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妖孽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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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妖孽降生-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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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腹问道。

    军侯咬牙道:“还能怎么办?绕城而走呗!咱们去北门。”

    “喏!”

    李维在北门,这军侯在李维面前还有几分薄面,再说韩暹算什么东西。

    徐建六百精锐杀得西凉贼落荒而逃,看着西凉贼绕北门而走,遂追赶过去。

    徐建追到北门,正好遇到其父部下率众攻击李维,两下夹击使得李维部彻底大溃,李维在心腹的死命拼杀下才逃脱出来。

    韩暹逃过一劫,可是付出的代价却是惨重的,他带出来的两千白波贼死伤大半。

    天色终于变黑,李利猛然一击城墙,道:“徐荣,都说你是战神,可某也不是白给的,开门,出城。”

    李利早就准备五千步卒,准备趁天黑之前出击,以逸待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霸陵东门开,李利一马当先冲杀出来,包围圈外围的任养、牛犇部阻挡不及,任养被李利当场斩杀,任养部大溃,带着牛犇部也被冲散。

    李利趁机杀进包围圈救出樊武,此时樊武身被数十创,双眼麻木,樊稠交给他的近千精锐,到如今能战的不足二百。

    “李兄,多谢!”

    樊武咬牙含泪道。

    李利道:“兄弟,这时候还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兄弟并肩杀出去。”

    李利转身与樊武一同朝往外杀,正好撞到杀过来的徐建部,再加上背后追击而来的张汛部,一场混战一直杀到天黑。

    李利留下两千人断后,自己与樊武只率两千人回到霸陵。

    李利回城后,点验兵马,李傕留给他的精锐几乎尽毁在城外,韩暹部损失一般,李维差点回不来城。

    “今日之败,全因某大意,某决定谨遵叔父旨意,固守霸陵不出。谁再敢言战者,皆斩!”

    李利听完伤亡后久久不语,以刀断席案一角道。

    李利损失近万人马,王玢收兵回营,任养死,其弟任夔收其部众,一千人只剩不足六百,牛犇部亦死伤三百余,加上跟韩暹血拼的鲍出,死伤五百人,再加上其余部众,这一战折进去几乎两千人。

    李立组织人打扫战场,给将士们包扎伤口,掩埋尸体,派发食物。

    翌日一早,王玢派人前去搦战,结果霸陵城门紧闭不开。

    纵然使出老弱妇孺前去骂战亦不见效。

    霸陵是通往长安的最后一道关隘,不下霸陵,王玢就会遭受前后夹击之危,若破霸陵,在长安城下的李傕就会腹背受敌。

    中午时,王玢招徐荣、李立及诸将前来商议。

    “实在不行就强攻。”

    诸人都在凝思苦想,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诸人望去,见是一少年。

    牛犇率先走出给了那少年一巴掌:“小孩子插什么嘴?”

    “牛郑长不必如此,牛金还小,童言无忌嘛!”

    如今王玢用的军粮,一半出自郑县,对牛犇这个郑长,王玢还是很用心的,于是劝道。

    “兵法云:十倍围之,五倍攻之,倍则战之。”

    徐荣看了牛金一眼,有意教导他,道:“如今吾等兵力不过万,李利在城内至少还有万人,又坐拥坚城,强攻只会徒增伤亡。”

    “哦!某记住了。”

    十三四岁的牛金长得人高马大,力气十足,平常的壮汉一两个都近不得他身,颇有悍将潜质,徐荣才会啰嗦两句。

    “既然其龟缩不出,那就引蛇出洞。”

    王玢突然灵机一动说道。

    徐荣道:“如何引蛇出洞?”

    王玢看了牛金一眼:“吾此计还是受牛金的点拨,强攻霸陵不可取,可是明白的引蛇出洞之计却可用,某今日下午要在霸陵西门外强渡霸水。上万人马正大光明的强渡霸水,就不怕他还龟缩不出!”

    徐荣问道:“如果李傕还是不出呢?”

    “那正合某意,某度过霸水,直击李傕腹背,以解长安之困。”

    王玢望着长安道,不知此时长安是何状况。

    (本章完)

第99章 韩暹投降() 
霸陵西城外,王玢组织上万人正大光明的度过霸水,视霸陵如无物。

    霸陵内的李利自然不会不知,如此大的动静李利很快得知,立刻招李维等人前来商议。

    韩暹害怕再被李利当枪头使,缩在人群后不敢发一言。

    樊武因伤重,在城内一府邸处养伤。

    李维眉头紧皱,肩膀上隐隐有血迹渗出,咬牙道:“绝不能让官军如此轻易渡河。”

    李利闻言脸直抽抽,审时度势,李利懂得,可昨天才说谁再言出战就斩谁,难道今天就破此诺,这脸打得也太快了。

    “这会不会是徐荣的一计?”

    李利摩挲着下巴犹豫道。

    自从昨天一败,李利是彻底对徐荣服了,用兵可谓滴水不漏,如此大张旗鼓的渡河,难道不是一计?

