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仙途之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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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仙途之追寻-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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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浓雾约十多里的附近,隐隐可见几座小岛屿,在浓雾沉寂不动、未笼罩的时候,这几个岛屿是来到亡灵海狩猎的人暂时歇脚的地方,偶而还会有人在小岛上摆摊贩售些亡灵海内猎回的妖兽尸体,又或是由陆地上带来的补给品,因此还算有些人气。

    几个驾着灵剑自海上归来的修士,双脚才刚踏上小岛,却被海上传来的声响惊得蓦然回头。

    只见海平面的那头,平常笼罩不散,安安静静的浓雾,在这一刻以令人能远远看出的剧烈程度翻滚着,雾中甚至传出令人心惊的吼叫声。

    “怎么回事”有人惊叫。

    “那雾要开始移动了么”有人惊恐地放出灵剑,便想疾飞远离。

    “时间不对,距离雾移动的时间,明明还有好几年。”常年在此活动的老人,拧着眉头,不解地瞪着正在剧烈翻滚的浓雾。

    “那叫声,好像是里头的怪物发出的,是什么原因让牠们集体发出吼叫”曾经进入浓雾冒险,又保住一命回来的人,疑惑地喃喃自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逃出这个地方”

    小岛上顿时陷入一团乱,而远处的浓雾则依然剧烈翻搅着,并频频传出吼叫声。

    花了八个月的时间,灵力终于累积够了,继续修炼也无法让修为再增加一丝一毫。

    正因圆满,夜月这才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横梗在前方的障碍。

    为了能让自己顺利越过那厚实的障碍,夜月花了三天的时间,将自己的精气神调整至最佳的状态,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她甚至没有踏出练功室一步,与守在外头的小灵、小白说上一句话。

    身前的一个个空了的玉瓶,提醒她这八个月里消耗了多少丹药。

    纤手一招,一只玉瓶飞进手中,夜月没有迟疑,自玉瓶中倒出一颗散发淡淡光芒,约龙眼大小,润白中透着一丝金色的丹药。

    极品凝萱丹。

    她花费了许多时间,炼了不知多少回,好不容易提升至五品后,再由阳灵丹炉加以协助才炼出来的极品凝萱丹。

    看着手中的润白丹药,夜月暗自庆幸自己当时的坚持,否则眼前的障碍如此厚实

    夜月长嘘了口气,将玉瓶放妥,才将凝萱丹扔进嘴里吞下,闭上眼,摒除所有杂念,运起创天诀,开始引导化开了的药力进入灵脉

第三七五章 只差一步() 
    灵力按着创天诀运行的路线行走,一如往常为她全身带来舒服的感觉,可当化开的药力被带进灵力之中,夜月只能感到全身灵力慢慢变质,舒服的凉感变得灼热,也不再温驯,灵力中只要增加一丝药力,灼热感便增一分,待所有的药力尽数融入,灵力已然在体内化为炙热的凶兽,在她周身经脉中奔驰咆啸。

    这并不是一个愉快的过程,而是痛苦煎熬又漫长的过程,她必须咬牙引领灵力巡回游走在它们必须行经的每一吋,不论是主干还是分支,不容丁点错漏。

    她必须在这个过程里咬牙坚持,直至丹田湖泊中每一滴液态灵力,被锤炼成全新的状态,这也表示,灵力锤炼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她便要忍受多久的痛苦。

    也得亏有极品凝萱丹的药效帮助,这才让灵力在锤炼转化过程里,不那么执拗顽固,同时也让这个转化过程变得容易了点。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十天过去……

    夜月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肌肤上除了布上黑灰色的圬垢,还发出阵阵令人噁心的酸臭味。

    历经十天的痛苦煎熬,夜月的精神早已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灵力运行与锤炼,更不知在何时成为下意识的惯性动作。

    咬牙的坚持,终是不负所望,丹田里的灵力湖泊,终于空了,取而代之的是悬浮在丹田之上,外形有些扭曲难看浓稠液体。看上去,又好似不小心做坏了果冻,形状怪异,像似又凝结却又不凝结的状态。

    至此,已算完成大半艰难的过程,可夜月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犹如走在钢索之上,深恐有失便会功亏一篑。她小心羿羿按着创天诀内所说明的,以灵力引动,让悬浮在丹田上方的浓稠液体缓缓转动,并让它一点一点的加速。

    随着浓稠液体的转动,周身经脉中的灵力,有如飞蛾扑火般地开始朝它涌去,旋转愈来愈快,丹田上方浓稠液体渐渐从收纳灵力变成抽取灵力,当周身经脉再没有丁点灵力存留,抽取的动作依然持续肆虐、压榨,让周身经脉快速干枯萎缩,就连最外层的肌肤也开始老化干瘪,十七八岁少女的模样很快变成干瘦的老妪。

