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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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2-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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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然知道这是我的不对,不过老子现在都这样了,教训有个毛用啊?

    王所训完我之后,就去酒店前台打电话,过了二十多分钟,这才晃晃悠悠地过来找我,说我们那一班车已经到了晋平,问了司机,说没发现少人,不过清点行礼的时候,的确有发现多余的。

    他跟我讲的对了一下,确定行李是我的,至于我说弄仙人跳的那女的,早就下车了,谁知道到哪儿去了。

    他们大概不太想立案,问我都损失了些什么东西。

    我说既然行李都在,那就损失不大,一千多现金,手机,至于其他的都可以补办,王所问我要不要立案,我犹豫了一下,他对我说要不然就算了,下一班去你们县的大巴,跟司机讲一声,免费搭你过去就行了。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省事,我也不想把这丢人的事情胡乱宣扬,就点头同意了。

    当天傍晚我搭上了下一趟大巴车,并且在次日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到了我们县,在车站等了三个多钟,终于拿到了我的行李,整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少什么。

    那一次经历,不但让我损失了一笔钱财,而且好多证件都得补办,麻烦得要死。

    当时的我,只以为麻烦会很快结束,并没有想到,这才是倒霉的开始。

    回到家,我根本就不敢提被人“仙人跳”的事情,只是说我的钱包丢了,包括身份证和驾照在内的好多证件都得补办。

    我母亲自然是把我一通埋怨,完了之后,又火急火燎地帮我安排相亲。

    说句实在话,我对相亲这事儿并不反感,首先是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要是碰到个好女人,娶了也行,至少不会独守空房,夜夜寂寞,其次也算是让我父母安心,不至于整天胡思乱想。

    我是回到家的第二天,被母亲带到亲戚家跟人见面的。

    听人讲那女孩条件蛮不错的,凯里师专毕业后一直在南方打拼,听说一个月收入过万,什么都好,就是一直没有男朋友。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恐龙妹呢,结果在亲戚家堂屋的时候瞧了一眼,轻施淡妆,温温柔柔的,长得还算是不错,哎呀呀,弄得我心里痒痒,觉得老娘这回总算是做了件靠谱的事。

    是我否极泰来了么?

    我母亲生我养我二十多年,自然知道我心里什么想法,跟几位长辈找了一个借口,就让我跟那姑娘在小院子里单独会儿聊天。

    我刚才人多,没好意思看,结果单独相处,相互一望,就感觉怎么看都有点儿眼熟。

    又问了对方几句话,我突然就是一阵冷汗流出。

    介绍人说的那些消息,都没有假,而且说这女孩月收入过万,肯定还不止。

    我为什么知道呢?

    这女孩我曾经在老友阿龙的qq里面瞧见过的,是江城附近一家桑拿会所的技师。

    说是技师,其实就是小姐,她还加了阿龙qq,我见过两人的聊天记录,那火热开放的骚劲儿,看得我大冬天都人忍不住去冲冷水澡,根本把持不住。

    姑娘的身份让我满腔热情都降了下来,想起刚刚遭到的仙人跳,我什么兴趣都没有了,随便敷衍两句,就借故离开了。

    回家的时候,我母亲还传来消息,说人家姑娘特别满意,问我要是同意,年中的时候结婚成不?

    我哪里敢答应,要是真结了,那脑袋岂不是绿油油的了?

    或者再来个买一送一,我就真的有苦说不出了。

    我母亲特别热衷于促成此事,但我却死不点头,问我愿意,我也不敢告诉她,怕她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再说买卖不成仁义在,那女孩也不容易,咱也不能坏了人家姑娘名声是不?

    结果我母亲唠唠叨叨我好几天,听得我烦了,借故假期到了,就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南方去。

    我母亲不让我走,说既然回来了,不如去走走亲戚。

    说到亲戚,她跟我讲,说大敦子镇的我那远方堂兄陆左,听说混得挺不错的,要不然去求求他,寻个差事,也好过在外面打工漂泊。

    我那堂兄陆左发达了,这事儿我也是有听过的。

    不过两家人来往本就不多,现在人家发达了,我就跑上门去,多少有点儿趋炎附势的感觉。

    我自尊心强,不愿意去,母亲就有些发火,在院子里追鸡撵狗,好一通发泄,方才罢休。

    我心里其实也蛮沉重的,自己这些年来在外面漂泊晃荡,其实也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实在是惭愧得很。

