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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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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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直言要口水酒不过分,即使言语冲撞也不至于撒这么大的火,对个小犊子,此举确实过分了,解了随身酒囊起身,却被鸟儿扯了,原是神棍已经过去,就站在张百忍同蚩年之间,直勾勾盯了张百忍一会儿,解了自个的水囊,当张百忍的面喂了蚩年几口水。

    那小崽子也不见外,喝得咕咚,张百忍自然更气,抬手指神棍,声音有些竭嘶底里,“你这巫人!你这背弃主上的巫人!”

    “你不是我主上,何来背弃?”神棍终于说话,一双妖媚的眼睛打量张百忍,语态并不尊重,“即使是对我主上,我也不能背叛巫族,正面交战,只谈立场敌我,不管血缘亲缘,这是忠诚,可现在不是正面交战,你私下殴打是滥用私刑,即使蚩年是九黎公子,是首领的同胞手足,在九黎身份地位举足轻重,可还是不能掩盖他是个孩子的事实,既然是个孩子,玉皇大帝您是否就该包容担待一个孩子,当他可怜,给他口水喝?”

    玉帝不说话了,可还是生气,蚩年却狡猾眨眼,“哎!叛徒走狗,小爷我可不是孩子。”

    神棍瞪他,“你闭嘴,配合一点,这种境况为水为活命卖惨不过分,我在你眼中是叛徒也好是走狗也罢,是什么都没关系我都不在乎,只是想救你的命罢了,你且说且珍惜,不要一张嘴就喷粪,结果把咱俩都卖了,我要是救你再把自个搭进去,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蚩年挤了个难以形容的,十分夸张的表情出来,“好吧好吧,你嘴皮子利索我说不过你,我喝了你的水,你救过我的小命,我感谢你十八代祖宗可以了吧?不然我让我老娘留你一条狗命或者留你全尸如何?这样也算我报答过你了”

    神棍听出不对,蹙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

    话未吐全,就听轰隆巨响,两侧山体晃动,同时,巨大的峭壁上火光一现,扑簌簌落下大量石尘巨石,一时迷得众神睁不开眼睛,寒少宇心中一凉,竟未猜到那蚩方母子如此大胆,竟然敢在西海神境,在交换人质时设计伏击

第964章 伏击(下)() 
“有埋伏!”

    有武神大叫一声,仓促起身去取兵器,午时大家都在烹食小憩,兵器未在手边,眼下被伏,匆匆应敌,打得匆忙。

    一波羽箭自峭壁射来,最先反应过来的武神近侍提剑格挡,仍有十数位倒地,半血狐狸护着兔子匆匆奔去看,兔子一探那武神脉息,“死了!”

    “这箭有蹊跷。”

    半血狐狸拔了箭头,那武神尸身便化为飞烟轻尘,君上眉头微蹙,张百忍大惊失色,“这什么箭!九黎这是用的什么箭!”

    “此箭,名为诛神!”蚩年笑了两声,恶狠狠瞪着他,“寒少宇!此箭专为你制!你当年诛我祖父,我父怀恨在心!潜心数年研制能诛你的箭矢,后来身死,是我母亲制成了它!你好大的脸面!竟然让我父母为杀你花了如此大的力气!你说你是不是好大的脸面!”

    寒少宇不理会蚩年聒噪,唤寒啸天遣盾甲兵护在最前,神棍令旗一展,兵将匆匆列阵,可峭壁隔着一条沟壑,九黎是居高临下占尽地理优势,他们的弓箭手此行带来的都是轻弓短箭,能开强力硬弓的不过二十又七,对方又借怪石乱草掩映,即使窥到身形,开硬弓射去,大多羽箭也都被石块挡落。

    “白战神!快点想想办法!”

