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丧尸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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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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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喝酒,她也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望着一轮弯月,感叹道:“才两个月啊,总觉得相处了一辈子。”

    是啊,一辈子。

    酒精的驱使下,苍成朦朦胧胧的问:“凤眠,怎样做才能让一个人独属于我一人?”

    凤眠笑容一如初见,带着丝临别的伤感:“小苍成,你是太子,有什么得不到?你要记得叫姐姐啦,没礼貌的小鬼,小小年纪就思春。”

    “要是有呢?”他怔怔盯着她。要是有呢?比如你。

    凤眠认真的思考了很久,瓷白的脸颊镀上一层淡淡的月光,时间好像也随着她轻缓的呼吸放慢了脚步。

    实在想不到答案,她声音柔柔的问:“那小苍成会怎么做?”

    苍成张了张嘴,不知怎的,心中所想满溢于喉间。他终于是鼓起勇气说出心中所想:“我想我会囚禁……不,我会杀死她,这样她就只属于我一人了。”

    这话没有换来她的重视,她笑得花枝乱颤,手背抹了抹眼泪:“小苍成你太可爱了,这样的话被你喜欢上很辛苦呢。”

    很辛苦呢。

    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喜欢堵在了心口。

    是吧。

    很辛苦。

    回到苍鼎,恍恍惚惚的生活,例行公事的处世。他再也不敢去哪个国家。

    五年,凤翾生了很多事,关于她的,他一清二楚。打了胜仗、开始九炽连环阵的建造。索性的是,她身边还没有出现另一个人。

    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呢,他该怎么追上她?

    苍成从来没有天赋这种东西,但读书、习武哪样都不比别人差,天知道维持现在的模样他有多努力。

    忘了吧。把她忘了,没关系的。

    可她的婚讯终究让苍成崩溃了。九炽连环阵的建造并不顺利,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凤惜女王似乎有意让她收纳大臣之子为夫,以平息流言。

    不行,不可以,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肆意蔓延,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得找到她,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时隔五年,苍成再度踏上前往异国的路途。如果她拒绝呢?不,她不能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要……他要带她走!

    潜入凤惜皇宫,与五年前不同,他已经不会再莽撞行事。他捏紧了袖中凤眠寝宫的机关布置图和匕。

    就算里面有些局部的改变,大体还是不会错的。

    他依旧小心翼翼的前行着,摸入她的寝宫,幸运的是并没有弄出动静来。

    里面女子身遭点着数根蜡烛,拍在桌上眯着眼睛写写画画,诺大的宫殿里没有一个人伺候,四处散落着作废的图纸。她很认真,认真到连身后站着一个人,背后抵着一把匕都不知道。

    “凤眠,我回来了。”他从背后贴上她冰冷的身子,轻轻抱住她。凤眠先是一愣,随即放软身子,听声音就能认出他:“真慢啊,姐姐我可是等了很久,还这么爱撒娇……”

    “不是姐姐。”他埋头于她颈间,低低的摇头:“凤眠,你要嫁人了吗?”

    凤眠揉了揉他的丝,指缝间柔软的触感令她心安,她轻笑:“傻瓜,这不叫嫁人,在凤翾,这叫娶夫。”

    这话像击溃了苍成最后一道防线,他猛地抬头,声音中带着崩溃与祈求:“不可以,凤眠,你跟我走吧!我不要太子之位了,跟我走吧,求求你……”

    她一脸幸福的告诉他,她的温柔从今以后属于别人。

    凤眠对他的反应十分错愕,愣愣的抬手去拉他:“小苍成……你在做什么呀?我要再不娶,母后会很为难的。”

    “那我呢?我可以放弃苍鼎的一切,你……能嫁于我吗?”他高声打断她,眼中已有几分疯狂。凤眠眼睛大睁,蹭的起身:“别开玩笑了!你不是说你要成为帝王吗?怎可屈居于一名女子的后宫里?”

    她怎么能,阻碍他的帝王梦?明明曾经他那般开怀的对她诉说未来种种。

    “你这么讨厌我吗?”他像是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

    一线冰冷从容潜入她的腹部,疼痛迅扩散开来,她低头望向那把没入她腹部的匕。苍成将头埋进她颈间,眼眶胀:“凤眠,我爱你,我爱你……我不要你离开我……”

    她的手握住了他握匕的手:“真巧,我也是。”微笑着将匕按向更深处,痛苦令她直冒冷汗:“五年了,为了等你,寝宫上下的机关都……没有变动呢。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你要……做个好君主。”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死了,死在我手上,我恨她,从未为自己辩解过。但其实我恨的是我自己,懦弱的阴暗的自己。】

    【这样的她怎么会留下血书呢?是,我落荒而逃了,我是个懦夫。在凤鸾殿上,兰蔻笑若呈出假证据时,我反而像快要得到解脱了。最终,我也的确解脱了,我来到她的世界。】

    〖小苍成,还愣着干嘛?我又等了你五年。〗

    〖这次,你愿意嫁给我吗?〗

    〖小苍成又说错了,这不是嫁人,这叫娶夫。〗(。)

小剧场 不作不死的桑榆() 
某天风和日丽,钱来来闲来无事,开始调戏某男:“楼冥,我走那天你去干嘛了?不来送我真的好吗?”