    相亲没有成功,我跟家里面关系就闹得挺僵的,气氛尴尬,待着也不舒服,请假的时间快过了,我就订了车,跟家人告别之后,匆匆赶往了县城长途汽车站。

    我在此期间已经把相关的证件都补办起了,银行卡只有回去才能办理,坐车倒也还行。

    依旧是长途卧铺,下午两点半出发,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发现,等上了车,才瞧见我坐的位置,跟上次回来的位置是一模一样的。

    唯一的不同,是旁边卧铺坐着的,是一个估计才初中毕业的黄毛小丫头。

    她好像是第一次出门,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就拿被子把头给蒙住了。

    我没有多想,因为手机丢了,百无聊赖地拿了本杂志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被一阵啼哭声给惊醒了,睁开眼睛来,瞧见我旁边的那个黄毛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旁边有个中年女人应该是他娘,过来劝她。

    黄毛丫头投入中年女人的怀里,然后指着我,抽咽地说道:“他头上,有东西,呜呜……”

第三章 小镇偶遇() 
我头上,有东西?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头,结果除了乱糟糟的头发之外,什么都没有,而旁边那中年妇女则一边呵斥那黄毛丫头,一边冲我赔笑,说小哥别在意,我女儿打小就神神叨叨的,一直都这样。

    这女人挺拘谨的,人也老实,我也没有为难人家的意思,点头笑了笑,也没多说话。

    那黄毛丫头闹了一阵,跟她娘换了一个铺位,这才慢慢消停下来。

    我被她弄得心里面挺不自在的,看了好久窗子,也没瞧见反光里面,我脑袋上有个啥玩意儿。

    不过这人啊,就是不经念想,自从那黄毛丫头闹过一次之后,我就总感觉脑袋上面沉沉的,好像有什么玩意儿在上面蹲着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等过了湘湖,到了广南通道县的时候,我突然间就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咕嘟咕嘟,止不住地漏气。

    坐长途车的时候,碰到人闹肚子,这是最难堪的事情,毕竟大巴上面没有厕所,很不方便。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一下子就坏了,强忍着便意,结果却忍不住屁,连着放了好几个没声没响的臭屁,弄得我尴尬不已。

    没等我控制住,更加尴尬的事情出现了。

    长途大巴这样狭窄的空间里,空气又不流通,没一会儿周围的人就有些受不了,一开始还是嘀嘀咕咕说了两句,到了后来,感觉这气味不但没有消散,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大家都受不了了,纷纷出言指责。

    我这肚子“咕噜”叫,根本停不下来,自然也遮掩不住。

    周围的人很快就锁定目标了,有一个打扮得蛮不错的小姑娘再也忍不住,捏着鼻子对我说大哥,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照你这么搞,我们肯定都到不了广东,直接熏死在这里了。

    我肚子里翻江倒海,本来就难受着呢,结果对方这么一说,胃部一阵痉挛,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憋住,嘴巴一张,一口呕吐物就喷到了对方的身上。

    呃……

    那姑娘穿着白色的裙子,漂漂亮亮的,被我这么一吐,浑身都是黄白相间的汤汤水水,又臭又馊,顿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车厢里闹出这些动静来,前面副驾驶室就有人过来瞧。

    长途大巴,两人轮流开,这人也是司机,走过来打量了一眼,然后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哎呀一声,说小伙子你头怎么这么烫?

    我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有点热,难怪刚才浑身不得劲儿,估计是路上着了风寒,发烧感冒了。

    被我喷了一身的小姑娘不依不饶地在旁边骂,我的肚子也一直在闹腾,不甘示弱地砰砰放屁,司机问了一下,就跟我商量,说瞧你这样,估计坚持不到广东,前面有一个乡镇,要不然先把你放下来,在那里先找间医院看看?

