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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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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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点儿。”兄长低声叮嘱,“不要说得这么大声,阿菁现在护崽心切,攻击性强,不要让她听到。”

    娘训爹的档口,鸟崽子还在哭,叼着小鸟的青衣后摆转圈哭鼻子,没转几圈,小鸟的青衣就拧巴成一股,寒少宇蹲下身盯那死孩子半晌,死孩子仍不撒口,刚伸手要把死孩子小嘴掰开把那截青衣取出来,小鸟却箍了他手,蹲下身箍了鸟崽子拍拍,喉口一动发出一阵叽里咕噜的鸟鸣,不似素日清脆,听来有点闷闷的,鸟崽子竟然不哭了,张开小嘴儿,吐了小鸟青衣,乖顺卧在布巾上,眼睛睁得溜圆,定定看着鸟儿。

第757章 岁岁平安() 
“你跟他说了什么?”寒少宇瞪大眼睛看鸟崽子,鸟崽子用溜圆的眼睛打量他,小尾巴也对他摇了摇,“死孩子怎么会这么听话?”

    “只说‘别闹’。”鸟儿摸了摸鸟崽子脑袋顶上半湿不干的绒毛,似乎觉得手感颇好,又揉了两把,“他怎么这么听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部分时间是我在孵,所以他跟我亲近?”

    “或许。”大巫掐指一算,说道,“这孩子名儿是你取的,也是你孵出来的,说明他同你有难解的缘分,你是凤族公子的遗腹子,他是凤族首领的独生子,因果循环,没准你在这孩子身上种下的善因,会在你的后裔身上得到善果”

    “后裔?”寒少宇嗤了一声,“我家小鸟是公的,没有母鸟下蛋的功能,我舍不得他剖腹,说定了不炼仙胎,你别终日神叨叨的了,你说这句是不会有所应验的,快歇了吧!”

    “没准呢”大巫挤出个卖弄的表情,“没准你寒大帅哪日心血来潮,说炼也就炼了呢!”

    寒少宇没同他争辩,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同大巫争辩,最先不说话的那个才是赢家,大巫懒都懒得理论,说完这句转身就回屋睡大觉去了。

    鸟儿扯他一把,“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老朋友好像特别笃定我会有后裔,难不成我弃了你劈腿,找只母鸟孵蛋去了?”

    “你敢!”寒少宇瞪大双眼道,“你敢弃我而去,我就把你的巧巧犬煮成古董羹吃掉!”

    鸟儿白他一眼,抬手掐他脸皮,“这世上也就是你,只有你,拿一只狗威胁我!神君大人,你说你的脸面怎么就这么不值钱呢!”

    “哎!寒小叔,你跟青木臣感情这么好真的不打算炼仙胎?”打闹的档口小白公子插了一嗓子,“那多遗憾,我还好奇龙和鸟炼出的仙胎是什么样子!”

    “你怎不好奇白貂和麒麟能炼出什么样子?”

    兄长蹙眉尴尬脸,小白公子摸了把鼻子,白他一眼将兄长拖走,“不理你弟弟,他太坏了老欺负貂儿,咱们走,咱们回房睡大觉去!”

    目送兄长离开,鸟儿扯他,“哎!木头桩子你真的不要?”

    “不要。”寒少宇斩钉截铁回绝,“剖腹太危险了。”

    “那你来。”小鸟道,“你来剖,剖成功了我孵,剖不成功我另觅新欢。”

    寒少宇郁闷看他,也知鸟儿是打趣儿说着玩,鸟崽子这会儿身上的毛彻底干了,兔子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就在院里撒欢,巧巧犬直勾勾盯着他狂吠不止,鸟崽子会瞪大眼睛拍翅膀叫回去,小鸟怕雏鸟被狗咬伤,箍了他放到廊上玩。

    “安安!”

    小鸟坐在廊上拍了两下手,鸟崽子刚开始不知在叫他,鸟儿又叫两声,鸟崽子终于知道是在叫他,甩了两下尾巴摇摇摆摆向小鸟走去。

    寒少宇看小鸟同鸟崽子玩的欢乐,有那么一瞬动摇,家里多只鸟崽子似乎也挺好的,但思及当年四公主剖腹产子那幕,又果断将那想法清出了脑袋。

    鸟崽子同鸟儿有缘寒少宇认可,可鸟崽子连入夜都跟鸟儿回他们那屋这就忒过分了!

