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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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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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嫣拍拍手,‘赞美’对方厉害,伪装戳穿她就可以将垫身高的鞋垫子抽出,这垫子穿久了可不舒服。手中两厚实的鞋垫随地一扔多不好,乌嫣对准与沈镜月对打的男人脸砸了过去。

    持刑瞪眼躲开鞋垫,镜月转身窝乌嫣身边休息一下。

    “接下来?”憋着嗓音沈镜月瞧着这地窖,眼前的数目死侍十人加上另外三人,放开了打难度不高不低,但这放开等于暴露自己的身手,那就必须全灭口。李博朗的爹死?她斜撇那锦榻边的男人,虚弱身子骨的对方到现在还没动手。那双阴冷如蛇的眼,她想到这群人干的事就为了满足锦帘内老不死的癖好,拳握得颤抖。

    乌嫣侧目沈镜月现在杀气有点重,她环绕四周,中间那还在留着血丝的白板,是在这地方剥了二牛的皮?可就眼前这些死都不眨眼的死侍,那持鞭男人还不错的身手,**玩死任何方法都好处理尸体,至于剥皮加入剥皮案,即便是嫁祸九门总督,但同样也给自己引火上身。

    两个月前,麻子脸找到李姐开始寻找男童送货,有眼前这位技术不错的成年老手不够用,突然换玩弄对象一定有改变的契机。

    对了,供货的麻子脸背后的主子是同样正一品的周家人。

    “哎——。”

    冷不丁,顶着麻子脸的人突然来声叹气。

    “逃,你们绝对逃不出去,今个就死在这好了。”吱尔再次狠话撂下,听到锦帘后的细响他转身双膝跪在榻前,半个身子趴在榻边整个头探入帘内听话。

    见终于有动静的帘子,乌嫣掌心凝气悬空一掌朝帘布缝隙轰去。

    在锦帘料子由中间向四周化成粉絮漏出里面那张老翁皱脸,没了遮挡掩盖,窝在榻上的老翁倒也不慌,还有精光的眼扫了一直给自己供货的‘麻子脸’,唇角没水份似爆晒后皱白的萝卜干,抿起蠕动下命令:“灭口!”

    大老板发话,四周的死侍全部替换啐了毒的兵刃再度进攻,虽然对方刚才粉碎锦帘那一招代表对方是位他们打不过的修行者,但死侍的存在就是为主人去死,区别只有早死或者晚死。

    “原来是中毒。”乌嫣双眉挑高,两眼直视老翁犹如一块飘在臭水沟的烂木头,即将腐臭生蛆化成一地粪水。

    “住手。”老翁白发稀薄得可见头皮凌散得扎不起来,但听力不错,松弛的下巴骨搭在吱尔的肩膀重新审视闯入者。

    “女娃娃你说谁中毒?”李博朗他爹老得凸出的两眼因为猛的撑开眼皮,显得和脱毛的猴子精非常相像。

    “不愧是玩男人的眼毒的很呀,一眼就知我是女的。”乌嫣算李他爹十六生了李博朗好了,现在最小也要七十六高寿,瞧老不死摸身下男人熟练的动作,愿买愿卖没什么,李博朗难道一点都不知道亲爹给他找了一个才三十出头二爹的事情?

    “女娃娃嘴毒可没用,信口开河可是会死无全尸,这里不缺的就是男人,想死干净点再问一句你说谁中毒?”李他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小毛孩子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年纪大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容易咆哮生气,李他爹枯槁的手指按在吱尔细腻的后背,覆在凸出的鞭伤,他用力那么一按,本就粗糙的手指咯吱咯吱往鞭伤里面捅。

