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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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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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含玉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含玉被洛安怀疑,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又气又恼,愤愤道:“今日抓获左相的功劳是殿下的,便是殿下的,含玉回去后一定向陛下如实禀告!”

    洛安忍俊不禁,“含玉,本殿与你开玩笑呢!你那么认真做什么?”

    她发现眼前这个男子挺较真,不经逗,倒是个有趣的主。

    “殿下!”含玉脸一红,这次纯粹是被气得。

    他心里那个郁闷啊!

    这个女娃身份虽然比他尊贵,但年纪比他小,是他的晚辈,可是这个晚辈竟然与他这个长辈开玩笑,自己还都当了真,顿觉得自己无比幼稚。

    不过,他是长辈,他懒得计较!

    不等含玉反应过来,洛安就向他靠近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语气转冷,“含玉,你回去告诉母皇,杨曼书这个人,本殿要了!本殿管她朝纲还是什么的,在本殿与杨曼书的私人恩怨前,都算个屁!”

    含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娇美容颜,心脏猛地漏跳一拍,随即剧烈跳动起来,如捣鼓,令他慌乱,连忙后退一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洛安不再搭理含玉,转身,在娄瑞儿的搀扶下踱到高台中间,看向底下的两万士兵,高举手中的兵符,目光一凛,以内力传音,沉声道:“众位兵将,这兵符既然到了本殿手里,也算我们之间的一种缘分。

    但本殿更希望,在你们的心目中,本殿的地位能高过本殿手里这块冰冷的兵符,因为本殿希望自己能与你们融为一体。

    以后若有敌国入侵,我们才能真正地齐心协力,一起上阵杀敌,恣意挥洒热血,保我们凤天的千秋大业永远昌盛!”

    话落,底下的众位将领以及士兵纷纷叫好。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面对强者,一般都会在心里生出由衷的敬畏。

    因此,自刚才看到洛安那一番身手,她们就为她深深折服,此时听见她表明以后若有敌国侵犯,会与她们上阵杀敌,她们更是热血沸腾。

    古往至今,有多少皇室子弟愿意脱下身上的华贵锦缎,换上一身戎装,奔赴前线与她们一同抛头颅洒热血的?!

    所以,虽一切都没个定数,但对她们而言,麟皇女殿下能在她们面前立下这份沉重的誓言,已经难能可贵。

    洛安满意地点点头,摆了摆手,见喧嚣平息,她才继续道,无比郑重,“很好!本殿再次问一遍,你们可愿与本殿携手并肩,同为守护凤天百姓的安居乐业而战?”

    “吾等愿意!”一众兵将纷纷高喊,双目热切地注视着高台上那抹白色的纤细身影。

    此时,在她们眼里,这个女子的身影无比高大。

    尤其十二将领,对洛安的期盼更是殷切。

    杨曼书虽将她们提拔了出来,以统领自己队伍内的上千士兵,但她们从来没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且上头还有一个总将领和三个副将压着。

    她们整日要看这四人的眼色行事,稍有不慎,得罪了某尊大佛,就会受到打击报复。

    所以,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来,她们早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但人家的靠山摆在那,她们纵使满心不服,也只能忍着、熬着,却不想,今日出现了转机,这难熬的日子终于算是到头了。