    那几日鸟儿帮那对凤凰孵蛋,偶尔偷闲也累得大喘气,在床榻上睡觉的机会少有,寒少宇自然不忍心折腾他,偶尔按捺不住也只是亲亲抱抱,看他眉眼一派疲惫,也只好把那点刚闹腾起来的欲火掐灭在摇篮里。

    可好不容易孵出来了,还不能干点好事就忒过分,匆匆吃了晚饭便扯鸟儿回房,刚扒了鸟儿衣袍吻得尽兴,鸟儿听见响动便推他,低头就看见一个毛滚滚的粉团子滚到靴边,扬起小脸用一双溜圆的眼睛打量他俩,寒少宇莫名其妙被只鸟崽子盯得不好意思,瞪大眼睛和他对视想把这玩意儿吓走,鸟崽子摇了摇小尾巴,拍翅膀蹦跶要跳上床。

    “凤熙!过来把你儿子带走!”

    叫了几声,老凤凰不应,也不知在做什么,寒少宇心说这死老鸟儿喜当爹心可真大,儿子从房里滚出来都不知道,这要是滚到院里一不留神被狗吞了,估计毛都落不下半根,那时死老鸟儿就只剩哭了!

    要起身去找老凤凰管儿子,小鸟却将鸟崽子捧上床,捞了两眼他裤裆,说了句“神君大人看来你不是很欲火焚身,那不如先干点正事儿,把这小东西哄睡着再说吧”,寒少宇心说我只是活的时间长定性好,不焚身,焚心!就这小东西这两天白天睡晚上玩的习惯,你能把他哄睡?他把你哄睡还差不多!

    结果同设想一致,两个时辰后鸟儿袒胸露乳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时候,鸟崽子还在他胸膛上坐着玩,叽叽咕咕叫声跟鸽子一样,也不知叽里咕噜都说些什么,金黄的两只小爪子蜷了展,展了蜷,寒少宇同他大眼瞪小眼,也不知拿这小不点怎么办。

    最后还是鸟崽子肚子饿了,阿菁循着叫声找过来,从伙房拿了块牙将秘制的酱牛肉将鸟崽子连哄带骗抱回房,寒少宇关了房门上床,摸了摸鸟儿俊脸,叹了口气熄灯,将焚心的欲火掐得一点火星也不剩。

    扯了被子盖了鸟儿,自个变成狗大的小龙样子钻到他腿侧,隔着些空隙等了颇久暖热身子,才又变回人形,伸臂箍了鸟儿,将他往里侧扯了扯,听着耳侧微微鼾声无法入眠。

    “木头,年节你陪我过”鸟儿迷迷糊糊摸了摸他,又朝他身侧缩了缩,“我要压岁钱”

    好事被鸟崽子搅合,本来憋了一肚子火,刚刚那小东西同小鸟玩的欢乐,小鸟也开心,想想没道理自个的火气要冲个刚破壳没几天的死孩子撒,便忍了,这会儿因这句迷糊话是彻底消散,寒少宇忍俊不禁,觉得睡迷糊的鸟儿还真是可爱。

    “你多大了?”他道,“多大还要压岁钱?”

    “不管”鸟儿伸手拍了拍他老腰,“再老也比你小,夫君大人我要压岁钱。”

    “好,一定给!”

    “还要一大包碎银子给安安”

    寒少宇翻了个白眼,心说这鸟儿还真是同那死孩子有缘,怎么要个压岁钱都要把那死孩子捎上。

    “要银子给安安做压岁钱可以理解,为什么要碎银子?”