    “嗯嗯——。”面朝乌嫣的吱尔不能动,即使老东西挖开胸口拿他心,他都不能动,坐在榻边闭唇咽下口中泛滥的疼吟。

    血糊糊的手年轻的肉确实好,李他爹深情的嗅着手指上鲜红似乎散发甜味的锈铁香,向内萎缩的唇溢出呵呵呵满意的笑意,玩来玩去,还是面前这个最耐玩,虽然有点腻了。

    乌嫣抬着下颚嘟着嘴,老不死销魂的样子是真变态,瞧现在的德行不知是卖弄他人臣服于自己强大权威的得意,还是卖弄残忍给自己视觉上的警告。

第240章 今就这样() 
前者与她无关,后者她才是行家。举着那血手朝自己丑笑也不照照镜子。

    不过乌嫣有点意外重新看待那小拇指戴着红宝石的人,第一视觉觉得对方德行挺不男人,但就凭这被人抠肉还略带微笑的忍耐,身虚骨子里倒是个汉子。男人眼神一直阴冷,表情没有被虐后的欢愉,那就表示在这类欢愉游戏中,他不是享受压迫揉虐后快感的那一款。

    而鞭打他的素衣男人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人是他抽的麻木是因为习以为常,哦也是,他们干的多,自然看的多。

    “嗯?”牢笼中的少女即将苏醒,溢出鼻孔的咿呀声在沉静的地窖此刻格外引人瞩目。

    掌心凝聚的气对着早就瞄准的死侍心口。纵身、转弯、上前、弯腰、旋转一百八,后退一米二。

    乌嫣出手了,没表情,没预告,没征兆,只讲速度。

    沈镜月眼跟不上脑,侧头瞠目,就看那血和拍熟透的西瓜似的咚——一掌震碎死侍的心窝窝。她深呼吸,好在剩余十位死侍倒地就没再涌进新的手下帮忙。

    “你!胆敢——”李他爹看呆了,死死掐着吱尔的脖子挡在自己面前。

    搓掉双手血,乌嫣垂着眼角睇看:“嗯哼,就你这一把年纪太激动容易猝死,杀人难道让我写申请?”

    “莫狂。”李他爹嘴上不屑,手里却将面前的吱尔挡得更加严实。

    “瞧你这老不死说的,小人哪有狂的资本,旁边这位挥鞭子的路人请让一让,可以破鸟笼了。”乌嫣弯曲手腕挥挥,示意守着牢笼边的持刑站远点误伤怪不得她,她可真善良。

    破鸟笼,这地方还有谁能破?除了对柒煞下命令的乌嫣,其余喘气的人听的都一头雾水。

    吾主话音刚落,宓嫙额头的玉质戒指朝着牢笼铁柱撞了一圈,铁柱似切开的豆腐麻溜一分为二,半截牢笼轰隆倒地。

    之前那发光的戒指?沈镜月倒也不多话立刻上前抱走宓嫙。

    躲开戒指的逼近,瞧着牢笼整齐的切口持刑卷着六圈皮鞭后退两步,心中诧异那是肯定的,但还是摆着那张谁死都行的脸。

    “杀了她,快杀了她!”李他爹啰嗦着手指愤然推开碍事的吱尔。指着那会飞的戒指,那巨型鸟笼可是最硬的玄铁铸造,玉质戒指似乎闪过一瞬荧绿,他七十八载的记忆里似乎有过这会飞荧光东西的记录,但不是戒指。可一下他又想不起出处,李他爹只知道东西很厉害,他来不及表达惊愕转身不怕闪了老腰疯狂拍着床榻上的暗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杀了她们,夺下那枚戒指,那是最好的希望。

    李他爹突然的疯狂,乌嫣瞧见其对自己戒指的贪婪。认识?还真有眼力见。

    柒煞飞在空中还是戒指的形态,小小的戒指划破那繁琐的大门由于乌嫣没下令变成木剑的形态,刚破开的锁柒煞没等到小孩和九门副督离开,地底冒出的铁栏顷刻盖住大门缝。这次是手腕粗的铁栏破能继续破开,可柒煞感受到从地底冒出的可不止这一面铁栏,它立刻飞向又被人包围的吾主。

