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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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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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让他觉得,如果不是青天白日的,如果不是有来来往往的宫人,如果不是要保持她太后的威仪,她肯定要暴走,或者狂奔了。

    “娘娘,慢点走”想了想,他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穿着那么繁复的凤袍,头上的发饰又那么重,他真担心她会摔着。

    大概是想着在自家奴才面前也无需掩饰,太后闻言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朝花径边上的一个石凳上一坐,胸口就像是风箱一般,起伏得厉害。

    “果然是白眼狼,果然是白眼狼啊”

    咬牙切齿,太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原来,一直是在跟她做戏呢,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还有多少事瞒着她,不用想都知道。

    心机如此深不可测,是想要将权利一点一点都收入手中吗

    她又不是朝臣,她只是一个太后。

    而且在他的眼里,她应该还是他的母后。

    就算权势滔天,也不会谋了他的江山,他至于防她防成这样吗

    竟然给她的人下避子药、绝子药

    亏她这半年来,还一直在忙于子嗣的事,一直在想尽一切办法让池轻能够怀上。

    却原来

    却原来,人家在看戏一般看着她在那里蹦跶呢。

    绝子药

    果然不愧是先帝的儿子

    果然是父子二人

    狠心起来,一样的冷酷,一样的无情

    当年,他的父皇给她食绝子药。

    现在,他给池轻用绝子香。

    真是一路货色啊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被动了,长此以往,她绝对会变成空有太后头衔的废人。

    自从那次赏花会,她将庞淼介绍给他,他当面拒绝后,就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为了一个顾词初生孩子,公然忤逆她的意思。

    后来在四王府,为了一个阉。奴,还跟她对着干。

    想想,她就气得胸口痛。

    绝对不能就这样下去了。

    她要振作。

    她要从长计议。

    她要仔细斟酌斟酌第二条路到底可不可行

    是夜。

    四王府。

    郁临渊推门而入的时候,郁墨夜坐在灯下正泼墨挥毫。

    抬头见他进来,连忙竖起左手食指放在唇边,对他“嘘”了一声。

    他还以为让她别吵着六六了,当即放轻了动作,却又见她指了指离自己比较远的凳子,示意他坐。

    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噤声的动作是让他不要打扰她。

    而不是六六。

    六六正在摇篮里睡得香甜呢。

    他没坐,直接去了摇篮边看小家伙。

    就一个白日没见,似乎又大了呢。

    伸手轻轻晃动摇篮,他回头看向坐在灯下专注写字的女人。

    不对,不是写字。

    是在画画。

    画几笔,又停下来想一想,再画。

    如此反复。

    有时还闭起眼睛来想。

    似是在凭着记忆画什么。

第二百八十章是不敢给我看,还是不能给我看?() 
第二百八十章 是不敢给我看,还是不能给我看

    郁临渊眉心微拢,松了手中摇篮,举步走过去。

    “在画什么”

    郁墨夜正闭着眼睛冥思,被他突然近前开口,吓了一跳。

    “哎呀,你吓死我了。”

    郁临渊垂目看向她面前的宣纸。

    显然不是画画的料,线条歪歪斜斜、粗粗细细、乱七八糟,他一眼还未识出是个什么东西。

    郁墨夜又在某一处添了几笔,“好了。”

    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双手捻起那张画,问郁临渊:“你说,像不像是一只蹄鸣报晓的公鸡”

    郁临渊敛了敛眸光。

    “怎么突然想起画这个”

    郁墨夜低低一叹,将手中的画纸放下,“我跟你说起过的,我不是经常做一个梦吗就是我回朝遇到火药爆炸的那个梦。”

    “嗯。”郁墨夜点头,俊眉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在梦里,我是拿着一把匕首的,虽然梦里面很黑,我并没有看到匕首,但是握在手上有感觉的,匕首的柄上,有个图案,雕刻的图案,好像就是这个东西。”

    郁临渊再次垂目,看向宣纸上的那只鬼画符一般的公鸡,薄唇抿起。

    “你见多识广,看到过这种图案吗”

    郁墨夜扭头问他。

    郁临渊眸光微闪,伸出大手将那张画拿起。

    郁墨夜以为他要拿起来细看,谁知,他竟是两手一揉,将那张画揉成一团,弃在边上的纸篓里。

    “你”郁墨夜不意他会如此。

    郁临渊唇角一勾,将她拉起,自己坐下去,再将她面朝自己抱坐在自己腿上。

    “你知道自己为何一直做那个梦吗”他问。

    郁墨夜摇摇头。

    她不知道。

    “都说,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是因为你太想知道当时埋火药意图谋害你的人是谁了,才会一直做这样的梦。”