    自那天被钱来来强塞了面糕后,楼冥同学对这种食物的热情一不可收拾,端着盘面糕,他扭头看她几秒,表情严肃认真的说:“我去,弑帝。”

    我想想,被楼冥同学称为“帝”的人……钱来来咽了口口水:“天帝?”

    楼冥叼着块面糕,咽下去后立刻灌了口茶,乖巧的点头。

    不得了了这孩子,连天界的**oos都说捅就捅。钱来来更加坚信跟着楼冥自己拥有无限光明的前途,狗腿的竖起大拇指:“';给你一个666。”(这时候不该担心自己的未来吗?)

    “成功没?”钱来来好奇的问。

    “跑了。”楼冥一本正经的回忆:“不过他尾巴秃了。”

    想想一只秃尾巴凤凰撒丫子逃命的场景,钱来来忍不住笑抽了:“噗哈哈……辣眼睛!”

    此时桑榆正趴在某小屁孩腿上痛哭:“嘤嘤嘤,亲女,朕的尾巴被楼冥那个大逆不道的臣子烧了!烧了!”

    桑椹一边数着坑爹赚来的银票,一边毫无同情心的安慰:“爹爹不哭,你就算去告他也没用的,三界法官被他收买了。”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桑榆怒了:“收买法官干嘛?甩朕一脸票子朕也是可以考虑私了的!”

    “……”桑椹此刻只想跟这个毫无节操的人撇清关系:“爹爹,猴哥说神不要脸,三界无敌,以你的实力,可以去挑战创世神大人了。”听说脑残会传染,她是不是应该离他再远点?

    作为傻白甜的代表人物,桑榆任性的无视了这话里满满的讽刺意味,开心的说:“是吗?朕也一直觉得自己很有潜力唉~”

    好吧,为了大小脑的健康成长,她果然应该坐远点。

    “对了,采和爱卿干嘛一直在磨刀?”桑榆眨巴眨巴天真无邪的眼睛,望向一言不自带黑暗气场磨刀霍霍的蓝采和同学。

    蓝采和,一个有着资深仙历的神仙,一个拥有着钻石王老五之称、引领着天庭八卦风向的伟大男人,现在心情很!不!好!

    桑椹思考了两秒,给出了最官方精确的答案:“大概是大姨父来了外加颜值比不上情敌导致帕克尼尼综合症爆准备跟爹爹算账吧。”

    “算……账……?”桑榆同学愣了。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做了啥?嗯……莫非是上次偷偷把他亵衣挂在南天门的事被现了?

    蓝采和鬼畜的笑容让天帝同学瞬间恢复了记忆:“桑榆,你竟敢滥用职权让本座投胎在一个姑娘体内,呵呵呵,咱们是该好好算、算、帐、了!”

    桑榆直冒冷汗,悄悄退了步:“等、等等,有话好好说,爱卿冷静!”

    “朕,朕可是你上司……呜哇!”

    “给本尊乖乖受死吧,蝼蚁!”

    (此处画面不可描述!)

    自此,蓝采和好像打开了个不得了的开关,欺压天帝根本停不下来。(。)

犁阳首领有问题() 
一抬木制两抬轿子抬着兰子希吱吱悠悠的行走在大街上,钱来来认命的举着华盖为她遮阳,心中一万匹草泥马神兽奔腾而过。

    都说北捷贫富差距大,她现在才算真见识到了。越是靠近皇宫的地段宅院建得越是奢华。镇子里的楼房多是由上好的大理石精心设计而成,自有一股子大方英气的风味,而镇外的居民几乎都是住在类似于蒙古包的小帐篷里。

    最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代步工具都是马!她这小短腿够都够不着的好不好?这台小破轿子还是闾丘郁樾临时找工匠建的!什么破工匠,什么破手艺,居然只可以坐一个人!