    然而,这依然不足以令旋转的灵力凝结成丹。周围的灵气,不再是循序渐进的融入夜月身体,而是疯狂地被吸进夜月的体内。

    ……

    灵气流动异常,惊醒沉睡的小白,及以阳灵丹炉型态作放空之事的小灵。

    “开始冲击金丹了?”瞬间化成小男孩的小灵,惊诧地瞪着那间紧闭的练功室。

    “嗯噜……噜噜……”小白坐起,望向练功室的目光,有着忧虑。

    “搞什么,要冲击金丹不知会一声。”惊诧隐去,眼神里有着与小白相同的忧虑。

    “才金丹,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又出现魔障。”小灵说得不太确定,又像是在安抚自己。他想起前一回冲击筑基期时夜月所历经的,就不由有些心慌。

    “不会的,应该没那么倒霉,才金丹就又出现魔障干扰,再怎么说冲击元婴时机率才会比较大。”眼眸里的忧虑并未因此减少,反而更加浓厚。

    ……

    十天前,聚魂塔出现变化,让老龙不由痴痴呆呆盯着聚魂塔许久,可在聚魂塔停止扩大拔高后,上头游走的符文依旧无声游走,二层的窗户也仍然隐隐闪动,等候最后结果变成百无聊赖,十天过去,仍好奇最后结果不肯回去抱树睡觉的老龙,在塔前歪歪斜斜躺得没形没象。

    “咚……”

    一声沉重的钟声,打破十天来的寂静。

    老龙惊异地瞪大眼。

    这是他头一次听到犹如死物的聚魂塔发出声响。

    就在老龙好奇聚魂塔为何会出现这番变化时,他看到那扇紧闭的大门悄悄开了一条缝,浓郁到让人心惊的金色灵力自门缝中流出,并有意识似的朝识海外方向流走。

    这般浓郁的灵力让老龙趋之若鹜,一甩慵懒,立马精神抖擞地扑向那流走的金色灵力。

    怎料金色灵力的周围像是多了无形的罩子,任他怎么扑,怎么撞,都无法顺利触摸到那股金色灵力,更遑论想截获那股金色灵力。

    “操,别这么小气啊,我只要一些,喂,就真的只要一点点……我、我需要那些灵力蕴养,该死,别走,快停下往我这边来……唷吼……”努力无果的老龙咆啸。

    ……

    努力坚持下,精神愈发疲累,距离晋级只差最后一步。

    夜月一边督促自己再接再力,一边鼓励自己打起精神来,眼见即将水到渠成,她的精神猛地一阵晃荡。

    还来不及思量,她的神识里就已出现一道突兀的画面。

    一个看不清五官的男人,站在那里不知重覆说着什么,声音尚未传来,却又见到本应在识海深处,镇压着灵魂的聚魂塔,无声无息地将那个男人给罩了进去。

    男人像是没察觉自己让聚魂塔给罩了进去,依然朝着她不断说话,只可惜她听不到,也瞅不清对方嚅动的嘴型。

    对于那男人,她的注意力仅是掠过,因为真正吸引她的,是男人身后似曾相识的景物,一间阴暗的小房间,一张老旧破损的小书桌,老旧书桌旁还有座半人高的矮书柜,里头放满了破破烂烂的童书、漫画及寥寥无几的课本,上头还摆放了几样玩具。

    夜月下意识地往阴暗的小房间走近,最后停在老旧的小书桌旁。

    阵阵压抑的低泣声,从书桌下传出来,一个小女孩正抱着双腿蜷曲在那里哭泣。

    夜月蹲下试图看清那个小女孩的脸庞,那张似乎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小脸蛋。

    她听到小女孩无助又茫然的低语,除了她无人倾听的低语。

    “为什么妈妈不喜欢我?为什么做什么妈妈都不高兴?”

    “为什么我不是男的?要是男孩子,妈妈是不是就会像喜欢弟弟一样喜欢我……”

    夜月想伸手抚摸那个小女孩,张口想要说什么,未料,当伸出的手触及小女孩瞬间,小女孩像雾一般地消散,就连房间、书桌、书柜都一并消失。

    伸出的手停顿在那里,宛如影片停格,好一会儿,夜月才怆然若失地抿嘴收回自己的手。

    是魔障么?神智尚清楚的她想。同时想起冲击筑基期时所经历的魔障。

    阴暗的小房间,窄小的桌下空间,抱腿哭泣……是她淡了颜色的记忆,她甚至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依稀记得那时的无助、不解与伤心。

