,到此乃是无间卧底,事成之后,那女子如衣如缕般去了便是,她也是大宋之敌,难道你还真把这门亲事当真不成?”

    岳飞恍然,但还是有些犹疑道:“只是那公主一介女流之辈,并无过犯,欺瞒一个女子,于心不忍,并非君子所为。”燕青笑道:“她乃方腊长女,伪国公主,这等身份已经是大罪。待你扑灭方腊之时,也是一般的死罪难逃。更何况并非是你主动求婚,而是她看上了你来,并非你存心欺瞒。”

    岳飞还是为难道:“但我来此,乃是为了剿平方腊,委身于这伪公主,只恐玷污了清白之躯。”燕青正色道:“为国为民,一己残躯皆可舍去,命都可以不要,何况区区清白之名乎?”闻得此言,岳飞起身肃然道:“小乙哥教训的是,我知道该如何行事了。”岳飞打定主意后,自转回厅前,与娄敏中商议婚事,都定下后,娄敏中自回宫复命。

    旬月之后,备齐三书六礼,挑选良辰吉日后,方腊便赐下驸马府邸,令左丞相娄敏中做媒,把金芝公主招赘岳飞为驸马,封官主爵都尉。举国欢庆三日,以示隆重,提振人心。

    大婚当晚,岳飞假作酒醉,到了房内后,只顾酣睡,金芝公主见了,心头疼惜,衣不解带,亲自将茶汤照料,一宿未眠。到了夜半三更时,岳飞实在过意不去,便假作醒转来,金芝公主见得欣喜非常,奉上醒酒汤道:“你醒了?”

    岳飞此时方才看到那金芝公主容颜,真是二八佳人俏姿容,梨花粉黛百花羞。灯火下,那金芝公主含笑关切的模样,到让岳飞一时间很魂颠倒起来。接过醒酒汤喝了,岳飞谦道:“新婚之夜,多谢公主照料我这蠢钝之人。”

    金芝公主抿嘴笑道:“服侍自家夫君,何劳言谢?再者,我家夫君也不是什么蠢钝之人,那日见得你的文韬武略,我方敏有幸嫁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到这里,低下头去,俏脸微红道:“我闺名是个敏字,单说与你一个人听了。”

    岳飞心头有愧,又见这公主毫无架子,悉心照料半夜,更是心头不安,此时再见她小女儿神态流露,岳飞又是年少血气方刚之时,心头怜爱之心大起,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忍不住将金芝公主搂入怀中。金芝公主羞不可仰,嘤咛一声,软在怀中。正是鸾凤花烛之夜,几番风情岂能细说?

    自从岳飞与公主成亲之后,更得方腊信任,每日得近方腊,无非用些燕青教的阿谀美言谄佞,以取其事。出入宫殿,更是来去自如,都知内外备细。方腊但有军情重事,便宣岳飞至内宫计议。

    自此岳飞未经三月,方腊及内外官僚,无一人不喜岳飞。次后,方腊见岳飞署事公平,几次召见公主与驸马两个,又见两个如胶似膝,琴瑟和谐,更是心头欢喜。

    岳飞时常奏说:“那宋廷一时兵锋到来,只消陛下遣兵马良将,稳守诸处要隘,待得宋军师老兵疲,必定退兵。而后陛下复兴基业,席卷长驱,直占中原之地。”

    方腊道:“寡人手下爱将石宝,常言若是吴中之地不可守,当弃之别走,另寻兴旺之地,驸马之言与他相左。”这石宝乃是方腊大太子方天定麾下四大元帅之首,拜火教中四大法王第一人,使一口劈风刀,又善用流星锤,文韬武略堪称方腊国中翘楚的人物。

