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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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如此多娇-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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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引来祸端。”

    若只看巴陵,势力割据,朝夕自然只为自己着想,可看整个大殷的十二诸侯国,朝夕自然要为蜀国着想,君冽表示理解的点点头,那边舞台之上又传来那冷冰冰的声音!

    “恭喜天字一号房贵客,她是您的了!”

    话音落定,舞台上的灯光缓缓的暗了下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之后,朝夕和君冽再运极目力去看,那舞台之上却已经空无一人,而四面打开的窗棂也瞬时间合了上。

    朝夕眯眸,“每一次就只有一人?”

    君冽失笑,“当年巫族总共才多少人,若每一场都要出来个十个八个的谁会信那是巫族之人?物以稀为贵,这些人总会知道这个道理,不过今日的两百万金……”笑意散去,君冽眯眸道,“听闻已经许久不曾有这样高的价格了,这次或许是真的。”

    朝夕下意识朝那窗棂之处看去,奈何窗户已经关了上,而舞台之上早已经没了人,她随即有些好奇,“巫族之人到底有何好处?除却天赋异禀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即便这些人各个都手段非凡,就这样货物一样的买回去却不一定能为你所用!如此岂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况……何况当年女帝已经将巫族人大肆诛杀,即便后来有逃脱的也都被追捕着杀了不少,而且到了今日怎么还会有血统纯正的巫族人?!”

    君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为何执着于巫族人,大抵是传说将巫族人说的太神奇了,你爱琴,想必也看过许多乐律珍本,也明白巫族人天资聪慧总能为常人所不能为这是真的,而且传闻之中巫族人各个都会巫术,传闻巫族的大巫医能活死人肉白骨,还有人说巫族人的血可益气延年让人长生不老,还有说巫族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国之栋梁可匡扶社稷,更有人说巫族人有一样镇族之宝能助人一统天下,当年就是因为女帝夺走了他们的镇族之宝才引得巫族对他们宣战,也才有后来的大殷建国……总而言之,传闻颇多,而这么多年来的巫族人被在各地买走之后也都消声灭迹,无人知道他们的主人将他们用于何地。”

    说着君冽饮了一口酒,“听闻巫族人常年亲族通婚,即便后来又和普通人接亲其子女血统也是巫族血统,依旧秉承了巫族人的天资聪颖,还有人说巫族人秉性忠诚,将自己族中技艺秘闻世代相传,至于巫族被大肆屠杀……听闻就在女帝屠杀之前巫族人就已经有许多渗入其他部落隐秘身份互通婚宜,这也是为何女帝当年建国之后各处暴乱不停让帝国焦头烂额,巫族人各个精彩绝艳,一个可以顶百个,据说便是西戎南狄等蛮族都有他们的人。”

    君冽说的口干舌燥,“传闻如此之多,不管是为了救命还是为了荣华钱财还是为了权力野心,哪一个不让这些贵人动心?所以这才有了这两百万金啊……”

    君冽说的语气叹然,可眼底却没有多少心动,而朝夕就更为冷静了,她轻笑一声,“若这些传言都是真的,那么如今坐在镐京皇座坐在十二诸侯国王座之上的都该是巫族人了,两百万金可以建造五座城池,希望这位金主莫要后悔才是。”

    顿了顿,朝夕语气有些莫名慨叹,“都没有法子判定是否真为巫族之人,这些人又是如何能花这样大的力气来求巫族之人?实在是难解啊……”

    君冽闻言双眸微眯,“我曾在离国国库之中见过一本古本残页。”

    朝夕眉头维扬,君冽语气一时放低了些,“那古本之上记载的乃是离国百年之前的一位十分出色的铸剑师,也是因为他离国才开始能和洛氏相提并论。”

    离国本就矿藏丰富,虽然极早就有铸剑师兴起,却一直比不得洛氏,而百年前正是洛氏最为兴盛的时候,离国能在那时候和洛氏比肩,可想而知当时那位铸剑师必定惊艳无双。

    君冽眸色微暗,“可是那位铸剑师后来的结局十分惨淡,其族人被全数诛杀……”

    朝夕眉心一跳,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原因所在。

    “没错,他被人指控是巫族后人。”

    朝夕唇角紧抿,“不可能单凭指控就诛杀全族,不知多少人利用‘巫族’二字栽赃陷害。”

    君冽神色凝重,“那古本被销毁过,仅剩的残页之上并未写具体经过,可是我从那残页之上方才得知……巫族人修习巫术已经深入血脉,其族中天分极高之人可用巫术操控器物威力无比,那位大剑师终生与剑为伍,想必就是在这点上露出了端倪。”

    朝夕安然不动的声色终见波澜,人怎可操控器物……

    室内倏地安静,朝夕心中久久难平,心思一定,她蓦地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并非巫族,神色一凛,她看着君冽问道,“所以你说有关朝暮的消息是什么?!”

