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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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嫁-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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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大美人儿,怎的,这是要从了我?”

    狂石眼中是说不出的戏谑,嘴上虽然说着调戏楚央的话,面上却是凶狠异常。

    楚央此时心中也是突突狂跳不止,面对狂石的调戏,也只是温言道:“今日是比武选出领袖之人,应当点到为止,前辈这样痛下杀手,实属不妥。”

    狂石听了哈哈大笑,看着楚央,也不说话。

    楚央咽了咽口水,接着道:“您这样即使得了第一,想必也有很多人不服!”

    楚央这话实在是富有心机,一下子就将狂石与在场之人的矛盾摊到了明面上来。

    狂石果真是狂石,听了之后,只是环视了四周,厉声道:“谁要不福,杀了便是!”

    楚央没想到狂石会这样说,再看看其他人,似乎也是对她有了意见,这下楚央可是将一些江湖人得罪了。

    这是楚央突然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那是千机老人,不知何时千机老人,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此时就站在楚央的身后。

    楚央感觉自己的师傅在自己手心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手里暗暗一捏,便就知晓了是什么。

    那是一个铁珠子,千机老人的意思是想要自己将铁珠子扔向狂石,他们趁机下台,不然在台上,狂石只要发起疯,第一个遭殃的便是他们师徒。

    楚央看着狂石的注意力被转移,暗自施力,将铁珠子扔出,恰好打在了狂石的小腿,狂石一时重心不稳,半跪在地上,楚央也趁此机会扶着千机老人下了擂台,将老人扶在座位上坐着。

    “师傅,您没事吧?”

    “没事,咳咳。。。。。。”

    几声咳嗽,又是几口鲜血。

    “看样子,是受了内伤。”

    擦掉嘴边的血渍,老人盯着台上,面色复杂。

第一百零四章:激战() 
狂石从地上起来之后,面色恨恨,手中的金拐捏的是咯咯作响。

    有人举目四望,忽然大叫起来,“君少侠!凤姑娘!”

    “沙漠之鹰!”有人应和,一呼百应,群侠轰动,口中不断嚷着风长歌和慕容澈之名。谁也不敢妄称第一,但沙漠之鹰之名响便武林,虽说是刚出茅庐的小辈,可是他们的大名却是早已传遍江湖,无极殿殿主莫问天也曾亲口说道他们是有望解开“血魔”的人,一时之间更是名声大噪,威名之下无虚士,在场还有谁比他更适合?

    “我去吧!”风长歌示意自己上去,慕容澈微微摇头,“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我先上,你见机行事”

    眨眼间上台多了一人,他一现身,原本在台上苦苦支撑后悔自己上台的人顿觉压力一轻,那是第一批狂傲着说要打败狂石的人,哪知却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先前见千机老人上前,那几人以为自己有了一线生机,哪知千机老人也败下阵来,他们也想上台,可无奈受伤太重,躺在台上,根本无法动弹,底下的人碍于狂石的威力,也不敢上前救人。

    此时台上之人身子卓然,负手旁立,什么都没做,但他一出现整个气氛便立时有了不同,狂石因为先前被楚央暗算,心中愤怒,架在一人颈边的金拐却因慕容澈的出现竟没抽下去。

    “君少侠!君少侠!君少侠!”人声沸腾,群情激动,见慕容澈上台,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不断响起。

    一股平静如水又深若云海的威势渐渐弥漫开来,台上几人小心的慢慢挪到了擂台边缘,立即有人接住他们,将他们扶下了台,狂石已经不去管他们了,原来还在狂笑的魔头收敛了笑意,脸色慎重起来,“哦?你就是那个声名鹊起的君澈?这么年轻,有何能耐?”

    狂石虽然这么说,手里却不敢有半点轻忽,摆好的架势没动分毫,只看这个年轻人上来的架势他就知道对方与先前那些脓包都不一样,毫不作势便给他强烈的压迫感,确实不好对付,这么多年来,只是当初的季无双给他这种感觉。就连先前的千机老人也没有令他感到如此大的压力。

    在刚才与千机老人的对战之中,狂石也能够感觉的到,千机老人的内力出现了问题,好似受到了阻碍,使得他无法突破,不然狂石还真的不能保证他可以打败千机老人。

    他不禁想,若是千机老人处于巅峰时刻,是不是自己也会输,就如当年与季无双一战那般。

    “尊你一声前辈,你若此刻不退开,晚辈一会儿动起手来不会留情,到时,有何能耐到时你便会知道。”慕容澈平平淡淡的说,语气并不洗礼,但不知为何听来有种危险的感觉,不光是台上的慕容澈有所感觉,台下的人也因为这几句话而屏息。

    慕容澈虽说也是一身傲骨,但是常年杀伐的他,也不禁被眼前这人的嗜血之气给震撼了,他心中也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是骄傲如他,纵使知道自己很难赢,但是也绝不认输。

    因此,他散发的威压也就越加强烈。

    风长歌在台下望着台上黑衣随风,心里的热度再度燃烧,如此出色的人说爱她,她可以信吗?