    瞧着四周再次出现的危险,一记轻轻的手刀乌嫣将即将眯开眼的宓嫙外力敲晕。

    “我有迷药。”沈镜月摇头。

    “那要早说呀。”乌嫣耸肩。

    翻了个白眼,沈镜月后背抱人怕偷袭,前胸托举毕竟是十岁的孩子随便挨一刀的面积绰绰有余。她瞳多少染了一丝焦虑,宓嫙在保护与进攻都容不得闪失,还有自己九门副督的身份。

    李他爹疯狂按压,榻子后方那开了孔的地洞不断涌出黑衣死侍,三十,四十,五十!大概又有五十人出现在这华丽的地窖,各持兵刃,包围闯入者等待下一道命令。

    吱尔不知何时换掉原先那件穿没穿都一样的外袍,系着素色腰带的他后背同色布料很快被鞭伤的溢血染红,疼终归是疼的。

    他撑直腰唇色发灰也不胜在意,蜷起眼角的皱纹细数着死侍出现的数目。三十、五十,老东西现在手里总共就养着一百死侍,就为了闯入者筹码全用掉也在所不惜?

    阴冷的眼警惕李他爹正前方右角那一方长条桌的位置,那长桌下方有整座地窖最重要的按钮,破了席子下涂平的老蜡再用力那么一蹬,整个地窖就会向下塌陷立刻被掩埋完事。

    吱尔垂眸揉转小拇指上的红宝石戒指,之前他怕老东西脚抽抽才弄一方最重的铁木桌摆在按钮上方,瞧这一地尸体,今天他该盯着老东西在有按钮意图时提前跑路,卖身没卖命他分的清。

    “你们这是以多欺少吧。”乌嫣数着四周的人头。

    “废话太多,拿下他们。”李他爹没看见‘麻子脸’到现在有害怕的神色,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他不混霓岚的官权几十年,进李家去寻儿子李博朗那正一品大臣更有价值。

    拥有那戒指此人身份已经不一般,却偏偏进的是自己独乐欢愉的场所,是寻自己的把柄威胁儿子?闯入者至今没要东西,李他爹瞧着那会飞的戒指努努皱缩的嘴,满口牙早就掉没了。

    “等等,人真的太多了我打不过你们,戒指给你放我们走行不行。”乌嫣掌心向上一下又一下抛着玉质戒指。此时,戒指是粘着蚂蚁的蜂蜜。

    沈镜月瞧乌嫣,这是又打算干嘛。

    乌嫣耸起肩膀不是全部假话,之前拍心窝用的是真气还是所谓内力反正消耗了她至少六成功,面前的死侍比之前人多硬攻没必要,为这种老不死她们受伤显得多不划算。

    “只有你死了戒指才真正属于我。”撩开一束白发,李他爹呼唤面前的是戒指毕竟人多嘴杂。他彻底想起来了,连着前不久某份小道传言却想不到是真的,一甲子的时间,鬼门关是真的被打开过。

    乌嫣听见笑话,但没笑。

    李他爹直接招呼来吱尔撑起自己的手臂,努力坐正虚弱的身子那凸出的眼阴勾勾盯着乌嫣的手,记忆慢慢剥开也算想到一点有用的东西。没想到,真的有人类能够给它们做奴,自己得到那枚鬼主戒指应该就能长生不死。

