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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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太祖-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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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杀于越?滑哥侄子,你也不想一想,于越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别转移话题,快快如实招来”。

    “滑哥侄子,你要救救本家叔叔呀!于越他老人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真想伺候他老人家一生一世,以报效他老人家的知遇之恩,我怎么会杀害他老人家呢”?

    “你身为夷离堇,做了那么多蠢事,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耶律滑哥装模作样地说道。

    耶律辖底面向耶律滑哥磕头至流血,他渐渐地抬起头来。

    “滑哥侄子,我真的不知情呀”!

    耶律滑哥望着耶律辖底的头部满是血滴,心里顿时充满了快意。心说,辖底叔叔,你可千万别怪我呀,我爹死了,我得找个替死鬼呀!。

    耶律辖底心说,滑哥呀,滑哥,你爹死得不明不白,恐怕只有你心里最清楚。

    “辖底叔叔,你不要指望着我原谅你,害死我爹,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耶律辖底见耶律滑哥不依不饶,只好装孙子,放声大。

    “叔叔,你什么?还没上断头台呢,你就哭个就稀里哗啦的,你自己说说,你还像个爷们吗”?

    “滑哥侄子,你想想看,于越大人扶植我当上夷离堇军事首领,他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我怎么会加害他老人家呢”?

    耶律滑哥眼珠子转了转,装模作样地逼迫耶律辖底对长生天起誓。

    “嗯,礼儿是这么个礼儿,不过,人心莫测,你敢对长生天发誓吗”?

    “我发誓,我发誓”。耶律辖底就坡下驴,立即止住了干。

    “长生天在上,我耶律辖底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耶律辖底向天扬起了双臂。

    “可你得解释清楚,我爹被害,你们父子三人为何连夜逃到渤海国猫了起来”?

    “我那也是无奈之举呀,我的好侄子。长生天在上,耶律释鲁于越在上,我耶律辖底若有半句假话,若有半点心思对于越不忠,全家死光光”。

    耶律辖底立马跪在地上向前爬去,一把抱住了耶律滑哥的大腿。

    “滑哥侄子,只有你才能救本家叔叔一命哇,求求你,快替叔叔说句公道话呀”!

    耶律滑哥诡异地眨着眼睛。“嗯。你和我爹是结过盟的,说你害死他,我也不信”。

    耶律滑哥摇摆着头部,把话又拉了回来,他知道,自此以后耶律辖底就是自己人了。

    耶律辖底终于松了一口气。“叔叔见你爹被害,叔叔也是后怕呀”!

    “你怕什么呀”?

    “你爹一身的功夫还被人给算计了,我们爷仨若是不跑,还能活命吗”?

    此刻,玉姑的话在耶律滑哥的耳边响起:“纸里是包不住火的!纸里是保不住火的”!

    耶律滑哥心里说,爹,你不认我这个儿子,也别怪我这个儿子心狠手辣,我得找个替死鬼!

    耶律曷鲁在渤海国寻访了几日,终于找到了在渤海国躲避灾星的耶律辖底及他的两个儿子。耶律曷鲁立即打马回山,赶回来向耶律阿保机汇报了摸排情况。

    “这么说,耶律辖底一定知道凶手是谁”?

    “他也不敢确定究竟是谁杀害了于越,但他却了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快讲”!

    经过了几天的排查,最后,耶律阿保机将耶律滑哥、萧薹哂、萧玉姑这三人锁定在犯罪嫌疑人的行列。

    耶律阿保机与耶律曷鲁商议,有犯罪迹象,但不能说明他们就是疑犯呀,我们还得找到杀害耶律释鲁的证据!

    耶律曷鲁凑近耶律阿保机:“不如我们如此这般。。。。。。”

    1

第三十九章萧思思掌掴玉姑() 
耶律辖底见耶律滑哥带着人走了,一坐在了地上,长叹了一口气。他努力地着,回忆着,妄图帮助耶律滑哥找到真凶,如果真凶一出现,他耶律辖底自然就清白了。

    他回忆出那天,侍卫来报,说是耶律滑哥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耶律罨古只家。

    “什么?耶律滑哥难道不知道耶律罨古只最恨他爹吗?耶律滑哥去罨古只家做啥”?

    “这个小的就不得而知了”。侍卫小心翼翼地回答。

    耶律辖底觉得很好奇。

    “不对呀,耶律罨古只军事首领被掉包,恨透了耶律释鲁,并扬言要宰了他,难道耶律滑哥不知道他爹是耶律罨古只的仇家?他为什么要去耶律罨古只家呢”?

