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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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 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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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王旺王向我们表述的事实,和你方向我们传递的并不一样。而当我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他的话被证明是真的。”没有任何表情和语调上的变化,王章静静地叙述着,“我们从来没听说过你们要杀死八云紫。”

    “……我们当然没有想要杀死八云紫。”努力地想要沉下气来,中年人摇摇头,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但是,那次事件当中的有些细节我们必须要找她问清楚。我们没想到王旺王会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

    果然是韩定教出来的好徒弟。可是,既然你是韩定教出来的徒弟……为什么就不能明白我想要为我最优秀的徒弟报仇的这份心情呢!?那个该死的女人……韩定不应该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甚至连个较高级别领导的悼词都无法获得的任务上!!!他的牺牲明明可以拥有更大的价值!!!!!

    在桌子下面的拳头紧紧握着,中年人努力不将自己的愤怒表现出来。就算双方的合作已经完全宣告破裂,他也必须要死咬住己方没有任何错误这一点不放——有时候,面对这种死不要脸的态度,某些人会真的信以为真,并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

    但王章显然不是这种人。

    “八云紫想要将你千刀万剐,生吞活剥。而我们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保障你的人身安全不会受到她的威胁。同时,我们也要求,秋静叶和霍云岚之间的事情不应该受到你们的强制干扰。”

    当然。那两个小角色本来就是随便怎么样都好。计划的重点在于八云紫……而现在,他们绝对是不会让专案组动八云紫的。这样一来,想必专案组是真的不得不解散了……

    “……我明白了。”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中年人长叹了一口气,“就以这作为我们合作关系的结束好了。”

    “那么,下次见面,希望你我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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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都要晚一步。每次都晚了一步。每次……境界的大妖怪,总要迟到那么几分钟……

    从王旺王的父母眼中,八云紫看到了相当复杂的情感——显然,他们是认出自己了。她很庆幸这两位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已经老上不知道多少年的父亲母亲并没有用愤怒的眼光看着她,而仅仅是长叹了一口气,摇着头从她面前走了过去。摸了摸胸前的白花,八云紫抬起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嘴唇已经要被咬出血来了。

    今天是王旺王的葬礼。一个八云紫本应已经丧失了资格参加的仪式。但是,她还是“恬不知耻”地来了。

    她本来认为霍云岚和秋静叶也应该过来。他们应该知晓真相,并且为自己的幸福而向王旺王忏悔,这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他们应该知道,在两个人的“幸福生活”背后,究竟有谁付出了怎样惨痛的代价,才保护住了这一切……

    可是八云紫没有选择去告诉他们。他们的幸福是王旺王就算死也要守护住的东西,而一旦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被戴上这种沉重的枷锁,那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这是早就被……自己的亲身经历所证实了的事情。

    “所以你们两个……要是不幸福的话,我可不允许……”

    葬礼结束之后,呆呆地望着王旺王的墓碑和插在上面的花圈,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八云紫的齿缝间露出了这句话。黑色礼服上的白花被天空中不知何时开始飘洒的雨点打湿,如同在轻轻点着头赞同她的话一样。

序() 
所以,亲爱的读者们,我们要谈一谈有关于这篇作品的问题。

    我发现我已经有些厌倦使用“观察者”这个代号来指代自己了。诚然,我是在记述历史,在记述那些发生过的故事,所以为了保持客观性,我必须使用比较客观性的第三人称来描写我记忆中的故事,可是总让我使用第三人称的角度来描写我的思想经历实在是太痛苦了。这并不是说我将会放弃使用第三人称视角来进行继续创作,但……你总要允许我发泄一下这种压抑的情绪。

    我本来不想暴露自己的“作者”和“观察者”这一身份。但是我真的有些忍不住。人总是想要向周围的同类炫耀些什么东西。这种小小的任性还望诸位见谅。

    把我自己称作“观察者”的文字依然需要继续下去,毕竟这就是当时的事实,虽然作为观察者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对于非观察者三部曲当中的第三部的题目我进行过认真地思考,最后却只搞出来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可是回顾那已经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这个题目却的确很有感觉。说不定写到最后我还会修改这个题目——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未来的不确定性才是其趣味所在。这是我作为如此长时间的观众所得出的确切体会。那么,作为对“剧本已经被销毁”的“未来”的记述的起始,用一个小小的有所意味的故事进行引入比较好。