    小鸟打了个哈欠,睁眼看他一眼,又闭了。

    “木头你笨死了!”他迷糊道,“讨个彩头,因为‘碎碎(岁岁)平安’啊”

第758章 爆竹() 
年节当日,殿里妖市彩缎高悬彩灯高挂,阿烈和青鸾带着他们的几个孩子从昆仑王母宫赶来,殿里多了安安,听说几日前敖广也跑到九重天跟玉帝掺了一本,其中陈述东海水君及党羽的诸多罪状,经二帝多次商议,处置东海水君及其党羽的决断不久便要拟旨传往四海八荒,传话的托人送了信儿来,一张巴掌大的纸,只写了“东风已至,万象将新”八字,其中含义,不言自喻。

    寒少宇从库里拉了好几车厚礼,用黑布蒙了,连同送给二帝的年节贺礼一起遣侍卫送上九重天,除了贺礼分送到二帝宫邸,其他均送到传话的府邸后门,委托他分给帮忙的相熟。

    小鸟知这事儿便开口埋汰他:“当时让你贿赂人家,你歪理邪说一堆,还说这银钱送出去就是当那些相熟要饭的,现在是怎?人家未提,你还巴巴从库里倒腾那么些东西送上门儿?”

    “之前送是贿赂,现在送是谢礼,我可同东海水君不是一类,那些相熟也同监军大人不是一丘之貉。”寒少宇笑道,“这送银钱贿赂的都是假君子真小人,可这送银钱当谢礼的,就是伟丈夫大英雄了,这其实也是变相立威,我就是要趁佳节已至,让九重天的那帮狗神仙看看眼红眼红,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跟着本君有肉吃!”

    鸟儿啧了几声,“你将理都占全了,还给旁人说话的机会吗?木头你这脑子啊,我是真没法评论,说你不聪明,在有些事儿上你确实特傻,可若说你傻吧,在很多事情上你又特别聪明。”

    “你说的那些犯傻的境况只是坚持原则底线罢了。”寒少宇道,“无论什么境况,我都舍不得我的本心,我不能抛了它”

    鸟儿摇头不语,鸟崽子蹭在它旁边,大撇着两条小腿坐着,自发现这小崽子会这么坐之后,寒少宇就觉得特别稀奇。上古神族神丁凋零,可凤族的鸟儿们依然繁盛,他不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凤凰崽儿,可凤熙这儿子在很多事情上真的很稀奇,首先就是孵化的时间比其他凤凰崽短了一半还多,其次就是特别黏小鸟这堂叔,即使知道哪个是亲爹哪个是亲娘,即使知道他们这帮大老爷们的辈分称呼,还是特别黏小鸟这堂叔,最后就是喜欢摇尾巴喜欢撇着两条腿坐,像鸟儿那样卧着他也不是不会,但就是喜欢这么坐。

    “哎!这小家伙真稀奇嘿!”阿烈蹲在地上看亲侄子,鸟崽子微微扬着小嘴儿,对这位姑姑拍了拍小翅膀,“二表兄你看他还没化形,这坐姿跟个人一样。”

    寒少宇合了手里的兵阵图,大巫自来殿长住,便将这些年思考所得的排兵布阵之法画在二十七张羊皮卷上,大多精妙绝伦,可还有几幅他并不满意,几天前交于他精研,埋汰他要是看不出这几幅的糟粕,就是这些年过得安逸,脑子也坏掉了。

    说是糟粕也不尽然,就是有几处瑕茈,鸟崽子黏着小鸟玩的时候,小鸟的心就被拐走,寒少宇只好认命点灯精研兵阵,蹙眉思索,鸟儿又捧着鸟崽子围过来,看两眼看不明白,晃着他的袖子左一个“神君大人”右一个“亲亲夫君”,折磨他让他讲解。

    他说的时候,连鸟崽子也歪着头安静地听,看他那样,他就更乐得多说一些,小鸟的天赋悟性的确很高,只几天工夫,竟然能对原本看都看不懂的东西说出点儿独到见解,有他参谋,那些兵阵图倒是修得很快,而鸟崽子还是那副歪头倾听的宝宝样儿,这么屁点儿的孩子肯定是听不懂的,但就这态度,比凤熙当年不知上进多少了。

    “奇葩。”寒少宇薄唇一吐,一口吹灭案桌上的灯,羊皮卷被重新卷起放回架上,“大巫说咱家的蛋多少都有点奇葩。”

    “是特别。”鸟儿适时开口纠正,“不要随便更改人家说的话,曲解其意不好!”

