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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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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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保没有隐卫跟着她。

    夜里,郁临渊来的时候,郁墨夜已经睡下了。

    郁临渊有些意外,平时都是会等他的,今夜他还来得比较早,她怎么就睡了后又想起白日发生的事,想起她说头痛,在宫里的客歇殿也睡了很久,便想着她可能依旧不舒服,所以先睡了。

    也未叫醒她,自行宽衣脱鞋,掀了被子进去躺在了她的边上,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头发上带着沐浴花的清香,身子软软的,也散发着属于她独有的淡淡的体香,很是惑人,他抱了一会儿,就起了反应。

    他本不是重。欲之人,但是这个女人却是一个例外,无需撩。拨,无需逢迎,经常只一个拥抱,一个吻,就让他不能自持地想要更多。

    见对方睡得香沉,他强自调息忍了忍,可偏生这女人睡得不安稳,也不知道是被梦魇所缠,还是想找温暖,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地往他怀里钻。

    他如何受得了

    又忍了忍,实在抑制不住,他干脆捧了她的脸吻她。

    对方想睡,被他的举措搞得不满,闭着眼睛、蹙眉眉,像小猫一样呜咽,他更是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

    直接加深了那个吻,他翻身覆上,这时,女人才醒了过来,睁着惺惺松松的眼睛,懵懂地看着他,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连忙伸手推他。

    他怎会愿意就此作罢无视她的推搡,后来干脆捉了她的双手,握住,压在她的头顶。

    然,今夕不同往日了,他只手想要捉住她双腕钳制住她又岂能那般容易

    被她挣脱开来,再推他,不让他吻,他又去攥她的腕,强行亲她,她偏不让他如愿,最后两人竟然过起了招。

    郁临渊汗,有些头疼,“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大煞风景”

    可郁墨夜却似乎彻底睡通了,精神抖擞,还让他快,快出手,正好练练她的手。

    郁临渊就真的有些无语了,练武也要分分场合吧不过想想,这才符合这个女人的性格。

    耐着性子陪她过了几招,假意让她占了上风,他迫不及待道:“好了好了,今夜就练到这里,明夜再来,我们先办正事。”

    又是正事郁墨夜笑,调皮道:“可是今夜本姑娘身子欠安,不能侍奉皇上,皇上要不自行解决,要不回宫召她人侍寝,皇上请便。”

    郁临渊被她逗得低低笑了,又岂会轻易放过她与她额头相抵,薄唇贴着她的鼻尖,哑声低语道:“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阴阳一调和,百病尽消,不信,等我们办完,你看看你的头还疼不疼,绝对好了。”

    嘴上说着,一双手早已在被褥下放肆起来,却是再一次被郁墨夜按住。他以为她又要拒绝,却又发现她在引着他的手往下。

    郁临渊心神一旖,自是乐享其成,就任由她带着往下,再往下,带到她的腰带里面,然后再往下稍微一点点,停住,她忽然问他:“感觉到什么了吗”

    郁临渊怔了怔,被她握着的手指动了动,厚厚的、绵软的触感,似是棉布的布头,只一瞬,他就明白了过来。月事布。

    原来引着他的手,是让他知道这个,郁临渊惊讶:“你又来月事了吗不是刚过没多长时间”

    郁墨夜点头,撇撇嘴:“是啊,可是就是来了。”

    郁临渊蹙眉:“让青莲看过吗”

    “没,”郁墨夜摇头,“夜里刚刚来,就沐浴的时候,而且,我看那些孕产的书上说,刚生过孩子,特别是六个月之内,哺乳期间,月事不调,是很正常的,过了六个月就好了,上面还说,有些人甚至前几月都不来月事呢,所以,我尊敬的皇上大人,无需大惊小怪好不好”

    边说,她边伸手点上他的鼻尖。

    睨着她调皮的样子,郁临渊叹出一口气,那今夜又不能碰了。正欲翻身下来,忽又想起什么,以这个女人的古灵精怪,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了捉弄于他,故意搞个月事布垫在那里也不是没可能。

    “你不会骗我吧我要看看。”说完,郁临渊就掀了被褥,长指挑开她腰间罗带。

    郁墨夜鼻子里哼哼,“还不信我,这种事情我骗你作甚”却也没有动,任由着他检查。

    当看到月事布上面真有殷红,郁临渊只得泄气地下来,躺在边上,“好吧,只能受憋了。”

    躺了一会儿,他又道:“安全起见,明日还是让青莲看看。”

    “嗯。”郁墨夜拉过他的手臂放在自己的颈下枕着,微微低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在他看不到的方向,一点一点敛起眸光。