    那是葛祎伟在送走了幻想乡,并在xn迎来幻想乡三人组之前,身为研究所研究员时发生的一件小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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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

    葛祎伟感觉有些寂寞。但是对于他来讲,这段时间寂寞应该属于一种常态。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实验室,他又一次开始思考,如果那时候自己并不是选择了这种痛苦的道路,现在他或许生活得还会挺自在:毕竟在博丽神社里面应该还会有着自己的立足之地。

    而在这里,也只剩下他的母亲能够给他唯一的精神安慰了。就连他爸都看着他不顺眼。

    心烦意乱,而且也不想回去租的房子里。这样想着,偶尔瞥到了桌子另一边的实验设备的葛祎伟挠了挠头,算是偶尔想到了一种解闷的方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做一些比较朴实而简单的实验好了。

    于是他决定动手去做电子双缝干涉实验,这种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象征着新的量子力学的诞生的实验。他的动手能力那时候还有些问题,笨拙而手忙脚乱的,和他在战场上熟练地使用03式狙击步枪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准备了半天,实验器材终于被全部准备好了。擦了擦汗,他按下电子发射器的开关,带着平淡的感觉和每次实验都会有一点的期待看向了电子屏。

    没有干涉条纹。一片白雾。

    这是葛祎伟第一次自己独自一个人占据一间大实验室做电子双缝干涉实验,而且之前——在大学当物理系国防生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结果。在第一时间,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调试机器的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再重新检查了一遍所有的关键链接,看着屏幕上那一团像是马上就要变成白色凝胶的雾,他挠了挠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啊?”这么说着,他敲了敲电子屏,“怎么回事?为什么是白雾?”

    或许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太过疲劳而眼花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那团白雾还是没有消失,葛祎伟感觉有些自讨没趣。当他正打算把实验器材整理好返回租的房子的时候,实验室的自动门忽然开了,进来的是研究所的一位副所长:“……葛祎伟?你怎么还在这里?”

    “所里不是接了一个科普项目么,我想要演示一下给孩子们演示的实验……”

    “电子双缝干涉?咱们所的这些仪器不太方便吧。别演示这个实验了。”

    对于葛祎伟平常所受到的遭遇状况来讲,今天副所长的态度算是好的了。匆匆拿起几个似乎是被拉下的东西,他冲葛祎伟摆了摆手:“赶快回去吧,毕竟你也没什么好忙的。到时候所里面再出点儿什么事,你脱不了脱不了干系不是很可惜么。”

    这种几乎已经以葛祎伟可能会窃取某些机密文件为前提而发生的对话就是之前所提到的常态。冲着副所长点点头,明白对方肯定会等到自己走出实验室才会离开,葛祎伟回过身,打算用尽量快的速度把实验仪器收拾好。不过,电子屏上面和之前有一处不一样的地方让他倍感诧异:

    “干涉条纹?……明明刚刚还只是一团雾?”

    或许我真是眼花了。这样想着,他迅速关上开关。

第一章() 
“很多人认为战争是拼搏,是奋斗,是铁与血的厮杀——但实际上不是。战争是等待,是枯燥无味地、将你的热血与激情伴随着一条条性命一起绞杀殆尽的漫长过程。而在外太空的战斗将这种枯燥无味在最大程度上放大了:如果是在地面,你至少能够通过战场上臭氧的味道和剧烈的爆炸来唤醒自己的热情,但是在这里,在月球……”

    “……除了该死的命令和惨叫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每一条生命的逝去所伴随着的是寒冷透顶的寂静,在这种寂静的衬托下,那声惨叫听上去就像喜剧里面演员的夸张演出,但是那背后所隐藏着的却是切切实实的生命。当碰上难得的‘月都内部作战时’,空气中传递着的声音并没有驱散寒冷感,却反而让其加重了。远离家乡,远离祖国,远离那个人类从诞生到站立到发展到如今本应一直生活着的星球,这颗卫星是如此的荒凉,寂寞……而残忍。”

    缩在阵地的角落里面,欧阳平水一只手搂着自己的机枪,另一只手十分熟练地写着今天的日记。作为一个公认的内向少话的人,比起使用言语进行交谈,文字这种工具让他能够更加安心一些,但就算这样,他也只会在日记里倾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在月球基地的内部论坛上去“大放厥词”。倒不如说,他其实挺反感那些一直喋喋不休的家伙的。

