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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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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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融如法炮制,这回大概是鸟儿青剑先断了凶虫尾刺有了伤口,所以祝融的火燎上时,凶虫嘶鸣更加厉害,将士们早安抚好先前受惊的马儿,嗒嗒几声翻板声起,三辆并列的战车顶端弹起三把巨大的弩机!

    “牛逼!”那祝融看到此景,竖起大拇指奚落:“你寒大帅,没别的本事,花时间做这些鸡肋的破玩意儿倒是一绝,这破烂有什么作用吗?你既调我助阵,我一把火把它们全烧干净不就完了!”

    “你才牛逼!”寒少宇回讽,“你这么牛逼你老娘知道么?我觉得普天之下,你老娘能生出你才是最牛逼!你老爹能在你老娘肚子里种下你也很牛逼!”

    祝融有点生气,鼻孔喷出两团热气,郑重道:“我是夸你!”

    这不睁眼说瞎话?

    寒少宇冷笑回:“我也是夸你!可能咱俩都不怎么擅长表达感情,所以夸对方夸得特别含蓄听不出来,反正你知道你是在夸我,我也知道我是在夸你就是了”

    他这话说得有点绕,祝融挠了下脑袋,寒少宇相信凭这家伙的智商脾气,他得绕半天才明白他说了什么。

    拽鸟儿退到战车之后,鸟儿抬手便掐了他耳朵:“以前是明着发脾气骂人,现在是蔫坏,嘴皮子功夫见长,你是牛逼,这张能扯的嘴巴最牛逼!”

    寒少宇嬉皮笑脸,“我牛逼什么玩意儿!我就是跟你厮混日长,都是跟你学的!我什么牛逼!你才牛逼!你最牛逼!你是最牛逼中的最牛逼!”

    鸟儿懵逼,“最牛逼中的最牛逼是什么玩意儿?”

    寒少宇嘿嘿一乐,“归根结底,不就还是逼”

    鸟儿便啪啪揍他,顿时气氛就添了那么点儿喜感,逗鸟儿逗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听见悠悠一声长叹,然后神棍讨厌的调调就传了过来:“你寒大帅,在众多军士面前,还是该保存些体统的”

    本想回“体统这俩字儿自本帅降生就跟本帅无缘”。后来想想,这话要是说出来,初听这话的武神仙怪肯定觉得他狂妄不羁,到时候自个在军中的威信都要掉得没影儿。而神棍早听腻了,估计只会同大多数时候一样道一句“茅厕里的石头摆不上饭席”。

    其实他每回感慨这句,让寒少宇觉得很有意思,这‘石头’是形容他脾气硬,‘茅厕’是说他臭,简言之就是又臭又硬,那问题来了,本就是又臭又硬的茅厕里的石头,为何非要强迫把他摆上饭席?是脑袋有坑?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就缺一口大便?还是拿这块石头去压酱菜坛子给新酿的酱菜添点儿臭气?

    神棍这虽然就是个比方,但打比方都打的这么敷衍,若不是说这话的是神棍,若不是他知道神棍才智,他还真以为说这话的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就缺一口大便。

    嗖嗖嗖数声,几根弩箭从弓弦上弹出,个个都有半人长度,箭头全扎在破泥而出的凶虫的身体上,虫嘶声更加震耳欲聋。

    祝融跳脚:“哎呀呀!说了俺的火就能够烧死它们!你们还多此一举做这干什么!浪费!是真的浪费!我回到九天就禀明玉帝,说你寒大帅,中饱私囊,浪费九天的物资!”

    寒少宇本不想搭理这暴脾气的弱智,听这话却瞪大双眼,指自个道:“你说本帅中饱私囊?这弩箭弩机包括战车,神棍都是只跟玉帝提交草图尺寸,玉帝点头下旨天工府,而后天工府预算报账,玉帝审批,遣库官监造,这要贪污要中饱私囊也是库官和天工府的掌事有机会。干本君何事?你凭什么诬赖我?”

    祝融自然知道天工府督造神兵盔甲的流程,刚刚胡扯八成也是呈口舌之能,这会儿自然没法继续嘴硬,寒少宇便趁他势弱,又道:“还有你说你的火能烧死它们,是!的确能烧死,可他娘你的脑袋不是脑袋是石头吗?神棍不是早说他需要一只活的凶虫来研究?你他娘眉毛底下一双招子长得那么大是用来出气?你没看见那凶虫体内浆液腐蚀性很强?都靠你烤?现在下雨,烤爆浆嘎嘣脆,被雨一冲四处蔓延咱们抱团一起死?”

