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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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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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你那也是不得已,曾也跟你说过,只当是被狗咬了,我不在意的,也希望,你也别再在意这些。只需记得,你以后,全身心皆属于我。”

    主子的声音柔情且真意,让他一直彷徨的心有了丝慰藉,似飘摇在风中的丝蔓,终寻到了一棵树,让它缠绕、依赖,再不舍放手。

    “主子……我……”

    他已有些无语凝噎,不知该说什么好。主子不在乎,似想到了他所想,让他也别在乎,他何德何能,能得到主子的这般理解,这般眷顾。

    他该满足,也该试着释怀,将那些殇,全部沉淀。以后,只要以后,他将全心全意的自己,全部给了主子,会不会也算是一种圆满?既是为了自己的心意,也是为了回报主子的心意。

    “水做的人儿哟!这泪掉得,我心都颤了!”

    主子轻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将他的泪拂去,她眼里的宠溺让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水波荡漾间,看着面前主子的娇颜,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曾与主子做的亲密事情。忽然,他竟有些怀念,甚至,也有些渴望。

    “主子,我,我突然,有点,有点……”想亲你。

    他扭捏了半天,终是抵不过羞耻心,说不出那两个字眼,也感觉自己此时的脸上,定全是羞意。

    然,下一瞬,他就呆愣住了,他的唇,已被主子堵住。

    他的脑袋“轰”的一声,空白一片,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感觉自己的唇上有些湿热。渐渐地,似有什么力量引导着他,让他的唇不自觉地启开,任一抹温软进入了他的口中,肆意扫荡,留下丝丝香甜的气息。

    那麻酥酥的感觉,让他软了身子,一双手不自觉地搂上了女子的纤细腰肢,身子与她的紧贴,似想要依靠她,又似想要给她依靠。

    待他恢复思绪,主子却已放开了他,手臂依旧缠着他的脖颈,一双水眸含了浓浓的春意,笑意盈盈地将他望着,嘴角弯着柔柔的弧度,确认性地问道:“瑞儿,你是想这样吗?”

    若说刚才只是羞意,现在,听着主子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快成熟虾子了,一张面颊烫得估计能烙饼。

    原来,主子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他那点,龌蹉的小心思,无论他掩饰得多好,在主子面前,只能无所遁形,没有任何余地。他有点羞愧,也有点欣喜,主子她,真的接受自己了。

    “主子,我,我还想……”要。

    他似乎渐渐上瘾,还想体会那般让他欲就此沉沦的感觉,虽少说了一个字,但他知道,主子能懂他的想法。

    果真,主子对他微微一笑,便又提身,吻上了他的唇,携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情谊,欲将他彻底融化,而他,也想。

    他试着回应她,也将自己的温软驻留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带着丝探索,带着丝莽撞,只想自己的情谊也全部传给她,让她在混沌中能记得,她与他之间这份痴缠的火热。

    然,那份感觉,似在渐渐淡去,再睁眼,却发现自己的手里只剩下空气,而主子早已不见了身影。心里顿时慌乱得厉害,只想寻回主子。

    四周的雾渐渐散去,出现大朵大朵的云层,他感觉自己脚下也软绵绵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正踩在一朵云上,吓了一跳,不敢乱动,生怕这云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让自己直直摔下去,变成肉泥。

    心里正疑惑的当口,突然在远处,一棵菩提树旁,他看到了主子的身影,却不是刚才那般素雅模样,而是换了一身红衣,袖边、襟上均以金线勾勒着凌霄花的花纹,两袖宽大,衣摆迤地九尺,十分张扬。她一头乌发均被金冠高高束起,只在两侧耳鬓垂下了两缕,娇颜还是原来的模样,却又有些不同,只见她那挑起的眼尾处,画着金色的凤翎图案,额上缀着火焰型的花钿,一抹红唇更是娇艳欲滴,透着水润的光泽。她浑身萦绕着淡金色的光芒,似散发着一股王者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她,甚至想伏身跪在她的脚边,虔诚地拜谒。

    他想唤她,但心中似乎压抑着什么,让他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妖娆的女子。直觉,她是主子,但又好像,不是主子。

    此时,她嘴角携着温柔的笑意,微弯自己的身子,手里提着一只花洒,给菩提树下的一棵忘忧草浇着水。

    那忘忧草也有些特别,浇水的过程中,它周身都泻出金色的光亮,花叶微微晃动,似在表达自己的喜悦。

    “忘忧,现形吧,本宫已喂了你七七四十九天的瑶池甘露,以你千年的修行,再加上甘露的滋补,应能化成人形了。”

