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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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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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皇上。臣领命。”

    项天择便又头偏侧,略向后看去:

    “小德子。”

    “内臣在。”小德子忙应,刚从一场厮杀中过来,他心还有些不定,一身服饰也都尽沾血迹。

    “领剩下宫人人把崇明殿好好清理打扫遍。”项天择蹙眉吩咐下。

    “内臣领命。”

    今事遂暂告段落,项天择于是轻握上苏菡手腕,在众人恭送下,先行拉着她一起离去。

    二人便一路步至坤极殿,项天择寝宫。苏菡人前予项天择脸面,她握他时并未挣脱,等到外间人渐少,她终将人轻甩开,项天择察觉,也就苦笑且随她去。

    心道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苏菡性子较高较烈,他清楚,惹人不快就得不偿失了。

    只未想她竟与他一起来了坤极殿,讶然之下不乏惊喜。而苏菡则早命婢女沁悦端了热水干巾,取了锦布、金疮药——终他是为她所伤,让她无动于衷径直离去,她做不到。

    “皇上为何要替妾身挡那一剑?”

    由是坤极殿,可见一男一女坐的相近,男子一手搭在圆桌上,手掌微开;女子则拿沾了水的干巾先行擦拭起男子手心横贯整掌那般长的伤口四周来。动作轻柔、细致,却又恰到好处,不至疼痛,也不至让人觉痒。

    项天择暗暗都看得痴了,早先刚入殿,他便打了个手势命人离去,此刻殿里于是只剩他两人哦不,还有个菡菡那方的电灯泡在那,呵,但也就当她不存在了。

    正呆呆看时,恰逢苏菡相问,便听项天择毫不迟疑笑回她,极尽温柔:

    “你是我妻,我自然护你左右。为你,陨命亦在所不惜。”

    毕竟,她不是为他舍命过?在他最绝望、无一人相助之时但那样的憾事,这辈子不会发生了。

    却是苏菡听后似无丁点动容,木然无甚表情。她手上仍在耐心擦拭,所说话题却换了个:

    “皇上早就有意今日将严桧等人擒下?”

    “是。”

    项天择回得干脆利落,并不打算瞒她,何况也是摆在明面上的事。

    “既今日锄奸,为何当初那样提拔。”

    “是朕之前看错了人,朕,悔不当初。”

    “如此,反逆官员、士兵,皇上又打算如何处理。”

    这怕才是她最想知道的。项天择听苏菡这问,不禁再思忖,其实早在一开始他便想好了惩策,但是杀人的事,到底不免郑重:

    “士兵,不过依命行事,朕会饶了他们。”由是沉吟,“派他们去边疆前线与异族作战,将功补过。

    但为首官员,朕自不会放过。免去腰斩、凌迟等极刑,斩立决!”

    “那他们家眷呢。”

    “也斩。”

    “那襁褓中的婴孩呢。”

    “使窒息而死。”

    “便无,他法?”

    饶是意料这般,乍听,苏菡仍禁不住哀悯,便见她花容失色,却如此,也极为美丽、别有风味,可她心神一乱,手上就不免一晃一慌,力气大了几分,激的项天择阵阵、钝钝的痛,信号沿着神经直传入脑中。

    可看佳人双眉间隆起的那一小块,项天择真想伸手将其抚平,但也只有爱怜看她、无奈应她:

    “野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听良久人默然不应,只是静静洒上药粉,包上锦布,项天择再解释道:

    “菡菡,以你的聪慧你该知道,纵使朕不杀他们,他们长大得知真相,一家大小皆死于朕手,叫他们何以适从?必得刺杀报复,到时只怕得死更多的人,还不如死了痛快。”

    隔了小会,却是系上了结,包扎好了,苏菡于是缓缓起身,行礼垂眸道:

    “此事如何,自有皇上论断。妾身先行告退回宫了。”

    话毕,领着婢子沁悦,不等项天择反应,苏菡离开返回凤鸾殿,余项天择有些怔然坐在凳上。

    翌日晨露初消,除叛后的首次朝会在乾德殿举行。内再无掣肘,独揽大权于身,项天择只觉神清气爽,连又临大殿的心情都有不同,少了烦闷阴霾,多了自信昂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定,众臣山呼,虽关键位上少了几人,可今日呼声反至更高更烈。

    终经昨日一事,众臣心有余悸,血的教训谁还敢小觑少年天子?声声万岁,皆是发出肺腑,印证着心灵深处的畏惧。

    “好,好,众卿平身、平身。”

    项天择则高浮双手、大笑,笑声恣意畅快,在此前朝堂上何曾有过?

