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夫掉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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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掉线中-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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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真是可笑,荒诞至极。

    传闻说,淑妃与太子自杀之际,淑妃曾问太子,“孩儿怕否?”

    太子睁着双眼,眸泪光点点“有母妃在,孩儿便什么都不怕。宋家已经为大熤做出了太多的牺牲,如此也算解脱,但太过惨烈。我们不欠大熤,我们不欠任何人,与族人团聚亦是我的心愿。但是云生怎么办,我们都走了,云生要怎么办,她会被他们欺负啊。”

    淑妃似乎几天之间苍老了十岁,“是啊,我的云生怎么办,我的孩子该怎么办?”

    那夜,淑妃亲自烧毁了这座她住了十年的宫殿,亭台楼阁,往昔过往,全部烧尽。

    浅笑倩影,夕尽殁。

    传闻,淑妃临死时,念着几句词。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我这生最后悔的事,便是没有答应你的请求,起私奔,为了家族嫁入了这吃人的帝王家。如今,家没了,人亡了,我也该去谢罪了。

    对不起……

    我们这生,终究只能错过。

    红颜叹惋,长恨无歌。

    随后月,太子的势力彻底被瓦解,而赵夫子也不懂声响的离开了京城,那些传闻便是他点滴的传播而出。

    他形影不定,先帝死之前直都未找到这个处处散播谣言,污蔑他名声的人。

    可是是不是谣言,谁知道。只知道大厦已倾,尸骨已寒。

第五十一章,天下为棋() 
“南笙觉得这个故事如何?”璃王转过头来,对上南笙的眼睛。

    南笙听到自己开口,“先太子和淑妃真的是你们害死的吗?”

    “是。”

    “为什么,你为何要参与其,他们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他偏过头,遥望远方苍穹,低叹,“要怪便怪同是生错了帝王家。”

    落叶徐徐飘落,还在面前打了个转。南笙突然觉得所有的人都无比的陌生,她不敢相信这个温尔雅的人竟然也参与了那场血案。

    那场夺去了溟玄的亲人,夺去了云生母妃,从此改变他们整个生命轨迹的浩劫。

    眼角不自觉的又有些酸涩,南笙极力的忍住,声音却还是有些哽咽,“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不怕她去告诉魔宗的人吗,不怕她去告诉溟玄吗?

    他见过的,那天她与溟玄站在起。除非,他不知道——溟玄是宋家的遗子。

    片片枫红在两人面前零落,叶落归根。可是南笙,连家都回不去了。这天地如此之大,却没有她可以安身的地方。

    眼前的人用那副好听的嗓子,平静的说出,“我只是想告诉南笙,在这个世界里,除了你自己,谁都不可以信。”

    温柔的声音,破碎的话语,于汪平潭顿起惊澜。南笙想他定是现了溟玄的,他定是现自己与魔教人在起才说这些的!

    不能阻止,便让她不相信这世间的切吗?那么她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她到底为何会落入这里?

    这切,都似乎越来越荒谬。

    可是不是早就知道,皇家的人没有个是简单的不是吗?璃王若是那么简单,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了,毕竟连太子都被斗了下去,他又……

    “那赵夫子呢,他不是形影不定,又为何在这里?”

    “他的行踪是我直包庇的,是以才未被父皇找到过。他是个人才,可却再也不愿意为人所用。”璃王的眸子闪过丝黯淡。“南笙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请到他,并不容易。”

    南笙不知道自己内心是什么感觉了,边于细贴体微之处帮助她,为她着想,可是另边又告诉自己那样残酷的事实。

    孰是孰非,孰好孰坏,南笙已经快要分不清了。

    只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团乱麻,怎么都理不清。

    璃王将南笙送到她的住处去,离别时又看了眼那院子。

    对不起,你虽劫后余生,好好醒来,与之前判若两人,可是却还是样的单纯。

    而眼前的路,又是那样难走,我必须逼着你去成长。

    我曾以为做你躲避的大树,好好护着你就行,可是最后却现自己错了。

    这世间,终究有太多——身不由己。

    而我,护不了你辈子。你终将要成长,终将飞出这片桎梏。你之所以选择跳湖,到底是不想嫁给皇兄,还是因为接受不了最真实的我呢?

    可是这个答案不会有人告诉他了,因为连南笙自己都忘了。手指蜷曲起来,越来越紧,渐渐泛白,当年的那步终究是他错了吗?

