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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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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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的剥洗更迭,吃一顿饭,他倒是不厌其烦,旁人却要看得累死。

    牙将和那些家臣早都习惯了,牙将路过兔子身边,悄悄咬耳朵,“水先生习惯吧,我们二殿下有病。”

    “我知,他洁癖。”兔子小声答,“这种病不止神仙,凡人妖怪都有,但他的洁癖有点奇葩,平时笤帚倒了也懒得扶,殿里乱成猪圈也可以忍,但是私用的一定要干净,可还算有救”

    “我看他根本没救!”

    牙将嘀咕一句,入了伙房。

    寒少宇知道自个洁癖这毛病,在侍卫和家臣眼中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他倒觉得无所谓,他怎么活着又没影响别人,自己活得舒坦开心就好了。

    “自然是同榻而眠。”寒少宇答,“我那会刚找回他,自然怕他跑了,自然要看着。”

    兔子也知他是君子,若不是那回上九重天,他师父又有跑路的念头,也不会被半推半就吃干抹净,他问了几次,他师父对那天是怎么被神君大人吃干抹净的闭口不谈,但还是从只言片语中挖到些讯息:神君大人那日算是对他师父用了强的,而且不大体谅他师父是未垦之身,折腾的他师父第二日大半日光景都耗在床上养精蓄锐。

    可以理解,毕竟他师父于情事是雏儿,而神君大人两千多年都没开荤,逮着他师父这绝色的,又察觉到他有想跑路的念头,憋火加欲火这么一激,自然生猛。

    但再生猛也改变不了神君大人骨子里是个温柔的神仙,所以第一天找回,或许同榻而眠,却没对他师父做出什么事情。

    “我不是说这个。”兔子当时道,“我是说,你真的没意识到么?即使我师父曾经陪过你,曾经同你无比亲密,但那时他是一只小青鸟,而你在莫干山是你同他第一次那么近距离接触,头一夜就睡一起,让他挨着你,毫不介意他侵入你私域,甚至根本没有‘私域’的意识”

    私域的意识?

    哪儿有什么意识,那晚只想着抱抱他亲亲他了,还私域

    再转念一想,情爱这事儿本身妙不可言,寒少宇记得很久以前的时候,四公主错拿了他的酒碗喝酒,他都要同她吵上一吵,那时他俩早在一起,而对青鸟,海棠花林他只是个‘素不相识’的野仙,那一碗茶酒递上,他根本就没想到嫌弃那茶碗脏不脏,抬手便饮了,这真是

    当时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当时注意到了的话,按他性格,定会琢磨推断一番,定会把他千方百计留下来,接触研究这怪象,然后然后发现那只是萌芽的情感,也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什么私域?

    对小鸟哪儿还有私域?

    自己长的那孽根现在整条都是他的

    “待会让寒啸天烧热水,给你洗澡澡。”不自觉抽抽鼻子,鼻间一股咸腥的眼泪味儿,同青鸟身上的茶香酒香有些冲突,“把毛毛洗干净,要不黏糊糊的难受。”

    “你才黏糊糊的!”小鸟借机挤兑,“这儿还有俩活人,你能不能有个神君的样子,说话不要总用叠词儿,长得又不可爱你他娘成天装什么可爱!”

    寒少宇伸指一戳他腮帮子,“我不装可爱你肯爱我?你爱一下我我就不装可爱!”

    小鸟尴尬一笑,一压他脖颈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兔子动作十分夸张捂起双眼,“虐狗请出去虐!”

    凰烈倒是被他俩逗得噗嗤一笑乐出声来,长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子,却捱不住乐,寒少宇也不知该怎么说她,想想小表妹同青鸾之间的夫妻情分,又觉辛酸。

    兔子大概是看不下去他那纠结表情,再开口,说的事情让寒少宇掐死他的心都有。

    “其实从陶荣接下来说的事情来看,那位巫族的主母似乎对青鸾将军没那种意思。”兔子道,“因为青鸾将军在大屋子里待了两日,期间那巫医进进出出,脸色并不好看,似乎受了什么训斥,第二天傍晚,夜色刚刚笼下来,九黎的巫人们就在大屋前挖了个一人深的大坑,底下架上篝火,再用浸过水的竹子搭了架子分隔成两层,又拉了一车石头来架在竹架之上,等石头烧热,青鸾将军剥光了衣袍只在腰间挂了一条遮羞布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巫人士兵抬了出来,他们将他背朝天平铺在烧热的石头上,然后摆了祭台,沿着那个坑洞四周点燃篝火,然后部落里出来个头扎羽毛腰缠草裙光着脚画着浓妆的大巫,开始在祭台前翩翩起舞”

第643章 道义() 
“他们这是有病?”

