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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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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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书中写的却是甚是恐怖的,书上说,妇产子,一足入棺材。

    “姑姑,姑姑”

    她真的好怕,很慌。

    又痛,又慌。

    她抓着青莲的手,青莲想好好探一下脉都不行,只得先安抚她。

    “王爷,没事的,奴婢刚才不是说了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可是,我。好怕,又好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慌又痛,又急又迷茫,又紧张又无助,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别怕,到时照着奴婢说的做就可以了,没事,没事哈,王爷不哭,就只是痛,王爷忍着痛,省着力气,到时候用力就好了。”

    拿着帕子替郁墨夜擦掉眼泪,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青莲耐心抚慰。

    可汗水根本擦拭不净,很快就濡湿了头发,濡湿了枕头。

    而且,郁墨夜还是很紧张,越来越紧张。

    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没有力气了,哪里还能省着到时候用力

    为什么他不在

    为什么偏偏今夜他不在

    想起王德方才说的事,她觉得腹中绞痛得更加厉害。

    她咬着唇忍着,可忍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就轻轻地哼吟了出来。

    青莲将棉布撕成一块一块做着准备。

    见她痛成这般,连忙放了手中棉布,再次探向她的脉搏。

    惊呼:“怎么那么快宫门已经开了一些。”

    郁墨夜听不懂,只觉得心里更加紧张。

    青莲将她的长袍推上去,褪掉她的亵。裤,检查她的下面,蹙眉:“羊水还没破,只能先等等。”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青莲又连忙将她的长袍放了下来。

    王德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

    用脚将门带关上,他走到房中,将桶里的热水倒在铜盆里。

    “还要做什么”

    看着床榻上大汗淋漓、痛得哼吟的女人,王德觉得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青莲示意他将铜盘放在桌上,“谢谢公公,公公回宫吧。”

    虽然是个太监,却终究还是个男人,在这里也不能帮什么忙。

    看到郁墨夜这个样子,王德怎敢离开

    “我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叫我。”

    秋实宫,内殿

    池轻看着盘腿坐在地上、闭目调息的男人,心里面早已滋味不明。

    他打坐了多久,她就站在这里看了他多久。

    她不明白。

    完全不明白。

    原本不就是要跟她做那事的吗

    如果太后没来,他们方才也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要扯下她的短裙,就会如同曾经的无数次一样极尽鱼水之欢。

    可是,太后一来,他怎么就完全变了一副态度

    甚至喝了她放了保孕药的花茶,都宁愿坐在这里打坐调息,也不愿意碰她。

    是生她气了吗

    怪她不该给他喝保孕药

    还是怪她不该跟太后一起操控与他

    其实,太后会来坐在门口,她事先也并不知道。

    现在怎么办

    太后还坐在那里没走。

    最重要的是,大师说了,今夜是怀龙嗣的良机,她不能错过啊。

    咬着唇,她犹豫了良久,终是缓步上前,轻轻抱住他。

    帝王睁开眼,满目赤红。

    却并没有将她推开。

    她便胆大了几分,收了收手臂,更紧地将他箍住,柔软的身子也更紧地贴向他。

    突然,男人抬手。

    她一怔,下一瞬,就感觉到头上一轻。

    原来是男人拔掉了她头上的发簪。

    满头青丝散落,她心中大喜,知道他要来了。

    羞涩地将自己红唇送过去,谁知道男人却是一把将她挥开,然后,在她愕然的目光中做了一件让她更加震愕的事。

    用她的发簪戳破了他自己的指尖。

    她终于明白,他拔她发簪的用意了,不是要跟她去榻上缠绵,而是让自己清醒,刺破自己的指尖让自己清醒。

    池轻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

    这时门口忽的传来动静。

    “太后娘娘,”是王德的声音,“能让奴才见一下皇上吗奴才有要事禀报。”

    “不能”太后斩钉截铁,“不管有什么事都等会儿再说。”

    “可是不能等啊,方才四王府的人来说,四王爷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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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病危”太后一震,还未做出反应,内殿的门就“嘭”的一声洞开。

    太后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门开处,一袭明黄的男人满身戾气地走出来。

    殿内,可以看到慌乱捡起披风拢在身上的女子身影。

    “临渊”