    郁墨夜看着他,没有做声。

    或许的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她所思的是,想恢复记忆。

    当然,他说得也不假。

    恢复记忆了,说不定就知道埋火药害她的人是谁了。

    郁临渊伸出大手捧起她的脸,“其实,梦只是梦,是你想出来的梦,你现在还在月子里,并不适合胡思乱想,会很伤身伤神,你放心,我已经重新派人去查了,会查出真凶的。”

    “嗯。”

    郁墨夜点点头,没有多说。

    他都说梦只是梦,是她想出来的,那如果说,在梦里,也有他,她似乎拿着匕首,想要杀他,他肯定会说,她到底是有多恨他啊,做梦都想着他死吧。

    大概是见她很沉默,郁临渊又继续道:“还有,匕首上有图案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目的只是为了抓握,如果是光柄,容易手滑。”

    “再者,退一万步说,在梦里,那也是你的匕首,又不是凶手掉落在现场的,所以,你真的没必要为这些事虚无的事情去伤脑筋,小心产前郁症没得,结果得个产后郁症,书上说,这种病可是很不好治。”

    说完,郁临渊又笑着捏捏她的鼻子。

    “听到没”

    郁墨夜撇嘴。

    哪有那么严重危言耸听。

    不过,知道他也是为了她好。

    遂眉眼一弯对他施了个礼,“好,六六他娘遵旨”

    暂时不想,出了月子再说。

    秋日的清晨,虽然太阳已经出来了,却还是凉意深深。

    长长的宫道上,郁墨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王爷是不是觉得冷”走在边上的顾词初问她。

    郁墨夜看了她一眼,“还好。”

    或许一直芥蒂在心,她早已不习惯这个女人的嘘寒问暖。

    她也一直跟她保持着那份并不需要刻意保持的距离和分寸。

    身后青莲也提醒:“风有些大,王爷将披风的帽子戴上吧,还没

    出月子呢,吹了风,日后老了要头痛的。”

    “没事。”

    她今日可是男装呢,让她戴起风帽,不会太夸张吗

    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娇贵。

    在青莲的悉心照顾和调理下,她觉得自己早就恢复了。

    停住脚步,她回头问向抱着六六的青莲,“姑姑还抱得动吗要不,我抱一会儿吧。”

    “不用,六六又不重,而且,这在宫里呢,哪有让王爷亲自抱孩子的没事,奴婢很轻松,也很乐意。”

    好吧。

    郁墨夜低低一叹,转身,继续往前走。

    是的,从今日开始,她要做回郁墨夜了。

    因为还有三日六六就满月了,她总不可能正好满月那日耗症好。

    而且,已是深秋了,耗症再不好,秋菊都要谢了。

    之所以一直拖着,是郁临渊的意思,是为了让她坐月子,郁临渊让她稍稍提前两天便可。

    既然病好了,按照理制,自然要进宫给皇上和太后请安的。

    何况还喜添新丁。

    所以,今日他们一家三口就进宫来了。

    先去了龙吟宫给帝王请安。

    帝王正刚下早朝。

    因为都是他昨夜安排交代的,所以,他们的到来,他也是意料之中。

    不过,看得出,还是很高兴。

    还抱着六六逗了一会儿。

    给龙吟宫请完安,再去凤翔宫。

    太后正在院子里拿着剪刀修剪花枝,看到他们来,很意外。

    看得出,也很高兴。

    只是,她的高兴,跟帝王的高兴,自然不是一样的。

    “老四身子好利索了吗”

    “托太后娘娘福,都好利索了,所以,今日便带着妻儿一起来给娘娘请安。”

    “那就好,那就好”

    将手中剪刀交给宫人,太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过来看六六。

    郁墨夜当然知道她的目的。

    生产那夜后来发生的事,青莲都跟她说了。

    这个女人又老谋深算、心细多疑,难保不多想。

    一颗心拧起,她攥紧袖襟,要命的是,小家伙长的就是像郁临渊。

    没办法,这种事情也是瞒不住的,又不能不让六六见天日。

    大不了,如某个男人所言,她这个四王爷头上戴顶绿帽。

    太后看着青莲怀中的六六,细细端详。

    郁墨夜正煎熬地想着,她会做何种反应的时候,就看到她蓦地眉开眼笑了:“小家伙长得可真好,粉团儿似的,看着就疼人得紧。”

