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魏武元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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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魏武元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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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起义失败的,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人与他们多做接触?如今来了两个道士,可别是太平道的人想来拉拢我们,到时候可是个大麻烦。

    随即问道:“两个道士?可是那太平道的人?”

    “好像不是,我见五原城内的太平道的人,虽称自己是道人,其实不过是贩夫走卒。可今日来的这二人,却当真是一派仙风道骨,和我往常所见,大是不同。不然也就不来通报主公了。”

    “嗯?难道是道家其他高人?”高夜自言自语道,“罢,那我便去见见他们,张叔,且让他二人大堂等候,我马上就到。对了,我上次让老周他们行商江南的时候,带些新鲜茶叶回来,也快有一个月了,想必也快要回来了吧?还有上次我跟您说您侄孙来我这,他还没到嘛?”

    “劳主公关心,老夫已书信回去,算算日子,那小子想来就这几天便要到了吧。至于老周,昨日晚间就回来了,只是他回来时已经太晚,故而未去禀报。”

    “那好,你家那小子若是到了,径直来找我便是了。还有,叫老周,老王,还有现在还在家里的这几个掌柜的晚上都来,一来听听他们汇报,盘算家底;二来我也有些事情要和他们商议。再有,晚上叫家里的木匠,铁匠来我院中,我有东西吩咐他们做。”

    “是,主公。”

    “嗯。”高夜点头道,又回头看向郭嘉赵云二人,笑道:“奉孝,子龙,我且去会会这两个道家高人,你二人练够时辰,便可休息了。子龙,好好教教你二哥。”

    “是”二人齐声答道。

    高夜随即来到前厅,只见那两个道人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不过这个场面,却让高夜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别扭,只是这种别扭,高夜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不过这不妨碍高夜的场面话出口,二位道士也是起身寒暄。寒暄过后,高夜这才知道,来的两个道士,也算得上是大名鼎鼎了。那一个三十上下,眇一目的道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左慈。而那个十四五岁的小道士,便是大名鼎鼎的葛玄了。当然,他们的鼎鼎大名在如今,恐怕也只有高夜这样觉得。毕竟,一个从后世来的人,怎么能不知道掷杯戏曹操的左元放呢。而葛玄,在未来终将成为道教的灵宝派祖师,自称为太极仙翁。如果未来的道教,还会有张道陵、许逊和萨守坚的话,或许他们四个还会被道教奉为四大天师吧。只是他二人现在,还远远谈不上什么名气,只是普通的道士罢了。

    寒暄已毕,高夜便询问起了二人的来意。毕竟自己和道家的人从无交集,忽然被找上门来,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左慈则是哈哈一笑,好像不大笑几声,就无以表达出他的善意。笑过之后,则从葛玄手上接过来一个包裹递给了高夜,道:“我本是带着徒儿游历天下,伯喈公自前年到吴会,常与老道交谈,他知我欲行,便托我将这些东西带来。”

    高夜闻听,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太平道的人来拉拢自己入伙,幸甚幸甚!不过这一包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高夜恭恭敬敬的收下之后,便先放在一旁,毕竟当面打开,是一种极其失礼的行为。

    “伯喈公本来要我拜会你的老师,他曾多次向我称赞,你的恩师乃是天下大才,还说过你,亦是人中龙凤,可未曾想我进门时才听闻,你的恩师已经仙逝,悲哉。然死者,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从然以天地为春秋,虽南面王乐,不能过也。此亦乐哉。”

    左慈这话说的,着实让高夜有点心塞。前半句悲哉,倒还像是人话,后半句乐哉,高夜实在是有点难以苟同。毕竟高夜前半辈子生活的时代,孝道绝对是一个全民族都认可的价值观,谁家有人过世办白事,你敢说这是好事,不得把他全家都得罪个死死的?而且这话说的还引经据典,还好高夜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都还读过庄子,况且《庄子·至乐》这一篇很是又名,因此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给庄子托梦的骷髅呢?

    高夜又不禁想起这些年来,自己的师父对自己的耳提面命,以及关心呵护。自己不过中人之姿,师父对自己却是疼爱有加,自己不过是后世流水线上的一个普通学生,却从师父这里习得了无数的智慧,这样的师父故去了,就算死后是南面王乐不能过,可你让我怎么能替他开心?