第985章 活捉() 
这番话着实犀利,堵得祝融有口难言。

    寒少宇心里嘚瑟,面上悲喜不显,“怎么?脑袋大脖子粗,大脑血液供给不弱,却都积水养了鱼?根本没考虑过嘎嘣脆爆浆腐蚀的问题?你的火牛逼!最牛逼!但本君觉得最该烤的不是这些虫子而是你自己,烤醒了没准就不会这么暴躁了。玉帝说你是钻研火术有些走火入魔,可走火入魔也分很多种,你没修炼到欲火焚身也很奇怪”

    周围的兵士,听懂得都在乐,听不懂得都同祝融一样懵逼,寒少宇懒得搭理那厮,看那只被弩箭扎透倒地的凶虫,走过去踹了两脚,纹丝不动,抬掌一道仙力覆灭祝融的火,余光清楚瞄见祝融脸侧的肌肉一抽,颇大的眼睛闪过一丝惊讶,只浮现一刻,又极快消失在眼底。

    “怎么,你很惊讶我能灭你的火?”寒少宇侧头光明正大瞄他,蓝瞳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神界都说我忌惮明火忌惮你,你便以为本君真的怕你不成?我只是懒得惹麻烦,不想同你械斗而已。你莫不是真当我的忌惮是害怕?怕到避你不及?”

    祝融大概没想到自己瞬间的惊讶会被逮个正着,动了动唇,竟然说不出一个字儿,寒少宇便更找到些挤兑的乐趣,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唤了两个将士将凶虫绑上绳索,自去收拾另一只。

    那只中了一只弩箭,半截身体已经逃回土里,寒少宇运了周身仙力,一手握住那只的尾刺,冰晶自手掌漫开,沿着那凶虫的尾刺往下冻了它大半身体,冰晶直漫进土里,那只凶虫不动了。

    寒啸天叫了他一声,回头,抬手接了他扔给自己的流星锤,扬手双臂用力一挥,正击在虫身,只听一阵嘎嘣声,连虫带冰碎成一堆碎肉,虫里的浆液全都冻硬了,泥沼底下是什么情况不知,反正泥上的一半虫身,碎成一小堆肉山,雷电一闪,晶莹剔透。

    “烧了它。”

    将流星锤丢回,周身仙力不散,淡淡瞟祝融一眼,懒得同他废话,祝融怔怔看着那团碎肉,良久才道:“不是说烤爆浆嘎嘣脆,被雨一冲四处蔓延咱们抱团一起死?”

    寒少宇心说本君说过的话你倒真记得一字不差,答:“碎成这样冻成这样烤不爆的,赶在蔓延开早就烧尽了”

    脚步一滞,又道:“脑袋不好使的话,你可以这样问,我也可以这样心平气和地回答你,脑袋不好使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脑袋不好使还自以为是,这世上就是自以为是的蠢材特别多,所以本来能够做好的事情,偏偏因为他的自以为是做不好了”

    祝融没再说话,寒少宇也没回头去看他盯着自个目光如何,是愤怒也好是醍醐灌顶也罢,那都是他自个的情绪,跟他没有半文钱干系。

    “活物帮你捉着了,你打算怎么整?”

    鸟儿正同神棍说话,那只凶虫绑在远处,刚跑掉的几匹马已经被兵士找了回来,这会儿正好用来拉这只凶虫,这里四面泥泞不堪,地底下说不定还有许多那东西,不宜久留。

    鸟儿漫不经心踢了踢他,大概是气他打断自个同神棍说话,神棍倒是无所谓,苏墨撑着伞站在神棍身后,淡淡看一眼那凶虫,“神君大人的意思是要把它拖到别处去?”

    寒少宇无语看苏墨,心说这不是很明白的事情吗?不然把这东西和马儿绑在一块干嘛?但苏墨是神棍在保的,碍于这老朋友面子,他也不好直说挤兑,只好将一些几欲出口的话吞进肚子,虽然有话不说并不是他的风格。

    “我的意思是神棍你打算怎么办?让南海乖孙停了雨,咱们找块地方简单挖两条沟渠排尽浆液给你研究吗?那你还不是要把这东西切开?还是别整了吧,怪危险的”

    神棍妖媚的眼睛斜了看他:“难得,你竟然担心我?寒大帅你这样不好吧?青木臣可在这儿”

    “这种担心是朋友道义无关感情。”寒少宇冷眼瞧神棍,“我认定阿臣,同他一起,自不会劈腿,你别多虑,顾好自己便好。”

    “难得。”神棍点头舒了一口气,说这话语气听不出是在赞他还是在贬他。

    “此地不宜久留,你有什么想法简单些赶紧说,咱们也好快点动身离开,我先让南海水君停了雨势。”

    说着,欲魂魄出窍上云去寻南海水君,谁知灵魂只溜出一半,又被一股疼痛唤回,坠进身体里,只觉得右脚不像是自个的,低头一瞧,鸟儿青靴踏在自己脚面,踩得颇狠,感觉脚趾头都要变形。

    “坏鸟你又欺负夫君!”寒少宇装模作样怒目看鸟儿,“踩扁了你赔!学点什么不好!只要跟神棍瞎混一处就学坏!”

    神棍不满插了句:“你说归说,我没有教唆,所以不要赖我!”

    “真扁了就剁了!”鸟儿竟然这么说,“剁了丢进这林子里去喂野兽!人家不是说你们这样的正神真龙,在溪水里撒泡鸟都能把鱼变成杂碎小龙,那你身上的肉丢进林子里喂野兽应该更有效力,说不定会喂出一只大飞龙出来。”

    寒少宇斜眼,嘴上却是笑的,“这话你听哪个说的?可以直接抽他!我告诉你我以前在溪水里撒过无数泡尿,要是遇我的尿鱼都能化龙的话,这世上一日日的龙就不会变成稀罕物了!”