    那女子突然蹲下了身,一双眸子好奇地看着那颗忘忧草,还伸出手指试探性地碰了碰那忘忧草的叶子。

    她的性子,似乎与她的外表,不怎么相符,这是他心底突然冒出的一个认知。心里也更确定,她不是主子,因为,主子从不会露出像她这般纯真的表情。

    然,令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忘忧草竟真的化成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子。而且,他的容貌,竟与自己的一模一样,只装束不同。他身穿一袭淡绿色的锦袍,一头乌发只用翠色的簪子束起,其余皆披散着,中间的发际处,还缀着一块剔透的碧玉,似水滴一般垂在额前,自己只觉得,他这装扮甚是奇怪。

    只见那忘忧草化成人形后,直直跪到了红衣女子的身边,低着眉,伏着身子,一副谦顺的模样,朝着女子连连磕着响头,边磕边道:“忘忧谢过火凤娘娘,娘娘的大恩大德,忘忧会一直记在心里……”

    “得得得!你也甭说客套话了,本宫问你,你既是忘忧,可有解忧的功效?”

    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好奇地问向那名叫忘忧的男子。

    “火凤娘娘可是有忧虑?”

    男子抬眸惊讶地看向女子,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女子面色僵了僵,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眉眼间染上了愁思,讲述起了自己的事:“本宫在这九天之上,虽风光无限,实则满肚苦水。因着自己这副好皮囊,本宫得了很多男上神的青睐,但本宫无意于情事,便将他们都拒绝了。有些男上神都已有妻子,她们听说此事,即使本宫已拒绝了她们夫郎的心意,她们仍不放心,皆将本宫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处处想法子挤兑本宫,陷害本宫。本宫也算机警,次次都险险地避开了,想到她们全是为了维护与夫郎间的夫妻情谊,本宫便也懒得跟她们计较。只是,本宫的宽容并未得到她们的宽恕,反而得来了愈来愈多的苦难,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日日都来那么两下子,本宫实在有点吃不消,只觉得累。”

    说罢,她还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跪着的男子见到女子忧愁的面容,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垂眸想着什么,片刻,才看向女子,似不忍,又似下了决心般,与女子说道:“娘娘,其实,忘忧有一个办法。”

    “哦?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

    女子期待地看着男子,眼里溢出丝丝惊喜。

    “娘娘,你既不想与她们计较,何不彻彻底底地躲了她们。而这世间,只分三界,娘娘的受难地既是天界,那这天界,自然是不能待了,而那冥界多阴气和邪恶的鬼魅,也不是个好去处,所以,娘娘只能去人界,也就是所谓的凡间去避一避了。”

    男子本有些踌躇,但见到女子的神情,便只好将自己的想法都倾吐了出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本宫以前怎从未想到呢!”

    女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角又重新弯起了弧度,眼眸变得晶亮,跃跃欲试,似恨不得立马飞去凡间避难。

    “娘娘,凡间其实也多凶险,忘忧希望您能慎重地考虑一下。”

    男子却有些担忧,提醒着女子。

    “凡人本宫怕甚!就算本宫投胎转世成凡人,但本宫终归是仙魂,还怕斗不过几个小小的凡人!”

    女子面上露出了倨傲的神情,提到凡人,她的语气还带着丝不屑。

    男子见女子去意已决,便不再多话,只朝着女子重重地磕了一头,郑重道:“那忘忧只能跟娘娘道一声,保重!”

    “忘忧,谢谢你,你既能化成人形,以后在这天界好好混吧!说不定等本宫从凡间避难回来,你已经成上神了,到时,可一定罩着本宫啊!”

    女子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欣慰地笑了笑,已然将他当成了朋友。

    “火凤娘娘说笑了。”

    男子谦虚道,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笑意。

    “忘忧,本宫该走了。”

    女子跟男子打了声招呼,便化成一道金色的流光直直地往云层下窜去,远远地传来了她最后一句话:“后会有期。”声音已经飘渺。

    而那菩提树下的男子下意识地伸出手,欲挽留女子,却终无奈地垂下了,眼里溢出一抹难言的伤感。在原地踌躇了半晌,便一狠心,化成一道绿色的流光,随着女子消失的方向窜去。

    看到这里,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发疼,想要去追逐那两道残影,只是才走了几步,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往下一看,顿发现自己已一脚踩空,暗自懊恼,却都来不及了,他直直地往下坠去,一种临近死亡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侵蚀着他最后的意识,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

    娄瑞儿从床上坐起身来,睁着迷蒙的眼看了下四周,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屋内,心里才意识到,刚才那些画面,全是一场虚梦。

    “瑞儿,你可算醒了!”