    太后起身,瞟了一眼殿内,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成了还是没成。

    男人穿戴如此整齐,而池轻又那样一副模样。

    太后蹙眉。

    可男人压根就没看她。

    出门,直接唤了王德:“去王府”

    然后明黄身影就如同风一般,从她的身边掠过,顷刻,就不见了人影。

    王德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留下太后微微颤抖地站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许久才回过神,吩咐边上孔方,“去问问池才人成了没有”

    “是”孔方领命入了内殿。

    太后复又坐下,头痛地捏着自己的眉心。

    很快,孔方出来,池轻并没有跟过来。

    “怎样”

    其实看池轻这情形,她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果然,孔方神色黯然地摇摇头。

    她的脸顿时就黑了,一股怒火从心底深处往上一窜,她蓦地起身。

    “备轿”

    孔方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半夜三更的,娘娘是”

    “去四王府,哀家倒是要去看看,那个早就该死的人,是不是报应真的来了早不病危,晚不病危,偏偏今夜这个吉时给哀家病危。”

    王德只有跑着才能勉强跟上男人。

    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地禀报着四王府那边的情况。

    “难产。听青莲说,是胎位不正孩子头朝上,脚脚先出来”

    “然后,然后还出血王爷身体虚气血不旺”

    他还没说完,就看到男人脚尖一点,飞身而起,眼前明黄一晃,等他再看,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

    啊,他怔了怔。

    就这样驾着轻功走了,那他呢

    他要不要去

    答案是肯定的。

    必须去。

    现在人命关天呢,多个人,多双手。

    他庆幸自己今夜去了四王府,也庆幸青莲让他离开的时候,他没离开,就候在外面。

    不然,出现这样难产的情况,青莲就一个人,该怎么办

    如何来宫里通知皇上

    厢房里,如火如荼。

    郁墨夜浑身湿透躺在床榻上,就像刚从水里拧出来一般,身上衣衫没有一丝干处。

    下面的袍角除了湿,还有红,被鲜血染红。

    她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唇瓣已经被自己咬破、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嗓子也已经叫哑了,只能低低地、痛苦地闷哼。

    青莲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浑身湿透。

    只不过,郁墨夜是痛的。

    她是急的。

    本就是个生手,结果,结果还胎位不正,难产。

    这不是要母子二人的命,这是要她的命啊。

    没有办法,她只能凭学到的理论方法,以艾条熏她的右脚脚趾的至阴穴。

    据说此方法会让孩子在母亲腹中将位置顺过来。

    可是,这哪里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郁墨夜在出血,孩子要出来,她

    她有种感觉,今夜可能会一尸两命,真的,真的可能会。

    哦,不,是三命。

    加上她的。

    “王爷忍耐一下。奴婢正在烧艾条让孩子将身子转过来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她明显说得心虚。

    心虚的尽头,她自己也哭了起来。

    只是,她强自抑制住,不让郁墨夜听到,哭得寂静无声。

    郁墨夜自然是感觉不到,别说不发出声音,就算发出声音,她怕是也感觉不到了。

    她甚至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身下的疼痛了,就虚弱地躺在那里,任眼泪直淌。

    她要死了吗

    她的孩子,她和他的孩子

    她要他们的孩子

    郁临渊破窗而入的时候,就看到房中一片凌乱、空气中血腥味弥漫,床榻上躺着浑身湿透、气若游丝的她。

    床边上跪着同样浑身湿透,拿着艾条在熏的青莲。

    主仆二人都在哭。

    都泪流满面。

    闻见动静,青莲回头。

    看到是他,就如同垂死的人看到了救星一般,眸光一亮,哭着跪爬过来:“皇上,皇上”

    “怎样”

    “孩子一直不转过来”青莲声音也嘶了。

    饶是这样的动静,都没能惊动床榻上的女人。

    她依旧平躺在那里,眼睛虚弱地一张一阖,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长长的水痕。

    直到郁临渊上前,颤抖地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湿透的发,贴着她的耳畔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才稍稍恢复了神识。

    眸子虚弱地转,看向他,认出他的那一刻,眼泪再次汹涌漫出,她吃力地攥了他的衣袍:“孩子”

    “别说话”

    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郁临渊吩咐青莲:“快去将顾词初给朕找过来,另外,让人出去请稳婆,要快”

    青莲怔了怔,男人蹙眉,沉声:“快去多派几人出去,多请几个稳婆”

