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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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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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匆匆离开了,恽夜遥独自坐在警察局大厅里面,看着一大群忙忙碌碌地刑警发呆。这个时候,有两个愁眉苦脸的刑警从他面前走过。

    “唉!局长让我们负责面对记者,该怎么说好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宁愿去追凶,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些唧唧歪歪的记者。”

    “现在好多事情还不能公开,咱们说话可得小心了。”

    “可不是吗!要不你说,我在边上替你圆场,怎么样?”

    “你就知道挑省力的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些记者的提问啊!”

    听到他们的对话,恽夜遥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我可以替你们去面对记者,这个我在行,要不你们带我去问问局长行不行?”

    “这个……”两个刑警明显被恽夜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关系的,我可以用专案组特聘顾问的身份,和你们一起面对记者,我来发言,局长应该会同意的,到时,你们两个在边上协助我就行。”

    恽夜遥的话让两个刑警动了心,也对,他来面对记者的话,应该比他们都游刃有余得多。于是两个刑警点头同意恽夜遥可以试一试,三个人便一起走向局长办公室。

    这个时候,莫海右正好从里面出来,想要回自己的法医工作室。

    面对正面走过来的小左,恽夜遥微笑着,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和小左会回到以前一样的生活。

    但是莫海右却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心境,只是点了一下头就回避过恽夜遥的目光,他还不能适应恽夜遥给他带来的某些方面的改变。

    还有就是恽夜遥那双像极了自己和母亲的眼眸,莫海右每次看到他都会想起过世母亲那总是带着心事看向自己的眼神。'。'

第两百五十二章罪恶的舞台——布和篇二() 
程楚一早就出发去应聘了,布和一个人在家里百无聊赖,计算着他回来的时间。

    这里很快就要转手了,他不能给警察留下找到他的线索,转手的话也不能用布和这个名字,那就用程楚的名字吧,反正这个傻瓜什么都听他的。

    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布和发现自己与酒越来越有缘,似乎哪一天不喝酒就感觉空落落的。

    看着凌乱的床铺和碗碟,布和脱下睡衣抓起一件T恤就套在了身上,他才懒得收拾这些呢!等程楚回来就行了。

    现在布和要去见一见自己的父亲,亲生父亲,那个唯一知道母亲死亡真相的人,那个至始至终在帮他了解罗雀屋的人。

    他把他隐藏得很好,就在同一个小区另外一栋楼里为他租了一个地下车库作为安身之所。

    至于父亲原来的房子么,早就被布和卖了,换成了现在这个出租屋了。

    卖房子的钱不多,就快要被布和折腾完了,不过,布和一点也不心疼,他很快就会得到一大笔财富,这点钱可能只算是这笔财富的一个零头。

    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出门就是舒服,四月底的天气还不是很热,微风吹拂着布和的脸,布和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浓浓的桂花香味,这让他又想起了程楚喜欢用的沐浴乳的那股子味道。

    这个家伙最后被杀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一副表情呢?布和居然开始有些期待,他从不准备留下一个证人,包括自己的父亲。

    暗黑色的恶魔披着血腥的外衣在布和背后隐隐露出微笑,这个人的心已经变成了一颗毒瘤。

    布和张开手掌,指缝间挂着一条细细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一颗不起眼的白色珍珠,上面的表皮脱落得很厉害,一看就是假的。

    这个动作,属于他恶魔的那一部分心智并没有看见,那是唯一持续到今天的伤痛和不甘。

    布和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因为这样的爱情让他感到耻辱。

    ‘还以为你当年是一个不谙此道的普通人,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快就傍上了个有钱男人,梁泳心,是你给我上了一课,证明了钱是多么,证明了我当初是多么愚蠢。’

    重新捏紧手心,布和加快脚步朝父亲所住的地下车库走去。

    ——

    卷帘门缓缓拉开,洪可苍老瘦削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身边还跟着一只土狗,白色的,看上去脏兮兮。

    “老爸,你什么时候养的他。”

    “在你变成畜生的时候,我就养了它。”父亲的话总是不多,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字字扎心。

    布和吞了口口水,说:“狗肉火锅倒是不错,你是想在你儿子没钱饿肚子的时候,给我加点营养吗?呵呵!”

