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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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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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假。

    杓昀皱着两条剑眉摇头,“确实很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些人里面,并没有你们今天救下的那个老头儿。”

    “那么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死,而是真的?”杓兰好不容易才从眩晕中清醒回神,却发现自己又被一团迷雾给从头到脚蒙了个严严实实。

    “这件事太过古怪,本来我还在为人手不够头疼,不过现在你们来了,那就好办多了。”

    “这姓严的老头家住城南,却将老婆葬在城北,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秦艽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沉思,“当时我就想他是不是故意等在那里,可是,后来那位接骨先生证实他的腿确实是摔断的,而且我让暗卫到山上查看过了,那里是有座老坟,还有刚刚烧过香烛元宝的痕迹。”

    这么长的一段话,落在杓兰的耳朵里面,只剩下了两个字,那就是“暗卫”,自小生长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面,她自然明白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于是她转头看向秦艽,吃惊的问道:“你居然还有暗卫,为什么我不知道?”

    秦艽对着她轻挑眉梢,不怎么在意的说道,“让你知道的话还叫什么暗卫,再说,这些暗卫本来就是皇上派来私下里保护你的,当然会瞒着你。”

    杓兰眨眨眼睛,忽然间笑靥如花,“我就知道,父皇对我还是好的。”

    秦艽看着她的样子也跟着扬起了嘴角,“你可是皇上的心头肉掌上珠,纵然是派了这么多人在暗地里护着,还不知道他老人家会怎样成天吊着一颗心呢。”

    杓昀将胳膊架在秦艽的肩膀上面,咂咂嘴吧,颇有些酸酸的说道:“是啊,兰儿可是父皇的心头肉掌上珠,要是你在这建宁城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估计父皇再也不会顾忌什么韦家在朝堂的势力,一道圣旨下去就给杜将军派兵十万,派他将这建宁城踏的鸡犬不留、寸草不生!”

    这话听在杓兰耳朵里可真是不顺当,她立马就一巴掌拍到了杓昀的背上,“皇兄你怎么能这么说父皇呢,他老人家可是明君,才做不出这种牵累无辜的事情来!”

    “哎呀,看来我们的小兰儿已经忘记了她四岁那年,就因为跑的太快扑倒在地上将手蹭破了一块皮,父皇大发雷霆之怒,一下子就杖毙了伺候你的宫女太监的事了。我记得当时,还有御史专门为这事上折子的,结果被父皇赶到西边放马去了,好像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杓昀摇摇头,咂嘴巴,“我说小兰儿呀,看来你并不知道,我们的父皇对你的疼宠究竟有多深,我可真该为他老人家拘把辛酸泪啊。”

    杓昀这番酸意满溢的话秦艽当时并没有在意,一直到后拉杓兰被皇上选中为和亲西川的人选,他才知道,原来在那么久以前,杓昀的心里已经不像明面上的和杓兰亲近了,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杓兰能独自得到皇上的宠爱已经心生嫉妒,开始愤恨不平了。

    眼看着杓兰羞红了一张脸,秦艽动了动肩膀,将杓昀的胳膊给抖了下来正色说道:“殿下,莫要扯远,眼下我们要赶紧查明尤溪村的事情。”

    杓昀转眼之间就又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对着秦艽说道:“你们想个法子在村里住下,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今天你们救下的那个老头,有个女儿叫如蓝,被夜风看上了,两人现在黏糊的狠,等你们碰到的时候,小心些可别穿了帮。”

    秦艽睁大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杓昀,“不是吧,这天下居然还有能让夜风这块大石头动心的女人?”

    杓昀耸耸肩膀,“就知道瞒不住你,是哪个叫如蓝的看上了夜风,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家的居然会追着个大男人不放,唉,我简直都要看不下去了,正要将夜风派回暄阳躲过这个桃花劫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山洞,还正巧的发现这里没有他们父女两个的尸首,能从这父女两个身上探听出来些什么,所以我只好牺牲一下夜风。兰儿你说,皇兄是不是很聪明呢?”

    等到秦艽随着杓昀最后那句自夸的话讲目光转到杓兰身上的时候,却发现她那的眼角向下耷拉着,露在帕子外的脸色微微发白,十分的不好看,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不舒服?”