    “奇葩就奇葩。”阿烈一点也不生气,伸了手摸了摸鸟崽子脑袋顶上的绒毛,“奇葩也是咱家的孩子啊,哎呀呀!我侄儿真可爱!”

    寒少宇闻言嘴角一抽,心说呵!女人(母鸟)!

    哒哒脚步声自廊上跑过,是阿烈那几个孩子,“嘭”地一声巨响,鸟崽子吓了一跳,钻进了小鸟袖管里,寒少宇也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瞟一眼院里火光,化成一道蓝光钻进小鸟袍摆底下。

    小鸟尴尬脸掀开袍子,看到狗大的小白龙缩着两翼紧抱他小腿可怜巴巴望他哭笑不得,寒少宇伸舌舔舔鸟儿手背,鸟儿挠了挠他的下巴,捏他双翼将他从袍里拎出来。

    又是“嘭”地一声巨响,寒少宇一个哆嗦挣扎要钻回去,无奈被鸟儿禁锢,鸟儿晃了晃他,鸟崽子已经从袖管里退出来了摇晃着毛茸茸的身子去院里看那几个大哥哥放爆竹,鸟儿拎了他跟过去,又是“嘭”地一声,寒少宇脊上的鬃毛都要竖起来,只拿一双碧蓝如海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阿烈。

    阿烈被他瞧得尴尬,叹气去管自个的几个儿子,刚到廊边儿,就看见个小竹筒划着弧线打着圈儿飞来,飞到阿烈脚边,“嘭”地一声炸得响亮,阿烈额上一跳,单手叉腰破口大骂,那几个孩子看娘亲真的发火,大叫一声,扔了爆竹跑掉了。

    寒少宇从鸟儿身上溜下来,躲那些散着硝石硫磺味道的碎片老远,鸟儿踱步到院里,捡掉被那几个侄儿扔掉的爆竹掂了掂,鸟崽子扑腾翅膀从回廊跳下来,蹒跚到鸟儿身边,小嘴噙了他青衣扯了扯。

    “安安你也想玩?”

    鸟崽子点头,寒少宇用双爪抱了脑袋,躲在皮帘子后头探头不前。小鸟四面一扫,回头瞥他,寒少宇耷拉了小耳朵,又往皮帘子后头缩了缩。

    鸟儿一挑眉,那双清澈的眼睛浮上些狡黠,寒少宇觉得不妙,又不敢撤回殿里招鸟儿生气,讨好地摆动了几下小尾巴。

    出乎意料的是,鸟儿并没有睬他,只是弯腰捡拾四散的爆竹,鸟崽子见状也来帮忙,扑腾着小翅膀蹒跚爬着,用小嘴和爪子将那些爆竹滚到小鸟手边。

    寒少宇不知鸟儿想做什么,但确定他要做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待他将那些爆竹的信子全都捆在一起,明白了,与此同时也欲哭无泪,坏鸟这是嫌刚刚的动静还不够大,想折腾个更大的爆竹出来,也顾不得鸟儿会不会生气,也顾不得如此做会不会很下脸面,转身爬回殿里,尾巴突然被揪住,鸟儿将他扯出来,一把塞进怀里箍了。

    “哎呀呀,缺个火。”

    寒少宇看着那一堆捆成束的爆竹头皮发麻,小爪子扣着鸟儿的衣袍,也顾不得有没有抓疼他,不过听这一声儿,悬起来的心落回一半。

    “那就别玩这个了,回屋我陪你玩更好玩的东西吧”寒少宇恬不知耻拐骗道,“你说玩啥咱就玩啥,不然你看我这样子,你玩我也行,怎么玩都行!”

    “我就不乐意呢!”小鸟故意捏他嘴巴亲了一口,说道,“这个要玩,回屋你这个样子我也要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寒少宇不语,心说没火你能怎么嘚瑟,你到伙房去借火,我趁你借火就跑掉,然后看你是玩爆竹还是追我。

    可惜事情总是不按他设想发展,因为小鸟正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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