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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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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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斗不到三合,马麟打马而回,望林子里便走。史文恭挺着朴刀,随后赶去,马麟到了林边,弃了马,一众小喽啰一哄而散,都往林木丛中东闪西躲而去。引得史文恭性发,也弃了马来,破一步,抢入林来,马麟倒拖滚刀,飞奔乱松丛中去了。

    史文恭赶过林子这边,一个人也不见了。却待回身,只听得松林旁边转出一伙人来,一个人高声大叫:“史教头慢行,认得俺么?”史文恭看时,却是一个锦衣大汉,穿了套锦衣战袄,手中拎了一条锁链铜锤。

    史文恭一看也认出来,此人正是当日与马麟一同护卫校场的,扈家军中唤摩云金翅欧鹏的便是,当下史文恭大喝道:“你这厮也是师妹庄上的!”欧鹏大小道:“史教头,且留下花轿,便放你行。”史文恭焦躁,大骂:“贼子敢如此无礼!”拈手中朴刀,直取欧鹏。欧鹏舞起铜锤来迎。两个斗不到三合,欧鹏拨开朴刀,回身便走,史文恭赶将去。

    正赶之间,那林中又走出扑天雕李应,挺起铁枪,直奔将来。史文恭不赶欧鹏,来斗李应。又不到三合,李应拔步便走。史文恭赶到这里,猛然醒悟,暗叫不好,登时大声怒道:“好贼子,竟敢使调虎离山计。”

    说犹未了,只见林中撞出一个人来,大声叫道:“史贤侄,你已经中计,还不快快弃械受缚!”史文恭喝道:“你这厮是谁!”那人笑着转出身来,却是独龙岗第一条好汉,教师栾廷玉,只见他挺枪叫道:“史贤侄,认得你师叔么?”

    史文恭骂道:“栾廷玉!你是我那门中不成器的旁枝,有什么脸自称师叔?!”当下挺手中朴刀,直取栾廷玉。方才斗得三合,刺斜里李应赶回来,大叫道:“史教师,看你能敌我两个否?”当时栾廷玉、李应,两个双斗史文恭。

    正斗之间,不到三合,只听的背后脚步响。史文恭喝声:“着!”栾廷玉、李应跳退数步。史文恭便转身斗背后的好汉,却是马麟、欧鹏两个复赶回来。四个头领,四面围定,共战史文恭。史文恭全然不慌,越斗越健。

    正好步斗,只听得山顶上一声锣响,四个头领各自卖个破绽,一齐拔步去了。史文恭又斗得一身臭汗,不去赶他,火急赶出林子边,来寻花轿人伴时,只见官道上空空如也,一行两百余人,人伴头口并花轿,都不见了。

    史文恭暗暗叫苦,便行向高阜处,四下里打一望,只见远远地山坡下,一伙小喽罗,把花轿车马,赶在前面,将迎亲一干人,连连串串,缚在后面,鸣锣擂鼓,解投松树那边去。

    史文恭望见,心如火炽,气似烟生,提着朴刀,直赶将去。约莫离山坡不远,只见两筹好汉喝一声道:“哪里去!”一个是栾廷玉,一个是李应。史文恭见了,高声骂道:“你这伙不要脸的反贼,好好把花轿人马还我!”

    栾廷玉大笑道:“史贤侄,你还恁地不晓事?中了俺庄主妙计,便肋生双翅,也飞不出去。你那新娘子也不必要讨了,只顾自己性命去吧!”

