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少年,算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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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少年,算命伐?-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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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哪里不在打仗?难道我不跟着你们便能好好游山玩水了么?我虽然不济,但自保的法子至少也有上百种,说不定你们一路上还有有求于我的地方呢远的不说,今天你过来。不就是要请我帮忙的么?”

    周瑜一来心想她确实是位俗世奇人,将她带上,恐怕的确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二来假作玉玺毕竟是不可同他人言之事,若是苏妩在外面泄露了出去,只怕是祸延非小,将她带在身边,即便是出了事情要想补过也容易得多。

    周瑜本就不打算拒绝她,听她一番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更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点头道:“既然姑娘不介意,我也没什么推阻的理由,若姑娘明日能将东西造成,我们启程出发恐怕也就在这几日,姑娘准备好跟我们一道过去就是了。”

    苏妩见他这时候不忘含蓄地提醒自己别忘了干活,也真是对他心服口服,干脆爽快跟他做了约定:“先生不必担心,我既然答应便是已有十成的把握,明日早上巳时你只管找我来取便是。”

    周瑜见她已是领会了自己话中隐意,也就不再耽误,风度翩翩冲她一笑,起身谢道:“若是如此,瑜便先行谢过了。”

    苏妩估摸着自己现做一方玉玺恐怕要小半个时辰,见周瑜主动请辞,刚好留出空闲自己干活,也就不多挽留将他送出去了。

    周瑜客客气气又不着痕迹地夸了苏妩几句,直叫她听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月光下看他离去的影子也更英俊、更加风采翩然了,眼瞧着外面已布满了点点星子,苏妩也不敢再耽误,闭了门就开始赶工了。

    周瑜受她连番赞扬,实在哭笑不得:“男子好不好看,有什么要紧。”

    苏妩见他并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也不多说,只噙笑静静望着他。

    周瑜不知道她暗自腹诽,也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我还不曾问过姑娘姓名”

    苏妩偏头一笑,一双眼狡黠地在他面上睄了一下:“巧了,我正好与你同籍,师承乌角先生门下我姓苏,单名一个妩字,若不嫌弃,你可以叫我阿妩。”

    “原来是阿妩姑娘,”周瑜从善如流换了一个称呼,将她的自我介绍含在口中琢磨一番,方才睁大了眼道,“乌角先生?姑娘是左先生门下弟子?”

    苏妩点了点头。

    周瑜看着苏妩的眼神明显热切了许多。

    他原先的态度也不能说不好,但是总叫人觉得太矜持了一些,听到苏妩自报身份之后,他那温柔克制的表壳才仿佛破开了一条细缝,露出了其中真实的情绪,这种变化虽然细微,却没有逃过苏妩的双眼。

    见苏妩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周瑜不多停顿便接着道:“我在家时常常听说乌角先生的神通,只是先生性情孤寒,少见外客,我也不敢冒昧打扰,如今机缘巧合得见姑娘实在是大幸瑜心中一直有一个困惑,想请姑娘代为解答,还望姑娘不吝赐教。”

    苏妩轻轻一扬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周瑜探询地望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在心中琢磨了一下如何开口,便又从容续道:“既然如此,瑜就斗胆问了外面关于令师的那些传闻,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关于左慈的传闻,实在是传得太多,只传得他仿佛地仙一般,似乎只要他乐意,跺跺脚便能飞升,周瑜虽然对那些不经之谈嗤之以鼻,但听的久了,不免也有几分狐疑,这左慈当真有这么厉害么?他那些神乎其神的术法,又能信得几分?

    苏妩见他这问题来得刁钻,也不正面回答,只淡淡反问一句:“阁下心中信几分?”

    周瑜想了一下,竟是被她给问住了。他思量许久,却是摸了摸鼻子,摇了摇头,苦笑道:“这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苏妩嫣然一笑,扬了扬手中李子道:“你等一等。”

    周瑜点了点头,静静在一旁立着,却见她掏出一张巾帕将那李子擦了一遍,咔嚓咔嚓两口竟是慢慢咬起了李子,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汁液弄脏了手,只肯小口小口地咬,周瑜茫然地看着她将那李子啃了个干净,又拿巾帕把手擦净了,然后卷起裙角蹲下了身。

    周瑜看得一愣,想了想下一刻就挽起衣服,挨在她旁边也蹲了下来。

    苏妩拿手在地上刨了个小坑,将手中啃得干干净净的李子核埋了,又拢起手将那核掩住,掩得得严严实实。她拍了拍手,将手又细细擦了一遍,这才站起来,在那小土堆上踩了几脚,又蹍了两下,拉着周瑜后退了一步。

    周瑜满心疑惑,但心知苏妩此举必有缘故,便也不多问,只在一旁看着,果然,苏妩忽然噗嗤一笑,却是指着方才那土堆冲他道:“你瞧!”