    “你敢!”父亲立刻把小狗赶到自己身后,苍老的声音虽然愤怒,但是听不出多少威慑力。

    “少在这里给我废话,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已经没有钱了,那里的秘密也都给了你,想要钱你自己去取,与我无关。”

    “不要说得怎么绝情吗!老爸,最后再帮我一个忙怎么样?”布和靠在卷帘门口问道。

    “我说过了,我绝不参与你那恶毒遭报应的计划,我没几年可以活头的了,死前还准备给自己积点德呢。”

    “积德?老爸你就不要让我笑话了,当年你可是前途一片光明,为什么放下一切帮着那家伙去卖命,卖毒品。还不是钱?是谁不做之后把那个时装设计师的老公拉下水的?现在想起积德,晚了。”

    “再晚也是我的事,我已经决定不再参与你的事了,你赶紧给我离开,我和小白要吃饭了。”

    洪可伸手一使劲,破旧的铁质卷帘门就朝着布和头顶砸落下来,本来是想利用这个赶布和走的。

    没想到布和居然纹丝不动,站在原地任由卷帘门落到自己头上。

    ‘哐’的一声,布和向前摔进了地下车库里面,卷帘门的边缘没有砸中他的头顶,而是重重砸在他右肩上面,差一点砸断肩胛骨。

    在卷帘门砸下来的时候,洪可没有表情,但是看见卷帘门关上,布和居然站在了他面前,洪可瞬间变得警惕。

    “骨头没断就赶紧给我滚!”

    作势要去拉卷帘门的开关,洪可冷漠地吼道,这么多年来,布和的残忍已经耗光他最后一点耐心和父爱。

    就如同布和的母亲一样,洪可现在恨不得当初没有遇见布和的母亲。

    布和知道他父亲真的会不顾情面再次赶他走,于是一把抓住了父亲的手腕,用了很大的力气,肩膀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疼痛传入大脑他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异常的兴奋感。

    ‘如果就在这里动手的话,不会有人看到吧!’

    想法归想法,布和还不至于蠢到破坏自己的计划,父亲对他来说,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帮忙,所以现在不能动手。

    松开手,布和扯起一丝脸皮,算是对父亲笑了一下,可是他的这个微笑在洪可看来,就像是豺狼在身边狞笑。

    他看小小土狗靠布和太近了,赶紧弯下腰去驱赶。

    “快走,哦哦,到那边去!”

    “看来它对你很啊!”布和跨上一步,一把就捏住了白色土狗的脖子,吓得小土狗汪汪直叫,却没办法挣脱钳制。

    “你给我放开他!!”

    洪可想要过来抢狗,却被布和后退一步躲开了,他双手摊开,把狗高高举过头顶说:“老爸,要是这样把它摔下去,你说会怎么样?还是再帮一下你儿子吧,我保证最后一次,怎么样?”

    完全没有商量的口气,却在说着商量的话语,在洪可听来简直是欺人太甚,自己真的是年轻的时候作孽太多,所以老了才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自从当年匆匆逃到内蒙古之后,洪可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心中的罪恶无时无刻折磨着他。

    彻底摆脱与过去的联系,他找到了边本颐。

    这个当初盲目投资,被股市吞到大半积蓄的男人,稍微晓以利害,边本颐就上钩了,洪可趁机将他带入毒品链条,代替自己的位置,本以为边本颐这个胆怯的男人会打退堂鼓。

    没想到他居然比自己做得还要大,而且根本收不了手。

    本以为终于可以得到解脱,却没想到更大的惩罚和痛苦在等着他,洪可每次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布和,绝望就像无底的深渊一样围绕着他。

    现在,唯一的精神依托掌握在布和手里,洪可不得不妥协,他瞪了布和许久,终于无奈地低下了头,说:“你说吧,要我帮你什么?不过,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好,老爸,看来这只狗真的比我还,算了,还给你吧,明天下午,你要乔装打扮,到郊区一家名为雅顿大酒店的饭店里面去订一个房间,然后把房间码告诉我,酒店里有一个很胖的大堂经理,他是酒店的代管人,你最好是让他带你去看房间,然后你把这些小费给他就行了。”

    布和把一小沓钞票和一张名片给了洪可,然后说:“老爸,你自己的安全起见,你最好乔装打扮一下,不要让他们看出你的真面目,这个你在行,用上那张皮就行了。”

    洪可接过钞票一摸,就摸出了端倪,他惊讶地看着布和说:“你难道也在干这个?!”

    “没有,还真没有,我可不想毁了自己的身体,像你一样,我只是和某些人借了一点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吧,老爸?”