    史文恭听了大怒,挺起朴刀,直奔二人,栾廷玉、李应各将兵器相迎。斗不到三合,两个回身便走。史文恭寻思道:“须是赶翻一个,却才讨得花轿回来。”舍着性命,赶转山坡,两个好汉,都不见了。

    只听得山顶上鼓板吹箫,仰面看时,风刮起一面白莲幡旗来,上面绣着一朵白莲花,一旁写着“替天行道”四字。转过来打一望,望见红罗销金伞下,盖着一位娇艳女子,一身红袍直衣狩服,头戴乌红帽子,帽上两条丝绦垂下,背后秀发随风扬起,手中一柄日月罗扇,慵懒明媚,美目含怒,暗暗生威,唯美凌厉,惊才绝艳。

    这女子正是蓟州一丈青扈岚扈三娘,她这一身扮相大异于宋时装束,但若后来人一望便知,这正是后来影视剧中东方不败的经典造型。只见那销金伞下,铺了厚厚的绒丝垫子,三娘斜靠其上,左有吕方,右有郭盛,皆锦袍金甲,一双方天画戟护定。身后一众二百余贯甲铁卫,刀枪斧钺摆布开来,一齐声喏道:“栾教师止步!”

    史文恭见三娘笑颜如花,轻罗小扇,只看着自己发笑,心头越怒,指名叫骂山上道:“师妹!你这般是何用意?!”三娘轻摇罗扇笑道:“便是抢亲来!师兄,你那曾头市欲与官军结亲,你当我不知,曾头市意欲何为么?”

    史文恭微微一怔怒道:“我自娶亲,与你何碍?”三娘冷笑道:“你曾头市与蓟州统制官陈曦真成了姻亲,早晚便与官军一同来为难我扈家,师兄当我是三岁小孩么?”史文恭见瞒不过,便大骂:“师妹,你逼人太甚,此趟夺妻之恨,绝不善罢甘休!”史文恭见她军马众多,自己又落了单来,当下也不顾夺回花轿,只顾自己回身便走。

    见史文恭落荒而去,三娘也不追赶,罗扇一招,鸣锣响处,一众人便簇着花轿,押着一众迎亲之人,便回独龙岗而来。到了岗上,三娘也不回庄,径直引军到了独龙岗军寨内。

    便在半路,三娘早已吩咐将一众迎亲人等都放了,回到寨中,命人将花轿直抬入寨内后院,自己的下处。停了轿后,三娘遣退众人,便笑嘻嘻的上前来掀开轿帘,只见内里一位凤冠霞帔,红布盖头的佳人坐了,但见那娇躯瑟瑟发抖。

    三娘大奇道:“我那丽卿几时会如此胆小?”随后伸手将盖头拉下,登时呆住了,轿内那女子居然不是陈丽卿。三娘皱眉,只看那瑟瑟发抖的女子,便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怎会乔装陈丽卿在花轿内?”

    那女子急忙哀求道:“女大王容禀,奴家乃是陈娘子使女,只因娘子不愿出嫁,便在今日教奴家穿了喜服,扮作是她,代嫁入轿。”三娘瞪大了一双美目,丽卿还玩起代嫁逃婚来了?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劳师动众去劫亲?

    三娘又问道:“那你家陈娘子去了哪里?”那使女道:“委实不知,但出门时,见她收拾了行装,似要出远门去。”三娘一阵头痛,吩咐庄内人将这使女送回蓟州府去,转回军寨内,放出信鸽往蓟州去,着时迁查探陈丽卿下落。

    翌日,时迁传来消息,直说陈府那里陈曦真知晓扈家庄劫了迎亲行伍,怒不可遏,便是扈家庄差人将那冒充新娘的使女送回,陈曦真都不信,直说扈家庄偷梁换柱,藏了自己女儿,将个使女来冒充,早晚要点起军马前来报仇。

    三娘看了信函,哭笑不得,陈曦真自己女儿逃婚了,正愁没个下步的台阶,自己这里又正好劫了亲来,他正好顺势下台,只认定是扈家藏了陈丽卿。

    再往下看时,时迁却言道,那陈丽卿已经不在陈府,城内细作左右探问后,方才有人得见,直说迎亲那天,见得陈丽卿独自一个从南门出了蓟州府,却不知去了何方。

    三娘闻言,怔怔发愣,随后提笔按着丽卿相貌画了一幅画像来,随后差人送给郑鹰,吩咐他请画师临摹多份,用信鸽送往各处州县,教各处的扈家细作一同寻找陈丽卿下落。

    过了数日,没等到陈丽卿下落,时迁那里却来了消息,直说呼延灼引大军将到蓟州,陈曦真那里也准备点兵前来征讨扈家庄。得了消息后,三娘便召集一众头领前来商议军事。(未完待续。)