    岳飞闻言大惊,若是方腊听了那石宝之言,集中兵马跳出宋军包围,成流寇之势,那便是流毒天下了,急忙又奏道:“臣夜观天象,那宋廷气数将尽,不出数年,必有大变,到时便是我国中兴之时。如今陛下已经建都立号,若是轻弃国都,则人心离散,不复能聚。再者便是弃走他地,便无立足之地,四处行军,地利皆失,更是凶险万分,弃之别走这一策,万不可用。”

    那方腊其实也舍不得这一番辛苦基业,听了大喜,当下道:“还是驸马所言透彻,只是如今润州之围甚紧,城内钱粮只能支应半年,如今已经过了三个月,若再不得打通道路,送粮入城,只恐城破。”

    岳飞道:“吕枢密善守,那元帅石宝善攻,可遣石宝为主帅,提大军前去解围。”岳飞此言乃是想教方腊举全国之兵前去与宋军决战,润州那里宋军精锐十余万之多,方腊之兵如何是敌手?就怕他层层死守不出,因此出此计策。

    方腊闻言大喜,便即命南离大将军元帅石宝为帅,点国内精兵五万前去解围,但让岳飞没想到的是,这石宝居然胜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耆宿故忠方可欺 恩师有义未相瞒() 
先不说岳飞那里如何内应,单说三娘一行渡江后,不一日便到了润州宋军大营外。沿途早已经遇得宋军探马,三娘吩咐一名铁卫上前亮明身份,直说是山东路派来送信的军将路过,有紧急军情要禀报宗泽,便问了宗泽大营所在,迤逦而来。

    到了宗泽大营外,便有守营军士拦住,三娘上前亮明身份,出示了关防印信后,守营军士大惊,急忙请进,又派人飞入营内通禀宗泽去了。

    少时,营内飞出数骑马军来,为首一员六旬老将,须发皆白,来到面前,只见他面容通红,虽须发皆白,但却精神矍铄,虽是文人出身,但举手投足见,却有股统领军马的气势。这老将下马后便即见礼,口中呵呵笑道:“巾帼三娘子,山东女宣抚,下官宗泽,今日得见,真是三身有幸。”

    三娘急忙也上前回礼,口中笑道:“老大人这是折煞晚辈了,当年我随师傅周侗在京师的时候,还曾今见过老大人的。”宗泽似有恍然,哦了一声道:“当年跟在周侗身边的女童原来便是你啊,当时真是看走眼了。”原来当年周侗在京城时,常与宗泽等相交,三娘小时便见过宗泽一回,但那是年齿尚幼,宗泽对她印象不深。

    后来宗泽也听闻过三娘事迹,也知道她是周侗徒弟,但却怎么也没和当年躲在周侗身后偷看自己的那小女孩关联起来。这时说起来,都是故人交情,寒暄几句后,宗泽便引三娘三位进自己帅帐说话,其余十八铁卫自有军士引到偏帐款待。

    在帅帐内都坐定了,宗泽吩咐茶水招待,饮了一回后,宗泽动问道:“听闻三娘你得了朝廷招安,开藩镇山东一路,原来京东一路都归你管辖,必然军政事务繁忙,却何以到了我这里?”

    三娘道:“听闻我那师弟岳飞在老将军这里,便来寻他。”宗泽哦了一声道:“这可不巧了,我吩咐他与牛皋两个前去哨探,多日未归。”三娘道:“已经在路上遇得。”

    当下三娘便将如何与岳飞、牛皋相遇,最后一直说到岳飞已经与庞万春南下,去方腊国中做内应之事都说了。宗泽惊道:“当中这般曲折,真是出人意料。”

    三娘起身告罪道:“只因事急从权,只得先命我师弟前去内应,此刻禀明老将军,万望赎罪。”宗泽摆摆手,叹口气道:“他在我麾下原本就是屈才了,一则我本就是童贯不喜之人,麾下将士皆难得升迁。二来童贯也探听明白,岳飞乃是你的师弟,因此更加忌惮防范,在这军前也难以立功。嗯,倒不如去方腊那里内应一回,也算能一展所长。”

    说到这里顿了顿,宗泽皱眉道:“只是此去内应,太过凶险,一不小心暴露行藏,便是杀身之祸。”三娘道:“他立志精忠报国,些许凶险又算得了什么?”