    布和微笑着,捂着疼痛的肩膀朝洪可和小狗说再见,可是这一回,白色小狗看到他的眼神朝向自己就躲进了角落里,连叫声都变成了呜咽的声音。

    等到布和离开,洪可立刻拉上了卷帘门,他一瘫坐在地上,紧紧抱住朝他跑过来的小狗,突然之间老泪纵横。

    用袖子摸了一把眼泪,洪可对小狗说:“小白,明天爷爷要出门,你不要呆在屋子里,会有危险,你不是经常去隔壁找那只小花猫玩吗,明天你就呆在它住的垃圾桶后面,不管小花怎么赶你,你都不能走,听懂了吗?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如果等到天黑,爷爷没有回来,你就跑去找那种穿着爷爷经常给你看的衣服的人,知道吗?”

    一边说,洪可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照片,照片上印着一个立正敬礼的警察,他拿着照片在小狗眼前晃了几下,然后在照片背面写上了几行字,折叠起来,塞在了小狗牵引绳的夹缝里面。

    抚摸着小狗的脑袋,洪可说:“小白,爷爷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回来找你,不过你记住了,明天天一黑你一定要去找警察,知道吗?把爷爷给你的东西给他们看,没有警察的陪伴,千万不可以回来。”

    似乎听懂了老人的话,小白狗汪汪叫了几声,连洪可递给它的饭碗都不碰,一头钻进了主人的怀里……

    在放下的卷帘门外面,一个阴鸷,狡猾的豺狼并没有走远,他只走了几步就回到了地下车库门外,把耳朵贴在卷帘门肮脏的外侧,十几分钟之后,豺狼的脸带上了笑容,他悄悄离开了这里,就如同他偷听时一样毫无声息。'。'

    1

第两百五十三章奄奄一息的跟随者() 
左澜和助手是5月5日中午出发去的费方红家中,回程时已经是5月5日傍晚,来不及吃上晚饭,两个人就匆匆往S市赶回来。

    虽然电话里就报告了大致的情况,不过左澜还是不放心,现在唯一的线索是费方红提到的费古前妻宋未亦,这个人是否还活着,左澜希望尽快得到确认。

    越想心里就越着急,左澜感觉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她只是一路望着窗外,助手递过来的面包一直放在膝盖上动都不动。

    傍晚的高速公路特别拥挤,助手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驾驶汽车上面,也无法分心和左澜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无语,直到到达S市市区公路以后,才被一个突发的状况吸引了注意力。

    面前的三岔路口中间,一大群人围在在那里熙熙攘攘的,好像是发生了车祸,人群中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两个交警戴着帽子的头顶。

    助手将车稳稳地停在路边,问左澜:“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交警已经到场了,”左澜朝车窗外面指了一下说:“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先回局里吧,案子的调查刻不容缓。”左澜还是一心一意想着宋未亦这个人的信息。

    “嗯…要不我看一眼就回来,看看情况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帮忙。”

    助手一边下车一边回应左澜,因为从他们这个角度,看不清被人群围着的马路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助手向前面的人群一路小跑过去,人群正好位在三岔路口的中间偏向交警岗亭一点的位置,而且还在吵吵闹闹地,不知说着什么。

    左澜一直在观望着助手跑过去的方向,不一会儿,就只见刚刚挤进人群的助手又回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比他高一点的交警,助手的手里抱着一团白白的东西,看上去有血,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两个人很快跑回到车子前面,左澜这个时候已经下车了,接近之后,她一眼就看清楚了,助手手里抱着的原来是一只白色的小狗。

    “这只土狗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左澜疑惑地询问。

    “它受了重伤,不是因为车祸,好像是被人虐待造成的,交警想要送它去宠物医院,可是这小家伙一直待在交警的岗亭里不肯走,交警出来维持交通,他也跟着躺在马路中间,怎么驱赶或者抱它都不愿意离开。”

    助手的话让左澜非常好奇,她伸手接过小狗,查看了一下伤势,立刻就感到一阵痛心。

    这只小狗肚子几乎被刀子扎透,头部也有砸伤的痕迹,脖子后面和背部都有伤口,似乎是在挣扎的时候被划到的,鲜血将它下腹部上的毛完全黏在一起。

    而且,看上去它这个样子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照顾它,浑身都肮脏不堪。

    “怎么会有人这样残忍?”曾经担当过警犬训导员的左澜禁不住湿润了眼眶,她对着交警说:“你们为什么不把它强行送到宠物医院呢?”

    “我们也试过强行送它去,甚至还打电话联系了附近的宠物医生过来,可它一到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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