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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唐思德逐渐出离愤怒的神情，赵九天继续加大了说话的声音“尤其是到了羌笛后，我才知道，西秦为了苟延残喘，每年进贡给羌笛数以千计的牛羊和数以万计的银钱，要知道，西秦的百姓生活很困苦，很多地方入不敷出，卖儿卖女的事情比比皆是，但朝廷呢，为了自己能在高位上继续铺张奢靡，荣华富贵，根本就不管百姓的死活。他们送出去的都是西秦百姓的血汗钱啊。”
赵九天还要继续说，唐思德突然爆发了“行了，不说吧。再说，我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赵九天突然跪倒在了唐思德的面前，声泪俱下的说“恩师，你知道吗，我虽然人在羌笛，但心始终牵挂着西秦，我是西秦的人，生在西秦，长在西秦，我一心为西秦，可西秦对我，对我的家族都做了什么，对那些穷苦的百姓做了什么？是，我带着羌笛人打进了平安城，算是灭了西秦，但我的本意是想推翻这个腐朽没落的朝廷，重新建立起一个新的国家。这才是我的终极目标。”
“你对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目的？”
“我想请恩师出山，辅佐我，让我重新建立一个崭新的西秦。”
“可是我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朽了，有什么用呢？”
“恩师此言差矣，恩是的才华可比日月，放在哪一个国家都是座上宾，我们师生联手，在自己的土地上，共建一个新的国家，岂不是更好？”
唐思德有些犹豫。毕竟这个决定不是轻易就做出的。
赵九天知道唐思德的心思动了，他趁热打铁继续说“恩师的想法我理解，您觉得投靠羌笛人是背叛国家，一旦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这点您放心，您就在幕后，一切都由我在前头，谁也不会知道的，何况弟子我也不可能久居羌笛篱下，他日若有机会，咱们师徒就离开羌笛，组建新的国家，名字还叫西秦。”
唐思德终于点头了，他的点头是不甘心西秦就这样灭亡了，沦为了外族人的统治。
游说唐思德成功了，赵九天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接下来就要施展自己的抱负了。经过赵红叶的牢房前，赵九天停了下来，转头看见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赵九天对眼前这个女人有着极深的仇恨和负罪感，恨她是因为她杀了他的父亲，负罪感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如果当年她不生出他来，赵九天就看不到这个时代，也就不能去完成自己的宏伟事业。
他不敢正视赵红叶，更不敢和她说话，因为他没有这个勇气。
和他一道出来的唐思德却惊呆了，这不是长公主吗？怎么她会在这里，而且已经疯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沉浸官场多年的他，明白很多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最好是不知道。他感觉赵九天和赵红叶两个人肯定有故事，因为赵九天的眼里充满了迷茫，而赵红叶虽然疯疯癫癫，但看到赵九天后，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却是慈爱，尽管她是用惊恐来掩盖，但几十年的阅人经验告诉唐思德，这只是表象，既然赵九天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去问。
当天夜里，在赵府的房，赵九天正在和唐思德一起研究新政。新政是羌笛人立足于西秦的重要措施，他们现在要做的是稳住胡利，让胡利充分的信任他们。
赵九天问唐思德“恩师，这个保有一定数量的西秦军队，是不是会引起胡利的反感呢？”
唐思德微笑着“这就要看你怎么解释了，羌笛人自古喜欢游牧，对于建立政权，巩固政权，民生建设并不精通，何况羌笛人的兵力有限，不能面面俱到，所以必须要由西秦人自己的军队帮着他们建立新秩序。这个数量由胡利来定，而我们只需要暗中培养一支军队就行”
赵九天点点头“这里要求给西秦当年错杀，冤死的官宦平反昭雪，，你认为胡利能答应吗？”唐思德呵呵一笑“他是个当世枭雄，能成给草原的一代霸主，说明他有头脑，能重用你这个汉人，并且不惜为了你，得罪了不少的部落族人，可见他的能力，你多次顶撞过他，而且还旁敲侧击的训斥过他，他从来没有生气，可见他的城府。所以他肯定会答应。”
赵九天仔细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他很是佩服眼前的这个老头，十年的监禁并没有让他退化，有这样的人辅佐自己，何愁大事不成。
