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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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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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还剩九十九个鬼,你就能成为一品驱鬼师了。”舍纪耸耸肩膀,达到一品其实很简单,但是和这位一样,吞下鬼估计没几次鬼还在,人就变成鬼了。

    “给钱!”乌嫣拿驱鬼师的认证是为了更方便赚钱,可这东西根本没用,官府不承认的呀,自己还不是随便就蹲大牢。她一只手插着腰,鬼毒顺着气管快往上涌。不仅身子冷,力气也弱了不少。

    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吞鬼以为吃饭呀!舍纪怕贵客身上的戾气殃及到自己身上,立刻从私人钱袋子里不合规矩的,掏出价值五十两白银的银票,弯腰递给乌嫣还不忘说,“这鬼的档次就值这价钱,我可没坑你。”立刻跳上屋顶,躲得远远的。其实最多十两,他可不敢给少了。

    捏紧银票,乌嫣在想自己该怎么走,头发还被身后的男人抓住,摸头发还上瘾了是不是。

    贵客握发阖眼。

    乌嫣就是不言。

    两人都不打算先开口。

    沉默这必修课彼此都熟悉,忍不住寂寞的才是输家。

    最终,阖眼的贵客先松开手指,乌黑的青丝从他的指骨间脱离。

    乌嫣紧捏手中的桃木簪,尖端也换了方向。

    “你,只能死在我手里!”负手移步,贵客收起身上所有戾气,面罩后的银眸俯视少女,居高临下的语气,是疏离和冷冽。

    “你年纪比我大,指不定比我先死好不好”乌嫣就是要回嘴。

    “对了,摸过你头发,这是我的洗手费。”回嘴是吧,贵客从乌嫣手中抽银票,自然是被对方紧紧拽住。

    贵客直接伸手打乌嫣的手背,这才抽出银票。

    “王八蛋,你抢我钱,臭不要脸的,你肯定早死。”乌嫣捂住心口,一边骂人一边跳上屋顶。

    “一千两黄金!”别忘记了。

    “呸——”乌嫣一定要赚到那七百两黄金。

    有力气骂人就好,黑面罩下贵客薄唇勾起,很挑衅的对着乌嫣挥挥手中的银票,顺便解开之前骷髅架子设下的结界,让对方能真的走出去。

    乌嫣跃下屋檐,死死咬着嘴唇,手掌按在心口没有疼痛感,伸手快速束发,之前半死不活的脸已经有了红润的色泽。

    吞下厉鬼五脏六腑染的鬼毒及深,贵客太强了,实力真的太强,以前自己斗不过,几年不见,似乎差距又被拉大。

    就刚才握住自己头发丝的功夫,就处理好她身体的鬼毒。而且自己都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做到的。