    周瑜定神一看,却见方才埋果核的地方竟是长出了一颗小苗。

    周瑜乍然一惊,上前几步,却见那小苗舒展枝叶,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拔高,眨眼间便长成了一棵小树。

    周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听旁边啪(河蟹)啪两声,却是苏妩拍了拍手。他不曾将双眼从那小树身上挪开,便只听到苏妩轻软的笑声从后侧传来:“周先生方才请我吃果子,我如今投桃报李,也请你来尝一尝。”

71 少年,算命伐() 
呔!盗我的文你们羞不羞!

    太史慈见他发恼,正中下怀; 提枪冲了过来; 夹带雷霆之威:“兀那孙策; 吃我一枪!”

    孙策瞧得分明,手腕一抖一枪将太史慈拨开,两马打个照面,互相盘旋不止,孙策心明眼亮; 昨日同这太史慈战过,知道他枪法老辣; 也不与他硬碰; 枪拖在地上,却是轻巧一削,兔起鹘落之间已经斩断了太史慈的一只马腿。

    太史慈只提防这他上三路; 却是不想他朝着自己的坐骑动手; 冷不防身子一矮,只能着地一滚; 匆匆起身; 他也想有样学样; 斩却孙策战马的双足; 只是孙策早就猜到他会有此一着; 远远躲开; 只抖动; 直往他要害之处刺去; 枪花点点闪烁不定,直打得太史慈一时措手不及,无力还手。

    孙策占得上风,程普等人便不多犹豫,擂开战鼓,带着兵马一鼓而上,太史慈见势不好,连忙回阵抢了匹马乘上,吩咐手下将士应敌,只是他方才被孙策压着打了半天,众将见孙策英勇,早就被挫了锐气,迎战时也缩手缩脚,一见情势不好,便纷纷落荒而逃,需知临兵作战,靠的就是一腔血勇,若先生了胆怯之心,不免畏手畏脚,再难占得先机。

    太史慈的兵马被孙策迎头痛击,四散而逃,他虽然一身武艺却也回天乏力,只能先随大军撤退,再慢慢收拢逃散的小兵。

    孙策这一战总算出了口恶气,他心知对面地势复杂,纵是追赶也落不得什么好处,便鸣金收兵,准备等着来日再战,只是这一等,竟连连等了几日。

    他派了斥候前去刘繇营外探查,这才知道原来刘繇营中正是人心惶惶,商议着要退兵。

    孙策虽然小胜几场,但也自知不至于打得刘繇望风奔逃,他心中正自疑惑,忽然外面有人来报信,正是先前周瑜带去曲阿保护他母亲队伍中的一员。

    孙策听到是周瑜派来的人,连忙通传,那小兵被带了上来躬身行了一礼,却是给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原来周瑜在进入曲阿之后原打算先找个地方将孙策一家安置下来,正巧在路上碰上了故交陈武,此人是庐江松滋人,在曲阿城中为官,那刘繇在此地盘剥甚重,又不任用贤士,不得民望,城中早已众心离散,陈武听闻孙策来讨曲阿,顿时自告奋勇,愿意在城中作为内应,与周瑜共谋曲阿城。

    陈武在曲阿城中颇有几分声名,更兼有胆识才略,周瑜觉得他的建议实在可行,便先拨了二十人护送孙夫人离开,自己与陈武又返回了曲阿,陈武使计将守城官员杀了,又对刘繇亲信做了个清洗,这才打开城门,迎周瑜入城。

    周瑜不费吹灰之力得了曲阿,立马差人去向孙策报告,而被捅了老巢的刘繇也不敢再在此处与孙策僵持下去,急着想要调兵回援。

    孙策终于明白了刘繇急着要走的原因,不由抚掌大笑:“好!好!好!公瑾此番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他吩咐左右人将这小兵带下去安置,连忙招来程普、周泰等人,铺开了放在手边的地图。

    程普等人忽然被他叫来,俱是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赶了过来,进帐时见孙策正兴奋地在地图上来回比划,心道他恐怕是有了什么主意,顿时打起精神过来见礼。

    孙策见人到齐了,俊俏的脸上浮出个小酒窝来,笑道:“诸位,我方才得了个好消息,正要与各位共享。”

    诸将见他这话说得全没来头,一时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好事,居然能把他乐成这样,互相交换个颜色,却是由程普最先开口:“敢问主公究竟是得了什么好消息?”

    孙策手一扬点在地图上一个小小的红点上,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方才公瑾差人前来传信,曲阿已经被他拿下了!”

    诸人愣愣的看着地图上写着曲阿二字的小点,一时竟不敢相信,黄盖向来谨慎,不由多嘴问了一句:“这当真?”

