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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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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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南宫雪的谋划(三)() 
“不愧是师兄教出来的人物,果然聪明!”

    南宫雪的这生赞叹,成功的激怒了杓兰。

    “既然你打算让阡陌做四皇兄背后的靠山,为什么还要故意害他?他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当年在秦艽稍大一些的时候,景元帝就派暗卫们给季闲云传消息,让他带着秦艽来趟皇城,说是有要事相告。

    季闲云实在是不想再去暄阳那个伤心地,其中一方面的原因是因为当年罗家被灭门的时候,他没有出上半分力,总是在心里过意不去,觉得对不起救命恩人,而最重要的那个原因,自然是因为南宫雪。

    在季闲云看来,慕渌修的长相确实甩出他一大截,一举一动都潇洒的不得了,但南宫雪并非是那种肤浅的女子,看人只注重一张皮相,可这次就是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不过是见了慕渌修一面,居然就死心塌地的看上了他。

    季闲云曾找南宫雪好好的谈过一次,问一向只看中人品的她究竟看上慕渌修什么了?是他长的比自己好看,还是他能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南宫雪哈哈笑了两声,半分不见往日里的温柔和婉,“怪不得师傅他老人家经常夸你聪明,我心里想的都被你给猜种了呢!我知道师兄你喜欢我,但是你整天的在江湖上晃荡,连个特定的居所都没有,我可不想跟你苦上一辈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季闲云和南宫雪说了没几句就被伤的体无完肤的,失魂落魄的就离开了,不知道该身去何处。

    不多久之后就是他师傅的祭日,季闲云拎着一坛子的烧刀子去给他上坟,却发现南宫雪居然早就到了,正跪在他们师傅的坟前边烧纸钱边哭。

    季闲云没有走上前去,因为他被南宫雪哭诉的话给吸引住了。

    南宫雪大致的意思就是她心里真的很喜欢慕渌修,不是说他长的多么好看,更不是为了能有什么锦衣玉食的生活,因为她就是喜欢慕渌修,单纯的喜欢,但是喜欢慕渌修的同时,她又很觉得对不起季闲云,因为她知道季闲云对自己的心思,一直都知道。

    要是换个旁观者清的,立即就能看穿南宫雪这拙劣的小把戏,但是季闲云当局者迷,不但信了,还为南宫雪掬了好大一把的伤心泪。

    南宫雪自然是知道季闲云来了之后又悄悄的走掉了,不禁上挑起嘴角骂了季闲云一句笨蛋。

    后来南宫雪如愿以偿的进了宫,总是三五不时的就让季闲云知道她过得多么的不如意,心里多么的煎熬,最后索性说也许这就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对她负了季闲云的惩罚。

    季闲云足足过了两三年冰火两重天的日子,在南宫雪被慕渌修晋封为贵人的那天,酩酊大醉后醒来的他,发现自己的头发居然一夜之间全都白了。

    自那天之后,他便远远的离开了暄阳,要不是慕渌修派暗卫捎信给他必须带着秦艽回暄阳一趟,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近暄阳城半步。

    后来暄阳城一行,秦艽得知了他父亲真正的死因,而季闲云的身后,也跟上了另一条小尾巴,那就是杓昀。

    在见到季闲云之后,小杓昀的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母妃说你是天下最有本事的人,让我跟着你好好的学。”

    当时季闲云还感动的什么似的,发誓要把平生所学倾囊相授给杓昀,也不枉费南宫雪对自己的一番托付。

    自从南宫雪入宫做个慕渌修的妃子之后,季闲云就算是被她蒙蔽,大体来说还是受了刺激的,整个人变得疯癫了起来,没事就往那风月场合里跑,但他也就是风流在明面上,其实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守身如玉的。

    那次他打着欠账的名义潜进皇宫给景元帝要钱,那是实在忍不住了,想着能不能偷看上南宫雪一眼,结果还真看着了,并成功的被嫌弃。

    南宫雪一听说他居然欠了那种风月场所的银子,丢给他一根白玉流云簪让他还账,然后转身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

    季闲云这人吧,也挺左性的,一看南宫雪都没有再回头看自己一眼,心说凭什么你能跟了别的男人,却不许我跟别的女人?于是之后他的行事更加乖张,连带着秦艽莫名吃了许多的苦头。

    那日秦艽又来缠磨他,说是要学天罗掌,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心说这套掌法学下来可没那么轻松好过,既然你非得学那师傅就成全你,于是将大致的路数给秦艽讲解一遍之后,季闲云又跑去找花娘喝酒了,走之前吩咐了杓昀一声,让他好好的守着秦艽,可不能让任何动静惊扰到他,否则的话要出大事的。