    还好,五十两白银,治疗费她付了,可不欠所谓的人情。

    脚步匆匆,小小的人儿消失于即将天亮的大街上。

    而呆在宓府一夜找不到人的女捕快罗俪和她手下六名衙役,终于在天彻底亮了以后,发现一栋一晚上都没看见的厨房小院子。

    还有宓老爷凄惨的尖叫声,在宓家婚房内发现头身分离宓夫人的尸体一具。

第53章 右手反噬() 
灰蒙蒙的天际,这个时间段空气中的湿度最高,大户人家照明用的烛火熬出最后一缕长烟,烟消殆尽,等待黎明。

    听着一个人的脚步声,乌嫣双臂环绕,低着头,走在昏暗中的宛水城长街上。

    路边小摊小贩在屋子里洗漱准备一天的营生,乌嫣脚步摩挲,穿过这些透着光亮的门前。

    她走了很久,路过大门紧闭的卖鬼当铺,走过下人们正在收拾残局的拈花坊,只是脚步没想停滞,这两个地方她都不想呆着。

    越走越远,越走越偏,最终她还是选择去荒凉的郊区,冷风透过脖子,穿过杂草呼啸而过。

    她走在黄土小道上,看着空旷郊区独栋平房外的两块小菜地,一直僵硬的表情才逐渐缓和下来。

    想了想,这停尸房她更加喜欢吧。

    平房贴满黄符纸的木门半掩着,乌嫣单手推门而入。

    屋檐上的瓦片被人挪开。

    “小黑,你还真乖。”乌嫣抬头,挥挥左手,对方的敬业职守让她倍感欣慰,赵三的尸体留着还有用呢。

    “谁呀,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进屋右边靠墙摆着的棺材里,秃顶仵作掀开薄毯,九十度起身,揉着眼睛瞧进屋的人影。

    “天都快亮了,起来做饭。”乌嫣走到棺材边,让仵作看清楚对象再说话。

    “哎呀呀,女侠你怎么又来啦!”靠,怎么又出现了,仵作打了个激灵,薄毯立刻往只穿了内衫的位置拢。

    “点灯。”房间内太昏暗,乌嫣另有所指。

    屋顶小黑早就将这停尸房看的透透彻彻,从衣襟内掏出打火石,摩擦出的小火苗捏在指尖弹向下方的油灯中,平房内立刻有了光亮。

    窝在棺材里的仵作赶忙用小毯子将自己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一副深怕被人轻薄了去的谨慎模样。

    乌嫣嫌弃的瞧着对方,这假脸套子的质量是真不错,再一次看,如果自己不知道真相还是看不见端倪。

    她坐在棺材边框上,扭着身,左手探出手指勾住对方脖子处的薄毯。

    “男女授受不亲,小姑娘你可别这样!”之前交过手吃过苦,邋遢地中海秃头仵作轻声的,还有点撒娇的调调。

    “别小气,我就随便看看。”乌嫣不费力的勾开薄毯,眼角忍不住上翘,指腹划过仵作脖子下方异常细腻的白肌肤,手和脸是假的,其他位置还是原装货,这仵作年纪不大呀。

    “你轻薄了我。”仵作累觉不爱,但盯着少女手上发干的血迹,这是出去大开杀戒回来开荤呀,他可不是随便的人。

    “用你还不如用小黑,人家虽然挡住脸,可年轻体力好,你就凭这张脸,我就没食欲,拉倒吧。”乌嫣重新坐在棺材上,盯着满屋子的棺材,嗅觉恢复,木质腐朽味闻着多少叫她舒服。

    瓦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小黑对于少女言语夸奖,做出直接的反驳和抗议。

    仵作鄙视白了乌嫣一样,瞧对方背对自己,立刻拎着旧脏发黄的长袍起身穿上,系上腰带,摸着过高的领口,恢复那个三十八岁孤怪邋遢的秃顶仵作。

    走出棺材套上鞋,仵作瞧着少女不对劲的右手,悬空于棺材内,似乎没有力气,不多问,他看着外面的天际线有了一缕白低头不情不愿的询问道,“你要吃啥?”

    乌嫣抿嘴笑了仰着头露出雪白的牙齿,“肉和酒!”

    “你怎么不去死,大清早说正经的!”仵作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肉!酒!烈酒,越烈越好。”彻底清除鬼毒。

    “你去准备,老子没钱。”仵作也抬头瞧着都趴在自己屋顶一宿的黑影,就当屋顶的租金好了。

    小黑玄铁面具后的眼睛用力蹬了瞪,这俩人好不要脸,他只是来监视人的,不是来打杂的,拿起一瓦片往屋子里面砸,他要让里面的两个人知道,他发脾气自己都怕。

    瓦片碎,仵作立刻撩袖口想干架,乌嫣赶紧抓住对方和气道,“教育孩子急不得。”

    “小黑黑,你去拈花坊拿肉,酒要醉菩提,越多越好。”乌嫣语调及其平缓,多少有点熬了一夜的倦意。

    “不要!”监视人,怎么可以随意走。他什么时候改叫小黑黑了,哼!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居然拒绝我。”乌嫣淡笑,不经意咬了下嘴唇,疼才刚开始。