    “家师仙去,在下实是痛心不以,一恨不能尽学家师胸中沟壑,二恨不能尽孝家师膝下座前,三恨不能尽报家师养育之恩,纵家师行乐于天地之间,我亦悲之伤之。况《庄子》亦云:‘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秋冬夏四时行也。’此不与骷髅之说,自相矛盾吗?我闻乌角先生您自幼修道,道法精深,又有何解?”高夜淡淡笑道,这段话也是出自《庄子·至乐》,讲的是庄子妻子故去之后,惠子前来拜祭,发现庄子在兴高采烈的唱歌,而后才有了这样一番的对话。

    只是高夜说出这段话,却没有一丝不快。虽然这话乍一听自己不喜,但也知道,左慈说的这后半句话,其目的更多的是为自己宽心。逝者得到大自在,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很开心,这在后世,倒也是经常出现的桥段么?只是在往年的学习中,自己的师父每每说话,都是引经据典的,绝大多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学他一样引经据典,结果发现自己知道的典故大都还没发生。这种尴尬持续了这么多年之后,高夜对于每一个跟他说话引经据典的人,都有一种天然的排斥。故而抛出了这个问题,打算难为难为这位道家高人。

    话说完,左慈脸上并未有什么变化,但一旁的葛玄却是眉头紧皱。《庄子》自己也是读过的,每每读完,似有所悟,但却从来未曾想过这个问题!怪哉,这处前后矛盾,为何我就未曾发现?

    左慈轻笑了一声道:“想不到明曦你亦知《庄子》,不错,此二语皆庄子所言,然与惠子之说,意在指明死亡者之归宿,本是无形无气,以至于生,而后乃死,亦是无形无气,此道者,自然之理也。与骷髅言,不过是要告诉世人,生未必乐,死未必苦也,何来矛盾之说?”

    “哈哈,生未必乐,死未必苦,果然大有道理。”高夜淡淡一笑。“不过我尝闻,道家之人,多讲究清静无为,顺其自然,然五斗米的张鲁,太平道的张角,皆广收信众,以为己用,不知乌角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高夜之所以对左慈问到张角和张鲁,只是因为忽然想到,未来张角造反,是不是也有道家的影子在里面。毕竟独尊儒术以前,大汉一直是以道家治国,推行黄老之术,如今被儒家独占鳌头,恐怕道家心里也不舒服吧?张鲁如今在四川大力推行五斗米道,信众甚多,统治多以宗教名义进行,这也无怪刘焉入川之后,如此排斥张鲁,甚至把他赶到了汉中去,毕竟刘焉可是正统的儒家。而且张角此人,三国演义中描写他是个不第的秀才,若是在隋唐以后,他本应是个科举落榜的考生,只是现在是汉末,科举是个什么,恐怕只有高夜才知道,现在只有科举他爷爷察举制,故而高夜看来,恐怕张角这个不第秀才,恐怕是举秀才的时候,没选上他。不过现在不叫秀才,避光武帝的讳,秀才改叫茂才了。

    这就更加奇怪,既然有资格被举秀才,这说明张角此人是有才学的。自独尊儒术以来,举秀才的人,也基本上都是儒生。既然如此,这南华老仙又为何传给他三卷《太平要术》呢?高夜不惮再把人心想的恶一些,《太平要术》大多记载的是天地、阴阳、五行、十支、灾异、神仙这些宗教元素,再加上其中记载了许多医学药方,张角依靠此来笼络人心,再加上儒家匡扶天下那一套,野心不膨胀那才是怪事。这样一想,好像阴谋的结论多过与巧合啊。

    “安时处顺,一向被我道家奉为圭臬。张公祺在蜀中,以道驭民,而蜀中大治。张角此人我虽不识,如今行脚天下,治病救人,宣扬道法,这是无上功德,明曦又觉得哪里不妥?”

    “我只是想,这张角如今信众数十万,只怕终有一天要造反。”高夜淡淡的笑道。

    “我从江南一路而来,所见村落,村民皆无以果腹,途径河南,更是疫病横行,张角遍施符水,救得百姓性命,如此一来,信众自然会多。朝廷无度,奸佞横行,横征暴敛,欺压良善,自然会造反。张角亦是顺应时事,亦是安时处顺之人啊。我道家之无为,可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不强求自己去做,一切顺应自然罢了。明曦此思,实在偏颇。”

    话说到这,高夜要是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道家在后面推动的,也就太对不起恩师的教导。好一个顺其自然!

    “哈哈,原来如此,那倒确实是我理解的偏颇了。不说这个了,我已命人准备了宴席,二位,我等还是先开宴吧。”

    “常听伯喈公言,明曦这里的饭食,乃天下美味,就算是易牙重生也比不得。今日即来,自然是不可不尝。”

    “哈哈,那是自然,在下最好口腹之欲,我师弟最好甘醴美酒,碰巧我前几日新得几瓮美酒,正好请道长品尝。”高夜说罢,便站起身来,吩咐开宴,又命人去叫郭嘉赵云,一同前来拜见。