    鸟儿啧了几声,“我就是随便一说,也期望你是随便一听,谁知道你真的在溪水里撒尿了,神君大人你真是恶心到家了!”

    寒少宇话头被堵,欲哭无泪,心说化形之后自个在水里就跟鱼虾之流差不多,鱼虾都可以在溪流里排泄那凭什么他不成!再说你是只小鸟鸟的时候,不也经常在本君的衣袍上拉粑粑吗?本君何时挤兑过你!

    当然,这话没说,因为跟鸟儿说这些事情没用,若把握不当挤兑鸟儿过火,没准鸟儿还会生气有挺长一段时间不搭理他。

    他俩不再互相调侃挤兑的时候,神棍开口回答他的问题,他说剖肯定还是想剖的,但鉴于这玩意儿体内浆液的危险性,鉴于他不能英年早逝弃苏墨于不顾,所以斟酌之下还是决定不剖了而是打算找个安静安全的地界儿换另一种方式研究,刚刚那一霎,他灵机一动,倒是想了个办法来跟这凶虫体内的蛊虫斗蛊,只是需要实践验证。

第986章 布局() 
具体什么办法,神棍卖了个关子没说。

    但寒少宇知道那家伙的脾气,一般他不说的事情,不是还没计划好,就是有点危险性故意不说,怕被否决。

    要是前者,有点恶劣,要是后者,就颇心酸了。

    神棍上古在营中的境况不好,因血统问题,总被欺负说道,后者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他本身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寒少宇觉得有些悲哀,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多少都被这个世界改变,这个世界也发生着一些变化,不过看上去这些变化都同他们无关。

    想了想,还是没问,招呼将士们尽快离开这里,因拖着个活的凶虫,只得暂时更改方向,先去往开阔处给神棍钻研凶虫的时间,而后再去九黎部落,听说那个村落都是老弱妇孺,当时武神们被关押的地方虽然距村落有段距离,他们当时都被蒙着眼,也不知是哪个方向是走了多久才被带到关押地。

    但听武神们描述,那关押地更像是驻兵处,因为在他们被关押期间,在那里见到的除了少量伺候的近侍,来往做饭的巫族部落的女人,剩下的就是巫兵。那更像是个巫部做法事祭天,操演练兵的地方。

    那如此推算,那个村落其实就是巫部家眷聚居的村落没错,寒少宇觉得惊讶,也不知是蚩方还是国师,竟然有这样的谋划,按照上古大部分部落的习俗,要么是驻兵之地设立在家眷聚居的村落前头,要不就是驻兵之地分散在聚居的村落四周,绝无可能出现这样颠倒的构画。

    但确实是出现了,他有点惊讶的同时,竟然莫名有点欣赏有点喜欢,他突然有点惜才的感觉,他突然就不想打这仗了

    大概又是表情出卖了他,坐进战车里没一会儿鸟儿便捏了他的手问:“你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说着还伸手臂去摸他的头,寒少宇箍了鸟儿的手,修长指节有一层茧子,指腹摩挲,沙沙的触感,有点心疼,并不讨厌。

    “你说跟咱们对阵的到底是什么人?”

    鸟儿看他不解,“什么人?蚩方母子啊一个不知神种,嫁入巫部抛弃血统,有点可怜有点可恶的女人。一个蚩尤后人,性情和长相截然相反的野蛮汉子!”

    寒少宇长舒一口气,鸟儿深深看他一眼,“你的问题和我的答案重点不在一处吗?”

    “风马牛不相及。”寒少宇乐道,“是我问的不好,却不关你答案的事”

    仔细解释了一遍自个的问题,鸟儿了然,默了片刻,突然问了他另一个更奇怪的问题。

    他问:“若是你,会怎么安排构局?”

    寒少宇郑重看了两眼大鸟,确定自个没有听错,鸟儿点了点头还卖乖催他,“你快点回答呀!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的吗?”

    寒少宇想了想,“我大概也会这么布局。”

    鸟儿来了兴致,“为什么?总有理由的吧?别告诉我你是这么想的,所以就直接说了,我觉得你这样的家伙,平时同我聊天,有话直说是因为你不避讳我,觉得对我不作隐瞒是尊重,也不在乎我是否对你隐瞒了什么。但跟你讨论布局这种事情,就不涉及咱俩之间的感情了对吧,我想你在我这么问你的时候,脑袋里一定会有一个构想,然后总会有这个构想的答案”

    “谢谢你爱我。”寒少宇又这么说。

    突如其来的表白唬得鸟儿一愣,“怎么了?怎么又突然话题跑偏?”

    “因为从你的回答来看,能把我看得这么通透,而还陪在我身边,让我握着你的手,说明你很爱我,我这家伙呢,突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非不郑重,只是心就这么大,脑袋就这么大,每天要对付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就很烦了,自然不能藏下那些情话,藏不住的时候,只能痛快一点说出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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