    我不想折腾,求他,说反正到了半路,就直接拉到广东呗,我到了那里再去瞧。

    司机不同意,说你这要是普通的发烧感冒还好,怕就怕……

    他话说到一半,大家顿时就浮想联翩,经历过非典这些事情的人们都不淡定了,纷纷出言劝说,我知道自己倘若要是赖在车上的话,估计要被人给当场轰下去了,没办法,答应在下一个镇子就下车。

    当然,为了补偿,司机也是当场把车票钱退给了我。

    大概下午十一点的时候,我被扔在了广南西部某个陌生的乡镇街头,看着那长途大巴呼啸而过,我回过神来,望着周围清清冷冷的大街,一阵发愣。

    冷风一吹,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好了一些,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并没有瞧见什么医院或者卫生所,街上有个诊所也关门了,只瞧见有一个药店,我行李不多,背着个包进去,弄了点非处方的感冒退烧药。

    弄了药,我就没有心思再继续找医院了,瞧见药店对门有一个酒店,就直接过去,找了个单人间住下。

    这样的镇子上,条件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期待的,床单和被子上黏糊糊的,我闻了一下,有一股刺鼻的霉味,不过好在有烧水的壶。

    我烧了一壶开水,洗澡冲凉,回来的时候按说明把药都给吃了,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药效上来了,就有点儿迷糊。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床头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开始我还没有怎么清醒,只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那电话却很执着,一直都在响,叮铃铃、叮铃铃,吵得我脑瓜儿疼。

    我迷迷糊糊接了电话,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后就挂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刚才电话那头的女孩子,好像是在问我特殊服务要不要……

    我迷迷糊糊地说了两句,莫不是应下了?

    不会吧?

    想起回程时遇到的仙人跳,我顿时就是吓得直哆嗦,一辈子胆小谨慎的我唯一动了点儿坏心思,结果就中招了,现在一提起这种事情,我就浑身发软,哪里敢再惹这一身腥臊?

    不过,我到底是怎么回答的人家啊?

    我吃了点感冒药,头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那房间的门,给“扣、扣”地敲响了。

    我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想了几秒钟,慌忙地把衣服给穿得整整齐齐,这才走到门口。

    我通过门口的猫眼往外望,瞧见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正等在门口。

    扣、扣……

    她又敲了起来,跟刚才的电话一样,有点儿锲而不舍的意思,我怕这声音打扰到其他人的休息,咬了一下牙,硬着头皮把房门给打开了。

    房门一开,别的什么都还没有瞧见,就闻到一股香风扑面而来。

    我抬头一看,瞧见守在门口的这个女人正值妙龄,长得还真的不错,瓜子脸丹凤眼,有点儿刚毕业女学生的感觉,让我多少有点好感,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她一下子就挤进了我的房间里来,说先生你好,你要的服务……

    我没敢关门,慌忙把她给拦住,低声说道:“唉,等等,我们先把事情说清楚。”

    那女人瞧了我一眼,十分平静地说道:“一次两百,包夜五百。”

    我一脸汗颜,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讲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没有这个需求……”

    这话儿我原本可以说得理直气壮,但瞧见出现在面前的这一位,长得颇有些邻家女孩的清纯,我就多少有些迟钝了,那女孩听到,一阵诧异,问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不是你?

    我低头说是倒是我,不过我睡得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

    女人打量了我一眼,看出了我眼中的犹豫,问我是不是觉得她不漂亮,所以才临时反悔了?

    说句良心话,这女孩子比我交过的几个女朋友都好看,要是能够跟她发生点什么超友谊的关系,其实也真的是一件妙事。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

    我刚刚吃过亏、上过当,几天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坑里面连续跌倒两次呢,一想起这件事情来,我就变得无比坚决,咬着牙说道:“不是这样的,请回吧……哎呀!”

    我话儿还没有说完,那女人却是腾出手来,一把掐住我的胯下,轻轻一捏,朝着我满脸媚意地说道:“哥哥,我的服务很好的,你试一试就还知道了,不爽不要钱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儿川音,又软又糯,再加上她手上的动作,弄得我一下子就直不起腰了。

    本能,还是理智?

    望着那女人朝我渐渐考来的红唇,我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想着来都来了,反正也不贵,要不然也别让人家白跑一趟吧?

    就在我心智动摇的时候,那女人张开嘴,朝我哈了一口气。

    这口气拯救了我。

    为什么?

    鼻子有点儿小灵敏的我闻到一丝不对,身为男人的我十分敏感,心理洁癖顿时就涌了出来,费了极大的毅力,才将这女人给退出了门外去。

    那女人被拒,在门外骂骂咧咧几句,估计也是怕被围观,就灰溜溜的走了。

    她走是走了,却搞得我辗转反侧,夙夜难眠,胡思乱想好久,一直等到那感冒药的药效上了来,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做了一夜香艳春梦的我不得不爬起来,换了一条内裤。

    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勉强收拾了一下,到酒店退了房,摸了一下脑袋,感觉还是有点儿烧,肚子也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便问了一下附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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