    今日上午,就来了一队黑衣人,领头的那个女子直接掏出兵符,号令她们整队,然后声称要对她们十二军重新整编入营。

    她们当时被这一变故惊得措手不及,但兵符在,她们就必须听命,所以,即使满心惊讶,也只好照做。

    至于兵符的主人为何突然换了,她们也不敢过多探究,因为这毕竟是上头的事情,她们这帮小喽啰若知道得太多,恐怕祸多于福。

    然,她们听从兵符施令,可不代表别人也会如此,就比如左相派来控制她们的那四人。

    那四人全都是左相的人,为左相办事,自然全都不服,拼命反抗,说那个女子手上的兵符一定是假的。

    于是,那个女子直接滴血验了兵符的真伪,并当场斩杀了反抗最激烈的总将领史瑜。

    另外三个副将也全被侍卫押住,被堵了嘴,只能哼哼唧唧着表示自己的不服。

    她们看着这四人的下场,自然大快人心,就算重新整编入营,将领之职可能会被革去,她们也心服口服,至少,以后的日子能过得舒心畅意些。

    却不想,整编结束后,一切都没变,她们还是十二军的十二将领,只是上头再无人控制欺压她们,并且还换了一个主人。

    她们本以为那个斩了史瑜名唤半暖的黑衣女子是她们今后的主子,便想向她行礼以示忠诚,但那女子阻止了她们,称她们的主人另有其人,不是她。

    她们连忙问是谁,结果得一个令她们震惊得无法言说的答案——当朝麟皇女殿下。

    那个名唤半暖的女子带人离开后,她们继续如常训练,只是一颗心一直悬着。

    虽然对朝堂上的事情知之甚少,但多多少少地,她们也听过一些,知道麟皇女殿下是最近才归朝的皇女,之前一直在江湖中游历,算是个在宫外长大的皇室子弟。

    最近这个皇女殿下的“光辉”事迹她们也听了些,心里顿对其没甚好感,觉得其定是个沾染了江湖气息,行为粗俗,没有一点皇室风范的女子。

    然,到下午,她们一见到正主,观念就彻底被颠覆了。

    单看她那副堪比天人的尊容,她们就十分确定,此女绝对皇室出品,童叟无欺!

    再看她的言谈举止,她们之前对她的偏见就彻底消散了去,只觉得她温和亲切,一点没有皇女殿下的架子。

    见到她们十二将,她更是谦虚,说以后若行兵打仗定要受她们指教,她们听得忍不住脸红心跳,渐渐对她放下心防,与她完全打成一片。

    闲谈间,她与她们大致地说了左相今日在其六十寿宴上意欲图谋造反的事情,引得她们又是气愤又是懊恼。

    气愤自不用解释,至于懊恼,是因为想到自己以前竟然认这么一个贪婪奸诈之人为主人,她们就忍不住一阵羞愧。

    再后来,麟皇女殿下让她们配合她演一场戏。

    她手持兵符,是她们的主人,她们自然照做,于是,就有了后来那一出左相被其耍得团团转的戏码。

    回到当前,洛安见十二军向她臣服,嘴角扬起欣慰的笑意。

    虽然,也许里面仍有异数,但,大势所趋,她相信时间长了,自己只要好好表现,拿出绝对的实力和足够的真诚,还怕拾掇不了这帮人?!

    “大家继续训练吧。”洛安依旧以内力全力,语气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忽然,她看向前方已经聚在一处的十二将领,吩咐道:“刚才那几位被死士杀害的士兵,请好好安葬,给她们家属的抚恤金,请尽量丰厚。

    若朝廷分派的银两有限额,可以派人到本殿府上取用。本殿虽抠门,但该大方的时候还是会很大方的。”

    十二将本来听得好好的,但听到洛安最后一句,一个个忍不住捂嘴偷笑,心里更是对这个对自己人这般率真自然的皇女殿下添了不少好感,纷纷应答说是。

    见一切妥当,洛安就看向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杨曼书,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对六月七月吩咐了一句,“先将她带回麟王府。”

    杨曼书一脸灰败,垂着眸,此时被洛安踹了一脚,被布堵着的嘴里支吾了两声,就再无甚反应。

    洛安听得六月和七月的应声,就在娄瑞儿的搀扶下径自往前走去,经过含玉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诧异地看向他,问道:“含玉,你怎么还没走?不会舍不得离开本殿吧?”

    “含玉只是想确认殿下究竟想将左相带去哪里,回去好跟陛下禀报。”含玉一本正经地回道,拱手,“现在,含玉知道了,就此告辞。”

    说罢,他就转身,身形一闪,几个起落间,就隐入了远处的山林,彻底没了影,只余几声骑马时的吆喝声。

    “嘿——”洛安怔怔地看着含玉离开的方向,良久,她才回神,磨起了牙,对身边的娄瑞儿道:“走吧。”

    说罢,她继续往前走去,只是那步伐比刚才重了几分,好像谁得罪了她似的。

    若有机会,她一定好好收拾那个欠调教的男子!

    待洛安一行人离开,不远处,坐在一颗树上的两人才相继飞了下来。

    一个身穿一袭绯罗蹙金刺五凤襦裙,身形性感妖娆,一个身着一袭烟色水纹长衫,身形颀长秀美,这两人可不就是刚刚匆忙离开左相府的凤沐轩和水清浅?!

    凤沐轩见水清浅头上沾着一片树叶,有些好笑,伸手,想帮他拈去。

    水清浅很警惕,见凤沐轩将手伸来,连忙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请殿下自重。”

    凤沐轩顿又好气又好笑,抱着手臂,一脸不屑地将水清浅上下打量了一番,“清浅,你就算在本殿面前脱光光,本殿也不会对你产生半分性致。但你头上滑稽的树叶若还不拿掉,本殿可没法用正常态度与你说话。”

    即使认知到自己误会了对方,水清浅也无甚表示,淡定地伸手将头上的树叶拿去。

    一双潋滟眸子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话语间难得地染了其他情绪,戏谑地问:“殿下心情似乎不错?”