第进三章无援兵独挡官军 受招安非我所求() 
却说三娘召集诸将商议如何抵敌官军,便在独龙岗军寨聚义厅上,当中扈三娘坐定,一身元红狩服,头冠乌帽,手持日月罗扇,美目流盼之下,端的便是唯美凌厉,惊才绝艳。上首入云龙公孙胜,下首军师黄文炳,左一带以栾廷玉为首诸将坐定,右一带以柴进为首诸文士坐定。

    左一带为栾廷玉、李应、穆弘、扈成、李俊、张横、张顺、马麟、欧鹏、吕方、郭盛、穆春、童威、童猛,并众头领,右一带为柴进、裴宣、蒋敬等诸文士。

    各自坐定后,黄文炳将官军之势说了,众皆商议迎敌之策。公孙胜便道:“我闻此人,祖乃开国功臣河东名将呼延赞之后,嫡派子孙。此人武艺精熟,使两条铜鞭,人不可近。必用能征敢战之将,官军三万之势,我庄上一万五千余众,守城不难,却只恐他那里四下围住,断我外援。不若下书至梁山、二龙山两处,请两山军马来援。”

    三娘却缓缓摇头道:“此趟征战,没有外援。”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此乃郑鹰、时迁兄弟自蓟州府打探而来的消息,蓟州府陈曦真那里,为防梁山军马来援,已经下书至曾头市,教曾头市起兵马,准备半道截击梁山来援军马。我今日一早,已经飞鸽传书梁山,将此事报知梁山,请晁天王按兵不动,以防在来援路上,被人所算。”

    说言未了,栾廷玉便道:“既然如此,我等自抵敌官军便可。我岗内盘陀路径,官军必定难以深入,但若他只守在岗下,扎下硬寨,断绝四面交通,孤立我一岗三庄,却是大患。须得趁他立足未稳,主动邀击官军,教他不能轻易做成围困之势。”

    黄文炳道:“庄主,小人倒是如此计较:官军初至,先进兵庄外,于野地迎敌,以探虚实,再做定策。可请扑天雕李应打头阵,教师栾廷玉打第二阵,没遮拦穆弘打第三阵,将前面三阵,一队队战罢如纺车般转作后军。庄主亲自带引其余弟兄,引大队人马押后。水路中可请李俊、张横、张顺、童氏兄弟,驾船接应。却教扈成、穆春两位,引步军分作两路,埋伏救应。柴大官人引裴宣、蒋敬分守三庄。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三娘微微颔首道:“如此安排,甚合我意,但那呼延灼有一套连环马战法,须得防备,各军明日便点军出岗,在阵前做如此如此安排。”当下三娘调拨已定,诸将各自准备。

    一夜之间,独龙岗上,集兵点将号角声不绝于耳,家家户户送壮士出门,各家门前皆挂红绫,祈求战事得胜。当夜集齐兵将,便在独龙岗军寨内将息一晚,次日三更造饭,四更皆饱食了,五更各军整束停当,便在场内誓师祭旗已了。

    翌日清晨,三通炮响后,前军李应早引人马下岗,向蓟州方向官道而去,虽已经是冬日,却喜和暖。前军到了岗下三十里外,当道扎营,随后各军陆续到来,联营七座,扎住营寨,准备迎击官军。

    等候了三日,每日里四下哨探齐出,这天哨探回报,早望见官军到来,先锋队里,百胜将韩滔闻听官军哨探回报,直说扈家军马当道下了七座营寨,当下也不敢轻易近前,领兵距十五里处,扎下寨栅,当晚不战。

    次日天晓,两军对阵,三通画鼓,出到阵前。扈家军李应挺枪策马,当先而出,望对阵门旗开处,官军阵中,先锋将韩滔横槊勒马,大骂李应道:“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还敢抗拒,不是讨死!我直把你野港填平,三庄踏碎,生擒活捉你这伙反贼解京,碎尸万段!”