    兔子被小鸟残忍打断,小鸟一指头戳上他老腰,寒少宇不自觉抖了三抖。相处日长,他对小鸟身上的敏感处熟稔于心,小鸟于他也是如此,也是忘了是什么时候被他发现他腰上的这处敏感之地,反正从那开始,小鸟就好像拿到杀手锏治他。情事中若他玩的过火,他就会一指头戳上那处,力道把握的恰到好处,不会捅疼他,又让他坚挺的孽根有疲软之像,然后打个哈欠拍拍他的脸,让他在‘继续’和‘不继续’之间做选择,收敛别折腾他就继续,若不收敛再加两根指头一道仙力,立刻就能让他一泄如注,然后后面三天都别想再碰他。

    “跳大神”寒少宇拨开他的手答,“巫人常用来治疗濒死重患的手段,说不出是什么道理,但效果很神奇,以前大巫在联军大营也这么做过几回,虽然还是死了俩,但其他都救活了。哎!咱俩商量个事儿,能不能不要总这么捅我?”

    “不这么捅怎么捅?”小鸟逮到机会咬耳朵调戏,“用我的孽根捅?”

    寒少宇顿觉尴尬,抬手一摸鼻子答,“如果你想也可以,我无所谓。”

    这屋里的个个听力不错,所以这种程度的‘悄悄话’自然被听了个清清楚楚,兔子闹了个大红脸,也不敢提醒他师父形象问题,偷偷用一双眼睛瞥他,阿烈直接呛他俩,说还有女孩子在场,谈的又是她夫君,你俩能不能稍做收敛,不要这么厚颜无耻?

    “怎么啦!怎么啦!”明知是他俩谈论的话题敏感,但还是嘴上争辩,“谈论个孽根就厚颜无耻?孽根哪个男人没有?难道你夫君没有?”

    “我夫君自然有!不然我那些鸟崽子哪儿来的!和祖宗一样石头里蹦出来的!”凰烈咆哮出声,下一刻,眼泪又滚滚而落,“我夫君我夫君的孽根被巫族老娘们看光了,二表兄我夫君青鸾好惨,只有块遮羞布,被巫族看屁股”

    寒少宇看凰烈哭得比刚刚还要伤心,实在弄不清楚女人的逻辑,听她哭得厌烦,便问:“怎么?难不成青鸾被巫族看光比青鸾被巫族的老娘们睡了这件事还要严重,不哭了行不行?屁股谁没有,看了就看了,你消停点成不成?”

    “看得又不是你的屁股!”凰烈哭着骂他,“看得又不是堂兄的屁股!要是堂兄的屁股被看光你会这么淡定?你铁定不会这么淡定的!”

    小鸟一脸无奈,凰烈哭得凶,欲言又止,只能可怜巴巴看他,寒少宇真是想骂死这丫头的心都有,小鸟脸皮最薄,阿烈嘴巴里屁股来屁股去的,他自然很尴尬。

    哎女人这东西真是素日就让人无法理解,要哭起来,更无法理解。

    兔子站在阿烈背后,指了指哭哭啼啼的阿烈,用口型问他:“神君大人我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寒少宇点头,用口型回他:“说吧,继续说,说下去她注意力被转移,没准就不哭了。”

    兔子便又坐直,给自个倒了杯茶,开始讲干巴巴的故事。没讲一炷香工夫,阿烈果然不哭了,寒少宇暗自松了口气,揉了揉备受折磨的耳朵。

    巫部跳大神的治疗方法还不错,青鸾面朝大地背朝天,被放在烧热的石头上,从陶荣和辛环那个笼子摆放的角度,正好正对他古铜色的结实饱满的屁股。

    仪式开始,蚩尤和他老娘带头跪下了,他俩伸展双臂跪在地上向上天祈祷,叽里呱啦的蛮帮语从嘴巴里蹦出来,整个过程持续了挺长时间,支在祭台之上的兽角牛皮鼓鼓点根本没停过。

    辛环在笼子里看这一幕,一戳陶荣道:“你说他们是不是有病?与天庭与四海八荒的神地为敌,像这种大典,又向天祈祷。”

    陶荣看辛环精神不错,笑答:“在巫人看来,天庭跟上苍可能没多大干系吧,听说他们的祖先是太古时期祖神盘古死后天地间一股浊气化成的大魔王,浊气也飘在天上,也许他们是在向老祖宗祈祷也说不定,反正又不是参拜你我,何必管这么多!”

    “说得也是。”辛环道,“那你说那个女的,为何对青鸾将军如此器重?”

    陶荣想了想,“刚刚那一通厮杀,咱们中伏,个个一身泥一身土,就这形象一见钟情的可能性不大,而巫部单对青鸾将军另眼相看,那就是青鸾将军做了什么所以才得到这样的待遇”

    “我知道了!”辛环打断他的话道,“刚刚咱们跟着杨元帅和几个领兵的大武神,是先锋部队,过了那个小村落,几个大武神无聊就挤兑青鸾将军胆怯,青鸾将军自去队尾压阵,中伏之后,他本是可以明哲保身舍弃咱们自己带兵逃走,但他安顿好手下的小辈,又冲进伏圈来救我们了,现在仔细想想,也就是这样的一桩事情让他显得与众不同这里是九黎世居的地界儿,说不定自进入苗疆开始,蚩方就派眼线盯上我们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而青鸾将军讲道义明事理,九黎巫部也佩服这样的将领,所以现在才这样帮他治伤。”