    就比如说他们的班长。那是一个东北人,天生的膀大腰圆,而且嗓门极大,还是个话唠。每次听到他下命令的时候,欧阳平水总要皱皱眉来表达自己的厌恶。班长似乎也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否认过自己对于欧阳平水这个“闷葫芦”的不满,总之两个人或许是正好相性最差的两种人,互相都瞧不上对方。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刚刚关上单兵作战单元,想要在这纳粹的虫子们刚刚结束了一波攻击之后难得的休息时间小憩一会儿,欧阳平水就直接被班长在通讯频道里面的吼声叫了起来:“三班的!三班的!全都给我滚起来!作战任务!”

    “明明刚刚……”

    剩下那半句抱怨欧阳平水依然没有说出来,就像往常一样。立刻拍拍屁股站起来,带着一副阴沉的眼神,他跑到自己正确的集合位置,站好军姿。这时候,从旁边冲过来的一名明显还是没有完全适应月球低重力环境的新兵不小心冲过了头,整个人猛地扎到了他怀里,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人仰马翻的。并非因为疼痛地呲了呲牙,欧阳平水迅速想要爬起来,但班长的训斥声立马就过来了:“欧阳平水!!!老子叫你集合,没让你表演四脚朝天的王八!”

    “……是。”

    “大点儿声!你真变成王八了是吗!?就不感觉丢欧阳司令的脸吗!?”

    班长嘴里吐出来的那个名字让欧阳平水差点儿爆发出来——至少欧阳平水自己是这么想的。紧紧握着拳头,他把那位新兵搀起来,两个人一起站回队列里面,然后把拳头松开,站好军姿,抬起头:“是!”

    “……像你这种混账玩意儿,怎么不早点儿死在战场上。”

    班长的声音里面透露着一种强烈的“嫉恶如仇”的感觉,仿佛化身成为了根本不惧怕欧阳平水这种“官二代”的优秀传统军人代表,而欧阳平水估计班长他这种时候肯定也是这么有些沾沾自喜地认为的。好在,接下来的任务看样子比较重要,班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给欧阳平水穿小鞋:“人都到齐了?我长话短说。接下来我们要去甲区,月都那边说有几只臭虫和一个敌方小队渗透进去了,他们自己清剿不过来需要帮手。这种情况的危险性……”

    ……自然不需要你这个话唠多说。纳粹本来就是靠冯·卢卡纳尔雇佣兵公司起家,步兵部队的渗透作战能力特别强,而虫子的快速繁殖和虫卵的便于携带特性完全能够让雇佣兵小队突入纵深之后从后方撕裂我方防线。打了这几年的仗,这种例子也不算少了。一边忍受着班长用自己独有的话唠风格将这种事情再次强调一遍,欧阳平水一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正当他认为这种讲话会与平常一样还要持续大概五分钟的时候,另一个不知道如何插入的、凌厉而英气的声音打断了班长的话:“现在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候。你们只需要明白,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休息,她们不希望被骚扰,就可以了。”

    全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新出现的人物身上。没人注意到这位淡紫色马尾的女性究竟是什么时候跑过来的,旁边的新兵紧张地举起了枪,但立刻就被欧阳平水按下了。从周围的气氛上就能看出来,对方明显是月都的……至少是中级指挥官一类的人吧?

    “这次行动我也要一起去。”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和动作,手里面没有任何武器——不对,仔细看的话,她的手里应该拿着一把手术刀,但这应该没有办法在战场上作为武器使用吧?——的女性在队列前面笔直地走过,“我们要尽快出发。”

    “请问,”虽然对月都方面的不礼貌早有耳闻也做好了一定心理准备,但班长此时的青筋也已经爆了起来,“您是……?”

    “嗯?没有联络吗?到也没关系……”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淡紫发女性回过头,平淡的眼神依然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刀一样暗藏着锐利,“月都警备队队长,绵月依姬。月都武装力量的最高负责人。你们欧阳司令的小姨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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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粹的计划并没有因为时间机器的启动而遭到什么破坏。虽然月都和中国的急速靠近对于其月球方面的部署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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