    杓兰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儿幽深让人看不到底,慢慢的说道:“我没事,只不过觉得那姑娘挺可怜的,喜欢上夜风哥哥这个大冰块已经很不幸了,没想到还要被你们利用。”

    秦艽知道,她这是想到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被利用的事情,无论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他也算是欺骗的那方,所以,只好沉默不言。

    而杓昀看着杓兰就连头发丝都散发出郁闷的样子,忽然间福至心灵,抬手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哎呀兰儿,你和秦艽可是经过父皇亲自指婚的,就算你追着他遍天涯海角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和那个如蓝的行径可不一样,皇兄的话没有半分影射你的意思,好妹妹你可千万不要多想,否则被父皇知道了,那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秦艽不着痕迹的白了杓昀一眼,领杓兰向洞外走,“我倒觉得那如蓝姑娘挺不错的,这天下这么多人,碰到一个自己喜欢可不容易,既然有缘碰到了,换做是我也要追着不放。殿下他没有读过几本书,说话又总是不过脑子,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真要心疼那如蓝姑娘,等见了面帮她一把不就行了。”

    杓兰怎么都没有料到秦艽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原本向下耷拉着的眼角也抬了起来,一双眼睛也开始偷偷发亮,小心的对着他问道:“你不是在骗我吧?喜欢一个人追着不放真的不让人讨厌?”

    “喜欢一个人要很勇敢才能说出来,怎么会惹人讨厌。”

    “但是人们都说喜欢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真的能帮如蓝姑娘吗?”

    秦艽看向杓兰,意味深长的说道:“当然能,帮人就是帮己,多结一份善缘总归是不会错的。”

    就在杓兰的笑意忍不住弥漫在眼底的时候,杓昀忽然间从两人中间很是破坏气氛的穿了过去,还十分怨念的碎碎念道:“我读书少,我不会说话,我没脸见人,你们都不要理我,我准备去死一死。”

    “诶,皇兄他没事吧?”

    秦艽不以为意的说道:“没事,等他这阵风抽完就好了。”

    这话飘落到杓昀的耳朵里,就见他在顿了一下之后,忽然间加快了脚步,三两下就窜出了洞,等到杓兰他们灭掉火把,摸黑走出去的时候,早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杓兰感叹道:“我从来都不知道,皇兄他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时候。”

    。。。。。。!,!!

第八章 要你娶我() 
虽然那严复摔断了腿,但是他还有个女儿在,秦艽他们一行人救了他又将其送回家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萍水相逢,也不好因此就在人家家里常住,总不能说您老的腿不好我们就不走吧?更何况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三个多月,可不是三两天。

    所以,关于如何在严复家住下并不引人怀疑这件事情上,杓兰和秦艽自打杓昀离开之后就开始讨论,几乎可以说是一夜未眠,想出了有五六种说辞,并且每种说辞都能保证他们在严复家顺利的住下,但是他们俩怎么都没有料到,这种种完美的借口,在碰到严如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登台表演的机会。

    第二天吃完午饭,杓兰和柠芗蹲在井边,正跟墨言学着怎么洗碗的时候,就听到院门口有个清脆声音疑惑的问道:“你们是谁,在我家里做什么?”

    杓兰他们三个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女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正满脸防备的盯着他们看。

    将那女子从上到下打量一眼,杓兰发现她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时新的样式,但是浆洗的特别干净,莫名的就从心底生出几分好感来,而且等目光在她脸上打量了一番之后,还见她伸手揉额,盯着来人直勾勾的看,并喃喃自语道:“怎么这姑娘,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样?”

    柠芗看这姑娘也觉得挺眼熟,但是同样也想不来在哪里见过,忍不住同样伸手揉额,同样盯着人家看,“是啊,这姑娘这么面善,在哪里见过呢?”

    墨言看着她们主仆两个如初一辄的动作,莫名觉得有些头疼,居然也开始伸手揉额了,并有些担心的问道:“喂,你们两个没事吧?”

    门口那姑娘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按着常理问了一句,结果那莫名出现在自己家里的三个人居然都像是傻了一样,而且那两个女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儿明显不对,这情形反过来将她给吓到不行,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直撞到树上才停了下来。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结果来的杓兰索性不想了,抬眼一看,却发现那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向后退出了老远,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开口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那姑娘一看杓兰居然逼近了自己,左右看了一番之后,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紧握在手中给自己壮胆,重复了一下自己方才的问题,“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家?”

