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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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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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金丽这番话,元氏真的想撕烂她这张嘴巴,当年的事情,本就是隐藏在所有人心中的秘密,如今,被金丽这番口无遮拦说出来,传出去,致远侯府还要不要过活了,而她还有苏亦然还要不要过活了。

    因此,此时更是怒气丛生,“快把这疯丫头拉下去,拉下去。”

    苏坤也是摆摆手,叫人赶紧将金丽带走。

    一直不动声色的苏云初却是在此时开口了,“慢着!”

    所有人都齐齐看着她。

    苏云初不紧不慢站起来,“既然事关我的生母,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草率的好,这个人是不是金丽,府中的人一眼便能认得出来,父亲和夫人何必这般着急?”

    苏云初神色平淡,可苏坤听了,只得道,“云初,你不要随意听着这人的胡言乱语,这分明是想要挑拨我们府中的关系。”

    说着,扬了扬手,示意下人把金丽给带下去。

    可苏云初却是像是没有看到苏坤的动作一般,只低头看着金丽,“当年的事情,你说说,你是不是金丽,府中的老人已经能够确认。”

    可金丽却是急于证明自己,从袖中拿出了一块质地较好的丝帕,致远侯府中的婢女尤其是各个院子之中的一封丫鬟,每人手中都有一块绣着名字的丝帕,帕子的质地良好,让她们珍惜不已,当年金丽离开的时候,帕子还在自己手上,而后,更是见着帕子质地良好,便当做了自己的嫁妆,一直保留着,而今,却是派上了这番用场。

    拿出丝帕,给在座的人看了看,然后继续道,“侯爷,奴婢就是金丽!”

    事已至此,苏坤还能说什么。

    可是,看着金丽的神色上边却是有着明显的警告之意,明明白白告诉金丽,不该说的事情,不要乱说。

    金丽再者也不过是一个丫鬟,哪里能够经受得住这般眼神,也是被苏坤吓得一个瑟缩。

    苏云初见着这般,只轻笑了一声,“父亲这是做什么?金丽既然回来了有话说,便让她说了便是,话真话假,自有定夺,难不成,父亲是不敢听下去么?”

    说到最后一句,苏云初的声音里边已经带上了寒意和一丝狠绝之色。

    苏坤皱眉看了她一眼,“你可知你如今在做什么?”

    苏云初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笑意,“自然知道。”

    苏亦然听到这儿,大概也明白了一些什么,只站起来,走到苏云初的身边,“三妹妹和父亲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为了一个外人置气了么,金丽不过一个丫头,能说出什么事情,总归是回来胡言乱语制造事端罢了,三妹妹还是不要听信谗言了。”

    她说得得体,暗中还说了苏云初的不懂事。

    可苏云初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便转脸看向金丽,继续开口道,“金丽,把你想要说的话,说一遍。”

    金丽原先还是被苏坤的那一记眼神给吓到了,可如今看着苏云初在府中的气势,她做过府中的一等丫鬟,最懂得察言观色,如今一看便知苏云初在致远侯府之中的地位和话语的权利,因着又因为得了苏云初的允诺会医治好自己的丈夫,如此想着,胆子便大了几分,只看了苏坤一眼,便将当年元氏如何叫她暗害宋氏的事情娓娓道来。

    过程之中,元氏还几次想要打断,毕竟,当年的事情,一切经由金丽,最清楚的莫过金丽了,可却都无法打断,待到金丽交代完了一切始末,只对当年留下这个丫头觉得后悔不已,更是想要上前,拽住她头发,让她不要乱说。

    金丽说完了之后,更是急声宣告,“侯爷,三小姐,奴婢说得都是实话,当年奴婢做错了事情,以至于现在仍是内心不安,是夫人,是夫人暗中害死了三小姐的生母。”

    元氏听着,已经大嚷大叫了起来,“你个贱婢,你为什么要害我,明明是你自己害了宋氏,为什么要诬赖我。”

    而苏坤更是想要把这件事情简化了,不要继续,只看着不断告罪的金丽,沉声道,“来人,将这丫头带下去,胡乱造谣,不可饶恕!”