    张百忍喊这一声,寒少宇才想起这厮除了百年前被闹天宫的泼猴吓了一跳,大的场面却没怎么经历过,这回是抱着不动刀兵交涉人质然后拍屁股走人的想法来的,谁都没想到九黎竟然会不顾蚩年性命,选择伏击。

    可眼下没别的办法,兵将们虽可以腾云飞过去,但那峭壁有埋伏不说,这诛神箭又如此威力,捱不到九黎身边,铁定会被射成马蜂窝,他虽是战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鸟儿提青剑在手,甩了他手就道:“我去!”

    “你不准去!”寒少宇眼疾手快将鸟儿拖回来,保险起见伸臂箍了,他俩姿势暧昧,四周将士尴尬不已,“你是想被弓箭穿了?被九黎巫人捡回去先奸后杀?再拔光毛毛架到火上烤,再撒把花椒,制成一道烧烤小鸟?”

    ‘先奸后杀’四字是随口蹦出来的,鸟儿身形清瘦,同九黎巫部一向的审美不符,九黎那帮巫人要奸要杀,也是找寒啸天这样身材魁梧强壮的先奸后杀,绝对看不上鸟儿,不过鸟儿飞过去,铁定是要被射成马蜂窝的,还会尸骨无存,八成最后就剩一堆青羽留个念想。

    寒少宇不想壮年丧偶,自然箍紧了他不给去,鸟儿额上青筋跳得突突,从脖颈到耳根都是一片赤红,但还是耐心开口解释:“我速度很快,你不必担心!我过去把那些碍事儿的弓箭手杀了,这样咱们才能反击。”

    “不行!”

    拉扯的档口,却见不远处海域,腾空而起数道水柱,这才想起他们还有水兵外援,寒少宇顾不得脸面大喊“乖孙救命”,鸟儿狠狠白他一眼,下一刻,那数道水柱底下卷起巨大的漩涡,忽而阴云聚拢,四面一下子黑下来,神棍借机甩手将一面蓝底绣黑纹的令旗抛进云里,一道粗壮的水柱自漩涡中心腾腾升起,接入云中,而那数道水柱则盘在粗壮水柱外围,一时形成好一派云海相接的景象。

    “观竹和你那些乖孙打算如何?”鸟儿偏头看他,表情并不好看,“寒大帅寒金鱼,既然已有外援,那你的爪子又能否放开呢?你这么箍着鸟儿难道不累?你不累鸟儿可累了”

    犹豫再三,只得放手,鸟儿夸张喘了口气,看他数眼,像是恨不得以眼为刀从他身上刮下几片肉来。

    “我只是担心你”

    “麻烦您老,阵前有个统帅该有的样子,你家的鸟儿是爷们不是宝宝,跟自个没仇,做什么事情也是有些把握才去做的,不可能没把握还要飞过去找死”

    寒少宇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道,你有甚把握,刚那诛神箭那么厉害,你有把握个鬼,你不是宝宝,我也不是宝宝,咱俩都不是宝宝就别互相蒙骗了,我同你相处这么久,你身上几斤几两肉,几根羽毛我都清楚,你有几分把握我会不知?

    但这些话不能说出来,说出来鸟儿铁定又要说道他不信任他,只能嘴上安抚:“那你有把握我也担心,我在乎你在意你,这同你有没有把握没有半文钱关系!”

    话音刚落,张百忍那家伙插了一嗓子,“二位你们谁在意在乎一下我。”

    寒少宇本想骂个“滚”,但温热大鸟在怀,想起鸟儿不喜他冲撞玉帝,只当没听见。那道最粗的水柱渐渐被吸入云中,四周狂风大作,九黎的诛神箭均被狂风所扰,大半都被吹进海里。

    隐约有巫语骂声传来,巫部调转方向朝其他几道水柱放箭,均没入水中不见踪影,那黑云突然动了,几道水柱也被吸入其中,狂风更烈,忽而电闪雷鸣,雷光电影中隐约可见云中数道龙影,乌云渐移至峭壁之上,一道水柱自云中射出,裹着闪电冲向峭壁,冲得那些隐蔽的巫人呀呀乱叫。

    忽见乱草中跃出一汉子,横了手里的斧头,以斧身抵了水柱,光华大振,寒少宇大叫不好,那道水柱竟被魔斧弹了回去,回冲入云,将一条小龙击出云外。

    “妖龙竟敢作法坏局!看我杀了你们一窝老小!”