    侍卫说道:“哼!这大灰狼给小羊羔儿拜年,准没安什么好心”。

    “有些事儿是长生天注定的,给我盯紧点”,耶律辖底告诫侍卫盯紧耶律滑哥。

    可这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偏偏这两天就出了事儿,于越殁了。

    耶律滑哥身穿白色的孝袍,头戴白色的孝帽又溜进了玉姑的寝帐。

    萧玉姑也穿着孝服,系着孝带,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萧玉姑觉得,现在就连天上的那些星星都在监视着她和耶律滑哥的一举一动,所以,一见耶律滑哥来了,她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又来了?没事儿找抽呢”!

    “想你呗”。

    “你别把想我挂在口头上,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耶律滑哥一拍大腿,我的小祖宗,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火候?

    “我不管,我只要做你的新娘”!

    “等风声一过喽,我就八抬大轿过去,迎娶你过门”。

    “这些个动听的话只能哄哄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哄我?门都没有”。

    萧玉姑赌气地脱下孝服,解下孝带拿在手中。

    “别介,我的姑奶奶,我的亲娘,你就再将就着穿几天吧”。

    萧玉姑怨气冲天地把刚脱下的孝服、孝带团在一起。“这破玩意儿,烦死我了”!

    耶律滑哥见玉姑耍刁,知道自已说服不了她,转身就跑。

    “你给我站住,现在就定下日子,然后你愿意上哪儿就上哪儿”。

    耶律滑哥一听,跑得更快了。

    萧玉姑用力将孝服、孝带摔在了耶律滑哥的身后,孝服孝带散落一地。

    见耶律滑哥逃走了,玉姑便神情懒惰地躺在床榻上,哪知一会儿的时辰竟迷糊着了。朦胧中她觉得耶律释鲁流着鼻血正向自己爬来。

    萧玉姑惊恐地问道:“老爷,你,你不是已经殁了吗”?

    耶律释鲁也不答话,疯狂地向萧玉姑迎面扑去。

    萧玉姑紧张得大汗淋漓,浑身无力,想跑都跑不动。

    耶律释鲁使劲地掐住了萧玉姑的脖子。

    萧玉姑想喊,可却发不出音来。

    耶律释鲁的鼻血一滴、一滴,滴在了萧玉姑的脸上。

    萧玉姑见怒发冲冠的耶律释鲁拔出了弯刀,吓得是手脚冰冷,灵魂出窍。正要躲避时,耶律释鲁挥舞手中的弯刀,运足力气,一刀将她的身体劈成两截。

    萧玉姑尖叫一声,从梦魇中醒来。她是越想越害怕,抱起地上已死去的大黄来为自己仗胆子。

    这时,耶律阿保机、萧敌鲁、萧思思一起进了玉姑寝帐。

    玉姑两眼通红,穿着内衣,无精打采地坐在羊皮褥子上,手中抱着为耶律释鲁殉情的大黄,不停地摩挲着。

    玉姑面向耶律释鲁的原配萧思思说道:“大姐,您来啦,快坐吧”。

    萧思思气愤、难过、又痛恨这个玉姑,所以,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

    “你甭拿那套狐媚妖术给我看,于越殁了,你咋不穿孝服”?

    萧玉姑懒洋洋地站起来,一脸的委屈,呜呜地哭泣。过了一会儿,她用袖头擦擦眼睛,拍着大腿,拖着唱腔哭道:“我的长生天啊,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无情呦?叫我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要遭人白眼唉……”说着用一只手捡起地面上凌乱地孝袍,披在了身上。

    萧思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玉姑,厌恶地把头扭在了一旁。

    耶律阿保机劝慰道:“小伯母,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没有人同情我,理解我呀。就连大黄这牲口不吃不喝也跟着于越去啦。我是无依又无靠,没着又没落呀”!玉姑颤巍巍,抽嗒嗒,哭出了韵律。

    “伯父虽然过世了,可我听说小伯母已有孕在身,等孩子出生后,你便有了依靠,再说,滑哥他兄弟二人也会照顾你的”。

    玉姑听到耶律滑哥的名字立即止住了哭声,眼珠转了转。把死去的大黄扔在一边。

    “这往后的日子可叫我咋过呦!我干脆也跟你伯父去吧,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啦”。

    玉姑说着假惺惺地抹了一把眼泪。

    “小伯母,人死不能复生,于越伯父被害,你应该积极有价值的线索,争取早日破案”。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是有价值的线索。再说,于越被害那天一早,说是要出可汗那里,哪知就再也没有回来呀”。玉姑说着又抽泣起来。

    “我的命咋这么苦呦”!

    萧思思一把拽住萧玉姑的胸襟。

    “你闭嘴。你这骗人的狐狸精,于越被你勾走了魂儿,这些日子天天都睡在你的寝帐里,你说,他咋殁了”?

    “我哪里知道于越是咋殁了?我现在也是被蒙在鼓里呀”!

    萧思思掌掴玉姑。

    “我见过不要脸的女人,但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玉姑泪流满面,捂住了腮帮。

    “我的长生天呀,你可怜可怜我吧”。

    耶律阿保机问道:“小伯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嗯,问吧”。萧玉姑点了点头。

    耶律滑哥最近常来你这里吗?