卧虎山的督军府里，马冲正在和邢敏娘三个洗浴，邢敏在大澡盆外给他按摩着头，小莲在澡盆里给他搓着身上的灰垢，采莲配合小莲，用浸透了的棉巾擦洗着马冲的身子。既然是洗澡，四个人无一例外的都光着身体，马冲很少享受这样的服务，他闭着眼睛任由三个女人在自己身上忙碌着。
突然门被撞开了，马冲还好，三个女人吓得一声尖叫，采莲和小莲赶紧蹲进了水里，只露出了头颈，邢敏抓起一件衣服遮挡着自己。马冲依旧闭着眼睛说“别大惊小怪的，除了伊琳，没人会这样鲁莽。”
进来的果然是伊琳，她不知道里面的风光旖旎，冲进来后闹了个大红脸，赶紧道歉要出去。马冲说话了“来都来了，男人和女人的圣体你又不是没见过，说吧，么事？”
伊琳红着脸冲着邢敏尴尬的笑笑，邢敏看见是她，也就放松下来，赶紧一溜小跑的关上了门。小莲和采莲也探出身子来，继续给马冲洗澡。伊琳呵呵的说“好享受啊，怪不得我今晚看你猴急的，原来是享受来了。”
“有话说，有屁放，赶紧的。”马冲对伊琳可是不客气。伊琳是个有些受虐性格的女人，在她面前最好是粗鲁一些，她不但不生气，反而会高兴。这是马冲屡试不爽的经验之谈。
伊琳果然没有因为马冲的话粗鲁而生气，她笑嘻嘻的说“前方有信传回来了，派去平安城的人都回来了，郝吉风和季翔带着他们，明天晚上就能到卧虎山了。不过他们个个带伤，要不是近卫营接应的及时，恐怕都要以身殉国了。”
“伤的严重吗？”
“信上说，除了于海东和于永杰伤势较重外，其他的人都是轻伤。”
“你一回去告诉乔儿，让她的战地医院准备好接受这些人，一定要秘密进行，保密最重要，切记”
“好的”
“去吧”马冲挥挥手。伊琳有些不舍的看着马冲露在外面的胸膛，结实，宽阔，线条优美。邢敏笑着说“去吧，明晚就是你的了，不会今晚都不给我们吧。”
伊琳笑着走了。马冲皱皱眉“什么是你的，给我们的，说的啥啊。得了，不洗了，睡觉去吧，三位夫人。”
马冲拥着三个女人进了里间的屋子里。风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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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第二百五十五章 老牢头（）
是夜，平安城的棚户区里，这里住着的都是穷人，破烂肮脏，污水横流。 w w wnbsp；。 。 c o m老牢头住的地方却和别人不一样，他虽然没有钱，但是家里却收拾的很干净，一个衣衫已经被撕破了好几处的女人被他扛着来到了这里。往自己的床上一丢，老牢头就急不可耐的脱去了自己的衣物，然后开始解开女人的衣衫，女人尖叫着拒绝，老牢头一巴掌下去，扇的女人直发蒙，老牢头趁机扒光了女人的衣物。然后狠狠的压在了女人的身上。
窗外有几双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看着里面，当看到老牢头和女人光着身子扭在一起的时候，一个人说“走了，走了，看人家办事有什么意思，不如咱们自己去快活快活。走了。”
几个人这才离开老牢头的家门口。人刚走，老牢头就赶紧起身，出门四处查看，然后关上门，来到了女人身边，女人果然是第一次，已经被老牢头弄出了血，疼的不敢动。老牢头又压在了她身上，女人想着挣扎，老牢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动，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
女人被老牢头的神秘唬住了，赶紧一动不动了，老牢头轻声的说“刚才没办法，必须要弄你，因为外面有人盯着，要是不弄你，就露馅了，对不住了。”
道完歉，老牢头不等女人发问“你别问，听我说，我不是羌笛人，我是多年前受陛下密派，潜伏到羌笛的内线，因为我的上线暴露了，被羌笛人秘密杀害了，我就成了潜伏在羌笛内部的一步死棋了，我在羌笛结婚生子，过了三十多年，后来逐渐的受到了胡利的信任和器重，虽然没有什么真正的官衔，但掌管牢狱已经是不可多得的美差了。”
天牢里的赵红叶，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她也在回想着下午，那个老牢头对自己说的话，这话和老牢头对身下女人说的一模一样。
“从十八岁到五十四岁，我在羌笛足足待了三十六年，因为上线没有了，我们之间只是单线联系，失去了上面的联系，我就再没有了消息。期间我也想过回西秦，但是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大将军林晓峰说过，除了皇帝陛下那里有你的秘密档案外，朝中谁也不知道有你的存在。可是我想回家，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我听到了英德帝驾崩的消息和林晓峰大将军病逝的消息，我想这下子坏了，皇帝没有了，大将军也死了，估计我的事情再没有人知道了，我回去还有什么意思？西秦会认为我是叛逃者，回去就是个死。”
老牢头身下的女人轻声说“所以你在羌笛整整36年？”这话赵红叶当时也说了。