第六章 炒茶与酒() 
郭嘉和赵云进来的时候,高夜依旧和左慈聊得开心。他们没有再聊典故书籍,而是高夜在问左慈这一路的见闻而已。左慈也是个健谈之人,对高夜的问题来者不拒,而且他的智慧更胜于他的见识,对很多问题都分析的鞭辟入里。

    在经过了互相介绍这样例行的环节之后,宴席便开始了。毕竟还在守孝期间,不宜大摆宴席,因此高夜今天的饭菜,都特别的朴素,但菜的类型,却大大超前了这个只有蒸煮烧烤的时代。今天的宴席,上来的都是炒菜。自从高夜把炒菜带回这个时代,整个府上的人,都对炒菜情有独钟,而且高夜凭借着自己后世的吃货本质,把菜做出了各种花样,然而厨子到底是厨子,在学会了高夜的那些菜谱之后,发明创造就成了他们最大的爱好。

    这样的饭菜对于郭嘉赵云来说,已经算是司空见惯了,然而对于左慈来说,这样的饭菜实在是太过稀奇,浓郁的香气左慈和葛玄二人口水都吞了好几口。不过当高夜准备的酒被打开以后,就连郭嘉也连吞了好几口的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器。

    当酒被倒入众人面前的酒樽之中,高夜明显感受到了郭嘉那颗悸动的心。也对,对于郭嘉这样的酒鬼来说,还有什么是比美酒更能吸引他的呢?

    随着高夜举起酒樽,宣布开席,并和人一起干了第一杯酒,整个大堂里,除了高夜,其他的四个人都在剧烈的咳嗽中。毕竟对于高夜这种在后世已经被高度数酒折磨了十几年的人来说,现在这入口不过四十度的酒,还真不算什么。可对于平时只能喝到十几度的淡酒的众人来说,这酒实在是太过于烈了。

    不过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四个人不约而同的称赞道:“好酒!”

    “大哥你可真是不厚道,有这么好的酒,居然不早些拿出来。”郭嘉一脸幽怨的看着高夜,随即又给自己的酒樽里盛满了酒。

    “这你可冤枉我了。这酒也是我才制成的,今日乌角先生来访,正好拿来请大家品尝一番。乌角先生,不知对这酒,有何评价?”高夜赶紧转移话题,不然让郭嘉下去,还不知道他绕来绕去的,最后自己得搭进去什么。

    “此酒,可谓老道所尝过的最烈的酒了。入口辛辣,入喉如同钢刀,入胃如同火烧,不过饮完却是通体舒泰,甘醇留香,绝不是寻常水酒可比,依老道看来,这酒几可与御酒比肩!若非是燥气太重,御酒可就比它差得远啦。不过并州苦寒,此酒正好用来御寒。”

    “据说此酒在地下埋藏,可去燥气,埋藏愈久,愈是甘醇。可惜这酒酿造成的时间尚短,唉,两位道长若是十年之后再来,定能尝到酒啊。”高夜笑道。

    “那可说好了,老道我十年后再来,你可不能拒我于门外啊。”左慈也笑道。

    当一场酒宴到左慈醉倒的时候,也就到了尾声,席上的五个人里,也就只有高夜对这样的酒不大感冒,其他四人都是第一次喝,像从前那样的喝法,醉的当然也就特别快。

    高夜吩咐下去仆人把四个人都送回房间休息,自己也回到了房间,准备休息一下。虽然没有什么更剧烈的反应,但头晕晕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等高夜一觉醒来,日头已经偏西,这时候高夜才想起,还有蔡邕托左慈带来的包裹,还未曾打开。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啊,看分量,恐怕是书的概率更大一些。高夜随即起身,洗了把脸,便去了书房,而那包裹,早就被管家放在了高夜的桌子上。

    高夜打开包裹,果然,是一摞书,外加两封信。高夜把书信拿起来,仔细一看,这一封是蔡邕写的,而另一封,居然是蔡琰的书信。高夜想了想,还是先打开了蔡邕的信,信里倒也没说什么特别的事情,先是介绍了一下自己现在的住所,又说了说最近自己都做了什么,然后便重点的介绍了自己的《乐经》,说自己手抄了一份,叫高夜把他放进藏书楼,好好收藏。

    高夜看完蔡邕的信,便拿起了书,只见书的封面上写着“乐经”二字。蔡邕素来喜爱音律,文采斐然,想来这《乐经》,不是他收集来的古谱,就是他自己创作的新歌。高夜随意翻了几页,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无他,只是在某一页上,看到了《广陵散》三个大字。

    当然,后世也有《广陵散》的曲谱传下来,但却不知真假。这首曲子传说最早是描绘聂政刺杀韩王的故事,全曲贯注的是那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而说到这首曲子,最出名的演奏者便是竹林七贤的嵇康了。而且据《晋书》记载,此曲是嵇康游玩洛西时,为一古人所赠。而在《太平广记》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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