    正怨念着,忽然听见闾丘郁樾低声道:“到了。”

    她一抬头,五座气势非凡的白色圆顶宫殿依山而筑,宫墙皆由花岗岩砌成,蓝天绿草为背景。宫宇叠砌,巍峨耸峙,气势磅礴。近看院落重叠,回廊曲槛,因地制宜,主次分明。白色圆顶上直立着一根金针,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外观上,宫殿比较类似******建筑,精细得令人叹为观止。

    待兰子希被搀着下轿,钱来来这才得以丢开沉重的华盖,趁这空挡偷偷去揉自己酸痛的小腿。没人来迎接?哎呀,看来又是一场鸿门宴。

    “姑姑这边请。”闾丘郁樾在前头领着两人。兰子希也觉了一路不同寻常的安静,心中不觉有些忐忑:“怎么诺大的宫殿内连婢女下人都没有?”

    闾丘郁樾回头看了她一眼,面上闪过一丝难堪:“父王喜静,平日里并不喜欢往人堆子里扎,这才让人都退下了。”

    “哦……”

    钱来来不动声色的跟在二人身后,犁阳领执念不是一般的深,估摸着每次找到疑似“八公主”的女子都这么大阵仗。每年至少有上百人冒认公主,数十人通过亲卫的确认,寥寥几人得以面圣。只是这些“假公主”,最后何去何从,没人知道。

    七拐八拐之后,闾丘郁樾停在了一片极尽奢华的镶金大门前,钱来来眼睛移不开了。

    怎么办,好想把门卸下来倒卖,换来的银票应该够她作死一阵了……不不不钱来来,你忘了吗?你可是要成为终极大反派的女人,怎么能被一扇门诱惑了!?

    忙着跟蓝采和撕逼的楼冥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想成为他(终极大反派)的女人,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啊喂!

    “扣扣。”闾丘郁樾敲了敲门:“父王,儿子领着姑姑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让她一人进来。”

    钱来来一怔。犁阳领在位不过十六年,儿子看起来也就比兰子希大那么一丢丢(贵圈真乱),怎么说年纪也不过四十左右,怎么听声音倒像个迟暮老人?

    兰子希款款推开门,她正要跟上,却被闾丘郁樾拦下:“父王让姑姑‘一人’进去。”钱来来看向他,僵持了几秒,随即一笑:“我不是人。”俯身,仗着身材娇小灵活的从他手臂下滑过去,站在门口朝他露出个类似胜利的笑容,果断把门合上。

    闾丘郁樾一愣,反应过来后不但没有觉得被顶撞,反而生出一丝兴味。这小丫头片子,倒不如寻常女奴死板,机灵得很呢。

    屋里正前方放置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一株峻挺的小白杨。西墙上当中挂着几副动物皮毛,大约是狼或者沙狐的。西侧一处题诗屏风,其词云: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力拔山兮气盖世。内里人影绰约,估摸着是犁阳领端坐于内。

    案边设着一方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钱来来躲在门边,悄悄打量着里头的陈设。奇怪,犁阳领寻兰子希多年,怎的这会反而不愿显露真容了?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不想给长得丑的人下跪,才远远的侯在这里的。反正她耳朵好。

    察觉到屏风后面有人,兰子希径直跪下,叩拜道:“草民叩见犁阳领。”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那声音依旧奇怪得紧,犹如利剑拖地般沙哑刺耳,不似个中年大汉还有的腔调。兰子希迟疑了下,缓缓抬头。

    犁阳领端详了她一番,房间内霎时间安静下来。看清她的容貌,他似乎吓了一跳,抬手唤人:“带下去,給朕好、好、检、查!”

    “是。”

    屏风里忽然退出个眼窝深陷的干瘦男子,钱来来不禁一惊。若他不出声,她根本觉不了他!以她的视力,不可能连个大活人都察觉不到!

    那男子头上带着翎毛头饰,厚重的油彩在面部绘着诡异的花纹,脖子上挂着美丽的狼牙链。他走近兰子希,引路道:“公主这边走。”

    看来,他是北捷国师无疑。

    兰子希心中略有退意,只是身单力薄,她又如何反抗得了?僵持了下,她终于随着男子走进偏殿。

    眼睁睁见兰子希被带走,钱来来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当下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况且兰子希不会有事。她目光定在披风后的人影上。

    她只能看出屏风内隐约的一个轮廓,但听犁阳领的口气,他似乎对她们的举动一清二楚,想来是屏风上做了手脚。犁阳领身上绝对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何必如此躲躲藏藏?

    很好,她越来越有兴趣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国师领着兰子希款款走了出来。兰子希面露郁色,国师却颇为高兴的窜进屏风内,对犁阳领耳语几句。

    犁阳领大喜过望,开怀大呼:“好,好!朕寻了十六年,整整十六年!兰儿,哥哥总算找到你了!”

    吐他一脸狗血,年纪都可以当人家她爹了,还厚着脸皮自称哥哥(虽然的确是哥哥),兰子希生得这么水灵,绝逼是随了她娘。

    ――来自一个颜控+声控的深刻怨念。

    “领如愿以偿,实乃上天恩赐,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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