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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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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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睡的自然你解。”鸟儿掐他一把无耻道,“或者我自行宽衣解带,然后你今夜屈居我身下如何?”

    寒少宇眉锋一绞,面上掠过一阵冷风,唇边笑意被刮得荡然无存,“也好,不过这样境况颠倒的话,我就是破天荒头一回,大鸟你要轻一点,这个动兵在即,我身居统帅之职,也不好卧病在床,要是伤了也不好让兔子来看吧”

    说完这番,心中有点荒凉,打心底来说,鸟儿是他最爱,情事上打个颠倒,谁上谁下倒是真无所谓,可一想到会有东西从自个身后捅进去,那种心情真是一言难尽,倒不是爷们自尊的问题,自尊对他这种厚脸皮的家伙,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就是

    哎!总之心境便是一言难尽对了。

    鸟儿只是将一张俊脸藏于他怀里偷笑,笑的肩膀身体都一颤一颤地抖,近侍掀了帐帘自觉回避,帐中自有新烧的火盆,一片暖意。

    将鸟儿放在床榻上,任他溜进被子里,叫近侍拿了两坛酒放在床边,遣走近侍以仙术自封了帐子,鸟儿从被子里露出头看他,唇角轻翘,俊眉微微扬起,一双清澈的眼睛盈满笑意。

    “你那表情是怎?”鸟儿开口问他,“被我睡而已,怎么就跟赴死似的?我又不是变态,不会对你施虐,宝贝儿你何必怕我?”

    宝贝儿

    寒少宇看了眼鸟儿,什么都未说坐到床边开了酒坛,给鸟儿倒了一碗递上,鸟儿接了,自个则提了剩下的大半坛咕嘟咕嘟几口喝下一半。喝得急喝得猛,脑袋倒有些沉重之感,鸟儿只端着自个那碗酒浅酌一口,便将剩余倒回酒坛,酒碗则倒扣在酒坛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了他前襟溜进他衣袍在他身上乱摸,寒少宇觉得大鸟是将他当成一柄琴来弹奏,不做抵抗任他胡为,鸟儿便更加放肆大胆,摸遍他上身便去解他腰带。

    “怎么,叫你宝贝儿你还不乐意,非叫你烂木头臭木头才会喜欢?”

    鸟儿大半身体靠在他身上,嫌他衣袍碍事,干脆扒了。胸前一凉,还未缓过神儿来,鸟儿俯身压了他,对他脖颈胸前的皮肤啃噬舔咬。这家伙也不知是淫贼俯身还是怎样,往日情事,倒也是会挑他逗他,但都是他挑逗他才回应,大多数时候都被动得没法吐槽,偶尔主动,都够他欣喜半晌。

    可今日不一样,今日鸟儿刚吻到他小腹便面红耳赤呼吸粗重,那双眼睛眼角艳若桃花,动作更是情色难以自持,解了他腰带不说还在手里转了两圈儿,然后扬手一丢。寒少宇只看一道白影划着弧线丢出帐外,心说你玩就好别乱丢啊,丢得这么远我明日怎么穿裤子?还是

    还是这只坏鸟笃定他明日下不来床!所以也就用不着腰带这玩意儿!

    脑子里冒出这想法心里一惊,回过神儿来推了鸟儿就跑,却被拖在脚踝的裤子绊了个踉跄摔倒在地,冰凉的地面触及腹下,难以言状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痛嚎不止,光着屁股弓了身体捂着下体虾米一般。

    “二殿下”

    寒啸天闻讯赶来,寒少宇捂着下体大喘气儿止了痛嚎,生怕外头的老豹猫施法强迫他设下的仙术,又缓了两口气,光着屁股瘫软在地勉强回应。

    “无妨同我家的大鸟喝酒玩闹,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您保重。”

    听脚步声远,寒啸天又离开了,寒少宇脱力从地上爬起来,腿间挂着裤子,光着屁股境况狼狈不忍直视。

    “寒大帅这表现,可看不出委身于我的诚心”鸟儿阴着一双眼睛也不笑了,幽幽说道,“您老要是不乐意呢,烦请直说,我又不是淫贼又不会对你用强的!”

    不知怎的,鸟儿提及“淫贼”两字,寒少宇便想起刚刚鸟儿色情嘴脸那幕,本已缓和的下体又痛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压了,大喘气道:“你用强的也没关系,我也没有不乐意,但大鸟你能否别丢我的腰带或者丢也可以别丢到外头去啊,明日怎么系裤子?难不成你让我一个统帅,一大早提溜着裤子去帐外捡腰带?万一走光怎么得了?本君虽然厚脸皮但还在营里还是要脸的,而且屁股这个玩意儿对爷们而言它跟别的部位不一样,私密性仅次于孽根你懂吧?这两个地方那真不是可以随意给旁人看的”

第894章 同你共享() 
或许是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特别好玩,或许是他裤子挂在腿间半跪在床侧捂着下身解释,说不了两句还会发出痛嚎的窘态让鸟儿心软,鸟儿咧嘴一乐笑了几声,拽他上床扯掉他的裤子。

    寒少宇赤条条倚在他身侧,鸟儿挑眉在他耳畔吹了口气,“我突然不想睡你了”

    什么玩意儿?裤子都脱了他都这样了什么叫不想睡他了?