    候等群臣起身,他朗朗开口,话音空明,再经乾德殿四壁反复,项天择话语形成回音之势,荡久不绝:

    “众卿该知,朕昨日除了伙逆臣,朝野动荡了番,好在终安然无事。

    而当初错用他们,朕年岁尚小,是朕的失误。如今朕已意识到他三人危害每愈加大,及时拨乱反正,才不至大过。同时理了他们,朕也是告诫你们,做该做的事,少些争权夺利的心,否则下一个严桧就在尔等之中!”

    说而,项天择高举起手,缓缓扫过在堂每一人,叫那些大臣都吓得不敢说话。

    等了稍时,他才复开口:

    “宣,王阳铭、李勇、张维、李进觐见。”

    “宣~,王阳铭~李勇~张维~李进觐见~。”小德子在后,把项天择所说拉长复了遍。

    须臾,但见有四人身影由小渐大、同排入殿:

    “卑将王阳铭(李勇)(张维)(李进)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齐跪拜呼喝。

    “好,平身。”项天择笑道。

    概莫有功者赏,有罪者罚。昨日反叛善后之事,今日朝会解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七章 离别,投怀送抱() 
乾德正殿,高悬挂顶的“浩然正气”匾额分外耀眼,满殿君臣更犹为气魄威严。阳光透过大开的殿门印照向殿内,洒下熠熠金辉,绕殿柱的盘龙都好像沐浴在暖阳中鲜活了般,极目远望,帝国的明日、大好前景似在遥相呼唤。

    被唤上殿的四员小将热血沸腾上涌、抑不住腔中蓬勃欲发的激奋豪情——若非这次机遇,他们想登天子堂,怕不知还得何年何月。

    功名利禄,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而项天择内心,亦如这四小将。不过到底见过大风大浪,又是皇帝,他要沉稳的多。

    待看候旨四将,皆属人高马大,举动颇有武将之风,其间前两人王阳铭、李勇,项天择印象最深,犹是那王阳铭,他计划里没有、也不曾通知的,他竟知回援,这份机智和魄力,让项天择分外欣赏,李勇亦然,领不足千人力挫敌方多己一倍之数,也是功不可没。遂道:

    “此次奸臣一扫,耿老将军功劳甚大,命赐金万两、银万两、锦缎千匹!另因丞相、吏部尚书、户部尚书等重位皆成空缺,命吏部左侍郎、户部左侍郎各暂代吏部尚书、户部尚书一职,擢王阳铭为宣威将军兼户部左侍郎,李勇为明威将军兼吏部左侍郎,张维、李进各为游骑将军、游击将军。丞相则暂先空着,待朕有满意人选再行定夺。”

    封赏话落,有些人是意料之中,有些人则是大为惊喜,如户、吏左侍郎先是愣然一怔,随之欣喜若狂——不想还有自己的事,真是天上掉馅饼!转瞬意识到是“代”,“代”,那就一定要努力把那“代”字去掉才是!激动过后心平静下来,二左侍郎忙出列,与随后站出的耿继忠和四将一起作揖拜服:

    “微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万岁。”话间都是抑不住的雀喜之情。

    那四小将更是,概因即日起,他们便可上朝了。

    “好、好。”项天择笑着摆摆手,他们高兴,他又何尝不喜?

    赏功既已,罚过便接,转而目光视向刑部尚书站处,项天择又道:

    “刑部尚书何在!”

    “臣在。”一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严桧严嵩林升深负皇恩,欺君罔上、鱼肉百姓,其罪难容!故没其家财、悉数充之国库,女眷贬为庶民,男眷通通斩之!就定后日午时京师闹市处,命在京官员都给朕去观斩,不得有一人稀缺!”

    “臣遵旨。”

    但看举动言行,愈益像皇,项天择不知,他身后柳箐晗看他的目光是多么富有深意,郭筱看他又是几许柔情。而那中年刑部尚书行礼领命,退回原位。

    然事仍未完,还有昔日承诺和昔日所作不对之处,项天择打算趁热打铁,齐齐办了,于是做顿稍晌,目视群臣,朗声再言:

    “值此,朕虽算拨乱反正,然以往过错已成,继位以来给百姓带来诸多苦痛,朕心甚悔。今在此,朕决意给三年来被枉杀之清官平反,并下罪己诏诏告天下!

    再将昔日所提升税率通通降至先帝时水准,予民以休养,让因朕之过失而至渐呈乱像的大齐复安定繁荣!”

    十二白玉旒珠轻颤,天子之声赫赫威仪,而所做决定更显明君之相,众臣适时齐声拜喝:

    “吾皇圣明~!”

    喝声震响朝堂,“圣明”二字久不绝于耳,项天择听着,也不禁些许飘飘然了,然刹那过后,他便警醒、调整过来,心内涤荡清明,又复谨慎,计划赶不上变化又如何?

