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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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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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诸事繁忙,依韵公子并不能一直待着,拜访过这边之后,他表达了歉意,然后告辞离开。

    人一走,羽痕就从房间里溜了出来,两只眼睛里面仿佛要冒出小星星来,一脸迷醉地说道:“哇,他好帅啊,真的”

    我是男人,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摸着下巴,说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要是没,你可是有机会的哦

    羽痕慌忙摆手,说偶像是用来崇拜的,我一丑小鸭,哪里跟有那种奢望

    听到女儿说出这般没出息的话语来,老彭郁闷得直摇头,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继续等待,尚老大寿过后的第三天,依韵公子又一次过来拜访,与他一起的,竟然还有那个少年郎阿乐。

    那年轻人是第一次来这儿,下了地下室,一脸戒备地审视着周遭,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见面之后,依韵公子一脸歉意,说对不起,这几天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关系,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过来,抱歉哈。

    我说你我共过生死,何必如此客气

    听到这话儿,他笑了笑,然后说道:“本来我父亲并不同意此事,不过我讲起了当初你我曾经在荒域并肩而战的事情,他最终还是点头了;只是我离开的时间太久了,许多关系需要调理,家族也有很多生意在等人决策,没有办法陪着你们一起”

    我慌忙摆手,说无需劳烦你,你忙你的,只要将地点方位告诉我就行了。

    依韵公子摇头,说虽然跟家父沟通了好几次,但他最终还是不愿意把进入东海蓬莱岛的路线和方法告诉我和你们,而是将这些全部传授给了阿乐对了,在三天前我父亲的大寿上,阿乐已经拜我父亲为师,成为他的关门弟子,也是我的小师弟了,你们认识一下”

    我点头,说之前见过一面了。

    岂止见过面,而且还打过一架了呢

    依韵公子似乎不知道我和阿乐之前的恩怨,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这一次由阿乐带你们去,来回都有他领路。”

    啊

    我一脸错愕,看着满心不甘愿的阿乐,不过很快就收拾了心情,朝那年轻人伸手说道:“那么就拜托了。”

    我表现得十分热情,阿乐即便是再不愿意,也只得伸手出来,与我相握。

    我握过手之后,指着旁边的老彭说道:“老彭的右手,手筋给狼蛛的那帮人挑断了,现在一身刀法无法施展,听说东海蓬莱岛有一种很神奇的药物,叫做软玉断续膏,于是想一同前往,不知道”

    依韵公子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很快就舒展了开来,跟我说道:“啊,这事儿”

    老彭瞧见,慌忙说道:“如果麻烦的话,那就算了。”

    依韵公子摆了摆手,然后说道:“老彭这事儿,实属无妄之灾,一身精湛过人的刀法倘若是没了,实在可惜;按理说也没啥问题,不过虽然家父在东海蓬莱岛有点儿面子,但时光荏苒,现在人家也未必会理睬,所以不管是你,还是老彭,送你们过去,自然没有问题,但至于能不能登岛,这个还得对方说了算。”

    这意思应该是同意了。

    我知道依韵公子为了促成这事儿,应该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但是东海蓬莱岛虚无缥缈,里面的人也几乎不与外界接触,到底是什么想法,也不是依韵公子所能够左右的。

    所以他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我就已经十分满足了。

    谈定了此事,阿乐告诉我们,说今天准备一下,他明天下午过来接我们,然后准备在夜间出海。

    通知完此事之后,他便先行离开,而依韵公子则留了下来,询问我跟许鸣之间的恩怨。

    我将寨黎苗村血案一事跟依韵公子讲起,并明确地告诉他,说此事不管是我,还是许鸣,我们两人之间的这坎儿,肯定是过不去的,基本上和解不了。

    听到我说完这些,依韵公子叹了一口气。

    他告诉我,说许鸣那边的回复,是只要我这边愿意达成和解,并且起誓日后不冲突的话,他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对方这么好说话,反而引起了他的猜疑,所以才会找我来求证,现如今听到这事儿,他也便不再多劝了。

    这事儿,肯定是许鸣做得错了,依韵公子也无意为他推脱。

    错便是错,你得认。

    不过依韵公子还是表示,他会运用他尚家的影响力,让那帮人的执行力大大减轻,让这事儿高高抬起,轻轻放下便是了。

    说起许鸣,他说之前其实是有过一两面之缘的,也知道此人的换魂过程。

    许鸣出身贫寒,不过人很聪明,又极为刻苦,一直勤修苦练,表现得十分优异,并且在修行上展现出了极为优异的天赋来,很快就成为了一名不错的青年高手,并且得到了秦鲁海的赏识。