    说完,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又道:“走,进屋,哀家前段时间让司珍房打了一副童镯,原本是打算送给皇上的孩儿的,但是,皇上不争气,老让哀家失望,后宫女人那么多,到现在也没给哀家添个孙儿抱抱,这小家伙太讨哀家喜欢了,哀家决定先送给他了。”

    也不知道这段话里,几句真心,几句假意,反正郁墨夜是听得一阵一阵肉紧。

    太后赏赐,却也不得拒绝。

    只好谢恩领过。

    原本以为请个安会很快,谁知进屋以后,太后一直跟闲聊。

    聊她的耗症,说她数月闭门不出受苦了。

    又聊六六,问六六的名字,问名字是她这个做爹的取的吗

    又问顾词初月子做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聊到最后,大概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多了,便笑着跟她们解释:“哀家是真的太想添孙儿了,六六虽不是皇子,却也是世子,同样是哀家的孙儿,哀家是太高兴了。”

    郁墨夜只是听着,跟着太后随话答话。

    终于请完安出宫之后,郁墨夜又带着六六去了一趟梁子坟前。

    回府都是下午的光景了。

    夜里,郁临渊问她,太后有没有为难她,她便将太后的反常反应都告诉了他。

    是的确很反常。

    以前那般不喜她,有时甚至都不屑跟她说话。

    今日却嘘寒

    问暖、说不完似的。

    郁临渊听完就笑了,冷笑,说,他就知道她会这样,果然。

    郁墨夜将太后送童镯的事也告诉了他,他当即就将镯子自六六腕上取下来。

    说,先让樊篱去找人看看,镯子有没有机关、有没有藏毒、有没有什么问题,再戴。

    虽然,她觉得,太后又不是傻子,就算起了歹心,也不会做那么明显的事。

    但是,谨慎总归是对的。

    何况镯子是戴六六手上,她的心情跟郁临渊的心情是一样的。

    三日转瞬即逝,六六的满月酒在四王府大摆。

    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这一次不仅太后跟帝王亲临,连后宫妃位以上的女人都参加了。

    是太后让参加的,据说是太后想给这些女人些压力。

    龙嗣啊龙嗣啊,要大家早点怀上龙嗣啊。

    郁临归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萧鱼。

    是代表天明寨萧震前来道喜的。

    郁临归这几日一直在想,见到萧鱼,该怎样打招呼,第一句该说什么。

    毕竟上次两人是闹得有些尴尬的。

    其实上次,他很受伤。

    她嘲弄的话,她轻佻的样子,她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他很受伤。

    所以,他才纠结这次要不要主动打招呼。

    事实证明,他根本不需伤神想这些,因为萧鱼见到他,就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只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九王爷,萧鱼今日的着装有没有什么不妥”

    他顿时就语塞了。

    也再一次感觉到了受伤。

    边上有人呢,她就这样问他,笑着问他。

    让他如何自处

    他没有回她,只在边上一些人好奇的目光中,默然走开。

    是的,如她上次所说,他又不是她的谁,不是她爹不是她哥,凭什么管她

    就算她赤。身。裸。体,都跟他没有关系。

    虽然今日的她,其实穿得让他还算满意。

    毕竟深秋了,衣物本就穿得比较厚,虽依旧很紧身,但好在外面套了件披风,所以,还好。

    这厢萧鱼站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没想到郁临归会不理她就这样走了。

    最后“切”了一声,也懒得理他,小气的男人。

    转身去找郁墨夜道喜去了。

    五王爷郁临旋是跟五王妃庞淼一起来的。

    这是自春天的那次赏花会以后,郁墨夜第一次看到这一对男女。

    心里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郁临旋似是瘦了不少,性子似乎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很体贴地站在庞淼边上,不时扶一下庞淼的手臂,或后腰,庞淼微微笑着。

    他们送给六六的礼物是一块锦,双面绣的装饰锦。

    两面绣的都是鱼,寓意鲤鱼跃龙门,年年有余。

    很精致,锦底和绣工都是一等一。

    郁墨夜道谢接过。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走出来了。

    他不是知道她憎恶鱼腥味吗

    怎么会给她送条鱼

    就算这个礼物是庞淼挑的,也肯定会征求他的意见,就算不征求,也定会告诉他的。

    礼物既然送到了她的手里,说明他是同意的。

    或许,他就是用这种方式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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