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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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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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四海八荒那些起疑的神仙,尚可瞒上一阵。

    可这位能把这话说出来,想必是经过打探且已经确定东海水君被他扣下了,若他否认,有风声泄露的同时,也会误了同这位的交情,这是得不偿失的。

    “我父同父祖相交多年,神品父祖自然清楚,往日施云降雨,也从未延误时辰,父祖不如直言相告,东海水君在天族中作威作福多年,我父虽同他是血亲,却着实见不得他作为,时劝不听,那日后落得什么境地,都是他咎由自取。”

    经那水君的儿子一提,寒少宇倒是想起,这位水君的母亲是东海水君母亲的堂妹,轩早年混账,娶了不少有血缘干系的姐妹入宫,早年流言甚至听说他某段时间十分喜欢让有血亲的姊妹侍寝,床上的玩法繁复,变换许多花样

    具体是什么,那些流言传得十分仔细,为求真实,还说是天君宫里常年侍奉天君做那事守夜的大天官亲口所述,除了小册还有画本,寒少宇游逛四海八荒,某年某个相熟强塞过两本给他,小册倒是看完,和凡间描述此类春事的册子差不多,细节描写都一样,污言秽语,至于画册翻了两页,不堪入目,扬手便丢了,他记得那时小青鸟在他怀里不知那是什么,还飞过去用小爪子拨了看了几页,被他召唤又飞回去,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若有所思。

    “那时你在想什么?”某夜事毕,想到往昔便随口问了句。

    “想你见不得那些是不是因为本身有问题,是不是早年征战,落下了什么隐疾”

    酣睡的孽根被一只温热的手不轻不重弹了一下,寒少宇嗷地叫了一声,差点光屁股从大石椅上翻下来。

    “别闹!”寒少宇面红耳赤道,“累了几个时辰,它要睡觉!”

    “真稀奇,向来迎风不倒,对我作弄耀武扬威,何时这个点儿睡过觉?”鸟儿无耻贴过来,语调中的戏谑毫不遮掩,“你才没问题,天下的男人都有隐疾你也没有,你吧,做这事儿就是挑剔。至于那天,大概因为没法接受自个生的小龙崽子成年不久就如此放纵,放纵就算,还一点隐私没有,被画师画了屁股”

第686章 落井下石() 
当年为何丢的画册,早不记得了,寒少宇也不想细想,更懒得在乎自个生的龙崽子长大屁股是长什么样儿,是紧实还是松软,是正圆还是椭圆,睡了多少仙娥又被多少神仙看光,说到底,关他鸟事!他只要日后管好他的屁股只给鸟儿看就好了!

    箍了鸟儿欺身压上,低头含了唇齿,又沿嘴角一路舔舐,身下躯体暖烘烘的,勾得某条刚睡不久的孽根再次蠢蠢欲动。

    鸟不是傻鸟,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大概是又被吻痛,推他一把略不高兴。

    “你是变态!”鸟道,“刚折腾了几个时辰了算过没有!不是睡觉了!怎么又爬上来折腾我!”

    “你不让它睡觉,它自然也不乐意让你睡觉!”

    寒少宇舔上鸟儿平实小腹,线条分明,肌肉紧凑,柔韧得当,略显清瘦,无论是吻还是舔触感都是一流,这具绝色的身体,真是好睡得没话说。

    嘴上也回得理所当然,“闲话少叙,怨只能怨你,谁让你故意扰它清静”

    许是想到那夜是怎么又将鸟儿吃干抹净的,脸上的笑容便有一丝淫荡,那几位看他的目光也便深了几分,回神是因鸟儿发出一声奇怪鸣音,循声望去,他长腿交叠坐在栅栏上,撑肘半眯了眼看他。

    “变态。”

    那声鸣音是解,鸟儿偷空便会教他几声鸟语,不会‘说’,但教得那几句都能听出一丝,寒少宇可以确定这鸟是逮着机会在骂他。

    “祖父可是不信我们?”

    见他沉默良久,其中一位耐不住性子问道。

    小鸟递来眼色:不知敌友,或许试探,不宜多言。

    寒少宇踌躇片刻,回了眼色:是友非敌,说比不说好,还是应了吧。

    小鸟一怔,又回:那随你。

    于是便认了,只说扣东海水君除了东海太子的事情同他闹掰,还因下邽二龙相斗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再一通分析时下天族龙族大境的胡说乱扯,那几位互相对视几眼,交头接耳一番。

    “祖父做的对,但这件事我等的意思是您需要外援。”

    “何解?”寒少宇未想这帮胡子拉碴的孙儿曾孙,听他说了这么多,竟然给他提了建议,“茶酒还这么些,尔等不妨仔细说说。”

    见他坦率,那几位水君也畅所欲言,说祖父虽是南郊神地的神君,论辈分论地位,您扣了东海水君算管教孙儿,虽如此处置细论不占公理,九重天即使听了风声查问追责,也只会轻罚还他东海一个说法儿,也不会治您重罪,更不会将南郊如何。

    但虽然这样,却还是感觉您亏了点儿,毕竟之前都知您举荐神医,最近更听说妖市的神医妙手回春,天庭的武神都好的差不多了,那您这就是于神界有恩德,说得不好听点儿,您完全可以凭着这份恩德,将这件棘手事儿踢给帝君和玉帝让他们想想办法。

    倒是个好主意,只是旁人的话,他向来不会立即相信,看这几位数眼,便道:“几位是有备而来,既然跟我出了这主意,想必是早有预谋?”