    李维一拍席案,动作一大就牵动伤口,伤口一崩就有血渗出来,李维强忍着伤痛道:“阿利,我们绝不能冒险,必须得给大兄留出足够的时间,不然事败矣!给某两千人,某去做试探。”

    “叔父莫急,此事轻重缓急,某还是心中有数的,何况兵法云:兵半渡可击之。”

    李利见李维说道李傕不敢大意,忙表态:“叔父,受伤颇重,不可领军。”

    李利说完就把目光投向韩暹。

    韩暹暗道:不好。

    果然想什么来什么,只听李利道:“此事还要麻烦韩校尉,只要韩校尉击败官军,某必在叔父面前保举韩校尉封侯拜将。”

    封侯拜将,韩暹是有这想法,可首先得保住命吧!

    韩暹暗自腹诽,不过他却不敢言,李利人称小李傕,李傕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杜绝白波贼死灰复燃,曾将数万白波降卒全部坑杀。

    李利昨日命人乱箭射退自己的嫡系本部,这种狠劲谁有。

    在这兵为将有的乱世,有兵就是草头王,对自己的嫡系下手那就是毁自己立世的根本,起码韩暹不舍得。

    “喏!”

    韩暹不得不低头。

    李利随即安慰道:“昨日一战,韩校尉损伤颇多,这样某给你补五百人,再给你扎甲百套、各种兵械一千,弓百张,箭数千支。”

    韩暹听完心里直嘀咕,李扒皮如此出血,看样子是想让自己死在霸水旁。

    乱世中,粮食跟甲械最贵,有粮食就能招兵,有甲械才能征战沙场,扩充地盘,抢夺粮草,继而再征兵、造甲械,行成一个良性循环。

    甲械如此重要的物资,对流贼一样的韩暹来说更重要,他麾下不缺勇士,缺的就是甲械。

    韩暹更明白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

    “韩校尉放心,某城内这万余西凉军都是你坚强的后盾,只要你撼动官军阵脚,某就发大兵出击。”

    李利最后又宽慰韩暹。

    韩暹不以为意,谁不知昨天一战毁掉你所有的精锐,城内这一万人多是墙头草两边倒,你一死,他们不投降就是好的。

    韩暹出城,直接朝官军渡河的方向杀去。

    韩暹还没靠近霸水,官军方向就有一支骑兵杀来。

    骑兵对步兵,尤其是甲械齐全的轻型重骑兵对阵甲械不全的步兵那就是一场屠杀。

    韩暹部一触即溃,韩暹差点坐了阶下囚,在心腹的死命救援下逃脱一劫。

    韩暹看着前方的霸陵,李利说的援兵根本没出城,而背后官军骑兵紧追不舍。

    怎么办?跳河而逃吗?

    韩暹脑海里第一次体会到走投无路的感觉。

    韩暹欲举刀自刎被左右救下,左右劝道:“校尉,何不投降官军?咱们一开始投降不就是想博个封妻荫子吗?李傕等人既然不成事,咱们何不投靠官军?”

    左右说的韩暹眼前一亮,道:“官军能容咱吗?”

    左右道:“某听说李傕原本的旧部许昕投降,如今那许昕拥兵数百,位至军侯,比他在李傕麾下多一倍的兵力。王玢能容许昕,为何不能容校尉?”

    许昕的事已在西凉贼中传开,许昕虽然没抵挡住樊武部的正面攻击,可樊武部毕竟是樊稠麾下的精锐。

    许昕由李傕麾下一个小屯长变成一个能抵挡樊稠精锐的军侯,可见他在官军处的受宠,这让不少西凉贼暗地里羡慕嫉妒恨,同时很多人心想:事有不济,便投降官军,不说想许昕一样官升一级,至少能保命。

    韩暹看着越来越近的官军骑兵,牙一咬道:“那就投降!”

    徐建得到韩暹投降的消息还有点不信,可看到韩暹部跪地弃械,只好命人压着韩暹部回渡河处,自己带着韩暹来见王玢。

    王玢正在渡河处跟徐荣商议,如何分兵法?

    李利不出霸陵,必须得留人坐镇霸陵外,这人非徐荣莫属,毕竟前去长安必须得带精锐去,那留下的就是乌合之众。

    以乌合之众敌西凉贼,必须得名将。

    此任唯有徐荣,徐荣是想让王玢坐镇霸陵,如今李利已是惊弓之鸟,留在霸陵反而是安全的,率兵前去长安才是九死一生。

    王玢听到徐建来报:韩暹投降,忙道:“徐郎,此事就这么定了,某率兵去长安。”

    王玢说完就朝韩暹走去,只见韩暹乃九尺汉子,面目刚毅却满是落寞,被缚着双手看押。

    王玢老远看到韩暹就是哈哈一笑:“校尉,来得何其迟也!”