老牢头的话语在赵红叶的耳边响起“是啊，我潜伏了16年，原以为可以回去了，但事与愿违，我又潜伏了20年。36年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思念故国，没有一天不在思念曾经的亲人，没有一天不在告诫自己不是羌笛人，而是西秦人。”
女人流泪了，赵红叶流泪了。老牢头更是老泪纵横。不同的是，赵红叶拥抱了老牢头，而女人却是感动的将自己再一次给了老牢头。这一次她是全身心的投入。
赵红叶还记着老牢头的话“你要装疯卖傻，这样可以降低羌笛人对你的戒备，一个疯子，谁会认为他还有什么作为？到时候我找机会助你逃脱，陛下，我们从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你，你是长公主，是赵武伟的亲姐姐，我赵隆基拜见西秦吾皇。这也是我唯一能为西秦做的事情了。如果能逃出去，至于以后陛下怎么发展，草民再无能力了。”
赵红叶流着泪说“大恩不言谢，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老牢头，不，赵隆基。如果我能逃出去，你是我西秦的第一恩人。红叶给你叩拜了。”赵红叶还真的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给老牢头磕头。
老牢头赶紧抓住了赵红叶的双臂“陛下使不得啊使不得，草民怎么能让陛下行此大礼呢？你这是折我寿啊。赶紧起来。”
赵红叶流着眼泪说“想我赵红叶一生中做错了很多事，愧对很多人，我以为自己落得这般田地，再无人问津，没人理睬了。没想到在这天牢里，却遇到了你。赵红叶发誓，如果出去了，将来我嫁给你，让你成为我的夫君，还请你不要嫌弃。”
老牢头愣住了“这怎么使得啊，陛下。你是万寿之尊，怎么能嫁给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赵红叶捂住了老牢头的嘴“不用说了，即便是我将来不能光复西秦，哪怕是做一个农妇，我也要嫁给你。不仅仅是为了报恩，而是你对我的真心。”
老牢头还要说话，赵红叶用嘴吻住了老牢头的嘴，然后分开“这下你相信了吧，我说的是真的，这里是我的伤心地，我永远不想再回到这里了，带我走吧，我们走的越远越好，到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看着赵红叶凄惨无助的目光和断了线的泪珠，老牢头用力的点点头。
这一段当然不能跟自己身下的女人说，因为他还有别的目的。老牢头和女人运动后，一边抚摸着女人的身体，一边说“明天下午是我当值，你跟着我进去，去看看陛下。”
“陛下？你是说赵红叶？”
老牢头点点头。女人不干了“为什么要见她？武德帝莫名其妙的死了，宫里风传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就是为了登基做皇帝。用心何其毒也。”
老牢头继续抚摸着女人“你啊，长长脑子，就算是她害死了武德帝，可是她也得到了报应，被自己的儿子祸害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应该听说了。”
“嗯，当时你不知道我心里那个痛快啊。活该她被自己儿子弄了，自作自受。”
老牢头呵呵的笑了“我知道你对她有很大的意见，所以啊，去见见她，看看她落魄的样子，你心里不是更高兴吗。”
“也对啊，哈哈，我倒是要见见她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一解我这两年来被她欺负的心头之恨。要不是她，我早就和武德帝鱼水之欢了，可能都有孩子了。那样我就能成为皇后了，都是她，说我的生辰八字不好，圆房要等三年才行。好不容易等到了时候，武德帝突然暴病身亡。哼，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赵红叶做的鬼。”
老牢头看到女人气鼓鼓的样子，赶紧安慰着“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明天去看看，解解气，能打她一顿就更解气了不是嘛。”
女人这才喜上眉梢，老牢头一直在抚摸着她，她的感觉又来了，一个翻身，将老牢头骑在了身下。
第二天的下午，老牢头把女人换成了监牢狱兵的装束，带着她，提着饭盒来到了天牢里。天牢当值的羌笛士兵早就望眼欲穿了，看见老牢头来了，不等他交接，就赶紧溜之大吉。老牢头呵呵笑了“又不知道看上了哪家的汉人女子，慢点，别摔着了。”三四个当值的羌笛兵摆摆手，根本就没工夫回话，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女人问老牢头“你准备酒菜干什么？”
“你和赵红叶喝两杯啊。”
“为什么要和她喝酒啊？”
“赵红叶是个疯子，你也知道，疯子的力气很大，一两个人恐怕都制不住，你要是打她出气，别让她弄伤了你，我在酒杯上抹了药，一会你记住，给她用蓝色的杯子，你用白色的，蓝杯子是抹过药的，千万别用。不然我扛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