    乌嫣瞧出老家伙眼中的贪欲越发浓重。

第241章 明日再看() 
自己没肾上腺素飙升的危机感,乌嫣手指挠挠真发鬓角,赶紧把目前优先要解决的事在心里列张谁先死的进度条。

    “咝——”揪下鬓角一根发,她倒吸牙缝一口凉气。

    “这情况你可别突然发癫。”摸摸宓嫙温热软乎的后背,沈镜月怕乌嫣突然抽风,她扫到一死侍手里的大刀想想万不得已还是用腰间的软剑更趁手。

    “他是李博朗的亲爹吧。”对方的身份一直是自己的直觉判断,乌嫣想起来还没正式确认呢。

    “当然。”沈镜月剐看乌嫣,是有多迟钝才会现在才问。

    “放肆!”吱尔细尖的戾嗓在挑高细眉时戳着兰花指对着‘麻子脸’,什么叫作‘李博朗的亲爹’。

    “知道我是谁又能如何?”李博朗他爹一阵阴笑,模样和腔调都散发积灰太久腐朽的气息。

    “我就随便知道知道,李博朗倒是孝顺,知道亲爹玩男人的癖好还建个地窖任你耍。”朝廷正一品大臣的爹都能养着这样数目的死侍,瞧着这地窖机关的精心设计再想想外院看就是个寻常院子,乌嫣握紧手中戒指,这霓岚国的水浑而深,但要琴子祁上位似乎她就该往里挖挖看看。

    “谁家没点小乐趣,你是在威胁我?”李博朗他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癖好会给有官位的儿子带来什么麻烦。地位越高,关系网就越密,交织纵横的人脉谁家不握住其他权富一些秘密保命。

    秘密越重要,其实越不容易死,对方赌不起重要的秘密有被传播的风险。除非握有更重要的把柄才敢鱼死网破。

    “啧。”乌嫣歪头又扯下鬓角一根真发,她想了很多问题需要问却卡在嗓子眼里问不出,蜷起满是麻子的脸她轻笑了一声接话道:“即便你是太保的爹,花钱买卖男童这事对外界能糊弄过去,可玩却玩死,玩死了还剥掉那孩子的皮,最后嫁祸给九门总督。

    你儿子可是正一品太傅,九门总督又是帝君的儿子,你儿子可是给他爹打工的,就算剥皮这事你儿不知,那九门总督知道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儿子李博朗身上?”刚才要不是老不死提醒,自己都忘记威胁这一招能掩饰自己的目的。

    “那病秧子?不就是他爹面子上的摆设。”李他爹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威胁,九门总督这位置过几天估计就换人了。

    瞧李他爹顺势接话,二牛死在谁手里这笔账那就找对人了。不过乌嫣没想到琴子祁只是帝君面子上的摆设,不待见到这地步何必赏赐九门总督这实权官职。

    这俩人说实话绕得呦,吱尔站在榻边眼扫‘麻子脸’,小拇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朝着远处持刑漫不经心的勾了勾。

    吱尔手上的小动作,持刑当做没看见。抓住‘李姐’手中那小孩当然能拉高他们这一边的胜算,但轻易錾断玄铁的会飞戒指,他一鞭子甩出去还没收回,自己的脖子可能已经被戒指割断坠地,出手胜算太低他只是个打工的,还是赚钱卖艺不卖身的那一种。

    五十位死侍杵在四周,他们在主子不需要的时候一贯当自己是看不见的空气,但是今天见这一地的同类尸体,往日没感情,可瞧着就心口一血窟窿如此简单的死掉,作为同类难免会愤慨,该死的,等下这尸体还要他们来处理。

    假装满城风雨真正的剥皮案,现在确定二牛的死是李博朗的爹干的,沈镜月‘咳咳’朝着乌嫣咳嗽。目前来看就俩出口的地窖,拖延的时间越长,即便地窖内的人全解决了,出口的人会埋伏多少很难预估。

    “死小孩的事拿来威胁你都没用,那我可真是白来一趟,别咳嗽了咱们这就原路往回吧。”乌嫣血迹已干的右手话说完就将戒指向上一抛,转身另一只干净的手摸摸宓嫙的后背,肆意沈镜月往她们进来的入口走。

    “你——”头顶妖治的绿色荧光从上空的戒指内猛的迸发出来,在一阵惊叹声中,沈镜月搂紧宓嫙瞪眼乌嫣,对方这是要留下来,可留下来干嘛?

    “放心,老不死只吃男的,瞧我倒胃口吃不下的。”没打算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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