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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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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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魅双煞,出来吧。”云幻之忽然转身,抬步走向床边,来到床的中央,盘腿坐下。床很大,可以躺下五人,由紫檀制成,四周镶着金色的饰纹,缀着彩色的玛瑙,精致奢华。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无声出现在她床边,对着她躬身一揖,“冒犯了,庄主。”是女声。

    “开始吧。”云幻之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

    “是!”两个身影快速地窜上了床,一前一后盘腿坐在云幻之身边,将云幻之夹在中间,一并出掌向她的身体输送内力,逼退她体内的寒毒。

    云幻之之所以怕冷,并不是因为体质敏感,而是因为她身中寒毒,事情追溯到十六年前,那时她才八岁,而且,她的名字也不叫云幻之……

    世人皆知当朝左相与右相水火不容,相看两相厌,却不知左相杨曼书也曾有一位至交好友,便是醉云山庄的前任庄主云如海。然而,生活总是那么戏剧。云如海和杨曼书年轻的时候,曾同时爱上了一名男子,男子名叫阜痕,是当年有名的一代公子,多才多艺,样貌美玉,云如海和杨曼书答应彼此公平竞争,两人都开始追求阜痕,最终杨曼书获取了阜痕的芳心,阜痕嫁给了杨曼书,一年后,阜痕为杨曼书生了一个女儿后就香消玉殒、撒手而归,杨曼书当时已经成为宰相,心爱之人的离开令她消沉了一年,给自己的女儿取名为杨思痕。

    而云如海也继承了醉云山庄庄主之位,迫于家族的压力,娶夫生女,只是她不仅是醉云山庄的庄主,她还有一个不为人之知的身份,就是毒医世家传人。云家百年前是毒医世家,后来逐渐隐世经商,成了商人,但家族的医术仍世代相传,所谓毒医,就是擅长以毒治病,只是云家人常年与毒为伴,这个家族几乎代代单传,若生女,大幸,若生男,则招女入赘,云如海是这个世家的传人,自小耳濡目染,她擅长制毒,用毒,同时也只有一个女儿云幻之,后来她又收了一名孤儿做自己的义子,名唤云初起,其实就是给自己的女儿找了个童养夫。

    云家当时也在凤都有生意,在凤都定居,和杨家暗里依旧密切来往,两家的孩子也相互熟识,只是云幻之和杨思痕却是一对冤家,在长辈面前是一对好姐妹的关系,然而暗里却常常互掐,有一次,这两个人又发生争执,杨思痕不慎将云幻之推入河里,慌了神,反应过来时云幻之已经溺死水里,当时杨思痕才八岁,不知所措,慌乱间立马跑去告诉了母亲,杨曼书自知对不起友人,带着孩子去向云如海赔罪,云如海见自己唯一的女儿已死,自然悲恸大哭,差点想杀了杨思痕为自己的女儿报仇,可是看到她的脸,她又下不去手,因为杨思痕脸上的轮廓简直和当年的阜痕一模一样,阜痕是她心里的痛,她最终没狠下心来,可是女儿已死,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她趁机给杨思痕服下寒毒,要求杨曼书把她的女儿过继给她,否则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寒毒折磨致死,最终杨曼书为了女儿的生命安全不得不妥协,从此杨思痕成了云幻之,并且戴上了面具,后来这事被掩盖了下来,杨曼书则对外谎称自己的女儿拜了一个得道高僧为师,去江湖游历去了。

    然而当时杨思痕将云幻之推入河里的情景还有一个目击者,就是云初起,只是他一直将此事埋在了心里,装作不知道,甚至窃喜,因为云幻之对他不好,他早就受够了,如今,死了正好,后来,他也知道那个戴面具的云幻之就是杨思痕,这也成了他以后可以利用的把柄。

    后来云家举家迁徙,在郦城的老宅定居,直至六年后,云如海死后,云幻之终于坐上庄主之位,只是她身上的寒毒一直未解,云如海生前对她说这毒虽不会要了她的命,却会伴她一生,折磨她一世,她曾从云如海口中得知江湖中有个玲珑世家有一本秘籍,里面记载了各种江湖中失传的毒药秘方,所以后来她灭了玲珑师门,只为了得到那本秘籍,希望秘籍里记载着寒毒的解法,然而,却只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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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潜水潜了几章,下一章终于要出水了,我得继续好好构思一下了。