    “接招!”狂石招式刚猛,虽然刚猛却又不失奇诡,一招一式都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发出,丈许长的金拐横扫而过,风如虎啸,声如雷霆。

    他终于等待不下去,寻不到慕容澈的弱点,他唯有出招诱敌。

    两方相对,指、掌、拳、腿,狂石竟无一不精,手中金拐时而如棍时而如枪,出招之时眼中精芒闪现,太阳穴处高高鼓起,能够纵横江湖数十年,他的功臣绝对不弱!

    慕容澈亦是出指抬掌挥拳踢腿,但奇异的是他的每一招每一式俱不与对方碰到半点,指尖点去指风划过狂石咽喉,未能得手却削断一截乱发,狂石怒吼接他一拳,双拳还未相碰,劲气已经爆出巨响。

    慕容澈和狂石各退一步,慕容澈脸色如常,狂石却神情凝重起来,一个后生小儿也他对掌竟能势均力敌!他用了八成力,不知慕容澈用了多少,“好!再接我一招!”

    此时慕容澈也拿出了手中的血煞之剑,金拐撞上血煞剑,拐重剑轻,慕容澈的血煞剑挑开金拐,刺向狂石的双目,一手捏住他的脖颈要害,慕容澈的招式无迹可寻,他的招式全都根据对方的攻势而来,居然像是随心而发!

    狂石更不敢怠慢,“好个君澈!”口中是赞,下手却愈加狠绝,左出掌右击拐,掌风和金拐竟忽然没了声息,无声无息间,袭住他的腰侧。

    金拐如影已到慕容澈腰侧,台下一片惊叫,慕容澈却似全然不知,他既不躲也不闪,手中的血煞剑迎难而上,疾刺向狂石的胸口要害!

    这招比的是快,以攻代守,狂石要自救必要收招,而若是狂石比他快,在他血煞剑还未沾着对方外衣的时候金拐便会让他筋骨断裂,两道光芒同时闪耀,一道沉猛一道轻灵,慕容澈后发先至,血煞剑泛起的银光直逼向狂石。

    狂石见此,只好收回自己的金拐,接连向后退了几步,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将自己的安危置于脑后。

    台下的风长歌心头也是一紧,见狂石收手,这才放下心来。

    “好!”底下眼尖的人已见了狂石的狼狈,他手中尽管招式不停,肩头腹间却已渗血,叫好声不断,就连女子都放下矜持,控制不住的叫喊起来。

    不曾想狂石竟硬挨了这一击,那招的去势居然不变,他此刻已知慕容澈的厉害,拼着胸腹受伤也要将眼前的年轻人击倒在金拐之下。

    重出江湖,出师不利,他岂能甘心!

    金拐已砸落慕容澈腰侧,狂石一喜,忽觉不对,那竟是一道虚影,他只击中那道虚影,黑衣如风而过,空气之中尽是冷冽之意,慕容澈脚下踩出几步,不知为何竟如算准了他那一招的落势,恰好站在空隙之中。

    这几步进退之间绝不多一分也绝不少一分,毫无一丝火气,沉着之态与狂石狂吼的懊恼截然相反。

    “君少侠——”楚央在不远处的台下轻喊,似乎也被如此风姿吸引,悠悠的语音与几名少女的喊声一起传上,倾慕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第一百零五章:我要你() 
几人的语音一起,传进了风长歌的耳朵里面,风长歌冷哼一声,看向楚央的眼神更加的不善。

    人就是这样,即使是自己不要的,也不想要让别人拿到手,现在风长歌就是这样的心态。

    耳边的加油鼓励声越来越大,全场沸腾。

    风长歌看着台上打得是如火如荼,狂石自慕容澈那一击之后,残暴本色尽显,招招毒辣,仿佛不将慕容澈置之死地决不罢休!

    慕容澈冷哼一声,一阵骇人的寒气铺天盖地耳朵涌上,目光一厉,手中的血煞剑好似真的应了他的名字,嗜血之剑,不见血不罢休。

    风长歌见此,从座位上站起,抬掌直击某处,却不是朝着台上,而是选择了离擂台的不远处。

    一阵轰然大响弥漫无数烟尘!尖叫声四起。

    远处整棵树都爆裂了,四散的木片枝叶飞溅到台上,狂石怒吼一声便要抵挡,慕容澈手中的血煞剑却瞧准了时机,搭在了他的颈上,“对战之时岂能分心?”