    蚩方暴喝一声,挥起魔斧跃出峭壁向坠落的小龙扑去,云中观竹飞出去救,那条小龙年纪很轻,但同他鳞色长相都很相似,八成是他儿子,蚩方那一斧杀气满满,若砍在观竹父子身上,不论是谁都得遭殃,忙松鸟儿显了本身。

    就见林中一只白鳞碧眼黑鬃的应龙腾空而起,飞扑向蚩方,观竹以尾缠了坠落小龙,盘身将小龙包裹护定,是真护子心切舍了性命来挡这一斧,寒少宇拼尽全力去救那对父子,但显然凭他速度还是慢了一步,电光火石间,就见一道青光掠过,额上一痛,似乎被人踩了一脚,那道青光同蚩方狠狠撞在一处,清脆的兵刃相接声,仙波震荡,撼得周围的山峰都颤了两颤。

第965章 逼停() 
鸟儿目光一凛,剑上青光大振,蚩方执斧挡了一刻,回撤几步看鸟儿,又一斧挥来,鸟儿背后是观竹父子,自然无法回避,执剑相迎,又是一阵仙波,撼得山峰又颤,水波四起。

    寒少宇摸了摸前额印痕,果然是被踩了一脚,大鸟八成救龙心切拿他借力,这一脚正踩在前额正中,也不知下了几分力,摸着疼疼的。

    观竹护定小龙躲开,小龙身形一闪,自落到云上化了个十余岁的童子,一身锦缎龙纹的长袍,只用抹额箍发,先向他作揖,又向鸟儿作揖,直言多谢父祖和青先生的救命之恩,看这孩子清秀端庄,自有几分同观竹相似,一问果然是观竹幺子,不过是小妾所出,这回是缠着父亲非要来帮忙的。

    观竹也化了形,同幺子站在一处云上,躬身行礼,“是我疏忽没看好儿子,给祖父和青先生添麻烦了。”

    “意外,不妨。”寒少宇道,“你这个儿子,英眉挺秀,目光如炬,面相颇好,刚看他助阵,御水之术娴熟,腾起的水柱虽较其他几位细小,却灵动有力,若有名师点拨,他日必成大器。”

    “是请过几位师父教授,名师尚未寻得。”观竹道,“这孩子虽出身比不过其他,资质天赋却极好,我素日也十分看重。”

    “出身不重要。”

    同观竹聊几句的档口,鸟儿和那蚩方已经过了数招,一个是挥斧步步紧逼,有猛龙过江,猛虎下山之势,一个是灵活轻动,似鸢飞鱼跃,上天有道,下海有门。

    寒少宇并不替鸟儿担心,刚刚不放他去,是忌惮九黎巫部那诛神箭,怕鸟儿吃亏而已,现在有风有雨,诛神箭使不出来,鸟儿修为一流道行深不可测,蚩方小辈即使有魔斧助阵,也讨不到便宜。

    果然,那魔斧舞者沉重,又斗了几个回合,鸟儿气力尚足,那蚩方已经气力不济,跟头被斗晕的蛮牛一般,脚步招式都已乱了章法,再交手鸟儿手腕使了个巧力,青剑绕着斧柄打了个转儿,惊得蚩方双手撤离,鸟儿就势翻身而起,一脚踹在蚩方胸口正中,青衣在空中舞出一片虚影,蚩方后退几步,将魔斧横在胸前,浮于半空喘粗气看鸟儿,笑得欠揍。

    “好俊的身手。”蚩方毫不吝啬夸赞,“先前见你,只当是寒少宇无聊寻的消遣陪床,没想到身手竟然这么好。”

    鸟儿脸色一沉,目光不掩杀意,“你身手也不差,不过哪日要是死了,定是被这张臭嘴耽误死的。”

    “待我歇够再打过。”