    小女孩消散后,并没有留给夜月多少时间去品尝儿时的伤感,因为她的眼前又出现了另一番模糊的画面。

第三七六章 难以忘怀的过去() 
    小女孩躺在大而牢固的木床上,手上扯着奶奶置放东西的网子玩。

    “妳还不快点睡?”老妇人翻过身,拿开小女孩手中把玩的网子,轻拍着她的胸口。

    “我睡不着。”小女孩嘟哝着嘴说。

    “要不,奶奶唱歌给妳听。”昏昏欲睡老妇人就这么轻拍着小女孩,一边唱起歌词有些零碎的儿歌,还有那几首再熟悉不过的老歌。

    不论是午睡,还是夜里,小女孩很多时候都是在老妇的歌声中睡去。

    还有些时候,老妇为了将小孩吸手指的坏习惯戒去,故意在小女孩的手指上抹上辣椒、万金油之类的药,甚至与小女孩的叔叔们联合起来,在小女孩睡觉时将手给捆起来……

    小女孩是同辈里唯一的孙女,奶奶、叔叔们很是宠爱纵容,就连挑食,奶奶也总是配合著弄些小女孩肯吃的食物,像是唯一肯吃的蔬菜‘鹅油炒高丽菜,又或是煎得香香的荷包蛋。

    就连少有笑容的爷爷,也会板着脸指着小旅馆里的房间说:“妳要是乖乖帮奶奶折毛巾,收客房里的棉被、床单,爷爷一星期让妳买一次烤鸡腿吃。”

    其实小女孩天天绕着自己的奶奶转,就算爷爷不开条件,她也总是陪着奶奶做那些日常工作。每日用餐后,怕小女孩饿着,又会偷偷塞钱让她去隔壁奶奶家买颗包子或馒头。

    小女孩最喜欢奶奶,总爱在奶奶旁叽叽呱呱,奶奶清晨去运动,她便跟着去溜滑梯,奶奶上朋友家打麻将,她便跟着去看电视、漫画,奶奶跟团去旅游,十次也能跟上八回。

    面对不爱笑又严厉的爷爷,她不敢撒泼,也不敢胡闹,却喜欢在爷爷午睡时偷偷爬上爷爷的床,躲在爷爷脚边睡午觉,有时爷爷脚痛了,就会有浓浓的药臭味,可她仍旧喜欢窝在爷爷脚边的位置。

    ……

    看着那已经淡得不能再淡的零碎画面,夜月嘴角不禁微扬,眼里泛起泪花。

    那是她儿时最安心的日子。

    ……

    让父母接回家的第三年。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妳不懂吗?妳奶奶问妳什么妳就说什么,妳、妳这个抓耙子!就只会打小报告。”

    女人回到家后,脸色难看,几个巴掌呼了过去,情绪失控地尖啸。

    小女孩瑟瑟发抖,缩在衣橱边,惊恐的眼睛不断掉着泪,“我、我不敢了……”她完全不懂,为什么母亲要这么生气。

    “哭,就只会哭,妳有什么好哭的?”看着小女孩无辜的表情,女人愈是感到生气。

    “就只会哭,就只会哭,难道我就对妳不好吗?妳奶奶不想带妳,才会叫我带回来自己带,妳知不知道?”女人尖声咆哮。

    ……

    女人一脸疲惫地回到家,见到家里一团乱,生活的不如意,顿时爆发。

    “妳当姐姐的为什么这么不懂事?客厅弄得这么乱难道不会收一收吗?”

    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一脸倔强又不满地回道:“又不是我弄乱的。”

    “再怎么说,妳是当姐姐的,弟弟他们不懂事,我不在家,看到家里乱了,妳就帮忙整理。”

    两个小男孩紧紧跟着女人身边,大的不甘心地告状:“姐姐还打我们。”

    见两个弟弟居然还在这时落阱下石,告起状来,小女孩抬起手腕,露出出现大大裂痕的手表,语气微哽,“是他们两个打我一个,还将我的手表打坏了。”

    然而女人依然坚持这是她的错,当姐姐的必须让弟弟,弟弟们将家里弄得一团乱,身为姐姐必须担起责任收拾善后。

    倔强不肯低头认错的女孩,因此挨了几棍。

    最后,她抿嘴掉泪,默默收拾……心里却哭吼着。

    一个从背后掐脖子甚至不让她动,一个正面揍她,难道她就不能回手?

    那只手表是妈妈唯一买给她,最贵的东西,不是告诉她它很贵,要好好爱护不能弄坏吗?被弟弟打坏了,为什么不骂他们?为什么?

    ……

    小两岁的弟弟,带着小她三岁的弟弟,用着她无法理解的表情,站在房门口说:“妈妈其实还是疼妳的。”

    小女孩看着堵在房门口的两个弟弟,不屑哼笑一声。不语。

    心里却是无尽的自嘲与忿怨。

    疼我?以前你要摇控汽车就买给你,我想一个洋娃娃,就让她用钱砸在脸上,直接赶出门……说没钱,洋娃娃会比你的摇控汽车贵吗?一台摇控汽车就可以买五个洋娃娃,我只要一个……

    为什么我只能看你们玩?只能看别人玩洋娃娃?为什么?

    疼我?疼我会用那种表情,在无人的时候对我说'我看到妳就讨厌'吗?

    没关系,妳讨厌我,还有奶奶喜欢我……奶奶疼我……。女孩一个人躲在昏暗的小房间里,无声地掉着泪。

    ……

    “没什么事,妳作什么跟他吵,这样吵有什么好?什么离婚,一点点小事离什么婚?哪个女人不是这样?”母亲声音自话筒中不断传出来。

    女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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