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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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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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轮到她去抽了。

    经过他们双数所站的位置时,她故意停了下来。

    假装靴子里进了异物,蹲下,脱掉靴子,倒了倒,然后再穿上。

    躬身低头望去的瞬间,终于看到他的大手在龙袍的广袖下不动声色地朝她做了一个手势。

    稍纵即逝。

    不过郁墨夜还是看清楚了。

    大拇指跟食指两指一岔……

    八?

    他是八吗?

    那如果她抽到了7,就是跟他对手。

    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毕竟人数那么多,二十六个呢。

    事实证明,机率的确是小。

    不仅小,她的手气还背得很。

    她抽到的是个9。

    如果数字隔得远一点,她还好想一点,也是相邻,却是完全没有关系的相邻。

    心塞啊。

    折回,站于单数处。

    轮到顾词初去抽。

    看到她抽回后,上仪司主事指了指她们所站的位置,她就知道,顾词初也抽了个单数。

    然后锦瑟接着去抽。

    顾词初走了过来,忽然被脚下的积雪一绊,人朝前扑踉了两步,袖中的牌子跌落下来,好在反应快,赶紧一把用脚踩住。

    然,还是被郁墨夜看到了。

    因为她的视线一直顾词初身上,7字入眼,她瞳孔一敛,见下一瞬顾词初已经将号码牌踩住,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众人。

    还好,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现在正在抽取号码的锦瑟身上,根本就无人看顾词初。

    可是她看到了啊。

    且还是她心仪的数字7啊。

    顾词初将号码牌快速拾起拢进袖中,站了过来,朝她笑笑。

    她也朝她笑笑。

    心跳突突,她在想,要不要跟她换一个。

    因为就算换一个,其实对顾词初来说,并没有任何损失。

    而对她来说,却完全不一样。

    既可以保证胜出,最最重要的,是可以跟那个男人对手。

    人一个一个抽下来,终于26人都抽完。

    然后,上仪司主事跟内务府总管二人,就一人带领双数队,一人带领单数队。

    她们单数队在石山的这头,双数队去石山的那头。

    被带领着进去屏风后,才发现是两个密闭的空间。

    一个是等候区,一个是对话区。

    都是封闭的,也是隔开的。

    这样,可以保证等候的人听不到正在对话的人说什么。

    看来这个游戏真的是玩了多年,所以很成熟,也非常严谨。

    编号是1的人进去了,是十王爷郁临归。

    不知道那一边编号2是谁。

    郁临归出来后,就是3号进去。

    与此同时内务府总管将一张白纸,和一只笔给郁临归,让他将对方是谁写出来交给他。

    不能说出来,必须在一旁悄悄写出来,然后给他。

    看郁临归都纠结了好久才落笔,郁墨夜越发觉得这个游戏有意思。

    看来,声音真的是变得面目全非了啊,不然,不可能一点点都听不出。

    如果是她,还有可能因为对方跟自己不熟而听不出。

    可是郁临归,参加的这么多人每一个都熟悉吧。

    然后3号的郁书琴出来也是各种郁闷纠结。

    一直嘟囔听不出啊听不出,最后说,算了,随便写个。

    轮到编号5的锦瑟进去的时候,郁墨夜终于按捺不住了。

    扯了扯顾词初的衣袖,然后,将自己的号码牌偷偷塞给了她。

    顾词初怔了怔。

    只不过,聪明如她,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她这是要跟她换呢。

    也未做一丝犹豫,眼角一瞥内务府总管,见对方视线不在她们这处,便连忙将自己的那块快速塞给了她。

    此时锦瑟也出来了,一副懵懵的样子。

    内务府总管同样给她笔和纸,示意她去一旁写出答案。

    然后,让7号进去。

    那么,就是她了。

    心,忽然跳得好快,噗通噗通似乎就要跳出胸腔一般。

    连脚下的步子都踩得有些虚,她走进对话区。

    内务府总管指着石壁上的一个窟窿,对她说:“只要对着它说话就可以了,说完就附耳在上面,因为听也是同一个窟窿。”

    然后,又伸手将石头上方放的一个沙漏拿起,倒了一个头放置,说:“可以开始了,沙漏的沙子流光,就结束。”

    说完,就出去了。

    里面便只剩下了她一人。

    她清清喉咙,逼近。

    不知是该先说话,还是先听呢。

    想了想,安全第一,还是先将耳朵附在了上面。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对方的声音。

    她想,既然有沙漏计时,应该两边是同步的吧?