    听得此句,凤沐轩面色立时沉静下来,一双刚才染了几分笑意的凤眸此时只剩下难掩的痛苦,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话语间尽是无力,“清浅,刚才本殿想冲出去救外婆的,但一看到她的身影,本殿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一步都迈不出。”

    水清浅并未对凤沐轩的话作出回应,自顾自地问:“那块兵符,是不是你动得手脚?”

    凤沐轩眸光微闪,心猛地刺痛了起来,艰难地吐出,“是,也不是。”

    说起来,她才是害外婆落得这般惨白境地的罪魁祸首。

    “怎么说?”水清浅被引了兴趣,终于抬眼正视凤沐轩,眸底掠过一抹复杂。

    凤沐轩径自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仰头,目光深远地看着树上繁茂的绿叶,开始诉说起一段不为人知的内幕,“尘儿归朝之前,所有人,包括外婆,包括本殿自己,都以为本殿是凤天的下一任帝王。

    所以,本殿十岁生辰宴上,破天荒地,外婆将她视之如命的兵符交予了本殿,甚至还将这十二军所在位置的地图给了本殿。

    她说,以后本殿若登帝,兵权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而且,她总有一天会归西,就干脆将这些东西提前交予本殿,让本殿适应。后来……”

    讲到这里,她顿住了,仿佛回忆到了有趣的事,嘴角微微扬了扬,“本殿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一个合心意的‘男子’。

    于是,本殿将她带回府上,让她做了本殿的男宠,才温存几天时间,本殿就因不得已的原因将她送了人。

    再后来,尘儿归朝,那时候,本殿看到她,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因为那个‘男子’,就是她。

    本殿不知她蓄意住进本殿府上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本殿预感已经出了大事。

    之后,本殿验了一下自己身边那块兵符的真伪,结果,发现果然被人掉了包。但本殿一直没有声张此事,隐瞒得很好,以至于后来外婆跟本殿要回兵符的时候,她也没有发现异常。”

    她苦笑,眼角滚落出晶莹的泪,声音哽咽起来,“最终,导致今日的局面。”

    水清浅蹙起了眉,掩在袖下的手紧紧扣起,有些怒意,“你为何隐瞒?”

    那个女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竟然出卖过自己的色相,实在可恶!

    “清浅,本殿曾经跟你说过,本殿爱过。”凤沐轩看向水清浅,眸中仍含着泪,颤抖着唇,倔强的语气,“而本殿爱的那个人,就是尘儿。就算到了今日这种地步,本殿依旧爱她,无法自拔。”

    此时的她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勇敢坚定地将她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爱恋悉数挖出,将其放置阳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泽,炫目得厉害。

    水清浅眉间的褶皱更深了几分,眸光幽深地看着眼前一脸不悔的女子,“可同是女子,怎能——”

    他话未说完,凤沐轩就打断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不懂,什么都不懂!”

    吼完,她就无力地蹲下了身子,将脸埋在腿间,呜咽声不断。

    水清浅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向平静如水的眸中流露出几分怜悯之意,牙关紧咬。

    第一次,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那个女人为何总能处处招蜂引蝶?!

    就连她的至亲姐妹也难逃……

    为何?

    为何会这样?

    若真如此的话,他得加紧自己的计划了!

    ……

    另一边,洛安回府才坐下喝了一盏茶,就被凤炽天召进了宫。

    一进宫,半暖就迎了上来,看向洛安的眸中多了几分崇敬,“殿下,您终于来了,陛下念叨您已经不知多少回了。”

    “娘亲念叨本殿做什么?”洛安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身边的娄瑞儿尽心尽力地搀扶着她,视线一直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难掩心疼。

    “陛下说殿下您今天留了太多疑问给她,您若不给她一一解释清楚,她今晚肯定无法安睡。”半暖如实答曰,看着身侧女子的侧脸,眸中溢出欣慰和羡慕。

    年轻,真好。

    要是人生能重新来过,她真想去外面的世界闯闯,干番自己的事业出来。

    可惜,她已经没有青春用来挥霍。

    “本殿怕解释了,娘亲她会更无法安睡。”洛安打趣道,嘴角携着一抹俏皮的笑意。

    ……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地行到了凤炽天的寝宫长倾宫,只见一抹明黄的身影正站在门口翘首企盼,其身后还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正是含玉。

    凤炽天看到洛安的身影,就风一般迎了上来,惊喜地看着她,“麟儿,你可算来了,娘亲等你好久了,来来来,快进殿内跟娘亲好好说说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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