    依韵公子也觉得此人很是不错。

    只不过这人走得越高,似乎权力就变得越大,现如今听说准备重新要收拢邪灵教残党,重组新的邪灵教,实在是有些膨胀

    我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说,但邪灵教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他走这一步,未免有些太过于激进了。

    依韵公子摇头,说近些年邪灵教屡屡犯下恶事大案,故而在大陆的口碑极差,但其实在港台、东南亚和海外的名声其实还算不错,它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厄德勒,英文里面叫做全能教,而邪灵教只不过是外人对它的蔑称而已。

    我说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依韵公子苦笑,说说起来,我与邪灵教也有一些渊源,当年我还曾经被人与其他三人,并称为邪灵四大公子呢其实厄德勒当年创教之时,乃不世天才沈老总集合了当时江湖上影响力最大的几个宗门,海纳百川而成,本来是想有一番大作为的,结果后来因为他突然失踪,门下又是良莠不齐,结果最终败落

    我说这事儿倒是听过一些。

    依韵公子说厄德勒虽然败落,但并不能说乌鸦一片黑,里面还是英才繁多的;另外我告诉你,那秦鲁海便是厄德勒十二魔星之一,名曰秦魔,而他也是秦苏河的大伯。

    啊

    听到这话儿,我不由得一愣,感觉到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将我们藏匿于此的秦苏河,居然跟满世界追杀我们的许鸣后台是一家人。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瞧见我惊疑不定的脸色,依韵公子笑了笑,说你也别紧张,秦鲁海虽然是秦苏河的大伯,不过那秦鲁海早就叛出了龙虎山,自立门户,双方势同水火,并不来往我的意思,是虽然厄德勒,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邪灵教已经灭亡,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毕竟有着那么大的影响力,暗底下终究还有许多看不见的东西,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对于依韵公子的提醒,我表达了十二分的谢意,而依韵公子又与我聊了一会儿之后,方才告辞离开。

    他走了之后,我还在消化与他交谈的事情,而一直显得很安静的屈胖三则点了点头,说尚正桐这二流子一生处处留情,到处都是私生子,但养了这么一孩子,倒也是个厉害人物,颇有他当年风范

    我说你指的是依韵公子

    屈胖三点头,说此子做人做事,皆有可取之处,名将之风,即便是比起当年如日中天的尚正桐,也毫不逊色;不过我看他仿佛在某处瓶颈,一直不能突破,故而方才止步于此,但如果有朝一日他悟了,必将一飞冲天,到那个时候,这世间的顶尖高手之列,又将多了他这么一人。

    我听他说得笃定,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般说,但觉得很有道理。

    这样的人不出头,谁人能出

    难道是我

    想一想,这今后的世间,其实也是相当让人期待的啊

第十七章 海上,余生() 
次日中午,阿乐过来接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依韵公子疏通了关系的缘故,这回我们并没有躲躲藏藏,蹲在那卖鱼的车里面,而且坐着一辆商务车,便一路奔向了港口。

    下午的时候,我们抵达港口附近,阿乐将我们扔在了附近的一家餐厅里解决伙食,而他则去联络出海船只。

    这事儿是安排好了的,船只也是早已在港口等待,阿乐过去是检查一些情况,并且落实好此次出海的一应事宜。

    尽管他给我的感觉,是并不想带着我们走,但出于职责,他还是表现得十分认真。

    至于他的情绪反应,我觉得多少跟尚老的意志有关系。

    虽然因为依韵公子的缘故,尚老不得不答应帮这个忙,但从内心里面来说,他估计还是不太乐意我们去东海蓬莱岛的。

    正因为如此,阿乐才全程都没有好脸。

    他觉得我们在强人所难,让尚老不高兴,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路上的时候,我试图跟他搭话,结果总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到了后来,便也不再刻意讨好,大家相安无事便是了。

    他对我和屈胖三没什么好脸,但对老彭却表现出了几分尊重来。

    宝岛第一刀,这名头听着就值得敬仰。

    至于少女羽痕,天真烂漫的她对谁都是一副开朗热情的态度,阿乐对她自然也冷不下脸来。

    总体上,他给我的感觉,有一种淡淡的疏离,难道还因为我们是大陆人的关系

    拜托,大家都是同胞,别这样好

    我们在餐厅小坐,准备吃出海之前的最后一顿,还别说,这餐厅看起来外表并不算什么,但做出来的饭菜却格外有风味,屈胖三再一次展现出了吃货的本质,点了整整一大桌子的菜,弄得那桌子都摆不下去。