    在杓昀拍着胸脯保证之后,季闲云就放心的走了,可不料酒还未过三巡,杓昀就哭着跑来了,说是一只老鼠跑进了秦艽的练功房里,他怕出什么意外就跑进去看,结果却撞到了秦艽,现在他吐了好多血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了。

    季闲云一个机灵,酒立马就醒了,拽住杓昀的腰带就从窗子里飞了出去,就听的那龟奴在后面不停的要喝拦住他,说是喝了花酒居然不给钱。

    跑回去给秦艽一搭脉,季闲云的身子都凉了半截,因为秦艽全身的经脉都受了损,就算是他拼尽全身的本事,怕是也难保他长命百岁。

    杓昀哭闹着要寻思,说是要给秦艽抵命,季闲云被闹的没有办法,只好先将他送回宫里去,然后撇开所有的杂念,专心的给秦艽调养身体。

    说着说着,南宫雪忽然笑了起来,最后笑到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的样子。

    并没有走远,一直都在门外偷听的季闲云忽然闯了进来,走到南宫雪面前双手狠握住她的肩膀晃了几下,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推倒在了一边,然后季闲云走到秦艽的面前认真说道:“乖徒儿你尽管放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师傅都不会让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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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重建罗家军() 
秦艽修习天罗掌的时候,对于那只跑进房中的老鼠其实并不知情,真正惊扰到他的,是杓昀那突如其来的一撞。

    季闲云赶到护住秦艽的心脉之后,将地上那只被杓昀飞刀钉住的老鼠几乎剁成了肉泥,然后又将方圆百里之中的老鼠几乎屠戮殆尽,这才稍稍出了口心头的恶气。

    南宫雪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发笑,现在也是,笑的不能直腰,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师兄,也就是你这个傻子,信了昀儿的话不说,居然还跑去杀死了那么多只的无辜鼠辈,我看,也让慕渌修封你做个御猫什么的好了,以后谁家有老鼠还养什么猫,将你请去叫上几声不就万事大吉,啊哈哈”

    季闲云懒得理她,在秦艽肩头拍了几下,沉痛的说都是师傅对不住你。

    秦艽微笑着摇头道:“师傅,这是我的命,与你无干。”

    季闲云闭着眼睛点头道:“师傅还是那句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会让你死的。”

    “多谢师傅。”

    南宫雪又啧啧了几声,目光在秦艽和季闲云中间一转,说了句真是让人恶心的师徒情分。

    许久都没有做声的景元帝,这时候开口说道:“南宫姑娘,本来朕将这后宫许给了你,但是现在看来,你是没有这个福分了!”

    “你要做什么?!”

    景元帝阴森森的一笑,就连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的杓兰都忍不住打了个的哆嗦。

    南宫雪几乎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警惕的看着景元帝,问道:“你要做什么?”

    “黄泉路上一个人难免有些孤单,朕不过是想找个伴儿罢了。”

    南宫雪脸色忍不住一白,咬着牙恨声说道:“姓慕的,你狠!”

    “比起南宫姑娘你,朕可是心慈多了。”

    南宫雪忽然间暴怒了起来,倚着柱子挣扎着站了起来,趔趄的走向景元帝,“都说了不要叫我南宫姑娘!不要这样叫我!”

    杓兰看到南宫雪恨不得趴在景元帝身上咬下一块皮肉来的样子,挪步挡在景元帝的面前,伸手拦住南宫雪道:“你再过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景元帝伸手将杓兰拉到一边,对着南宫雪说道:“照你现在这个年纪,再称呼你为姑娘也确实有些不合适,但谁让朕是皇帝呢,就偏偏喜欢这样称呼你,谁又能说出个不字来?”

    南宫雪头上的怒火冒的有三尺高,咬牙切齿的让本来挺温和的一张脸变的无比狰狞,“慕渌修,你最好祈求老天,不要让你落在我的手里!”

    “现在身为阶下囚的可是你,该祈求老天的也是你,南宫姑娘。”景元帝顿了顿接着说道:“朕已经决定让你殉葬,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开始祈求老天,让朕给你安排一个比较体面的死法。”

    说完这话,景元帝不再理会南宫雪,而是让秦艽将她的嘴和耳朵都给堵上,再让杓兰将她丢回到里面的情调里去,然后将常福宣了过来,让他去丞相府宣杜仲进宫觐见。

    季闲云目送杓兰将南宫雪拽到寑殿里面去之后,犹豫了好半天才对景元帝问道:“小修,你真的要让她给你陪葬吗?”

    景元帝反问道:“怎么,你舍不得?”

    季闲云挠了挠头说道:“我们俩同出一门,好歹师兄妹一场,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应允?”