第五十章 落花有意水无情() 
随着云幻之年龄的增长,这寒毒带给她的痛苦越来越严重,甚至需要靠别人的内力来帮她压制,鬼魅双煞曾经受到墨宫的追杀,最终走投无路,所以投靠了她,也顺便为她压制寒毒。现如今几乎每隔十五天,这寒毒就复发一次,她就算给自己裹再厚实的衣服,烧再旺的暖炉,也还是抵制不了体内的寒冷,云如海这招果然狠,既为自己的醉云山庄找了一个继承人,又让杀害她女儿的凶手一生都受尽寒毒的折磨,生不如死。

    其实,最令云幻之痛苦的还不是体内的寒毒,而是云初起。她自小就对云初起有朦胧的情愫,小时候看到那个云幻之私下里打他骂他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护在他身边,去为他出头。后来,她失手杀了那个云幻之,成了云幻之以后,她甚至心里也有一丝窃喜,因为如果她成了云幻之,她将和云初起一起生活,一起长大,而且,云如海早给云幻之和云初起定了娃娃亲,如今,这段姻缘就会落到她头上,她怎能不沾沾自喜?

    然而,她好不容易等他十六岁成了年,想要选个黄道吉日迎娶他,他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四年前,她拿着吉日书一脸兴奋地奔进了他房里,“初起,来看看我们成亲的黄道吉日吧,你觉得应该选哪日好呢?”她已经拿下了面具,因为时隔这么多年,就算她和云幻之八岁时的脸完全不像,也没人敢怀疑她,只有那个云幻之的亲生父亲曾经私下里揭穿过她的谎言,但他并没有说出去,后来郁郁而终了。

    “云姐姐,你何必非要娶我?我还不想嫁。”云初起并不像她那么兴奋,反而显得有点冷情。

    云幻之以为他在害羞,苦口婆心地哄道:“哎呀!我的乖乖,我们之间可是有父母媒妁之言的,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

    “云姐姐,我真不想嫁!”云初起有些急了,将头撇向了一边,不再看她。

    “初起,你都成年了,再不嫁可要变成老男人了。”云幻之绕到他跟前,一脸戏谑地看着他,“再说了,我要财势有财势,要清白有清白,这么好的女人你都不要吗?”她一脸自恋地自夸道,期待地等着他改变主意。

    云初起暗自下定了决心,一脸认真地看向云幻之,坚决道:“云姐姐,你若坚持让我嫁给你,我就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

    云幻之眼眸闪了闪,又很快恢复平静,一脸笑意地看向他,“初起,别玩了,可以吗?我的小心脏会承受不起的。”

    “我知道你不是云幻之。”云初起豁出去了。

    云幻之浑身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云初起,嘴里却轻松道:“初起,我不是云幻之是谁?你别忘了这么多年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

    “你是左相的女儿杨思痕,十几年前,我亲眼看到你把云幻之推入了河里,后来,她死了,你取代了她的位置,所以你会一直戴着面具。”云初起一脸平静地说了出来,心里有一丝释然,这个秘密在他心里已经藏了整整十六年。

    “你…原来早就知道了。”云幻之震惊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有些无力地瘫软在身后的椅子上,垂下了眸子,“可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出?你难道不曾想过为真正的云幻之报仇吗?”

    “我只想寻个对我有利的时机罢了,况且,我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报仇?那个女人死了才好。”云初起想到真正的云幻之就一脸憎恶。

    “初起,原来你至始至终都将此事当成了我的把柄,想着以后用此事威胁我。”云幻之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难道在他心里,她就一点都没有分量吗?这十几年的朝夕相处都只是虚影吗?心里有些不甘,“初起,你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回答我,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语气有丝哀求。

    云初起清澈的眼眸再次看向她的,一脸认真地答道:“我只将你当姐姐。”

    云幻之眼里的眼泪无声决堤,她连忙用袖子抹去了自己的泪,脸上带上了笑意,却显得牵强,只为掩饰自己的脆弱,“初起,我…不逼你。”因为我是真心爱你的。

    “真的吗?云姐姐,你真好。”云初起听到她的这句话,立马开心地跳了起来,上前牵起了云幻之的手,有些犹豫道:“姐姐,其实…我一直梦想去一个地方。”

    “哪里?”云幻之有些疑惑。

    “皇宫。”云初起则满脸憧憬。

    “初起,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云幻之蹙起了眉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去皇宫。

    “我经常听人说,皇宫里什么都有,有美轮美奂的屋子,有漂亮的花园,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只要进了宫,就能拥有滔天的权利,所有人都会向我下跪,对我极尽讨好。”云初起一脸向往地说道。

    “初起,你说的我们庄内不都有吗?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的。”云幻之眉头因为他的话而越皱越深,该死的!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的!她真想割了那个人的舌头!