    宗泽颔首道:“说的也是。但他此去内应,若是做过方腊伪官,将来即便立下大功,朝廷但有任用时,只恐小人背后中伤,便难免受到猜忌。”

    三娘心头暗笑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眼便看出岳飞去内应将来仕途上伏下一个极大的隐患。”当下肃穆道:“此事我问过他了,我师弟说,若是能内应成功,朝廷便可少战死些军士,少花些钱粮,吴中百姓也可少受些苦楚,这般算来,他一人的仕途,又何必计较?有些事再难,总也要有人去做的。”

    宗泽闻言,竖起大拇指赞道:“好个精忠岳飞!”三娘又道:“老将军大可放心,我那里也派了两员干将同他一起去,便是燕青与李逵两个,稍后内应得来的消息,皆回由两人传来,我会派人直接送到老将军这里。”

    宗泽大喜,起身一礼道:“这般一来,便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了,宗泽这里多谢三娘了。”三娘急忙回礼道:“老将军无需多礼,我现为朝廷官吏,自该为朝廷出力的。”

    宗泽呵呵笑了一回,三娘又与他商议定了如何传递消息,此事便算定下了,朝廷那边,岳飞内应之事,自有宗泽前去禀明。

    都说定后,三娘又问起王进行踪,宗泽沉吟道:“锦教头王进?此人听闻也是受童贯一党排挤,如今便在后军中做个粮草押运官。”

    三娘闻言皱眉道:“此前我曾请宿太尉周旋,调我师父王进到山东路去任职,却不知为何师父他去愿前去,却宁可在西军中受人排挤?”宗泽摇摇头道:“这便要去问个明白了,但老夫想来,许是那王进拉不下面子,去投奔自己徒儿吧。”

    三娘心想:“我师父脸皮可厚着呢,当年赖在史进庄上大半年都不曾走,定是还有什么顾虑,也罢当面与师父见面后,问个明白便是了。”当下三娘问明王进后军大营所在,宗泽道:“那里是粮草重地,即便你是朝廷藩镇官吏,没有童贯手令也是进不去的,不若我差人去请王进出营来相会,你在营外与他会面便是了。”

    三娘谢了宗泽,宗泽便命麾下提调官陪着三娘一行人,前去后军大营寻那王进,三娘拜别宗泽后,一行人便即上路,望后军大营而来。

    原来宋军后军大营设在金山寺脚下,到了左近后,三娘一行人便在金山寺等候,那提调官凭着官符印信自去营内寻那王进。三娘在金山寺一看,那宋军后军大营延绵十余里,果然建了许多屯粮仓禀。

    一旁陈丽卿看了道:“原来你猜对了,宋军果然将军需粮草都搬过江来,便囤到这金山来了,扬州那里就是个圈套。”三娘看了这里后,却皱眉道:“这闻焕章虽是智计多端,但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这宋军屯粮的金山大营背靠大江,陆上防卫倒是严密了,但水路就防备不严。若是方腊军中有能人,探得此处破绽,遣一支军马从水路偷袭,火烧了这里,宋军断了军需粮草,非得退兵不可。”

    陈丽卿奇道:“水路上,宋军都将左近大小船只都拘刷了去,方腊军中哪里还有船只来此处?再者宋军大江之上还有水军游弋,也不可能从水路前来。”

    三娘叹口气道:“宋军将军需大营放在这里,却将水军大营放在瓜州,如此乃是兵家大忌。真要从水路偷袭宋军,办法总会有的,你看着吧,若是方腊遣一员良将前来解围润州,若是发现此处破绽的话,宋军必败。”

    丽卿哦了一声道:“那我们要不要提醒闻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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