    怎么不说话?

    是等她这边先说吗?

    也是,静观其变一直是那个男人的做事风格。

    时间有限,不能一直这样互等,她便将双手括于嘴边,对着那个窟窿问道:“请问听得到吗?”

    一会儿就传来了回馈:“听得到。”

    哇。

    郁墨夜震惊。

    难怪一个一个觉得那么难,因为那声音变得真的不是一点点啊,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若不是知道对面的人是谁,她也绝对猜不到他的头上。

    哈哈,既然声音变成了这样,那她的他肯定也听不出。

    所以,她决定无所顾忌地问了。

    正在想着,第一个问什么比较好的时候,耳边又忽然传来对方的声音:“长乐宫里,那个木雕是不是你掉的?”

    郁墨夜呼吸一滞。

    恍惚间,只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他会提木雕?

    会问一个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木雕是不是她掉的?

    不对。

    木雕不是他自己的吗?

    不是他自己掉的吗?

    脑中一瞬间有千百个念头同时闪过,她想抓住,却是一个都抓不住。

    心跳突突,呼吸骤紧,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想了想,她开口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说完,连忙附耳。

    里面传来对方的声音:“当然。”

    啊!

    郁墨夜一震。

    知道是她?

    可是也不对啊。

    既然知道是她,为何还会问她这个问题呢?

    难道那日在长乐宫,她假装说那木雕是自己的,他信了?

    依旧不对。

    他怎么会信?

    木雕不就是他的吗?

    除非……

    她眉心一跳,除非木雕不是他的,所以他才怀疑木雕是她掉的?

    是了,就是这样。

    那木雕不是他的。

    有两个木雕。

    也就是这时,她才想起,那日她看到的那个木雕,没有一丝丝断裂的痕迹。

    而他的那个,在忘返镇陈落儿家摔断过一次,在练马场也摔断过一次。

    就算是大师修复,也不可能没有一丝痕迹。

    是她当时太大意了,也是她当时太确信是他的东西了,所以才没有怀疑,这世上会有一模一样的两枚木雕。

    可就算两枚,也不可能是她掉的啊。

    如果是她掉的,她又作何专门跑去龙吟宫还给他?

    难道……

    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心口蓦地一撞,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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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一个人怎么可以藏得那么深?【万更毕,求月票】() 
她这个号码原本是顾词初的。

    如果她不跟顾词初秘密交换,那么,此时此刻,站在这厢的人,不是她,而应该是顾词初。

    所以,他以为现在跟他对话的人,是顾词初偿?

    是这样吗撄?

    是了,应该是这样。

    除了这样,她找不到他问她这话的理由。

    脑子里好乱,好乱。

    她得理理。

    理理……

    对,顾词初的号码牌不是掉了吗?

    虽然她当时观察了众人,见所有人都看着锦瑟,包括他。

    但是,她是在顾词初一脚踩在号码牌上后抬头观察众人的。

    在这之前,既然她看到了号码,为何他就不能也看到了号码呢?

    所以,他才会肯定是顾词初,所以,他才会问这个问题?

    可是,可是……

    木雕又怎么可能是顾词初掉的呢?

    顾词初不可能有那个木雕。

    就算这世上,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木雕,那也应该一个在他手上,一个在池轻手上不是。

    顾词初又不是池轻……

    她猛地呼吸一滞,想起那日在长乐宫时的情景。

    她将顾词初的胳膊一碰,她的反应就快得惊人,她说:“妾身就是池轻。”

    后来,她还帮她做戏骗众人说:“当时,母亲生下妾身不久,父亲就去世了,母亲为了表示自己对父亲的深情,就给妾身取了这个小名,在岳国的方言里,池轻跟痴情是一模一样的发音。”

    她当时还觉得她的谎撒得又快又及时又天衣无缝。

    现在想想,会不会不是撒谎呢?

    会不会她其实讲的都是事实呢?

    她就是池轻?

    顾词初就是池轻?

    不,不可能!

    她当即否认。

    她不相信!