    这一次出声阻止的不是苏云初,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院子矮墙上边的颜易山,“啧啧啧,致远侯这般急躁,府中嫡母被害,今日有人告知了当年的真相,致远侯竟然没有一丝怀疑,便直接将这丫鬟给关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致远侯心虚,或者是致远侯知道了真相想要压制下来呢,啧啧啧,果真是家大事多,本公子今夜路过这儿,倒是看了一场好戏。”

    对于突然出现的颜易山,苏坤的面上更是难堪,“颜将军,这是我致远侯府中的家事,颜将军还请自重,莫要插手。”

    颜易山撇撇嘴,“你以为老子想要插手么,不过……这事关苏三小姐的事情,苏三小姐是陛下钦封的而景和郡主,还是靖王的嫡妃,致远侯倒是说说,这件事,是不是已经足够大,倘若这件是真的,那你说说,那幕后的黑手,害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颜易山颇化大事情的意味,便是苏坤听了,也是下意识去想,只有苏亦然极快反应过来,“杨进军这话说岔了,致远侯府中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何来的迫害,不过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丫鬟的胡言乱语罢了,谁家府中还没有一两件这样的事情,丫鬟管教的不好,再管管便是。颜将军若是偶然路过,致远侯府中的事情与颜将军无关,颜将军还是避嫌的好。”

    所有人都被颜易山这话带偏了,只有苏亦然还保持着清醒,便是颜易山都不得不多对苏亦然多看了两眼。

    可也仅仅是多看两眼而已,“是事不关我,可是……”

    他的可是还没有说完,便随着卫叔的一声,“老爷,靖王殿下来了!”而引出了一身玄色衣袍的慕容渊,走在黑夜之中,让人觉得尤为严肃,也尤为不敢接近。

    苏坤忙站了起来,“王爷,这已经天黑了您怎么过来了?”

    慕容渊并不看向苏坤,只看了看站在金丽身后的苏云初,“听说本王的王妃在府中受了委屈,本王便来看看。”

    说着,却是朝着苏云初伸出了一只手,“阿初,过来。”

    苏云初看了慕容渊一眼,径直走到他的身边。

    只慕容渊却是握住了苏云初微微冰凉的小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金丽,“阿初,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渊的气势比起在座的人都要骇人,金丽此时已经不敢看向慕容渊。

    苏云初只淡淡道,“说当年母亲是被害的事情,金丽回来揭开真相。”

    苏坤听此,瞪了苏云初一眼,“王爷事情并非如此,是这丫鬟胡言乱语,想要敲诈罢了!”

    对此,苏云初不做辩解,可慕容渊却是看了一眼苏云初,对着苏坤道,“事关阿初的生母,阿初是本王的王妃,此事,本王插手,致远侯不会不满吧?”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是,苏坤敢说不满么?

    皱了皱眉,“这……”

    慕容渊已经不再说多,只看向金丽,“既然是说当年的事情有隐情,本王只问你,有无证据?”

    自慕容渊来了之后,元氏便不敢说话了,这位传闻中的嗜血残忍的战神,如今站在她的面前,她只觉得骇人,尤其是他不容置疑的语气。

    苏亦然心中焦虑,事已至此,早已明白事情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可是如今,来了一个慕容渊,其实她自己内心也有不安。

    只轻声开口道,“靖王……这…”

    可是,话还没再说下去,便被慕容渊打断了,“三皇嫂,此事既然已经被提出来了,便该好好弄清,给阿初也给令堂一个公道!”

    他说得极为客观,苏亦然口中未说的话终究是被堵在了口中。

    而后,慕容渊只盯着金丽看,“你可有证据?”

    金丽已经被吓住,只顺着本能地出口,“有有有…证据在夫人的院中,是当年奴婢为了防止夫人秋后算账,将证据埋在了夫人院中西边的左起的第二棵桂树之下,如今……如今应该还在……”

    慕容渊听此,对着身后的木杨使了一个眼色,木杨会意,但是还是跟着卫叔道,“麻烦卫叔与在下去一趟夫人的院中,看看是否如那女子口中所言。”

    卫叔看了一眼苏坤,再看一眼慕容渊和苏云初,只应了一声是,而元氏更是向身后的丫鬟使了一个颜色,那丫鬟也悄悄退离了这边。

    如此院中倒是暂时安静了下来,多出了一个慕容渊,一切都感觉不一样了。

    苏云初不明白慕容渊是如何到来的,这几日两人并未见面,关于宋氏的事情,苏云初也并未与慕容渊提及,只是,今日……

    似乎是感受到了苏云初的不解一般,慕容渊微微捏了捏她的手,苏云初只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看到他面上带给她的安心暖意。

    不自觉心中一暖,原本事情也能自己解决,只不过,如今,慕容渊来了,他雷厉风行,更快解决,她自己自然也是没有意见。

    只这会儿等着证据的时间,慕容渊已经拉着苏云初坐在了堂中的椅子之上,过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木杨与卫叔一齐出现在此处,木杨手中更是摊开了一个带着泥土的油纸包,里边不难看出,是陈旧的首饰,破损的药包,以及破损却依然能够看清字迹的两张纸张,或者确切的说,是两份已经不带封的书信。