    君冽眼底忽然生出两分怜惜,“朝暮的失踪,可能和巫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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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你喝酒了?() 
朝暮的失踪,和巫族有关系?

    朝夕眉头微皱,“此话怎讲?”

    君冽倾身,“你可还记得在淮阴洛氏之中发现的那个古怪图腾?”

    朝夕定了定神,“你的意思是说……洛灵修死的时候,在他身下留着的那个血印?后来我和商玦查过那个印记,上面的藤蔓像极了巫族的噬魂草!”

    君冽颔首,“不错,那藤蔓的确像极了噬魂草,这个印记一旦露出去,普通百姓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可王室之中能认出来的人却不少,那藤蔓十之**就是噬魂草,洛家的四少爷亲眼所见杀了洛灵修的乃是朝暮,若他和巫族无关,又怎么会在洛灵修身下留下和巫族有关系的东西?并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世上确有巫族人。”

    朝夕早就知道朝暮留下的那个印记于噬魂草十分相像,可巫族早就已经成为历史,她从未将朝暮失踪的事和巫族有所牵扯,眼下听君冽这样一说,她顿时觉得这也不失为一条十分有利的线索,可即便知道了这样,又该如何去找他呢?

    见朝夕眉头紧皱,君冽不由得继续道,“我们找了这么多年,若他想出来早就出来了,我只是猜测他身边必定有巫族之人,并且他当初留下那个记号乃是对洛氏的警示,最终我们还是要弄清楚那个记号到底是什么意思,要弄清楚那个记号,就没有比巫族人更清楚那个记号含义的了。”君冽看向关着的窗棂,“所以我才开始关注这些贵族的把戏!”

    朝暮现身杀人,最终只留下这个记号,那么这记号必定十分关键,朝夕和商玦也为此查了许久,除了噬魂草和焚天剑之外也不曾查出那记号的确切意思,倘若真有人知道那印记的意思,是否就会明白朝暮这么多年来为何一直避而不见,更会明白当初洛舜华见到这记号之时的异常反应,洛氏虽然覆灭,留下的这些疑问却还是要解开。

    何况,那把苍琊剑至今下落不明。

    “可是又去哪里寻巫族之人?”

    朝夕挑眉,巫族乃是禁忌,连她也并不想真的沾手,眼下的情形若要追查巫族之事,便也只能在眼下这些地方追查,不仅投入巨大,风险也实在很高。

    君冽将酒盏放下,“这些地方往后不会让你来了,你还可以找白鸾。”

    朝夕心头微定,又四下看了看这雅间,“我们何时离开?”

    君冽理了理衣襟,“眼下东家只怕还在交易,稍后自然会有人来带我们走,这十多位客人不会碰面,你且放心便是,怎么?你急着回去?”

    朝夕摇头,心中却沉沉的想到了适才上楼梯之时听见的那句话……

    那句话她不可能听错,那么,这十几位客人之中有没有商玦?

    “怎么了?你还遇见了别的难事?”

    君冽见她不对劲又问一句,朝夕猛地回神,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蜀王宫内十分复杂,并非一日两日可以解决的,至于外朝,暂时还寻不到好机会。”

    君冽眯眼,片刻之后笃定的落下二字!

    “撒谎——”

    朝夕眉心一跳,“什么?”

    君冽冷哼一声,“你撒谎!你现在想的一定不是这件事。”

    “何以见得?”朝夕挑了挑眉,敛眸之时下意识的拿起了君冽早前斟满的酒盅凑向唇边,君冽的目光牢牢钉在她身上,她硬着头皮抿了一口那酒液。

    “你不是现在才知道蜀王宫不简单,又怎么会因为这些出神?”说着君冽又冷笑一声,“从进门开始你便说你不饮酒,怎么偏偏在我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喝酒了?怎么?难道你在心虚不成?你越是这样,我便越是好奇你适才在想什么。”

    朝夕只觉得喝进口中的酒液辛辣无比,强忍着才没有咳出来,见君冽的表情讽刺又揶揄,她心中也有几分气恼,不由得仰头便将酒盅内的酒液喝尽,“可笑,我喝酒还需要你为我找这么多理由?巴陵情况比我想的更为复杂。”

    君冽直直看着她,抬手又为她满上了一杯,朝夕随手拿起酒盏,一边把玩着酒盏一边继续道,“过几日便是蜀国的春日宴,只怕宫内少不了要出些事端。”

    君冽扬眉,朝夕又道,“也该出些事端了,我已经回了巴陵,可哥哥还是没有半点动静,若我安然无恙,他大抵永远都不会出来……”

    君冽眼底有些不同意,“你怎好用这样的法子?”