    “你说这是你家……”杓兰讲她从头指到脚,忽然间啊了一声,“你是如蓝姑娘?”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严复的女儿如蓝,她没有料到这莫名出现在自己家里的人居然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惊恐之下防备之心更甚,握着石头的双手也忍不住向上抬了抬,“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杓兰只觉得这姑娘问的奇怪,眨着眼睛回答她道:“当然是你爹说的啊,哦对了,昨天你家,你爹他摔伤了腿你肯定还不知道。”

    如蓝手中的石头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向着杓兰疾走两步,但很快又停了下来,“我爹他究竟怎么了?”

    杓兰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屋子,“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如蓝将他们三个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确定他们不是什么坏人之后,终于忍不住向屋里跑去。等她跑过去之后,柠芗还在那里苦思冥想,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墨言看着都替她难受,“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说不定哪天你什么都不想的时候,反倒什么都记起来了呢。”

    谁知柠芗白了他一眼,横横的说道:“多事!要你管!你的碗洗完了吗?没洗完还不赶紧去洗,在这里唧唧歪歪那碗就干净啦?!”

    其实柠芗并不是个蛮横不讲道理的姑娘,要怪的话,也只能怪在她那个怪习惯上面,你和她聊天的时候,只要言语不攻击到她的公主主子,这心地善良的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好说话,而且几乎什么情况下都能做到笑脸迎人,但是如果你赶在她费尽心思想一件事情又想不起来的时候插话,呵呵,那就只能怪自己倒霉了,因为这个时候,是柠芗难得炸毛抓狂的时候。

    记得有次杓兰要找一只平日里不怎么常用的白玉簪,就在柠芗思索着她收在哪里的时候,有个倒霉的小宫女跟她回禀事情,当即就被狠狠责骂了一番,那小宫女哭的可惨了,最后还是杓兰这个主子亲自出马才将人给哄好了。

    并不知道柠芗有这个坏习惯的墨言,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颇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觉,真想让老天一道炸雷劈在这个傲娇的小丫头身上,也好让自己出口闷气。

    看着墨言憋屈的样子,杓兰好心的劝解他说:“这丫头想事情的时候最不能招惹,就连我这个主子都得避让三分,你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记得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要离她远远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屋里面有人哎哟一声,然后传来了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打破的声音,杓兰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赶紧顺着声音跑了过去。

    一窝蜂似的挤进门之后,虽然他们还来不及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都觉察到了屋里面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杓兰最先看到了倒在地上摔作一团的秦艽和如蓝,不清楚两人为什么好好的会摔倒在一起,她便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严复,没想到却发现他正捂着脸一副我再没脸见人的样子,她心中的疑惑不解反倒更甚,重新看向倒在地上叠在一起的两人,忽然间觉得哪里都不顺眼。

    墨言赶上前去想要将秦艽从地上扶起来,但是走近之后才发现那如蓝姑娘的一双手紧紧摁在自家公子的胸口,而且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之色,说句不好听的,就跟饿了许久的狗看到了香喷喷的肉骨头一样,就差从嘴里流出一道哈喇子来了。

    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的墨言,伸出双手小心的说道:“这位姑娘,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趴在我家公子身上,传扬出去,恐怕于你的清誉有碍,你还是快些起来吧。”

    看着墨言想要伸手拉人又不怎么敢的样子,杓心头的无名火直冒,大步上前,一把扣住了如蓝的肩膀,再一个用力,就将她拉了起来,然后顺手一甩,要不是柠芗在后面接着,这如蓝怕是又要摔倒了。

    杓兰黑着一张脸挡在秦艽的前头,对着如蓝沉声说道:“如蓝姑娘自重。”

    谁知那如蓝双眼像是长在了秦艽身上一样,伸手将扶着自己的柠芗一把给推开不说,还觉得挡在前面的杓兰很是碍事,一把又将她给拨拉到了一边,最后和秦艽面对面的站到了一起。

    被如蓝这么眼都不眨的给盯着看,秦艽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防备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谁知那如蓝嘿嘿一笑,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子,语出惊人,“不做什么,我要嫁给你,你娶我就好!”

    此话一出,谁与争锋,许久都只能听到窗外轻风穿花拂柳的声音,直到严复咳嗽一声,大骂了道“月儿不得胡闹!”才使得众人成功回魂,如蓝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松开了手,但是她并没有挪动地方,仍旧站在那里用一双如火的眼睛直盯着秦艽看。

    。。。。。。。,!。请

第九章 晕了一个又一个() 
就在众人成功回魂,但是还没有将灵魂完全归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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