    萧玉姑一惊。“嗯哪”。

    萧思思大怒:“这个孽障,他常来你这儿做什么”?

    “大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好歹也是滑哥的庶母呀”!

    “哼!谁要是沾上你的狐骚味儿,准倒霉”!

    萧思思猛扑过去,抓住了玉姑的头发。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我于越啊”!

    众人拉开萧思思。

    “我的那个长生天,叫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还不如让我去死呀”!萧玉姑佯装哭泣,向穹庐内一个木头方桌一角撞去。

第四十章 大萨满与天对话() 
第四十章大萨满与天对话

    耶律阿保机一把拽住了就要撞头的萧玉姑,萧玉姑一见自己一计未成,准备再施一计。

    这时耶律曷鲁从外面走了进来,与耶律阿保机耳语。

    萧玉姑虽嘤嘤哭泣着,但眼珠子却碌碌然转着,耳朵也伸长了许多。

    见耶律阿保机一挥手,的人都跟着离去,萧玉姑连忙脱去孝袍,一个人孤单单地躺在了床榻上。

    夜幕渐渐地散去,东方刚刚现出鱼肚白,惊魂未定的萧玉姑就听到帐外有人说话。

    她懒洋洋地下了床榻,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微微露出一条缝隙。

    “娘呀,耶律阿保机咋这么早就来了呢”?她暗自叫苦,耶律释鲁的元配萧思思来了,耶律释鲁的长子耶律绾思也来了,唯独不见耶律滑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萧玉姑忐忑不安地穿上孝袍,她要出去看个子丑寅卯。

    她很想问一问耶律绾思,耶律滑哥咋没来?可是又怕众人看出端倪,只好佯装没事人似地前来看热闹。

    只见大萨满神速姑点燃了艾草,香薰萨满神鼓及神衣。在香烟袅袅中,那艾草吐出的一丝丝艾绒的微香,甚是提神醒脑。

    契丹民族信奉萨满教。萨满作为原始宗教的巫师,担负着与诸灵界相接触与相沟通的职责。分为医巫与神巫。医巫就是现在人们所说的“跳大神”,专门为有病的人驱邪、祈祷;神巫据说不仅可以与人界对话,而且还可以与天界、神界对话。而借助于对话的大树为萨满树或称通天树。

    在契丹民族中现为达斡尔民族,大萨满是很有地位的人。他们通向万灵世界的能力,主要被认为有两个方面。一是有施行萨满术使自己的灵魂脱离**的能力;二是有把诸神的灵魂吸附到自身再显现出来的能力。而这两种能力把萨满确立在由人到神的位置上。

    此时,神速姑头戴鹿角神帽,鹿角支出9叉,这是很高级别的萨满才可使用的行头。衬帽上缀有飘带,在晃动中如沐春风。帽子的四周垂穗遮盖,是用各色布条或皮条编织而成的若干小辫子,舞动起来显得即神密又神圣。

    神速姑身着无领神衣,只见神衣胸前背后嵌着的几面铜镜溜光铮亮,前襟还缝有皮制蛇6条,皮制龟、皮制蛙、长短尾蜥蜴各两只。

    她的腰间系着鹿皮制成的神裙神跨,上面绑着腰铃及几十条布条飘带,五颜六色甚是好看,象征鸟翼,一跳起舞来丁当作响。

    她的脚上穿神袜和神靴,就连神靴上得皮面都刻画着牛头图案。

    她的手上套着神手套;手执法器神鼓、神杖、神鞭、神刀或神箭等和小鼓,围着萨满树跳起了萨满舞步,无数个用布条编起的小辩子随着他的舞步左摇右摆,手腕和脚腕处套着的银铃不时地发出悦耳的响声。

    一旁的二位小萨满边敲击萨满鼓边弹奏萨满舞乐,边帮助大萨满做法。

    神速姑神魂颠倒,迷迷糊糊,癫狂状态,然后借此显灵。她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含混不清的神的旨意,然后再传达到契丹贵族当中。

    她在痴狂中围绕着萨满树跳了好一会儿,突然停止了左摇右摆的脚步。

    树下的萧思思神情呆滞地立在那里,两眼无神地看着神速姑左右摇摆,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见母亲十分哀恸,耶律绾思向母亲走去。哪知,萧思思伏在儿子的肩头哭泣个没完没了。

    “娘,你哭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些”。

    “你爹被人害死了,你们查到凶手没有,究竟是哪个该千刀万剐下油锅的干的呀”?

    “娘,我们会查到真凶为爹报仇的”!

    门外婆娑的萨满树下人头攒动,议论声嘁嘁喳喳。

    耶律绾思透过母亲的双肩缝隙,看到了庶母萧玉姑的身影。

    “庶母,你这么早就起来啦”?耶律绾思若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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