    而就在老彭担忧这么多的菜是否能够吃完的时候,我和屈胖三也终于开动了。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很快,一大桌子的饭菜都给我们横扫一空了,而老彭因为太过于惊讶,都没有来得及吃两口,不得不又点了一盘蛋炒饭,方才解决了肚子的问题。

    我和屈胖三强大的吃货战斗力让这对父女俩惊叹连连,羽痕忍不住鼓掌,说果然奇人有奇事,并非凡人所能比。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登上了船。

    船是白的机帆船,类似于中型游艇,不过有帆,甲板下面有四个狭窄的休息床位,可以供人轮流休息,而瞧见舱体里复杂精密的仪器,我便知道这玩意可能很贵。

    它不是一艘寻常的机帆船,而是具有近海航行能力的船只。

    瞧见这艘有着漂亮曲线的帆船,羽痕一对眼睛忽闪忽闪,充满了欣喜,拉着我的衣袖,说天啊,这船得有多贵啊

    我说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便宜不了。

    上了船,她又欢呼雀跃,找阿乐问东问西,仿佛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

    帆船上除了阿乐,还有两个船员,一个四十多岁,是船老大,负责掌舵,而另外一个年轻人则是他的助手,并且兼任机修工的工作,阿乐给我们介绍,一个叫做老潘,一个叫做阿中。

    船是傍晚的时候出发的,随着机轮转动,港口离我们渐渐远去,我和屈胖三坐在船尾处,望着远处的灯光渐行渐远。

    许久之后,我找到了阿乐,问他我们大概有多久会抵达东海蓬莱岛。

    听到这话儿,阿乐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确定,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我瞧见他这态度,心里面有些不舒服,说你以前去过

    阿乐摇头,说没有。

    我说你既然没有去过,不如将所知道的讲出来,大家坐在一起,帮你参详一二

    阿乐说我看没有那个必要,你们安静等着就是了。

    我瞧见他这般不近人情,也懒得再撩拨他,回到了船尾,瞧见屈胖三居然四脚朝天地躺在了甲板上,然后随着拍打船体的波涛,呼噜呼噜地睡起了觉来。

    我喊了他两声,发现没有动静,便将他抱着回到了船舱内,将他放在床上安歇。

    这船舱里面的空间有限,睡觉的地方几乎就是一个格子一个格子挨着的,我安置好了屈胖三,又回到了船尾来,这时才发现羽痕坐在了刚才屈胖三坐着的位置处。

    我走过去,跟她打招呼,说你爸呢

    羽痕告诉我睡着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爸的精力就一直不是很好,总容易犯困。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坐在了她的旁边。

    羽痕与我并肩而战,望着远处黑黝黝的波涛,以及头怎么,你也玩剑

    阿乐颇为自豪地说道:“自小练剑,这一次师父收我入门的时候,赐了一把长剑予我,剑名“问道”,乃他早年间所用,我师父当年正是用此剑夺得那国府第一高手之名。”

    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来了兴致,对我说道:“要不要比一比”

    我摇头,说算了。

    阿乐挑衅地看我,说不敢

    我摇头,说不是,我的剑法,是用来杀人的,寻常不比剑。

    阿乐嗤之以鼻,说剑法若是做不到收放自如,又如何敢用

    我不跟他争,而是继续劈剑。

    阿乐自以为对我释放了善意,而我却并没有接招,顿时间就来了情绪,转身离开了去,留下我一人,在船尾不停劈砍。

    我瞧见他离开,也没有挽留。

    因为我很难跟他解释,这一剑斩的手段,当真是杀人技,真正用起来的时候,我都害怕我自己。

    穿行一夜,早已离开了宝岛海域,一路向东行,白天又是一阵晃荡,大海辽阔,不知西东,四处都是一望无际的海水,让人平白生出几分无聊和绝望来。

    此行倒也还算是顺利,而到了此日傍晚的时候,突然间起了风浪,还下起了暴雨来。

    我们都到船舱里躲雨,结果屈胖三却发了疯,跑到船头去,迎着那如注的暴雨,大声高喊道:“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他发着疯,拦都拦不住,让人无语,而到了后来,海上的风浪越来越大,一层高过一层,帆船在浪头不断颠簸,羽痕脸惨白,吓得不行。

    而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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