    老天爷给他的劫,他项天择度过来了!方今权柄真正得握,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

    顿,豪气霸气丛生,自信飞涨。

    项天择倏而起身,手一横划,可见衣袖高舞飞扬,旒珠亦一抖一动。

    “退朝,他事,以奏章呈上!”

    “臣等,恭送皇上~。”

    众臣工再喝,身齐齐左上倾斜,向着项天择离去方向深躬下腰,头相平,手指对交横于胸前。

    后圣世祖实录,史官于“锄奸”秘事记下了浓墨一笔,论之:“帝蛰伏三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铲除乱党、平复朝政,布罪己诏,改政不妥处,大齐兴始。”

    道昼夜交替往复,白日去了,黑夜又悄然降临,但看月明星稀,听殿外疾风大作,却今夜虫鸣较平素似格外凄厉。

    道今本是“善后”的喜庆之日,项天择做为主角,本也是无比高兴,可而今,他却高兴不起来,全因适才突向他私下辞行的某人。

    “你要,走?”

    话中的“你”,不是别人,正是柳箐晗。

    此刻坤极殿,只项柳二人相对站立,烛光昏沉辉映,项天择看与他近在咫尺的佳人,黯然苦涩又难以相信,讶然下脱口发问。

    不曾想到她竟会自请离去,待面对时还忽无以适从,项天择那样问,多希望见柳箐晗否定摇头,可后者却是轻点了点。

    便突不做声了,只觉苦涩越增良久,项天择再直直看去,兀自张了张口:

    “明、天?”也只吐露出了两个字。

    “嗯。”

    “咳,这么匆忙?”

    恍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一边讪讪地应,一边一只手摸上了自己后脑勺——这是项天择慌张无措时的小动作,而他这般小动作,已与之相处数月的柳箐晗通过观察都已留心知悉。

    不禁亦是黯然,却又充满无奈,但闻柳箐晗轻回:

    “盟中有事,玄女招我回去。”

    “非走,不可?”有人依依不舍。

    “嗯,非走、不可。”

    “咳,好吧。”闻之失落不止,项天择垂下了头,小叹了口气道,“你既要走,朕强留不得。”

    忽话锋一转,他头复抬起,转又问:

    “此次,得你天道盟相助,朕很是感激,事出突然,你天道盟中可有不幸身陨之人?”一是关切,一是缓解离别时的感伤尴尬。

    而柳箐晗听他那问,微摇了摇头:

    “没有,我天道盟中人尽皆武功一流者,虽有负伤,但并未有死亡之人。”

    “好好,那就好。”没有死人便好,项天择舒了口气,毕竟天道盟严格来说不是他手下的人,他就不会因此多上歉疚。

    旋即再向柳箐晗看去——她一直站的挺直,头低着,左手居上右手居下,和而行礼,他都看不清她面上表情。

    如今,又离别在即,终是感伤,脑中忽有什么想法蠢蠢欲动,手脚也就下意识跟着动起来,执行大脑命令。

    但见项天择忽缓缓几步上前,张开双手便抱住了柳箐晗,两人的面颊紧贴着,他在她耳畔低语:

    “你要回去朕拦不了你,若有什么为难处,需要朕帮助的,就跟朕说声。”

    不意项天择竟会突然抱住自己,柳箐晗惊讶下两眼睁的大大的,身子紧绷——她是害羞的,却无得怒火。身为杀手,她不习惯有人离她如此之近可若是他,也无不可。

    又听他那番话,身子软了下来,心也是柔了几分,两手亦不自觉圈上对方,柳箐晗同样抱住了项天择。

    而项天择仍如个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

    “你与朕也是有过命的交情了。朕看杀手,是个高危工作,女孩子家的,打打杀杀多累、有什么的好?若你哪天倦了,随时回来,朕皇城的大门永为你开。朕养你,一辈子也不成问题。

    ”

    好不容易唠叨完,项天择这才松开人,他拿出随身的块腰牌,拉起柳箐晗只手,将腰牌放入她手中,便又叮嘱起来:

    “这腰牌,可随意出入皇宫,无人敢阻拦。明天,你就可以用它,畅行无阻。要是哪天想朕了、想回来看看,也用它。

    别再向以往那样翻墙了,翻墙多不雅,还有被发现的风险。”

    话到最后,已无话可说。项天择突陡转过身,背对柳箐晗,挥了挥手道:

    “走吧,走吧。明日就不要出现在朕面前了,省得,徒增伤感。”

    若不是这次突然离别,项天择都不知自己原来还有这样娘化的一面,他想自己此刻怕是红了眼眶,哪还像个大男人?

    可,终她这一去,怕不知何时再相见。想到这,顿觉不忍。

    “自己,多保重。”最后也不过添了这么一句。

    而那厢柳箐晗又何尝不难受,缓缓道了句:“皇上,也是。”

    便再无声息。

    坤极殿里,可见项天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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