    那几位脸色一变,倒是那个曾孙反应最快,调整表情颇不满,“我同父亲,几位叔伯是好心为您解忧,父祖怎么这么说?”

    “非我多虑。”寒少宇答,“只是我听说,这位的母亲虽同东海水君的母亲是堂姐妹,且均是我那儿子早年纳入后宫的宠妃,可妹妹早在嫁入前,便因各种缘由同姐姐不和,嫁入后宫之后,名义虽是姐妹相称,同其他宠妃勾心斗角也是一致对外,可从进宫头一日到一方死前,姐妹之间的争端就未休止过,你和东海水君也因母怨虽是兄弟,却合不来,甚至比母辈更绝,母辈还知装装姐妹的样子,你和东海水君却少年时共处便不和。后被分封各水域,他母手段略高一筹,他便成了海君,而你仅居溪流,偶尔相见,他也只是说几句不好听的奚落你,如此恶劣的关系,又怎会途径南郊到你水府小坐?你还好心劝他?”

    那曾孙一时无言以对,几个孙儿顷刻慌了神。

    “是我私心”良久,当事者打破静默,“我罪该万死,我自作聪明”

    “不必多言。”寒少宇打断他的话,“几位在我南郊施云布雨这么多年,品行如何功绩如何,我自然清楚,也不会因这件事对几位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你们的建议确实很好,说不定会解了我此境的危急,我感谢诸位每逢佳节还记挂我这个赋闲神君但也正因我同几位私交甚好,思来想去,还是要劝诫几位,落井下石不是丈夫所为,当小人会上瘾,如今我扣了东海水君,天族公子的内斗,说不想参与,也已经掺了一脚,我不管几位看好哪位公子,也不管几位是否自己想分一杯羹,但同几位说明,这趟浑水,不是几位如今的势力能搅和起来的,几位是坐山观虎斗也好,是坐待渔翁利也罢,明哲保身就是上策,话至此,几位乖孙好自为之,我让家臣早备好回礼,几位拿上便去吧。”

    这几位乖孙都是聪明之人,其中意思,不必多言自然也能分析通透,临要走,有个耐不住性子的孙孙拽了他袖摆,开口祖父闭口祖父的询问,寒少宇只能应了,暗自感慨自己真是越活越没有脾气,在文成来此之前,这几位来看他,如此称呼,他都是不应的。

    “祖父可有中意的公子?”

    问来问去,可算问到关键,寒少宇庆幸没让云藏住到殿里来,不然不必问,单看到他,凭这几位的聪明劲儿,便足矣推断出他想做什么。

    “有几位,双手加脚趾刚够数,各有千秋,还在权衡,不知如何取舍。”

    寒少宇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鸟儿白了他一眼,对向树上的野鸟喉口一动发出一声清鸣,这句他也听懂了,是说:“真会演”。

    “也对,我那个老爹早年是乱播种,咱们这些公子啊,水君啊,除了那些年纪小的,这一辈儿大多都是少年教养在一处,承蒙相同的老师指点,除了兴趣差异,主修的书目也差不多,祖父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天资又高,打眼一瞧,大多都是泛泛之辈,也没有特别杰出的,而那些年纪小的又个个贪玩,就更看不出了。”

    寒少宇‘挤出’一脸愁苦,“正是啊,所以我才让几位坐山观虎斗,即使最后捞不到天君之位,新天君上任看诸位本分不争,也会安心让你们享受现有的尊荣,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第687章 龙石首() 
那几位当时应了离开,牙将收了残羹冷炙,小鸟溜下来到他身边坐了,没骨头一样靠过来。

    “这些神仙真会落井下石活得真累。”他道,“哪儿像树上的鸟儿,白日互相梳理毛毛,夜幕降临就抱团取暖,也许为吃食会有争斗互相啄几口撒气,却不会勾心斗角。”

    “不奇怪。”寒少宇道,“凡人的争夺之心和嫉妒之心是所有物种中最强盛的,也凭高智,修仙入道很快,飞升也很快,自张百忍坐了玉帝之位后更是有点才能的便提拔上来。这些水君在所有神族中,是同天庭关系最密切也是走得最近的,长久侵染,自然有些恶习。”

    “那你真打算听他们的?”鸟儿露出担忧的表情,“万一他们坑你怎么办?”

    “他们如何坑我呢?”