    刚想抱怨两句,鸟儿自宽衣解带,清瘦修长的身体让他挪不开眼,鸟儿回眸一笑,勾引之意不言自明,寒少宇喉头一动,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打鼓:这只大鸟刚刚不是说他不想睡他了嘛!那不想睡勾他干啥?难不成大鸟骨子里是个变态,就喜欢欣赏他垂涎三尺的样子?

    鸟儿扒光自个溜进被子里,伸出小臂扯了扯他,寒少宇踌躇也滚进被子里,靠着温热的鸟儿大气也不敢出。

    但耿直下身早立定站好,鸟儿勾唇暧昧一笑,自压了他吻上,见他不在状态,啪啪拍他侧脸,“你睡我。”

    “什么?”寒少宇觉得不可思议,“你刚刚不是说不想睡我了?”

    “换个睡法。”鸟儿道,“所以你睡我。”

    寒少宇心里一乐,却仍端着郑重表情跟鸟儿说话:“哎!大鸟宝我可提醒你,这个俗话说过了这村没这店,我今日有给你睡的心情,或许明日就没有了,到那时候你可不能说我言而无信”

    鸟儿点头,明明笑得一脸诚意,但寒少宇就是莫名其妙觉得他在算计什么,鸟儿亲了亲他嘴唇,说道:“没关系,咱俩来日方长,你不弃我而去,我就还有机会同你亲近,哪日再有心思睡你,卖个乖装一下可怜,你心一软又会给我睡的。”

    “所以今日是”

    “就当是个考验,你有这份心说明你很在乎我,我喜欢你在乎我。在这世上被人在乎是件挺好的事情”

    心里一热,翻身压了鸟儿,唇舌同他纠缠,碧蓝如海的眼睛里柔情化不开,这一夜寒少宇比以往都要投入温柔,事后鸟儿箍着他的脖子说他亲他时的眼睛很温柔,像是一片毫无波澜的海,而他都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的,只是睡到一半,迷糊觉得自个身上压了个重物,一条灵活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而后耳垂被含入口,吮得啧啧有声,那满含情欲的声响搅得他脑仁闷痛,鼻间隐约有酒香,还有一种熟悉的大老爷们身上的味道,迷糊想到自个赤精条条被个男人压着,而那男人对他如此举动,目的不言而喻,一丝羞耻漫上心头,刚要翻身将那男人掀倒痛揍,耳边却响起清浅戏谑的调调。

    “臭木头啊”压着自个的这大老爷们是谁,听这一声儿就知道了,便收了反抗的冲动,死猪般任鸟儿折腾,“你要变烂木头啦”

    寒少宇心说你个小东西,不久前是谁箍着自个的肩膀被自个睡得求爷爷告奶奶要求睡觉的?现在不睡觉这是做什么?早知道你这么有精力,我就再多睡你一会再偃旗息鼓了。

    “嗯”

    自个的清醒似乎在鸟儿的预料之中,他倒是没怎么惊讶,仍旧压着自己,而自己的皮肉明显感觉到鸟儿身体变化,那一瞬间,寒少宇明白了鸟儿的算计,今夜他根本就没想放过他,只是缓了些时候,只是在他迷迷糊糊的档口要求他履行诺言。

    “我没封你的穴道。”鸟儿郑重道,“你想拒绝的话,随时可以逃跑,然后我会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不答,自伸手摸上鸟儿后腰,鼓励般拍了拍,“你想要的就拿去,我不拒绝,也不会逃跑,就是我年纪大了,被人睡是破天荒头一回,你悠着点折腾,我这个一军统帅明”

    痛!

    痛想骂鸟!

    但是不能骂鸟!

    可是这只笨蛋鸟儿就真的在戳他之前不要叮嘱一声!不要做一些准备!不要来一点前戏嘛!

    鸟儿压着他,长舒一口气呼吸散乱,长发散落,同他的纠缠在一起,寒少宇痛得一口气没提上来,一时眼冒金星,一阵晕眩的感觉。

    “是不是很痛”

    鸟儿的声音柔了些,可还是在笑,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完全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在他肩上吧唧亲了一口就开始折腾他。

    “你痛我也没办法”寒少宇本以为鸟折腾他就算,多少会说几句安慰的话吧,可没良心的鸟儿竟然这么说,“我那天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你也得熬着,你那天怎么禽兽不如,我今日就怎么禽兽不如,之前的不算莫干山你若不管我,任我逍遥浪荡,有朝一日我死在外头也不关你的事,可你偏偏追着我跑去那里,还把我拐回南郊,那我日后经历的痛事,能同你共享的,一定同你共享”

    这算什么?