    苏云初急于上前,把那破损的药包拿到鼻前一闻,经过多年之后,药效剩余无几,可是还是能够看出是什么,而那两封直接是元氏与元家那边简单的通信,便能够将元氏的一切罪行昭告而出。

    被油纸包住的东西,苏云初多看了金丽一眼,这丫头,果然也是一个聪明的,知道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元氏看着苏云初拿到手中的那个东西,当即一个踉跄,像是知道自己要完了一样,眼神之中已经算是空洞了。

    可是,当年的事情,不是她一个人的谋划,还有苏母,还有苏坤的默许,想到这儿,元氏当即跑到苏坤的而身边,“侯爷,侯爷,当年的事情,是你和母亲……”

    可元氏还没有话还没有说完,苏坤却是狠狠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元氏嘴角出血,更是直接摔在另一旁的餐桌之上,让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餐桌,哐当一声也跟着翻起,苏坤面上大怒,“贱人,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元氏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坤,不敢相信苏坤竟然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想让她自己来代替这件事情。

    便是另一旁的苏亦然也是被吓傻了,急急冲到元氏的身旁,欲要将元氏扶起来。

    可元氏也是被打伤了,坐着不肯起来,“侯爷,你好狠的心,然儿,你看,这就是你的父亲,这就是你的父亲!”

    苏亦然看着元氏,又看着苏坤,最后,只冲到苏坤的面前,扯着苏坤的胳膊,几乎要向着苏坤跪下,“父亲,母亲就算做错了事情,可到底是与父亲还是有着夫妻情分的啊……”

    而元氏那一声吼叫之后,只剩下了在一边不顾形象的大叫。

    只孙氏看着这边,不尽意嘀咕一口,“夫人做错了事情可以顾念和侯爷的夫妻情分,合着三小姐的公道谁来还。”

    这边孙氏一出口,虽是极为小心翼翼,可到底还是得了苏坤和苏亦然的一番瞪视。

    苏坤看着苏亦然的祈求,再看看始终和慕容渊坐于一处的苏云初,她不确定苏云初知道了多少事情,可是,绝对不能再继续恶化下去了,倘若没有慕容渊在场,这件事情,自然可以打压下去,但是,如今多了一个慕容渊,便不一样了……

    她向苏云初看了一眼,“云初,你看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如今……”

    苏坤想说如今再计较也是无济于事了,不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毕竟侯府总是要过日子的。

    可苏云初只翻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并不看向苏坤,“父亲想要原谅元氏?”

    一声夫人的尊称都不愿出口,苏云初冰冷的语气终究是让苏坤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慕容渊看了一眼苏坤,才开口道,“致远侯府这是让本王的王妃委曲求全?笑话,本王的王妃为何要为了一个心思如此歹毒之人委曲求全,致远侯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

    慕容渊一句骇人话,更是让苏坤最后想要求全的话再次吞回了肚子之中。

    只元氏听到这边,却是不顾形象大喊大叫,“侯爷,当年的事情,分明是你暗中默许,做下来的何止我一个,还有母亲……如今,你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你……”

    元氏也是鱼死网破了,不管不顾将当年的后幕之手全都指出来,致远侯中留在这一处的下人,只能默默埋头,只当做没有听到,更害怕今晚之后,自己命在旦夕。

    而木杨等人听着,眼中却是划过一道暗芒,好一个致远侯府,婆婆暗害媳妇,妾室暗害嫡母,丈夫暗害妻子,这等龌龊的事情,怪不得靖王妃对侯府全无一丝感情。

    可元氏话未说完,苏坤却是一脚对着元氏的胸口踩踢过去,完全不留一丝情面,没有一点怜惜,“你个贱人,自己做下的龌龊事情,竟然推到我和母亲的头上,你个蛇蝎妇人,我……我要休了你!”

    听到苏坤口中说出的这个休字,元氏只剩下害怕发抖,若是被休,她还能有什么。

    苏亦然见此,赶紧跑上前去,扶着元氏,却是抬起头,眼中有一股倨傲,看着苏坤道,“父亲!母亲是亦然的母亲!”

    她大声而又严肃的话语,给了苏坤最好的提示,她就要嫁给慕容治了,如果,元氏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她要怎么办。

    苏坤气过了,也反应过来此事,只闭了闭眼,道,“元氏犯错,掌家之权收回,入祠堂,自省!”

    苏亦然要出嫁了,对元氏的惩罚不能太重。

    苏亦然听此,终究是呼出了一口气,可元氏不服啊,没有了掌家权,如今苏母昏迷不醒,她还被打入祠堂……

    顾不上许多,元氏挣扎着到苏坤的身边,“侯爷,侯爷你不能这样对我,妾身知道错了,你这样对我,让然儿今后该如何……然儿会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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