    青莲连忙起身出了门。

    顾词初很快就来了,挺着个假的大肚。

    见到屋中情景一惊。

    郁临渊从袖中掏出两样东西,将其中一样掷给她:“空白圣旨给你,你先帮朕做四王爷”

    顾词初伸手,将明黄锦帛接住,微怔。

    郁临渊已经将另一样东西摊开,贴在怀中女子的脸上。

    原来是一片面皮,她顾词初的面皮。

    顾词初还没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抱着怀中女子经过她的身边出了门。

    这夜,四王府灯火通明。

    所有人都披衣而起。

    因为四王妃要生了,还难产。

    胎位不正,大出血。

    偏生自己的丈夫四王爷又得了耗症这种怪病不能出门。

    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守在自己妻子的身边。

    好在王府人多。

    皆被惊动。

    不仅惊动了王府所有人,还惊动了京师多名产婆。

    八人。

    光产婆就请了八人。

    八名产婆往四王妃的厢房里一站,再加上忙进忙出、打帮手的奴婢下人,房间里挤得满满当当。

    但,这还不是最让人惊叹的。

    最让人惊叹的,是竟然连当今圣上都惊动了。

    深更半夜,御驾亲临。

    让那些平民产婆们有幸睹得龙颜。

    而更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当今圣上竟然一直呆在产房里面。

    都道产房有血光之灾,天子不能入,入了不光对自己不好,也对大齐国运不好,但是,谁也拦不住那个男人。

    他不仅入了,还坐在床榻边抱着是别人王妃的女人,亲眼看着她生产。

    更让人心惊肉跳的是,其间,他甚至还亲吻对方,不停地跟对方说着什么,不停地给对方输着真气。

    一直到孩子生下来。

    虽然所有亲眼见证这一幕的人事后都被打了招呼禁了言。

    但是,后来,坊间还是有传闻流出。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百七十六章 郁墨夜这个男人也真是个窝囊废() 
郁临渊抱着粉糯一般的小糍团,一颗心都颤了。

    他竟然也有孩子了。

    他竟然当爹了。

    小家伙好小惧。

    真的好小。

    他伸出一只手掌,比了比他的脸,比他的手掌还小。

    小家伙睁着小眼睛,也在看着他,与他对视。

    虽然,青莲说,应该现在还看不到,婴儿的视力是一天长一寸的。

    可他视线的角度就是直直对着他的。

    那样干净、那样清澈、基本上都是晶亮黑眼珠的小眼睛,就那样对着他,看得他觉得心底深处的某一块,柔软到不行。

    抱着怀中的孩子,他爱不释手,却又僵着手臂不敢乱动,那么小、那么脆弱,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弄坏了他。

    生命真是很神奇的东西。

    这就是他跟她生命的延续吗?

    眼角潮热,他转眸看向床榻上阖着双目静静躺着的女子。

    青莲说,她是劳累过度、且气血亏空,昏睡了过去,无性命之忧。

    看着母子两人。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叫做感动的东西。

    很强烈的情绪。

    原来,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多种强烈到无以名状的情绪。

    青莲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帝王正在低头亲小家伙的小脚丫子。

    青莲微微一笑,上前。

    “皇上,给奴婢吧,刚出世的孩子不能这样抱的。”

    帝王脸色一变,“啊?那要怎样抱?”

    “小皇子的骨头还没长好,特别是背脊骨,还很柔软,撑不起他的头,所以,刚出世的时候,不能竖抱,只能横抱。”

    青莲边说,边伸手去接。

    帝王却是没有给她,当即就换了姿势,将小家伙横在自己宽阔有力的臂弯里,然后问青莲:“是这样吗?是不是这样?”

    忽然想起什么,“姑姑先看看,朕方才竖着抱了一会儿,有没有伤到他的骨头,快检查检查。”

    青莲笑:“皇上不用那么紧张,那么一会会儿没事,以后注意便好。现在这样抱就对了,要托住他的背。”

    “哦,好。”

    帝王照做,然后笑着感叹:“他真的好小,朕的一巴掌可以托起他整个背。”

    蓦地,又抬头,一本正经问向青莲,“那么小,是不是营养不够?”

    “没有,”青莲被他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小皇子健康着呢,其实也不算小,体重有六斤多呢,很正常。”

    帝王点头,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有六斤多?还真没感觉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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