    陶荣点头,“发生这样的事,说来也不是头一桩,你记不记得四海八荒的传说之中,当年南郊的白应龙领兵帮帝君打天下平混乱,蚩尤也是很看重他,不仅在阵前请他喝酒,还三番五次宁可败阵也不难为他,听说当年蚩尤为了挖走这位统帅,不仅要将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他,还要同他平分天下,那位应龙神君也是四海八荒讲道义的神仙,你看军中那个半血狐狸,还有上一任钱塘水君云藏,都是被他所救”

    “可是如今神界,讲道义的神仙都不好混啊”

    辛环感慨一句,两厢沉默。这世界上有谁愿意做坏人呢?又有谁愿意做坏神仙?还不是众者皆醉我也跟着醉,众者污秽,我也只能同流合污,‘道义’这个词儿,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与其格格不入,不入放任自流。是污秽也好,是合谋也罢,高低总有个位置,多少身边总聚着些朋友,这世上不是每个神仙都能活成南北两郊那俩位黑白战神,‘道义’这词儿,不论多年,时间长了,活着活着也就忘了。

第644章 没有干系() 
寒少宇不知那俩武神待在囚笼里,当时议论他是崇敬是尊重还是同那些说闲话的神仙一样一派悠然,但当时的境况,正对青鸾古铜色的结实饱满的屁股还能想那些有的没的,说明这两个武神也是奇葩,要是换了他,此情此景,身陷囹圄要不拿把刻刀在木笼上雕满青鸾的屁股恶心一下九黎,要不就闷头睡大觉,怎么可能面对两坨屁股肉还能抒发出什么道义相关的言论感慨,真会联想!真够变态!

    那俩武神隔着木笼林立的栅栏,盯着青鸾结实饱满的屁股又说了许久无关痛痒的废话,兔子干巴巴逐字转述,没说两句,被寒少宇强制中断,只好撇去这部分不谈,还嘀咕抱怨说他们没耐性,说什么那种境况下小武神能有这么深刻的体悟,其实细想挺难得的。

    小鸟瞪了兔子一眼,话题再次回归正题,那跳大神的巫人绕着土坑随鼓点做了许多奇怪的动作,而后突然跳到青鸾的背上,两个武神在木笼中看到这一幕一惊,本来那么简易的竹架承了青鸾一个的体重就很不得了,现在又加了一个,他俩都以为那简易搭制的竹架子会立刻塌下去,然后篝火窜上来,在漆黑的夜空炸出一片火红,但没有,那只是竹子搭制的简易竹架,不但没有塌陷,还载着两个男子和一堆石头的重量挺在坑中,不仅如此,大巫在青鸾身上蹦了两蹦,那竹架也承住了所有压力。

    “他又做什么?”

    陶荣摇头不语。

    青鸾将军睁开眼痛苦叫了一声,微微转了头,在四周篝火的映衬下,俩武神看到青鸾将军的眼睛竟然没有眼白,浑浊得如同黑墨一样的瞳仁覆盖整双眼睛,黝黑得吓人,只是匆匆一瞥隐藏在黑暗中的木笼,头再次垂了下去。

    “你们做什么!”陶荣摇着木笼大喊,“你们要对他怎么样!”

    木笼之上一声闷响,守卫的木棒落在木笼上,用了很大力气,打得木笼晃了两晃,铁链也随着摇晃不止,发出细碎声响,辛环拽了他一下,“自身难保还要多管闲事?他们对青鸾将军做了什么你都管不了,跟你没关系!”

    “可是他救过我!”

    陶荣的咆哮声终于惊动了那个穿黑衣蒙面的女人,她自篝火中踱步走来,不急不慢,每一步都很沉稳,她的黑衣同黑夜融为一体,只是身形被篝火镀了一层细微光晕。

    守卫对踱步而来的女人垂头,又丑又粗蛮的五官竟然出现乖顺之色,手里的大木棒伸入木笼之中威胁,女人说了句蛮帮话,守卫怔了一下,收了木棒,举起一旁插着的火把为女人照明。

    女人俯下身来,隔着木笼,她的眼睛被火把映着,近在咫尺,陶荣看到那是一双沉若深潭的眼睛,黑白分明,瞳仁是极少见的纯黑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女人大半张脸被黑纱遮着,看不到面容,不知长什么样子,但看着她,陶荣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可是是在哪里呢?他又着实想不起来

    寒少宇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并未说话,不自觉蹙眉陷入沉思,当时在长安的皇宫,第一眼看到国师,他就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现在听兔子转述,陶荣竟然也见过,他是南郊的神君,陶荣是天庭的武神,素日没有交集,也就见过几面,甚至连一桌喝酒的机会都没有,那为何他俩都会觉得这双眼睛熟悉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脑仁疼,很疼的那种,不自觉想抬手揉揉,却有一只手抢先一步,抬眼是小鸟挂着微笑的俊脸。

    “怎么?是什么让我的神君大人犯头疼?”

    “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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