    “你把这事儿捅给玉帝捅给帝君,你的帝君倒是不会把你怎么样,但玉帝可说不准,四海八荒都道他小心眼儿糊涂蛋,你和他又早有嫌隙,虽然此回兔子救了那些武神,玉帝算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可说不准他知恩不报还借此机会给你下套呢!届时你要如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扣了东海水君,把这事儿捅给玉帝,或许是给了他一个把柄,但在战败的消息没捅出去之前,我也算攥着他的把柄,他是小心眼是糊涂,又不笨,轻重自然掂量得清,他要是舍得天庭的颜面,我也舍得我这点脸面”

    当日便写了两道书信由侍卫带上九重天,过了一日,玉帝和帝君的回信儿还未到,却有乌云压殿,山雨欲来。

    寒少宇站在廊下仰头凝望天上,鸟儿打了个哈欠又往篝火中添了几根新柴。

    “我说你那几个乖孙曾孙真不靠谱。”他道,“不是说未来七日无雨微风,这空气湿的我都能闻到雨气将至。”

    “哦?”寒少宇一挑眉,乐得趁机逗他,“怎么,是本君睡你多日,你也学会了嗅雨观云不成?”

    鸟儿知他戏谑咬牙蹦出几个字儿,“这么喜欢犯贱,那你今晚不要碰我!”

    寒少宇张口想要挽回,却自天而降几道闪雷,正好劈在鸟儿身边的木栏杆上,那栏杆不久前被凤熙踢碎,大前日才请匠师修好,如今被雷光一劈,碎成渣渣。在那雷光出现的刹那,手腕一紧,鸟儿拽他想往殿里跑,寒少宇顺势拉了他拖进怀里护定,一道仙障撑起遮了他俩,雷光和着沙石全被仙障挡了,丁点都没有透过来,小鸟微微抬头看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对他笑了一笑。

    “有胆儿冒犯没胆儿现身?”

    寒少宇沉声一问,家臣侍卫从神殿各处赶来,腰里的兵器尽数出鞘,沥胆面色不善单脚踩在回廊栏杆之上,同寒啸天一起仰头观望。

    “主人,管他神仙还是妖魔,让我上去把这些渣滓货从云头里赶出来好好教训一顿,看他们还敢如此耀武扬威!”

    听沥胆提‘他们’,便知八首蛟也已嗅出这云中是谁,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想着东海水君失踪这么些日子,东海那窝龙也该作出点儿动静来南郊找找麻烦,还在寻思这么久不来,或许是那东海水君神缘真的很差,差到他那几个儿子也懒得搭理他,没想到给玉帝帝君的书信刚递上九天,这讨债的还真上门了,这算凑巧还是故意?

    “人家是来登门讨爹的,怕咱们气场太强镇不住,整了两道惊雷给个下马威,咱们扣了人家亲爹扣了人家侍从,又吃了那么些人家的虾蟹,本就不占理,还是让人家好好出出恶气,免得爹没讨着,还将自己憋死了,那真是大大的不划算。”

    沥胆动唇还想说什么,见他执意,也没了劝的理由,摆手让家臣侍卫散了,抱了鸟儿在脖颈吧唧亲了一口,箍鸟回殿,找了个受不着庭院雷击的位置坐了,鸟儿心情上佳,哼着小曲儿嗓音清冽,好听得不得了。

    “有人找茬你还这么开心?”寒少宇掐了把鸟儿白俊脸蛋问道,“刚刚笑什么?”

    “笑你护着我。”

    鸟儿又从袖里摸了那只木马把玩,嫣儿的小马陈旧,送给鸟儿后,总被揣在袖子里,寒少宇看他喜欢,又雕了许多木马,嘶鸣的,站立的,吃草的,每一个神态都不同,所用的木质也比这只好,但不知为何,那些都被鸟儿摆在了书架上窗沿上,唯有这只一直揣在袖子里,时常就会拿出来玩玩。

    “护着你有什么可笑的?”

    小鸟一乐,露出一口整洁白净的牙齿,“会开心啊,你护着我说明你怕我受伤说明你心疼我,我最喜欢的人疼我,自然很开心。”

    想起这只鸟儿曾孤身在外的日子,心中酸楚难言,动唇正要说什么,又有一道惊雷自天上落,整个神殿瞬时笼在一股白光之下,接着又是几道惊雷,一道劈断了木制回廊,另一道劈在顶上,不知劈到了什么,一阵轰响,一块巨大的碎石落在院里,小鸟蹙眉,寒少宇一惊,心说这帮龟孙王八蛋不会是把殿顶给劈碎了吧,要是真如此怎么修缮?

    正欲破口大骂,又一道惊雷,又一块巨大的碎石落在了院子里,寒啸天沉着脸从外头进来,“二殿下,别憋着了,您老的龙脑袋都要不保了!”

    “会不会说话!”正憋火没处发,听这一句,全发泄到老豹猫身上,“本君的龙脑袋就在本君脖子上,几个东海的小兔崽子而已,莫不是还真哪他们当根葱!”

    寒啸天有点委屈,“哎呀,我不是说您这颗脑袋,我是说那颗”

    “本君又不是八首魔蛟,除了这颗没有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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