    青莲一早起来就没看到郁墨夜。

    因为百日宴发生的事情,且这个女人说头痛,所以,帝王特准在家休息三日,可不上朝。

     

    ; 青莲刚开始以为她还在睡着,便没去打扰,后来看到日上三竿了,也不见动静,便敲门唤她。

    无人回应,她推门进去,才看到厢房里根本没有人,床榻上被褥叠得好好的,厢房里的灯还亮着,那就说明,已出门多时。

    青莲蹙眉,现在这个女人会武功了,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以前吧,至少要从前门走,再不济,也会走后门,无论前门后门,都有家丁看着。

    现在好了,飞檐走壁,神出鬼没,根本就看不住。

    想着她可能又出门去办什么事去了,反正她武功高强,就算出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暂时没有理会。

    可到午膳的时候,依旧不见人回来,想了想,她也应该没什么地儿可去的,青莲再等了等,未见人回,她觉得还是安全第一,进宫找找看,如果在,最好,如果不在,她可顺便告诉一下那个男人。

    否则的话,若真出了什么事,她可是绝对承担不起的。

    南山

    郁墨夜靠坐在梁子坟前,一动不动,任由冬日的山风吹乱了她的发和袍角。

    面前的纸钱早已烧尽烧透,成了一堆灰烬被风吹走,撒泼在坟前的酒水也已被日头晒干,不见了痕迹,她却依旧不想起来。

    不想起来,不想走,就想靠坐着,坐到天荒地老。

    “梁子,你知道吗姐想起以前的事了,你是不是也替姐高兴只是”

    郁墨夜垂了眼,面容黯淡:“只是,只是姐”

    “姐不知道怎么说姐的心里很乱,也很难过,真的好难过”郁墨夜伸手攥住自己胸口的衣襟,蹙眉忍住心中的痛意,弯唇苦笑,“你永远都不知道那种感觉,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突然之间,身边的所有人都变了,不再是姐认识的那些人,不再是姐以为的那个模样,就连姐自己,都不是姐以为的样子”

    “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姐一直生活在一个假的世界里面,看到的、听到的,是所有人一起编织的谎言,就姐一人蒙在鼓里,还甘之如饴”

    “梁子,你说可笑不可笑你说姐是不是个傻子,就这样让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曾经那么想那么想恢复记忆,如今的我,却宁愿永远没有想起,永远活在那个虚假的世界里,至少可以自欺欺人,至少不要那么难过,至少,心不会那样痛”

    “我那般信任他,那样一心一意为他,我不要名分、不惧眼光、不求回报、满心满眼只有他,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我视他为我的命,我的全部,我依赖他、理解他,他说什么我都相信,谁知道,到头来,到头来”

    郁墨夜闭目,两行清泪自眼角流出,她仰起脸,任由泪水在两颊上划过长长的水痕。

    郁临渊赶到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这一幕,看到她抬头望天,不,没有望,因为眼睛是闭着的,却是泪流满面的样子。

    郁临渊心脏骤然一缩,不知发生何事,他颤抖上前,缓缓蹲在她的面前,张开手臂将她拥住。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郁墨夜也没有感觉到人来,被人这样一抱,她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是郁临渊,她有些无措,连忙抬手抹了脸上的泪,问他:“你怎么来了”

    “你为何哭”他凝着她红红的眼睛,不答反问。

    “我”

    郁墨夜低了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一瞬,却又被郁临渊的大手将脸捧起,“告诉我,怎么了”

    因为他霸道的动作,郁墨夜被迫与他对视,四目相对,彼此的眸子绞在一起,良久,她撇开眼,泪水再次漫眶而出。

    郁临渊将她扣进怀里,她终于嚎啕哭出声来:“郁临渊,我就是想梁子了,好想好想他,我过来告诉他,我恢复武功了,如果当日我有武功,他或许就不会死,这辈子我欠他,我欠他一条命”

第二百九十章没有之一,你是唯一第一更() 
第二百九十章 没有之一,你是唯一第一更

    郁临渊叹息,将她更紧地抱在怀里,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便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抱着她,大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

    他知道梁子是她心里永远的殇,她会记着这个一心一意为她的孩子一辈子。

    许久,大概哭累了,郁墨夜才慢慢停了下来,吸吸鼻子,抬起头,红着眼睛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郁临渊抬手,指尖轻轻拭了拭她眼角的泪痕,冷哼,“现在能耐了,隐卫也能甩得掉。”

    青莲去宫里告诉他,说一日不见她的人,他召来隐卫问,隐卫说也正在找她,因为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他是想来想去,她既没亲人又没朋友,似乎没什么地方可去,猜测是来了梁子坟前,便寻了过来,果然。