    “鬼扯!”小黑知道对方胡说八道的本事。

    “如果你昨晚回去,你已经是死人。”乌嫣说实话,“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同僚,你那些还活着的同僚。”

    屋顶黑影消失了。

    仵作从外面灶台特意打了温热的水,他想知道对方说穿那布料的人是谁,但直接问肯定行不通,伺候人这活他这辈子都没做过,粗糙的老脸不情不愿将木盆往乌嫣面前一放,关门呆在外面。

    还挺识相,乌嫣深呼吸,蹲着身子,左手往水里浸湿,掌心一再破裂的伤口疼的感觉并不明显,揉搓着手上发干的血迹,捂住右手手臂,摆在水中。

    捂住——放下——两个动作,已经让她额头冒出了冷汗,鼻尖的汗珠滴落盆里,她用最慢的动作去洗掉没有伤痕的右手。

    以身囚鬼产生的副作用鬼毒其实真的还好,疼,喝烈酒睡一夜就过去了。

    但是能使用空气这绝杀技,面对之前的绷带男虽然失手,对于别的正常人却是致命招式,不到万不得已,她一般不会用,副作用太影响日常生活。每次使用过后的右手就像每个毛孔被扎了针,还是摸了最狠的辣椒水那种针,抽一半再扎进去,重复的,不断的,差不多要用半天时间才能消失。

    这种乌嫣无法忍受的疼痛感,喝烈酒虽然无用,但至少靠醉晕过去这半天时间,也是目前她知道的唯一办法。

    不多久,奔驰而来的马车冲向平屋。

    正给菜地浇水的仵作随便扫了一眼,擦,人呢?立刻摔了手里的水勺子,仵作冲出去拦马。

    用最快的速度来回送来东西,小黑才不会搬货,已经飞到屋顶同样位置继续趴着监视人。

    仵作惊魂未定,骂人人又不在自己面前,只能气匆匆的跳上拉稳的马车,拉开布帘,眼睛眯起,这小黑干的漂亮。

    满满一车厢的酒坛子,还有几个偌大的食盒,他可要好好吃一顿。

    停尸房里开伙,棺材板为桌,空棺材为凳,反正乌嫣看顺眼的食物都摆在她面前,不想吃的都丢给对面的秃顶。

    还热的红烧肉乌嫣连吃了一大碗,空荡荡的胃终于舒服了。

    左手握住酒坛,手抖,哐当酒坛砸在棺材板上。

    仵作面前的碗震跳了一下,他嫌弃得放在筷子,“我服侍你,我这就来服侍你!”仵作确定,对方右手不能动弹了。

第54章 三字梦话() 
酒的醇香味扑鼻而来,肉吃饱,乌嫣才单手握着蓝边碗,沉默着饮酒,辛辣的酒浆滑过舌,顺着喉咙一路滚进胃中。

    她视线空洞,没有焦距,只是不停的抬高碗,透明的酒液倾斜,红唇一口接着一口,将酒埋葬于肚。

    口腔刺激,但隐隐作痛的五脏六腑似温泉洗涤,逐渐缓和伤痛。

    仵作旁若无人,倒是吃的欢快,比以前吃相好了一丢丢,伸着筷子将自己面前别人不要的食物吃完,他那张三八老脸忍不住瞅着姑娘此刻的脸色,悄悄伸出筷子去夹对面剩余的红烧肉。

    香,这菜真是好吃,仵作这停尸房一贯除了死人,就是死人家属,与人同桌用膳这还是头一回。

    趴在屋顶的小黑,一直盯着下方的小姑娘,右手垂直一动不动,她独自喝了两坛子烈酒,大清早如此,确实挺猛。

    鬼毒处理的差不多,乌嫣手擦过嘴角的油迹,红彤彤的整张脸,半垂着眼皮起身,有些醉意的搭腔,“小黑黑,你饿可以下来吃点呀,我又不吃人。”