    蚩方执斧跃回,巫部早已露脸,一道黑雾浮起,托着仍旧黑袍黑纱遮面的国师缓缓而升,升至同鸟儿等高处,国师拍了几下手掌,踱步向前,步履缓缓,每迈一步,托着她的黑雾便向前进了些,又拖住她脚掌,便从峭壁到国师所在,黑雾渐渐构成一架桥。

    这种牛叉到妖孽的出场方式让寒少宇不知作何评论,说她是显摆也好,说她是炫耀也罢,反正巫部那些巫术蛊术,到了这娘们手里,总是能给你玩出闪瞎眼的新花样儿来。用神棍的话说就是这娘们或许同寒少宇一样,说不好听是个脑回路不正常的变态,说得好听,就是出世奇才,罕见怪杰。

    平心而论,寒少宇并不喜欢神棍这种变相夸他的方式,同这娘们扯上瓜葛,总让他莫名觉得跌份。是什么样的娘们儿能喜欢上种马心甘情愿背弃血脉将自个变成赔钱的倒贴货,最后不落好就算还要继承亡夫的遗愿带两个儿子找他们不痛快?

    不是别人,就眼前这位。

    “我早知寒少宇千年守情,是天下难得的奇男子,可听他同个野仙成亲结为眷侣,又觉得他同普通男人没甚区别,传说故事自有夸大润色的嫌疑。长安那夜头回见你,又觉得他眼光不差,你的确值得寒少宇抛弃旧情,也想到能让寒少宇如此珍爱的定有过人之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能和我的儿子斗了这么多回合。”

    鸟儿似乎也不大喜欢这娘们,脚在云上一沾,一溜烟在那娘们靠近自个前窜出老远,青光在云上闪了几闪,最后一闪时鸟儿不见了,寒少宇还在半空寻觅大鸟身影,忽觉脑袋上一重,随后一条修长的腿懒散垂落,搭在他鼻子上晃了两晃,鸟儿清浅声音自脑袋上来。

    “不是说好交换人质,你竟设伏兵,这是要做什么?”

    国师嗤笑一声,“我设伏兵又不一定真的伏击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问我要做什么,我该是要问你们做了什么才是,如果刚刚那位玉帝不苛待我的儿子,我自会同你们好好交涉,大家不动刀兵,各放小辈回家便是,可你们呢?你们偏要苛待我的儿子激怒于我,这事儿归根结底是你们神界不痛快,又有何颜面来问我呢?”

    原是张百忍坏事

    寒少宇虽觉得国师说的是实情,可也怀疑她欲盖弥彰借题发挥,说不定她本就想在此伏击他们,只是没想到他们有水兵助阵,诛神箭无法发挥威力,蚩方又被鸟儿斗的气力不济,所以才拿张百忍苛待蚩年的事情说道,但这事儿张百忍也脱不了责,他若当时不使性子不揍蚩年,即使国师有杀他们的心思,如今论理,鸟儿也不会词穷无话可接。

    “你这婆娘真是伶牙俐”

    寒少宇龙口一张刚吐人言,便被张百忍出声截断,张百忍被兵将簇着指着国师跳脚大骂:“你这恶婆娘,竟敢起兵反神界,你做的本就是违逆天道之事,你的儿子你的部下,同你为虎作伥狼狈为奸也是违逆天道,论罪本就当诛。朕抽蚩年巴掌怎么了,朕今日就告诉你,朕不仅要抽蚩年的巴掌,还要当着你的面儿杀了他!”

    字字掷地有声,可这家伙的气力决心当真是用错了地方,玉帝的近侍得令甩刀出鞘,寒光一闪就像蚩年逼去,蚩年竟闭上眼,摆出副大义凛然的赴死模样,寒少宇心说坏了坏了,这玉帝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笨蛋,刚要唤人帮忙,近侍手中刀在捅入蚩年身体的瞬间被逼停,沥胆双指夹了刀尖,近侍竟然不能进刀半分,沥胆双指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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