    孙策点一点头道:“先前派出去的斥候也传来消息,说刘繇营中颇为不宁,恐怕不日便要撤兵。”

    众人见他说得笃定,皆是大喜过望,只是还没缓过劲来,就听孙策又沉静地道:“刘繇主城被夺,定然心中慌乱,趁他撤兵时伏击,定然可以一举制胜,我已经吩咐斥候留意,一旦那边有动静,我们便立刻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

    众将见他得胜而不骄,竟已想好了下一步打算,心中更是佩服,听他一丝不乱将人马分派给五位将军,安排下诸君任务,愈发赞叹不已,孙策调拨已毕,重新将地图卷起,却是诚恳道:“刘繇何时动身,如今也没有定数,在这段时间里,诸公只怕要多担待一些了。”

    众人皆是跟着他一路打过来的,岂是畏难畏险之人?当即立下豪言,誓当将刘繇军打个落花流水,孙策见军心已定,诸般事务安排妥当,便含笑将几位将军送出帐中,请他们好好休息,随时准备迎战。

    夜幕悄然落下,繁星闪烁,诸人各回帐中,只有巡逻守夜的将士才在外徘徊,守着苏妩帐子的小兵正来回踱步查看动静,忽然瞧见不远处一只一寸长短的纸鸟翅膀翩翩飞动,在空中轻轻划过,随即飞进了苏妩帐中,那小兵看得讶然,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看,却哪里还有什么纸鸟,他以为自己是在夜色下花了眼,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如果他进到帐子里,就会惊讶的发现,他方才看到的那只纸鸟,此刻正静静停在苏妩的掌中。

    苏妩双手飞快地将这纸鸟平铺开来,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墨迹。

    “阿妩吾徒:

    我很好。吃得也好。睡得也好。你问那神亭岭上光武庙有何奇异之处,师父仔细想想,似乎没什么不同,不过草野之中常有隐士高人,有人隐居此处,也说不定。即使如此,你也不必害怕,师父在世三十余年,友人多,敌人少,若有意外,你可报上师父名号。若是友人,皆大欢喜;若是敌人,你正好服弟子之劳,替师父了结前仇。

    另,你走时牵走了你师兄才买的驴,玄儿他很不高兴,他要你回来时赔他一头新的,否则再也不会把他最宝贝的炉子借你了。

    师书”

    苏妩仔仔细细把信看了一遍,瞧着师父半文半白的话,忍不住扬起了笑容,她抽了张纸,翻出笔墨,提笔写道:

    “吾师:

    见信如晤。听到您一切安泰,阿妩十分欢喜,只是服侍您十余年,阿妩日日都能瞧见您的仇人,您的友人却是零星稀少,而您的友人大半表现得比您的仇人还像仇人,是以弟子不敢妄冒您的名号。您常教导弟子解铃还须系铃人,您的前尘因果,恐怕弟子无力了结,还需师父您亲自了断,若您的仇人像您所说那样的少,相信此事与您而言,自然有如翻掌之易。

    另,师兄的驴我已放生,作为补偿,我可以送他两本珍藏的丹诀,请他也不要那般小气。劳您转达。祝好。

    弟子阿妩”

    苏妩将笔搁了,手指翻动,将那信纸叠成只纸鸢形状,又换了支笔在朱砂上轻轻一蘸,替那纸鸢点上了眼睛。那纸鸢有了眼睛,慢慢扇动翅膀,苏妩将它托起,轻轻往上一送,那纸鸢便挥动翅膀,远远朝外飞去。

    这纸鸢是左慈特有的传信之法,只需将符纸折叠成鸟的形状,再用朱笔点上眼睛便能行走千里,苏妩觉得那光武庙中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她却是探察不出具体有什么古怪,便去信问了问师父,左慈的回信来得颇快,只是没有一点有价值的内容,苏妩看得哭笑不得,但想想即便真有什么不测,凭自己的本事也尽可以全身而出,是以也就暂且将此事放下了。

    只是她简单梳洗,方才和衣睡下不久,便又被一阵响动吵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孙策安排下的人马就来接苏妩进秣陵,孙策之前探得薛礼要袭营的消息,便就近在周围找了一户人家借宿,好让苏妩避过这场恶战,苏妩虽然自觉有自保之力,但也知道他心意,便全然听凭孙策安排。她借住的这户人家只是普通富户,见她容貌不俗,又有士兵随身护卫,也不敢拒绝,只小心翼翼招待,生怕惹上什么祸端,见她终于被接走,拿了酬谢的银子终于是松了口气。

    苏妩仍然骑着自己那匹小公主进了城,只是这次,她前呼后拥,城中的人都不住往她身上瞄,好奇地猜测她的身份,苏妩虽然不愿如此高调,但孙策一番好意毕竟难以推辞,便只能苦笑着被众人围观,慢吞吞地进了薛府。

    说是薛府,但门口原先的牌匾早已经被摘了下来,孙策虽然粗枝大叶对这些并不在意,但手下自然有心思敏捷之人,早就将房中旧主的痕迹一一抹去,虽然新的牌匾还没打好,但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高悬的就是金闪闪的孙府二字了。

    苏妩只瞟了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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