    拦着这样的季闲云,景元帝说道:“什么请求你且说来听听,只要不是求朕饶她一命,凡事都好商量。”

    “小雪她害了小娴,害了罗勒,又害了阡陌,我没那么软的心肠求你饶她的性命,不过,想求你给她留个全尸,让我带去葬在师傅身边的。”

    “留她全尸自然可以,你想将她安葬别处可是不行,因为朕已经打算好了,等朕咽下这口气之后,和小娴合葬,至于南宫姑娘,她不是见不得朕和小娴好么,那就将她葬在我们的陵墓门前,整日里看着我和小娴好了。”

    季闲云知道慕渌修现在多少有些恨疯了,毕竟王皇后是他的逆鳞,半分都碰触不得,可是南宫雪不但碰了,还在上面又是掐又是拧的,他能忍住没有一把将南宫雪活活掐死已经很不容易了,守墓门就守墓门吧,总比曝尸荒野的好。

    后来事实证明,季闲云还是太乐观了,或者说,他并不真正的了解景元帝。

    在等待杜仲到来的过程中,景元帝将韦韧和魏源又宣了进来,说道:“朕要给罗勒平反正名!”

    这话落进秦艽的耳朵里之后,就见他抬起头将两眼一闭,眼中有泪珠滚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杓兰伸手揽住秦艽的胳膊,说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罗将军泉下有知,一定会瞑目的。”

    魏源也是老泪纵横的,跪下去一连给景元帝磕了好几个响头,最后伏在地上哽咽着说道:“皇上圣明!”

    景元帝却叹了口气,捏着鼻梁说道:“这话一听就假,朕若是真的那么圣明,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魏爱卿,以后你就跟着阡陌,再把罗家军的声威给振起来!”

    魏源仍旧保持着以头触地的姿势,一字一顿的说道:“臣遵旨!”

    景元帝满意的点头道:“阡陌,西川那边一直蠢蠢欲动,早晚都要再起刀兵,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秦艽睁眼目光灼灼的说道:“父皇放心,当年父亲能横扫西川为我大彧换来二十多年的太平日子,儿臣也同样能做到!”

    看着眼前英雄气概尽显的秦艽,景元帝满意的直点头,“好,好孩子,有诗说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朕今日就将这两句诗送给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秦艽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这番意思,同时心中一痛,景元帝还不知能活几天,肯定是等不到自己征讨西川的时候了,同样自己也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能不能等到个西川兵戎相见得那天还是个未知之数。

    从不相信鬼神之说的秦艽,忍不住在心里祈求起上天来,希望他能对自己多些眷顾。

    景元帝仿佛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不禁笑道:“闲云都说了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会保你平安无事,你就放心的等着长命百岁,和兰儿儿孙满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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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定国公和太师的和解(一)() 
在杜仲进宫之前,景元帝终于脱去了那前襟染血的龙袍。

    杓兰从柜子里找出了一身月白色带祥龙暗纹的长衫给他换上,又在他的脸上稍稍敷了些白粉,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一看就是受了挺大刺激,满是心事的那种样子。

    在景元帝如此吩咐之前,杓兰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父皇,为什么要让杜丞相看到你脸色不好?”

    景元帝摸着杓兰的头说道:“现在宫中都知道南宫雪病了,也都知道他在朕跟前的不衰恩宠,若是她病了朕没半分担心的话,怎么说得过去。”

    “韦太师都能知道父皇中毒的事情,为什么杜丞相不能,他不是比太师还要和父皇你亲近吗?”

    景元帝对着杓兰哂然一笑道:“兰儿,你看看南宫雪和老四还不明白,和朕亲近有什么用?”

    看着脸上带笑心中发苦的景元帝,杓兰忍不住偎依到他的怀中说道:“父皇,虽说亲近没有用,你看看,兰儿才是真的和你亲近呢,他们都不是。”

    景元帝开心的笑了,伸出双臂揽着杓兰道:“嗯,兰儿说得对,他们都说不上亲近,朕也没什么好伤心失落的,不过做戏要做足,待会儿杜仲来了,你可不能拆父皇的台啊。”

    “父皇放心好了,这宫里面谁都知道淑妃待我亲厚,所以这戏不能让父皇一个人来唱,兰儿要陪父皇你一起演,嗯,我也给脸上擦点儿粉儿去。”

    景元帝笑的更加开心,推着杓兰说道:“去吧去吧,要记得过犹不及,可别弄的太吓人。”

    杓兰笑着应了下来,不过刚一转身就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正好被秦艽看到,忙不迭的跟了过去。

    景元帝目送小两口走远,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韦韧和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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