    舍得,舍与得,他到底是得到还是失去了——

    璃王负手而去,南笙趴在窗子上,眸片迷茫。她若是告诉溟玄,凭溟玄的本领与脾气,那么璃王定会没命。她若是不告诉溟玄,那是不是又太不公平。

    璃王虽然不是主谋,可又确确实实的参与了,间接的催了宋氏族的毁灭。

    其罪,不可灭。

    可是,莫名生出股力量让南笙做不到。不想去,伤害——璃王。

    是因为那个游戏设定吗?还是因为这副身体自己的记忆,本能的抗拒着,去伤害那个人?

    南笙捂住头,想不透,想不通,那便什么也不想了。从现在刻起,她要做自己,完完全全的自己,不让别人来干涉自己的人生。

    用自己的这双眼,去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番纠结,挣扎再挣扎之后,南笙决定先压在心里,等弄清整个真相之后再做决断。

    也许溟玄早就知道他的仇人是谁,他曾说过没等他长大,那人便死了。可是,大皇子和璃王都还活得好好的。这其定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溟玄不可能弄错自己的敌人,那真相又到底是什么?

    还是所有人都被下进了局棋?

    南笙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惊,若天下为棋,那么这执棋人该是多么可怕。

    至今为止,自己所接触的切又是不是都是谎言?

    她个什么都不懂的弱女子竟然就那样轻巧的逃出了迎亲队伍,可是之后便是全灭,只有璃王逃出,却也是重伤。

    而自己又在荒林碰到了溟玄,时机是那样的吻合。怪不得连溟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间谍。

    此般想来,的确是太巧合了,南笙突然觉得凉飕飕的,自己不会掉进什么阴谋去了吧。自己要財没財,要色没色,委实没有道理盯上她啊。

    可是南笙很快就惊恐的现,这股凉飕飕还来自于自己的背后,“诶……赵夫子好,夫子好……”

    南笙急忙点头哈腰的向夫子行礼,心里却在打鼓,这老头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真是……尽职尽责!

    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口多久了,南笙使劲的回想,刚刚自己有没有自言自语,说漏什么?

    却见夫子劈头盖脸的就扔了堆书,要她熟读直至背诵。

    南笙看,大学,庸,论语……

    等等系列的经典名著,她竟然凭感觉认出了这些经典名著,南笙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但是依旧恬不知耻的道,“夫子,不好意思啊,我不认字。”

    “什么?”

    夫子字胡抖,脸的不可置信,堂堂将军之女!

    但是赵夫子很快便被南笙打败了,胡子都气得直了,这真是他此生天资最差,最是愚笨的弟子。夫子仰天长叹,求南笙,出去后,定不要说我教过你。

    夫子严重觉得,这个面子会丢得很大,大到他以后都不敢说他是教书先生了。

第五十二章,女上男下() 
南笙觉得自己像从悠闲的大学回到了紧张高三那段苦逼的日子,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夫子看她如此勤快,心情好,今天便只抄书五遍吧。

    南笙……

    石化,石化,再石化。五遍,五遍,表示她的手已经废了!夫子,你怎么可以对女孩子这么残忍?

    夫子前脚走,南笙转头就在洁白的宣纸上画了只大乌龟,嘿,千年老王。自南笙身上,不断的散着怨念。南笙根本不叫拿笔,而是把整只毛笔全拽在手心,泄似的抄着书。

    “啧啧。”

    南笙谨慎的向四周张望,“谁?”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人,奇怪,难道是她幻听了?

    低下头,继续写字,又猛地回头。南笙彻底迷茫了,“真的没有人,是我想多了?”

    用手指敲了敲脑袋,自己还真是,难道是最近接受的东西有点多,就变成了这样吗?

    杯弓蛇影,草木寸兵……

    摆了摆头,把那些都抛开。不想了,不想了,想的脑袋疼。复又去抄书,啊咧,奇怪,她刚刚抄的呢?

    只见桌子上只剩下洁白的,未写字的宣纸,连她刚刚画了大乌龟的那张纸也不见了。

    “这字还真是丑的惊天地,动鬼神,唯有这只王还算画的不错。”冷冽的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那人斜眸挑,风流至极,身的邪气挡也挡不住。

    南笙竟微微有些愣,“还,还给我,丑你就别看啊,我又没说要给你看。”

    把过去抢,可是身高没他高,占尽了劣势。跳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还差点把宣纸弄烂。

    “溟玄,你个无赖。”南笙往左跳,溟玄便往右边举,还用内力使宣纸往天上竖直,也不往下垂,南笙每每只差点就能拿到。这样左右来回几回合,南笙已经气的脸都涨红了。

    “啧啧,真是易怒。”

    “你,你还给我。”南笙卯足了劲,个大起跳,终于够到了宣纸的边边。把抓住,“哈哈,我拿回来了。”