    顾词初是她的王妃,且是岳国人,在她返朝之前,一直跟她一起生活在岳国。

    而他是大齐帝王。

    这样的两个人,连交集都不可能有,又怎么可能是相爱的男女?

    而且,如果是相爱的男女,又做什么一点迹象都没有?

    不会的,是她想多了。

    一定是她想多了。

    想了想,她又将嘴对着窟窿,唇抖了好一会儿,才问出要问的话:“你凭什么认为那木雕是我掉的?”

    问完,赶紧附耳贴上,生怕错过一个字。

    对方的声音很快传来:“你就只需回答,是,还是不是?”

    郁墨夜蹙眉,这变了音,作风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

    她快速思忖,该怎么回答?

    看着沙漏里所剩无几的沙子,她眸光一敛,又将手括于嘴边,对着窟窿道:“你先说说我是谁?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她以为对方会拒绝,出乎意料的,竟没有。

    变了声的声音清晰传来,直直钻入她的耳朵,“顾词初。”

    三字如同利器也直直落向她的心底深处,她身形一晃,若不是贴在大石上,她定然摔了下去。

    果然以为她是顾词初!

    所以……

    她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血色全无。

    她了解他。

    睿智如他,谨慎如他,原本池轻就是他的禁忌,他又岂会随随便便在人前提及木雕,提及池轻?

    除非他十分肯定对方是谁;

    除非他十分肯定对方对他来说,是绝对安全的;

    除非他十分肯定这件事情,比如,他十分肯定木雕一定是顾词初掉的;

    不然,他不会在这样的场合问出这样的问题。

    如果木雕肯定是顾词初掉的,如果肯定是她掉的,如果刻有池轻名字的木雕肯定是顾词初掉的……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无论她接受不接受,无论她觉得可能不可能,无论她相信不相信。

    脑中嗡嗡作响,心中乱作一团。

    一片混沌中,内务府总管走了进来。

    “时间到了吗?”她怔怔开口。

    “不是,先暂停,听说龙吟宫出了点事,”内务府总管将沙漏拿起来看了看,“不过,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郁墨夜也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浑浑噩噩走出。

    等候区的几个妃嫔正在议论着龙吟宫出了什么事。

    “刚刚总管不是说是庄妃的那只燕贵犬跑到了龙吟宫,将龙吟宫搞得一片狼藉吗?”

    “那庄妃这次要倒霉了。”

    “我看未必,你看现在后宫这么多姐妹,除了最受宠的池才人,第二受宠的就是庄妃了。”

    “那还不是因为她前朝势力大,父亲是右相。”

    “所以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我赌庄妃绝对会安然无事。”

    “可是也要看那只狗将龙吟宫搞成什么样子吧?若是打破了价值连城的东西,或者说打破了皇上珍视的东西,又或者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可就不一定了。而且,听说太后娘娘还有皇后都去了,谁知道结果如何?”

    “那倒也是。”

    无视这些人的闲语,郁墨夜只怔怔看着站在人群中娴静听着、默不作声的顾词初,缓缓移动着脚下步子。

    一个人怎么可以藏得那么深?

    就像当初知道她是女人一样。

    若不是天明寨上,一碗避子药将顾词初拉出来,顾词初是不是准备一直装下去?

    一直装得很像,一直装得滴水不漏。

    她记得很清楚,有几次顾词初甚至还略带试探地撩。拨过她,想要跟她那个。

    这原本是应该男女做的事,夫妻做的事。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强,总是能将戏做到最足处。

    所以,她从未怀疑她知道她是女子。

    同样,就像她从未怀疑过木雕会是她掉的一样。

    当时,她也是爽快地将木雕给了她,还一本正经问她,王爷如此处心积虑,想必对王爷来说,很重要。

    现在想想,当时,她说不是她,是她的一个朋友,不便出面,顾词初竟然连哪个朋友都没问。

    这正常吗?

    不正常。

    只是当时的她对她太过信任,没有多想而已。

    她甚至还想,她们竟然配合如此默契呢,还说,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呵~

    好讽刺呢。

    顾词初一个转头,就看到了她。

    一笑,迎了过来:“听说龙吟宫出了些状况,所以游戏暂时停了,王爷的结束了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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