    朝夕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冷冽,“我已经足够有耐心了,可到底还是太慢了,哥哥才是蜀国的嫡长子,这一切都该是他的,我怎能看着他们占着他的一切为虎作伥?”

    君冽心知在朝暮的事情上朝夕从来不会听人劝告,便也打消了劝她的念头,沉默一瞬才看定了她,“商玦呢?燕国的聘礼队伍已经来巴陵好多天了,听说已经准备回燕国,那他何时离开?这些日子他可有真的帮你?”

    朝夕看了杯中酒液许久,闻言眉头一皱又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将酒盏往桌案之上一放,她神情淡泊道,“帮!当然有帮!不过他并非我,到底不懂我心中的顾虑,我……也无可能真的信任他。”

    君冽闻言眼底微松,“商玦那人……我看不透,可他却似乎对我有些善意,这倒是教我意外,不过这又怎样,说到底他与你相识不过几月,你若真的就此信了他才是奇怪。”

    顿了顿,君冽又道,“你们的婚书要送去镐京了?”

    朝夕点头,君冽又有些迷惑道,“若镐京真的赐婚,并为你们定下婚期,你又当如何是好?皇室的旨意不可能违抗……”

    朝夕扬眉一瞬,“不可能,皇室怎可定下婚期?”

    君冽摸了摸下巴,大殷速来信奉婚嫁天定,但凡王室婚仪,都要由本宗族大行祭祀仪式才能定下婚期,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也的确没有皇室替王室子女定下婚期的先例,他失笑的摇了摇头,“好好好,是我多虑了。”

    说着他忽然转头看向门口,“我们该走了。”

    话音刚落,门外已经有敲门声,敲了三下便停住,君冽站起身来,“走吧。”

    朝夕早就想离开这里,转身往外走之时又往那窗棂看了一眼,外面舞台之上的女子一定已经被人带走了,只是带走她的是谁呢,坠儿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将风帽一戴,那门便开了,带路的依旧是先前那个灰衣侍奴,他低着头一声不吭,只是走到了那机关笼旁抬手一请,君冽带头走过去,朝夕几人跟在了他身后。

    铁笼关上,下降,几人又回到了那间小室,只是和先前不同,那带路之人领着他们走的那扇门并非来时的那一扇,甬道之中的窒闷感让朝夕有些不适,她也不曾多问,一条十多丈的甬道走到尽头,却又是一道机关铁笼,几人进去,上升,等走出铁笼之时是一条漆黑的走廊,朝夕已经远远的听到丝竹声,想来是又回到了早前进来时的那座画舫。

    那灰衣人对着他们点了点头,而后又回身入了铁笼,他很快的便消失在黑漆漆的深洞之中,仿佛本就是生活在地底不见光之处,君冽扬了扬下颌,“走出去。”

    几人顺着走廊弯弯绕绕走了一阵,果然又回到了画舫二楼,有画舫的侍奴上来迎接,朝夕几人再回头之时那走廊却竖起了屏风挡住了去路,远远地能看到肆意玩闹的酒客,朝夕眯眸道,“这里人多眼杂,我先走一步,你随意玩乐,不过小心为上。”

    朝夕说着就要走,君冽哼一声,“我好不容易来一次君临,你竟然不让我去你的公主府,这等风尘之地岂是我所爱,你要回去,带上我一起……”

    这等话若是别人说也就罢了,放在君冽口中实在是贻笑大方,朝夕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在淮阴之时便爱蜀女,这里的蜀女想必更得你心意,我走了……”

    朝夕说完真的就朝大门的方向走去,君冽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可看着她的背影只得叹息的摇摇头,朝夕下楼,出门,坐上马车,轻启薄唇,“回府。”

    夜色如墨,马车又快又稳的在街市之上驰骋,朝夕摇摇晃晃的靠在车壁之上,脑海之中只有“巫族”二字压得她有些疲惫,双眸一闭,那酒劲儿竟然一时上来了,朝夕是善酒的,虽然不是千杯不倒,却也不至于两杯酒就让她失了清醒,那酒劲儿绵绵的,身上有些热,却也算不上难受,她并未放在心上,只想着府中人是否已经发现她出府了!

    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公主府后门,下车,开门,入府,走在寂静无声的公主府回廊之上朝夕的心才微微安定下来,从后门一路到主院,一切都如她安排的那样周全无人打扰,可直到她踏入院门的那一刻,她心中陡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正厅之中亮着灯,子荨却没有等在院门口。

    朝夕眉头一皱走过去,虚掩着的厅门他没推便开了,门一开,厅内坐着的人赫然映入眼帘,子荨一脸难色的站在那人身后,看着她回来先是惊喜而后又一脸苦相。

    这里到底是她的地方,朝夕直了直背脊,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

    可刚走进来一步,坐着的商玦便敏锐的开了口。

    “你喝酒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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