    眼神一冷,手中的血煞剑深入,狂石不去挣扎,金拐从肋下而出朝慕容澈袭去,“噗”,不等他金拐沾到慕容澈的衣服,脖间被血煞剑割开一个血口剑身全被沾染了殷红的血,直到如雨的血色喷涌出来慕容澈才慢慢将血煞剑收回。

    金拐掉落,狂石缓缓倒下,底下的人群因为接二连三的意外而呆愣,还未回过神。台上血色遍布,慕容澈退开一步,一眼瞧见那颗爆裂的大树,也看到风长歌眼底的不悦,再看到数名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心下了然。

    拿出锦帕将剑身擦拭干净,捡起剑鞘,放入其中,“下个比擂的人可以准备了。”

    众人这才惊醒,是风长歌一掌击碎了那棵树,应该是不想让慕容澈苦战,不过在他们看来,就算没有他这一掌相助,狂石也不是慕容澈的对手。

    “沙漠之鹰!沙漠之鹰!”人群欢呼起来,狂石已死,先前被他所伤所杀的人也足可安慰了。

    江湖中就是如此,死去的人很快会被忘记,他们只见到此刻风光之人,慕容澈眸色淡淡一扫,视线停在风长歌的身上,“我们打一场!”

    语气之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有着绝不可以忤逆的姿态,风长歌皱眉,她忽然不知道慕容澈意欲何为,转身便要离开,一道人影却掠到她的身前,拉着她上台来。

    风长歌不知慕容澈想要做什么,但是他的这种做法却是激怒了风长歌。

    台下的众人也是一脸茫然,都在诧异,沙漠之鹰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起内讧了?

    “你既然不肯正视自己的心,不如就在此地做个了断!此刻!输了的人便要听命于得胜之人?如何?”慕容澈不知为何一反常态,满身冰寒成了狂暴。

    站在血泊中,黑色锦衣的衣色在日光下泛出血色赤红,此刻风长歌看不懂这双冰寒的眼里想的是什么,她没想到慕容澈竟然会逼她到这种地步。若是慕容澈赢了,他会提出何种要求?若是输了,又当如何?

    不等风长歌反应,慕容澈竟已朝他抬掌而来,台下人群顿时叫嚷,有人从慕容澈的话里嗅出了味道,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便就是:其实二人是一对,只是郎有情妾无意罢了!

    楚央自是也见到了这一幕,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旁边的千机老人见了,说道:“央儿,万事莫强求。”

    楚央敛了敛心神,垂首道:“徒儿知晓。”

    千机老人看了看楚央,终是长叹了一口气。

    底下有好事之人,不禁开口:“君少侠,凤姑娘,你们本是一派,为何。。。。。。”

    说话之人此番这样问也是为了满足众人的好奇心。

    “闭嘴!”慕容澈不曾回头却似知道他所站之处,凌厉的掌风毫不留情,那人匆忙闪避,饶是如此,还是被震退好几步,被掌所袭一阵气血翻涌,总算没有人死,但这么一来再也无人敢开口了。

    风长歌发现他的不对劲,慕容澈在平日从未如此失控,自那次之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人交手根本不容他细想,她清楚慕容澈的功力,与他交手她完全不能分心,这一战也不知要到何时。

    其实慕容澈也是在强撑,他杀了狂石,看似轻松,实则处处小心,每招都经过计算,越是表现的从容,狂石就越是暴躁,他是有意引他如此,事实上若真的一招一式去交手,此战结果难料。

    如今他赢了,代价却是腰侧的阵阵抽痛,气血翻涌还未平息,那一招没击到他身上,真气却已侵入,若非狂石暴怒之下没有察觉,此战结果难料。

    现在他逼着风长歌与他动手,也就是为了让风长歌给他一个答案,不忽然不想再等了,所以他采取了如此强硬的手段,逼着风长歌承认自己的心。

    不管这一战是赢是输,风长歌都是他的!

    如冰如雷轰然落下的掌风遍天都是,似一片片冰霜,台下的人悚然大惊,以莫问天最甚,他们是解决“血魔”的关键,但是这二人怎能在此时相争,视对方为仇敌?!

    “你究竟想要如何?”风长歌厉声喝问。

    “蓬!”一掌相击,慕容澈与他交错而过,“我要你!”

    双掌相击,风长歌与慕容澈各退了半步,风长歌脸色愈加深沉。

    她抽出了身上的软件,朝慕容澈刺了过去,本来只是威吓,不想慕容澈竟不闪避,徒手接住了它!

    “你。。。。。。”风长歌震惊于慕容澈的不闪躲,忽觉不对,慕容澈虽然握住了她的剑,却没使用内力,全是凭肉掌相接,血水从他掌心不断低落,站在她面前,脚下居然略见虚浮!

    “你怎么了?”风长歌欲收回软剑,慕容澈却是紧握不肯放手。

    锋利的剑锋陷入慕容澈的掌肉里,他也没有放手,慕容澈此举让风长歌心口越来越紧,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要怎么样。

    一遍遍在他脸上找寻答案,风长歌什么都没看到,却见到锦袍之上有一点血色在肩头,不是溅上去的,而是从里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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