    屋顶小黑没说话,他和她不熟好嘛。

    不理自己,“那我睡半天,你可把门看牢了,吵醒我,你们俩掂量着怎么死吧。”等她把右手恢复了,宓家,还要再去一趟,有些事情,她没理明白。

    “那是我的棺材!”仵作瞧乌嫣从自己身边走过,举着碗移动视线,只见对方不避嫌开始脱外袍,准备往自己睡觉的棺材里面躺。

    乌嫣懒得反驳,往边上走两步,抬脚就是一踹,一闲置的棺材顷刻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她再抿嘴瞅着仵作接下来的质疑。

    ‘太嚣张’仵作背过身,默默继续吃肉,所以说,喝酒的人最麻烦,尤其还是喝醉的姑娘。

    “我去去就回。”小黑听到呼叫自己的声音,非常细微,没训练过的外人是听不见的,他对陌生的仵作多嘴叮嘱,姑娘‘掂量怎么死’这五个字,他不害怕,但听进耳朵里。

    仵作摸着自己地中海发型中间发亮秃顶处,抬头人以不见,他是倒了哪辈子血霉,扰他美梦,霸占他的床,还要守着人。

    回头瞧着棺材里已经一动不动的乌嫣,仵作摇摇头,伸手握住酒坛子,饮酒发呆也不至于太过无聊,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瞬笑意,消而不见。

    右手的疼痛,一阵又一阵的泛滥,侧着身子窝在薄毯之下,乌嫣紧紧闭眼,呼吸来回都是酒气,她脸颊炙热,耳根发烫,陷入灰蒙蒙的涡旋一直旋转,六年里梦境只有这一个,梦中那股吸力拉着自己呆在涡旋里,一次又一次下沉,无止境的浑浊,粘稠,无措。

    她这六年唯一的梦境只有这个,以前问师傅理由,师傅中年大叔,总学老头子的样子摸摸没胡子的下巴,笑嘻嘻然后一脚将她踹飞,“你有时间做梦,那是白天锻炼的还不够。”师傅双手叉腰嚣张的大笑,数落她像是人生乐事一样。

    “死老头——”杏仁眼突的睁开,九十度从棺材里直挺身子,乌嫣满脸汗迹,褪去红彤彤恢复正常的脸面无表情,移头,身边坐着正张大嘴的仵作。

    “我说梦话了?”乌嫣凝视对方的眼瞳冷声质问,她刚才听见自己刚才说出死老头三个字,但有时梦和现实分不清楚。

    仵作抿住上下唇,眼珠向屋檐方向倾斜,要死他才不要一个人死。

    “哎呀,干嘛这么紧张啦,我就随便问问啦!”乌嫣表情突变,软糯的声调,亲昵的嘟嘟嘴,满脸笑意伸出右手抓住一旁的云纹灰袍。

    ‘哐当——’小姑娘这两副面孔可太吓人了,仵作慌张起身,身子下的板凳倒地。

    “衣服的破损是你缝合的?”乌嫣摸着肩膀处颜色不等的线头,还真是好心,衣服破了缝得再好,也和以前不一样,何况这针线活,还这么差。

    “小黑缝的,我可叫他别乱动!”仵作连连摆手。

    小黑玄铁面具后表情不明,开口说谢那是不可能的。

    乌嫣一边套上云纹灰袍,一边笑嘻嘻走到小黑位置的下方,噙起嘴角,一脸得意洋洋道,“小黑黑,你月钱多少?我去逛窑子你就不用继续趴屋顶,年轻男人生活精彩一点,老了才安心呆家嘛。”

    “哼!”小黑鼻子用力发出慷锵有力的反驳声,什么鬼话。窑子有啥好去的,没档次。

    “死守钱奴,不识好歹,一看就是原装货,早晚憋出病来。”乌嫣原地转上一圈,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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