    七月一边拿过从娄瑞儿额上落下的湿帕浸入了一旁的水盆里麻利地搓着,一边欣喜地说道,转眸见他坐在床上迷糊的模样,心里有丝好笑。

    娄瑞儿渐渐醒过神来,他才想起,自己陪主子去拜访了水清浅府上,后来,主子为了看那水公子的真容,让自己先回避一下,自己便只好去了一侧的竹林里等候。却不想,有条毒蛇突然咬了自己,一种难言的痛意从被咬的地方传遍了他的全身,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咬他的血肉,之后自己便没了意识,只觉得,自己这次真的得死了。

    可依着如今的情况来看,自己应该没死,小腿处被蛇咬过的地方,仍有丝丝痛意。只是,自己怎会没死?照道理,被毒蛇咬过,自己应是难以逃出生天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生相随()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

    娄瑞儿迷惘地看向七月,也不知她究竟是六月还是七月,为免难堪,他干脆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见窗外投进光亮,才发现,此时已是白天,难道已经第二天了?!

    “瑞儿,你昨日被毒蛇咬,中了蛇毒,九死一生间,是主子……”

    七月一边拿过从娄瑞儿额上落下的湿帕放进水盆麻利地搓洗着,一边说道,只是突然涩然地断了断,才继续道:“救了你,昨日主子将已昏迷的你抱回府后,便托我照顾你。而你,已昏迷将近一天一夜,此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

    她一直都对娄瑞儿有意,只是,无论她对他如何暗示明示,他都视而不见,只说自已无意于此,徒留她一人失落无奈。

    后来,她渐渐发现,他的目光一直都在主子的身上,他常常在主子不注意的时候,凝望着主子的身影,携着一股痴念和苦涩。她才知,他原来心属于主子。

    即使心里不甘,她也不得不服,对主子,她嫉妒不起来,因为,她承认,主子的确比她优秀千倍万倍。甚至,曾也觉得,天下男子,若见到主子这般女子,应都会不自觉地倾心于她吧!

    然而,这点也是令自己庆幸的。正因为主子太优秀,即使天下男子都倾心于她,但不可能每一个都入得了她的法眼,甚至极少。所以,在自己的认知中,娄瑞儿应只是一厢情愿,而主子对他,应只有主仆间的情谊,自己还有机会。

    昨日,从主子口中得知娄瑞儿中了蛇毒,再看到主子手腕上裹着的纱布,她便完全明了主子是如何救他的。

    只是,她却不想与他多说,既为了防止他越陷越深,也为了给自己留有余地。即使心里对主子觉得歉意,但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她只能卑鄙一下了。

    “原来是主子救了我。”

    娄瑞儿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先前觉得奇怪,他中了蛇毒如何能活?现在却都想通了,主子的医术应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所以才能将他从地府拉回来,让他还能,再见着她。

    只是,自己终是又欠了她一条命,这辈子都不知该如何报答。想到这,娄瑞儿便想下床,只想立刻去到主子身边,侍候她。

    “瑞儿,你这是做什么?!你现在腿上还伤着,还不能下地。”

    七月见娄瑞儿坐到了床边欲站起,心里急了,也不顾了男女之别,连忙去到他身边欲扶着他,实则更是想阻止他,有些心虚,怕他看见主子手腕上的纱布,会问起主子,那她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娄瑞儿避开七月的手,不让她碰他,靠自己试了几次,却次次都摔回了床上,只因那条被蛇咬过的腿仍酸胀无力得厉害,他最终只能气馁地作罢。

    “你不必勉强的,你毕竟身上有伤,这几天你就算不去主子身边侍候,她也不会怪你的。”

    七月见娄瑞儿刻意避开她的触碰,心里有丝受伤,见他颓然的模样,心里更是为他心疼,试着宽慰他。

    “我有点困了,你先出去吧。”

    娄瑞儿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对七月毫不留情面地下起了逐客令,即使她说是她一直在照顾他,他也不想多作什么回应,不想给她希望。他已看出,她应是七月。

    每日清晨驾马车送主子去皇宫的人便是她,主子早朝时,她和自己便在外等候。那期间,她与自己搭话,自己想着她同是侍候主子的人,将她当成了普通朋友对待,跟她相处也算融洽。

    只是,有一次,她突然执了自己的手,跟自己说,她对自己有意,自己便被吓住了,随即便是愤怒,立马甩开她的手,跟她说明自己无意于情事,便不再理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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