    王玢说着亲解其缚,这招对张绣没用,对心中忐忑不安的韩暹极管用,韩暹忙拜伏于地:“多谢公子收留,某定当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韩校尉赴汤蹈火,只需校尉做一说客尔!”

    王玢收留韩暹就是想韩暹说服杨奉,韩暹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如今杨奉身在李傕营中,若说得杨奉临阵倒戈,韩暹才有立功的机会,既然王玢能容自己,韩暹当然愿意博一把:“愿为公子效死。”

    王玢闻言大喜,当场与韩暹把臂而言。让徐建放了韩暹部,又给韩暹死去的部下收尸掩埋。

    李利站在城头,看着韩暹投官军而去,懊悔的一拍城墙,道:“某就知这是官军的圈套。”

    旁边李维,脸通红一片。

    (本章完)

第100章 李傕围长安() 
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四月二十五日。

    长安郭城外尸体堆积如山,城下依然有无数身穿皮甲的西凉骑士驱赶着抓来的青壮赶赴至城墙下。

    城墙上,箭如雨下,城下血流成河,青壮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天边望去,只盼日头早些落下。

    不远处,李傕大纛随风飘扬,李傕立在大纛下脸色坚毅,目光如炬地望着长安城那高大的城墙,想起初次来长安城的喜悦,又想到被董卓一令调出长安的悲怆。

    李傕依稀记得,刚被董卓调出长安,看着董璜等人耀武扬威的进驻长安时暗发的誓:他日必兵临城下。

    如今他做到了。

    可董卓已死,董氏宗族被灭,连李儒都还在关东,如此大好良机绝不能放过。

    于是李傕一边命令部下四处抓青壮,一边边邀散落在长安附近的西凉贼及羌胡、山匪。

    短短数日,李傕麾下兵至五万人,虽然是乌合之众,可五万人的声势依然不可小瞧。

    这不,城内的士族派人来接触自己。

    李傕看着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厉声对皇甫商道:“坚寿兄,某兵至长安,非为其他,只为太师复仇,太师有何罪?王允诛之不说,还灭太师一族。”

    皇甫商被关西士族强请而出,不得不孤身前来见李傕。

    按理说皇甫嵩乃灭杀董卓一族的刽子手,皇甫商身为皇甫嵩之子,理应不该来才对,可西凉诸将对皇甫商都客客气气的。

    “稚然兄,这些都是朝廷的大事,非某所知。”

    皇甫商有些讪然,毕竟是他家大人下得手。

    李傕瞥了皇甫商一眼,道:“麻烦坚寿兄告诉那帮老家伙,某来长安,只为太师复仇,王允身死之日就是某退兵之时,其他莫要多说,来人,送坚寿兄回城。”

    李傕下了逐客令,皇甫商不好多待,讪讪而去。

    皇甫商一走,郭汜被人抬着过来。

    “阿多,外面风大,你又有伤在身,在营帐内休息便是,出来干嘛?”

    李傕看到郭汜忙下马,满脸冰寒顿时冰消雪解,一脸和蔼的安慰。

    郭汜脸色苍白的道:“稚然兄,某没事,休养几日便好,某听说皇甫坚寿来了,不放心便来看看。”

    李傕听完,脸色一变喝道:“是谁多嘴,告诉阿多。”

    “稚然兄莫怪,是某出来透气看到有人从城出来。”

    郭汜忙道。

    “阿多,某不是说过,万事有我吗?某今日特意命人卜了一卦,破城就在这几日,到时这朝廷由你我兄弟共掌。”

    李傕霸气侧漏的说道。

    一说到卜筮,郭汜就有些皱眉,不过不得不说卜筮很准,且李傕每次卜筮过都信心十足,作战勇敢,所向披靡。

    对这种爱好,郭汜不便多说,只是道:“皇甫坚寿带着关西士族的妥协而来?”

    李傕收起遐思,道:“不错,赵岐那老东西许诺我们,若退兵,前罪不咎,加官进爵,各自封侯。”

    郭汜听完直摇头,如果是在举旗前,他四人还不得感恩戴德,可如今胜券在握,这条件低了些。

    李傕兴奋的道:“哼!赵岐那老狐狸打的好算盘,想借你我之手赶王允下台,然后再分而谋你我,他以为我们是傻得不成,这次吾一定要恢复太师时的威风。”

    “不错。”

    郭汜亦坚决的点头。

    长安城外,李傕、郭汜二人意气风发,城内司徒府愁云惨雾,司徒王允已经数日没出府,尤其是在吕布败回城内后,王允一口老血吐出,又昏迷过去,醒来后就沉湎于酒色中。

    这种状况让并州系,包括关东士族都开始慌乱起来,城内关西士族开始猖獗,许多人已经开始叫嚷着赶王允下台,要王允为董卓的死承担责任。

    这一夜,王允看着星空,星空上星辰黯淡,月亮不知所踪,按星相学来说叫“帝星黯淡,辅星不见”,大汉又将陷入缥缈中。

    “叔父,皇甫商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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