    李应闻言大怒,听了也不打话,便拍马舞起钢枪,直取韩滔。韩滔挺槊跃马,来战李应。两个斗到二十余合,韩滔力怯,只待要走。

    背后中军主将呼延灼已到,见韩滔战李应不下,便从中军舞起双鞭,纵坐下那匹御赐踢雪乌骓,咆哮嘶喊,来到阵前,李应见了,欲待来战呼延灼,第二拨教师栾廷玉策马来迎,便叫:“李庄主少歇,看我战三百合,却理会!”

    栾廷玉挺起铁枪,直奔呼延灼,李应自把军马从左边踅向山坡后去。这里呼延灼自战栾廷玉。两个正是对手:枪来鞭去花一团,鞭去枪来锦一簇。两个斗到五十合之上,不分胜败。

    第三拨没遮拦穆弘军到,阵门下大叫道:“栾教师少息,看我擒捉这厮!”栾廷玉拨转马便走。呼延灼因见栾廷玉武艺高强,也回本阵。栾廷玉自把本部军马一转,转过山坡后去,让穆弘提刀出马。

    呼延灼后军也到,天目将彭玘横着那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骤着五明千里黄花马,出阵大骂穆弘道:“反国草寇,何足为道!与吾并个输赢!”穆弘大怒,也不答话,便与彭玘交马。两个战二十余合,呼延灼看见彭玘力怯,纵马舞鞭,直奔穆弘。

    斗不到三合,只见扈家军阵内,锣鼓齐鸣,扈三娘亲帅中军人马已到,只见三娘头戴凤翅金盔,身着青花甲,外罩大红战袍,美目流盼,天人之姿。

    只看呼延灼鞭法精湛,三娘忍不住技痒,不顾公孙胜与黄文炳阻拦,舞起双刀,纵马径直出阵来,娇声叱道:“穆大郎少歇,看我捉这厮。”扈成见自家妹子亲自出阵,急忙引军随扈。

    见得阵中出来一员女将,呼延灼暗暗吃惊,料想此女便是贼首一丈青扈三娘,没想到此女会亲自出阵斗将。彭玘那里见又来一员女将,只恐呼延灼吃力,当下径直来战扈三娘。

    三娘见彭玘来战,舞起双刀来迎。两个正在征尘影里,杀气阴中:一个使三尖八环刀,一个使日月明双刀。两个斗到二十余合,彭玘力怯,回马便走。三娘纵马赶上,便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袍底下取出红锦套索,上有二十四个金钩,把套索望空一撒,看得亲切,彭玘措手不及,背后挂住,早拖下马来。后面扈成引军赶上,喝教众军一发向前,把彭玘捉了。

    呼延灼看见大怒,撇了穆弘,忿力向前来救,那里韩韬出马,接住穆弘厮杀。三娘见呼延灼杀将过来,便拍马来迎敌。呼延灼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三娘,怒目相视,两个方一交马,双鞭对双刀,两般兵刃相交,直见火星四射,脆响不绝于耳。

    两个斗到十合之上,呼延灼急切赢不得三娘,反倒是三娘那双刀越来越快,劲力越来越强,呼延灼心中暗暗赞道:“这个泼妇人在我手里斗了许多合,越战越强,倒恁地了得!”心忙意急,卖个破绽,放她入来,却把双鞭只一盖,盖将下来。

    三娘那双刀却在怀里,见呼延灼提起右手铜鞭,望顶门上打下来。却被三娘眼明手快,早起刀只一隔,右手那口刀,望上直迎起来。却好那一鞭打将下来,正在刀口上,“铮”地一声响,火光迸散,呼延灼只觉手上巨力涌来,反倒将自己手臂震得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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