    郁墨夜撅嘴,再次吸吸鼻子:“我只是想单独跟梁子呆一会儿,被那些隐卫跟着,我会很不自在,连哭都不敢哭。”

    说到这里,她主动挽住郁临渊的胳膊,略带着哭腔道:“郁临渊,以后不要让隐卫跟着我了,好不好你看,我现在已经恢复了武功不是,应该自卫绰绰有余,而且,我也难得出门,哪有那么多危险一直被人跟着,感觉就像是被监视的犯人一样。”

    郁临渊看着她,没有做声。

    她便又挽着他的胳膊晃了起来:“行不行吗你说,我一个女人,他们隐卫都是男人,总归有不方便的时候,真的,我真的很不习惯,也不喜欢,能不能答应我嘛”

    边说,边红着眼睛殷殷地看着他,郁临渊垂目,似是在考虑,终于等到他开口,却是道:“那改日收几个女的。”

    汗。

    郁墨夜顿时就生气了,一把甩了他的胳膊,气鼓鼓道:“哎呀,怎么就跟你说不清楚呢这不是重点,而且,女的你说有几人能有我的武功再说了,历朝历代,有几个帝王的隐卫有女子,我可不想女子跟着你,你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给自己想招女的找借口。”

    见她又气恼又娇憨的样子,郁临渊低低笑了,无奈摇头,“真是拿你这个女人没办法,好了,都依你,以后不派人跟着你便是。”

    “真的吗”郁墨夜眸子当即就亮了。

    “君有戏言吗”郁临渊挑眉反问。

    郁墨夜“嘿嘿”一笑,“应该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们回吧,下次再来看梁子。”郁临渊起身,也顺势将她从地上扶起。

    因为久坐不动,郁墨夜的脚都麻了,一下子没站住,身子一晃,好在郁临渊的手一直扶在她的胳膊上,才没让她摔下去。

    “现在有隐卫吗”郁墨夜突然问。

    郁临渊怔了怔,摇头,“没有,就带了王德出来,他赶马车,等在山脚下。”

    郁墨夜脑袋一歪,璀然笑道:“那敢情好,你背我下山,我脚麻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是担心有隐卫在,看到一个帝王做这些不好。

    “好,乐意效劳。”郁临渊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比六六大不了多少呢,不久前还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这一转眼,又开心起来了。

    转身,半蹲,郁墨夜跳上他的背

    ,双臂缠上他的颈脖,他将她背起,一步一步朝山下走去。

    贴着男人宽阔厚实的背,郁墨夜抬头,看着他的后脑,熟悉的温暖,熟悉的淡淡龙涎香的气息,她却第一次感觉到了陌生。

    她又想起了那个梦,不,不是梦,是她真实的经历。

    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在那栋废弃的房子里,她发现了目标她奉命要除掉的人,质满回朝的四王爷郁墨夜。

    那夜风雨飘摇、雷电交加,黑暗中,她握着匕首,直直朝目标而去,感觉马上就要刺上目标了,突然一道闪电煞白,让她看清楚了目标的脸,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她震惊、错愕,连自己脸上的面纱掉了都浑然不觉。不过,她也当即作出了反应,帝王远在京城,她出发前还跟其见过面,不可能此时出现在该处,所以,此人不可能是帝王,或许易容成帝王,或许跟帝王长得一模一样

    当时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她再次持刀上前,却忽然传来爆炸声,而且,对方身手比她还快,她还未出刀,对方已经一掌重重击向她的胸口

    “睡着了吗怎么不说话”

    男人骤然出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眸光微微敛起,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瓮声瓮气道:“第一次被你背着走这么远的山路,感觉很幸福,正静静体会这种感觉,不想说话,怕破坏了,好想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

    男人轻笑了一声,“只要你愿意,天天可以背你。”

    郁墨夜弯了弯唇角,没有做声。她又想起,曾经郁临旋也这样背过她。那次因为气恼帝王跟池轻,她一脚踢在龙吟宫的暖炉上,踢伤了脚趾,无法走路,郁临旋将她背出宫的。

    都是骗子

    王德牵着马车等在山下的路边,看到帝王背着她出现,还以为她受伤了,连忙着急迎上前来。

    “王爷怎么了”

    如此一问,搞得郁墨夜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郁临渊的肩,示意他放她下来,跳下他的背,她讪讪笑道:“我没事。”

    见她好手好脚、灵活得很,王德当即明白了过来,就搞得比郁墨夜还不好意思,连忙不做声去牵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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