    “那感觉不一样,云姐姐,你能想办法让我进宫吗?我只想进去逛一圈,看看里面是不是真如我所想,求求你了,好不好?”云初起突然朝她撒起娇来,一双清澈的眸子亮闪闪地看着她。

    “你真想进去?”云幻之突然觉得先答应他也不是不可,他涉世未深,所以才会对皇宫那么好奇,如果让他进去看了,发现根本没有他所想的那般好,她再让母亲把他偷偷接出来,到时他打消了好奇心,或许就会乖乖地回来跟自己成亲了。

    “嗯嗯。”云初起发现有转机,连连点头,期待地看着她。

    “我答应你,不过你进了宫一定要低调行事,千万别惹是生非,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云幻之有些无奈,看来她得传信给母亲,让她想办法让初起进宫看看,并且看好他。

    “云姐姐,谢谢你,你真好!”云初起一脸欣喜地说道。

    云幻之怎也没想到是她亲手把心爱的人永远地推离了自己的身边,几个月后,她得到母亲传信“云初起被新帝封为云贵君,深得盛宠”,她看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当场晕倒,那天,她寒毒发作,是她中毒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明明是盛夏时节,她却浑身冰冷,连内心都冻结了一般,躺在床上煎熬忍受了三天,她才缓过来。

    之后,她直奔凤都,想找母亲问个究竟,母亲只跟她说,云初起是支撑她朝廷里地位的一个有力保障。她才知道,母亲的野心不小,她认云初起为自己的义子,为他细心打点,将他送入宫内,让他成为皇宫新一批的佳人,巴不得他能获得皇帝的盛宠,夺取后宫的高位,结果歪打正着,云初起真的得到了皇帝的宠幸,并且一路直升,当上了宫里的贵君,地位仅次凤后,母亲这个左相也当得风光无限。

    凑巧的是,她还正好碰上了云初起归家省亲的日子,她是该哭还是该笑,笑的是初起终于绽放出自己的美丽,哭的是那份美丽不属于她。只见云初起穿着一身妖娆的红色华服,头发轻挽,眼角含春,浑身散发着一股致命的妩媚,他款款地向她走来,惊喜地看着她,对她真挚地一笑,自然亲昵地牵起了她的手,软软道:“云姐姐,你来啦!我还想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既然如此,云姐姐,我想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当初帮我进宫。”

    她看遍他全身的每一角落,将他的美丽全部刻印进自己的内心,眼里已经忍不住模糊,哽咽道:“初起,在宫里…过得好吗?”心里已经痛得发颤。

    “云姐姐,陛下对我很好,我在宫里也很好。”云初起不好意思道,脸上染上了一抹娇羞。

    “那就好。”这三个字几乎是她从嘴里硬挤出来的。此时他脸上的那抹娇羞,她只觉得刺眼异常。

    后来,那一整夜,她在房里嚎啕大哭,母亲劝她,她也只当没听见,第二天一早,她就离开凤都回了山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母亲每次传来的书信上关于他的消息,她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也开始填充自己的后院,有了几个通房的小侍,但是不娶,她的心早已一片荒凉,无心的婚姻,她宁愿不要。自那以后,她体内寒毒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严重,她心里不甘,也和母亲一样有了野心,她想要得到这个天下。也许得到这个天下,她才能得到云初起的倾心。

    ……

    “庄主!庄主!”逆冷扶住了已经陷入昏迷的云幻之,有些焦急地看向姐姐,“逆寒,怎么办?庄主好像又晕过去了。”

    “逆冷,把庄主放平,让她睡吧。”逆寒收了功,比起逆冷,显得淡定了许多。

    逆冷点头照做,将云幻之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给她头下塞了个枕头,然后帮她盖好了被子,担忧道:“逆寒,庄主中的寒毒果真霸道,她忍受了这么多年,一定很痛苦吧。”

    “是啊,庄主虽善用毒,却独独解不了自己身上的寒毒,寒毒因太过毒辣,有违人道,早在江湖上失传,没想到还有人会制此毒。”逆寒也有些同情云幻之。

    “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逆冷有些愤愤不平。

    “唉!现在追究这些又有何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寒毒的解法。”

    “也是……”

    “我们回屋吧,别打扰庄主休息了。”逆寒走至暖炉旁往里面加了些木块,就和逆冷一前一后走出了云幻之的寝室,走之前对外头守夜的小厮吩咐道:“庄主今夜身体不适,怯寒,你们一定多加注意了。”

    “小的们明白。”几个小厮连连点头称是。

    第二日,凤炽天就带人去凤归山脉主峰的后山处收殓了“宁玥”的尸骨,接着便开始出发去沛城,因为她们凤氏皇族所有的皇陵都位于沛城南部的郊野。

    凤炽天已经传信给凤都,也等于宣告天下,称一年前失踪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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