    但是得意过头的结果就是,刚刚用力过大,现在重心不稳,稳稳的就往前摔去。

    “呀,溟玄你快躲。”

    南笙闭上眼,不敢看自己马上就要摔个狗吃屎的模样。

    个天旋地转,脑子都有些晕晕的,撞的生疼。不对啊,这软绵绵的触感不像是地板,睁眼,南笙彻底……

    眼前无限放大着溟玄那邪魅的眉眼,那么近,那么近,近到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刚刚她头撞到的是溟玄的下颌,手放的感觉没那么硬,有些软绵绵的地方是他的胸膛与自己胸前……,刚刚那撞挤压后合成的感觉。此刻,她趴在他身上,这个女上男下的姿势……

    脸瞬间烧红了,从耳后根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红了整张脸,还有往脖子去的趋势。

    “啧啧,没想到你这么重。”他低估了,这丫看起来还蛮瘦的,可是刚刚竟然让他没定住身型。

    南笙……

    “那你刚刚怎么不躲?”

    “我为何要听你说的话。”

    南笙默了,果然不能好好跟他说话。

    “啧啧,还不起来,想赖在我身上到何时。还是说,你的爪子还没吃够我豆腐?”

    南笙……

    手也像被烧了般,迅的抽回,慌张的站了起来。

    溟玄眸闪过丝促狭的笑意,随之起来。刚刚,自己是故意没定住的,还是有意没定住的。

    她那么轻,只手似乎就可以拎起来的样子。

    ……

    溟玄看着南笙那副模样,把刚刚她因慌张又掉到地上的宣纸捡起来,放到桌上,提笔——

    南笙不断的用手扇着风,想让脸上的热度下去点,可却越扇越热的感觉。

    看着那抹白影拿起了笔,南笙也走了过去,看他搞什么鬼。

    只见落笔苍劲有力,铁画银钩,行草狂放不羁,不仅笔走龙蛇,还颇有颜筋柳骨之风。而且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底蕴深厚,刚柔并济,不骄不躁,却又引人遐思。

    南笙的嘴张成了o型,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随意挥洒的笔,直想画个圈圈诅咒他。长的那么好看,字也写得那么好,与她的字在起,南笙好想去挖个地洞,像鸵鸟样埋入地里,你们都不认识我。

    与溟玄站在起,南笙突然觉得自己无是处了,那个人无论是怎样,都是那么耀眼。站是道风景,执笔又是种风景,种莫名的自卑不知怎的就涌上了心头。

    好像自己只会惹来麻烦,只会给他添乱……

    拍了拍自己的脸,想什么呢,想那么多,有用吗?不如想想怎样才能变得优秀,变得可以让他的目光——没有那么嫌弃!

    南笙心内牛满面,实在是看了他的字,就没有勇气说要达到和他样的水平了。

    “好了。”冷冽的嗓音穿透了南笙的耳膜,迫不及待的就凑到桌前去,只见洁白的宣纸上除了几行乱七糟,歪歪倒倒的字外,又多了几行可以让她无限泪奔的行楷,不对,还是应该叫草书?

    抱头哭,认不清了,故意写在她的字旁边是想干嘛,多么凶残的对比!

    于是,自南笙身上出的怨念更深了。

    溟玄将她抄的书在旁边又抄了遍,两个字体看下来,简直是个天,个地。

    “留给你临摹,也算是个留恋。”至少让你没有那么快就能忘记我。

    “啊?”临摹,这人是不是太自恋了。不过,确实比她以前练的字帖都不差,正好拿来借鉴临摹。那么,她就大方的收下了。

    “我要走了。”

    “去哪?”

    “个你不需要知道的地方。”

    南笙……

    莫名其妙的,说话只说半,还打哑谜。什么叫她不需要知道的地方?

    还是继续舔纸,啧啧,等她什么时候字写得这么好了,看夫子还罚不罚她抄书。想起来就是阵暗爽啊!

    溟玄的目光落在傻头傻脑,正专注看着自己写的字上的南笙身上,“沐南笙,我……”

    “你怎么了?”南笙抬头,就见溟玄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心微动。

第五十三章,良家妇女() 
可是等了半天,溟玄那厮竟然没了下,南笙彻底败服。

    许久才似乎听到声存在还是不存在的低喃,“罢了,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南笙凑过去,“你刚刚说话了的吗?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我不信。”

    南笙露出副她才没有那么好糊弄的表情,但是实际上心空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依稀觉得而已。

    可是溟玄这厮竟然躲开了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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