    寒少宇有时候真不大明白鸟儿那颗脑袋瓜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他就是有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平心而论,鸟儿其实同妖市的那帮仙怪格格不入,却就是有能耐同他们打成一片。寒少宇颇羡慕鸟儿的这项天赋,因他和他差不多,处境却天差地别,他常常想,自己能爱上这只大鸟,除了他情深义重默默不声的陪伴,除了当年海棠花林他潸然泪下送自己离开,而自己浑然不觉早对他一眼定情之外,是否内心深处,他渴望活成鸟儿那样独树一帜又能融入闹市的家伙而或许这种带些倾慕的爱恋相守,本身就是内心深处,一种无法企及的变相满足。

    “痛不痛?”那只坏鸟还故意挺了挺身问他,“你痛就哼哼吧,不要叼被角装哑巴,也不要揪被子了,一会儿受不了牙齿爪子都显出来了,把被子床单全撕得破破烂烂,事毕怎么睡?”

    吐了被角,揪着被子的手早就青筋暴起,寒少宇没想到简单的情事而已自个竟会这么大反应,不禁有些丧气,哼哼数声,也不知是哼哼起了作用还是自个已经习惯鸟儿动作,比起刚刚还真是不大痛了,可还是难受,不禁出口大骂:“谁他娘发现的这东西!日你十八代祖宗!”

第895章 不尊() 
坏鸟呵呵一乐,尤其听他说“娘们儿”三字,笑容更加诡异难以捉摸。

    寒少宇的老腰很痛,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战车疯狂碾了数十个来回。同鸟儿抱怨,鸟儿笑说他是自食恶果。

    “这才只是第一夜。”坏鸟支着下巴笑得不像是鸟儿,更像是只擅长算计的黄鼠狼,“咱俩来日方长,寒金鱼你那记性铁定不记得你睡过爷多少回,爷可是替你记得清楚,总会讨回来的”

    寒少宇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漆黑如瀑的长发上落了几根青色绒毛,被子里鸟儿残留的体温暖烘烘的,一颗心却如坠冰窟怎么都暖不热。他终于明白了这只鸟儿给他睡是情意也是在这儿等着他,头几回情事粗暴,八成让他记住了,早早就暗暗盘算着要跟他讨回来。

    在床上瘫了大半日,下午刚爬起来神棍就差人来找,说天界有个小天官晌午急匆匆赶来,说二帝请他同几位军中的大人去轩辕殿议事,听说寒少宇这几日“突感重疾”就未敢叨扰,已经等候了两个时辰,让他尽快到他帐里去。

    想到神棍昨夜同苏墨是挤了一张床榻,就毫无踏入他帐中的欲望,至于那个‘突感重疾’,不必仔细思量也知道定是神棍随便搪塞天官的话。

    这两日商议动兵的事情,寒少宇就寻思按那些巫部俘虏的脚力,蚩方那厮即使躲在苗疆也该收到信儿了,再加上斟酌商议回信儿,差不多两天以后就能收到来信,可时间比预估早了起码两天,折算路程,也就是说蚩方定是离开苗域,定是藏匿在驻守攻占的某块神地中

    鸟儿看他若有所思,拍他肩膀摇头未询问,只说木头,你应该先见见那位天官大人,人家等了挺久了,等咱们将天官大人打发走,你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推测,说出来请苍先生权衡便好。

    寒少宇点头,随青鸟一起至大巫帐中,除了大巫和苏墨,帐里还坐着几个位高权重的大武神,见他进来,纷纷看他。

    小天官是生面孔,年轻得很,君上宫里的天官仙娥就是固定的那么几位,很少做更换,寒少宇基本都见过,那这位想必就是玉帝身边的近侍新神,要说这张百忍也是个爱折腾的主儿,弥罗宫里几百仙娥天官,隔三差五就做一番调动更换。

    “是蚩方回信了?”

    小天官摇头,“启禀主帅大人,玉帝只遣小仙来此知会几位大人去弥罗宫小坐商议要事,并未说明缘由。”

    “他不说你也不问?”

    小天官尴尬一笑回,“我们这些伺候的小仙,主上要我们做什么便做什么了,万不该多问多嘴的。”

    寒少宇也未难为他,只让他先将几位武神大人请如弥罗宫,自己还有些兵事需先行处理商议,小天官面有难色,却未说什么,勉强应了,谁知有个大武神却很多嘴,只问他要做什么,还说什么兵事如此重要,怎么也不知会他们,这样偷鸡摸狗不光明正大议论,是不拿玉帝当玉帝,还是不拿他们这些大武神当武神。

    那些武神中,有几位曾在妖市休养,感念恩德,便劝那位多嘴的少说几句,还说这九重云巅兵马这么些,主帅要调和仙怪要排布兵阵,要督促天工府和妖怪匠师合作锻造兵器战车,又要排兵布阵素日就很忙碌,如今玉帝请他们议事,必然要离开颇久的时间,那必然要做一番安排了

    “他素日很忙?”那武神不依不饶,嘴巴臭死神,“他寒少宇素日忙着做什么了?杀鸡喂鸟儿还是同他的鸟儿颠龙倒凤?”

    那几位在妖市休养的,惊恐看他再看那多嘴的,暗自咋舌感叹这同僚心真大,胆儿真大,寒少宇面上瞬时就笼了一层阴云,仔细看看那位,身形倒伟岸,长得却不行,冉须束发,方正面孔,吊眉倒三角眼,山根不高,鼻头却很大,嘴巴扁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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