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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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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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等得着急,这不是来了吗?你还不甩我。”他说的比她还委屈。
谁会等你,厚颜无耻!她不想再同他说话,性搭上的锅子,添水,将适才没用到的食材下入,重煮一锅粥。
他也不说话,就靠一边的桌子上,看她忙活,半晌优雅地走到灶台前,探头瞧了瞧锅内煮着的粥,从桌面胡乱抓了把莲子丢进去,嘀咕一句:“早生贵子!”
不知为何,一句话竟让她一阵心酸,那股酸楚一股脑地直冲上来,鼻子也跟着酸起来,刹那间就让她红了眼眶。
艾幼幼慌忙别过脸,垂下头,不让他瞧见,可眼泪就是不争气,啪嗒啪嗒往下掉。
北辰染斜睨了她一眼,笑意温柔:“这粥我也有帮忙,你是该分我一碗的嘛。”
“还……没煮好。”她努力掩饰,不让他听出声音里的哽咽。
“那我就去那边等。”他故意装作没听出她声音的变化,笑着走到放食材的桌子边,靠着桌沿,右手撑桌案上。
她不敢看他,好几次去取桌上的食材,也不敢抬头看他,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着火一般地停留她身上,跟着她移动,一步不离,那样的视线让她整颗心都紧绷起来。
两个人明明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寂静升温,她实有些心慌,就低垂美眸,灶边的小碟子拨弄着食材,圆圆的莲子从这头滚到那头,咕噜噜,又从这头滚到那头。
锅上的粥冒出香香的热气,她瞅了一眼,才想起竟糊涂地忘记放红豆,一旁的小碟子里找了好久却没找到。
一侧眸,却现装红豆的碟子就北辰染靠着的桌上,就他身后。
怎么办?让他让一让?她不想与他说话。
一把将他拽开,他力气好大,一定又死皮赖脸不肯走。
艾幼幼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过去,站他身前也不敢抬头,就躬着身子,伸长脖子用手去够。
某人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悄悄伸腿一绊,女人就仰面一跟头栽过去,正好跌他温暖宽阔的怀抱。
“你绊我做什么!”她美眸怒瞠。
“不绊你,你怎么掉进我的怀里来啊!”他坏坏地笑,将她紧紧地搂住。
真是厚脸皮,耍诈还说得理所当然。
她狠狠瞪他一眼:“放开我!”
他就是脸皮厚,当然又理所当然装作没听见,俯唇就吻住她不诚实的小嘴儿,温热的手掌也她的背脊,隔着衣料眷恋地抚起来,一使劲就让她密密实实地他胸口。
把她吻到缺氧,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她刚要扭头,他便一口轻轻咬住她的下巴:“还生我的气?”
“不愿我这里受气,就去找别人!”她拼命地逃开他的**阵。
北辰染心暗喜,看来他那招没有白做,她终于吃醋了,低低道:“我没碰别人。”
“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才不信。
“不信就不信。”他不做解释,而是用行动告诉她。
就和今夜一样。
他不知道他们做什么,但他能看到她眼的挣扎和痛苦!
他也知道她其实不是侍卫,而是父皇的妃,但他不要她痛苦,那一刻,他真恨自己手里没有一把锋利的匕,他会不顾一切地扎入那个男人的胸膛。
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地流下,他的眼睛好痛,痛得睁不开了,也不知何时就那么躺树下睡着了。
“耀儿,耀儿——”
模糊,他又听到了那魂牵梦绕,能一出口就让他温暖的声音,他缓缓地睁开眼,迷蒙的雾气,她有着绝美的脸庞,笑起来潋滟成行,眸子会眯成好看的月牙,她一身白衣,就像广寒宫的仙子出现他梦。
“我是做梦吗?”一定是做梦,梦里,她总是这么美。

、chapter209魂断晓云飞,幽欢难再期

209魂断晓云飞,幽欢难再期
“耀儿,怎么树下睡着了。这里冷,会着凉的。”她手指他面颊轻抚。
温暖的触感传来,流溢心尖,北辰耀忽然起身,紧紧地抱住她:“小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离开我我会死的。你等我,一定要等我,等我长大就来娶你。”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一开口就说了这么多话,还没说完就哭花了脸,揪着她的衣裳,再也不愿松开。
“睡昏了头了你!”一旁传来北辰染不悦的声音。
北辰耀一愣,望着他,眸的雾气是一片汪洋冰海。
两人的眼光空交锋,这样冰冷愤怒的眼神就像无数把冰凌子射过来,即便尚不算锋利,多了也能将人活活刺死,北辰染不由心一骇,冷声道:“滚回你的玉辰宫!”
北辰耀脖子一缩,藏艾幼幼怀,身子抖得厉害,他怕,他怕那个男人,一直都很怕。
“耀儿冷吗?”艾幼幼温柔地安抚,见他点头,便将他包起来朝寝宫走,“今夜和姐姐睡,姐姐专门为耀儿熬了粥。”
就算看到一棵美美的树,走时也会流连一眼,离她那么近,她居然就那么绕过去,余光都没向他斜一下,北辰染顿时气结,冲着她冷漠的背影抱怨:“他睡你那里,我呢?”
她不回头地一直走,顿了一下步子,还是答了他:“耀儿是我爱的孩子。”
“可我是你爱的男人啊。”和她一起,脸皮不厚不知要被伤死几千次了。
“那是你说的,我不爱你。”
又是这样。
总是这样!
即便再激烈的翻云覆雨,即便抱你那么紧,身子都和你融为一体水乳交融,你依然可以翻脸不认人,估计我为你精人亡,你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小雪,你就那么恨我吗?每次让我恍惚以为关系缓和看到曙光,也是为了让我摔得惨。
罢了,折磨我你会快乐,就情折磨好了,我就是犯贱,喜欢让你折磨。
若我死了,这世上还会有谁心甘情愿让你折磨?
罢了,我也就心里嘀咕一下,我对你的好,我为你做了什么牺牲,我受了多少苦,我都不会告诉你的,谁让我爱你呢。
北辰染大步上前,随他们身后,笑嘻嘻地和北辰耀打起商量:“耀儿,朕把龙椅给你坐,你把小雪还给朕,可好?”
北辰耀缓缓抬眸,盈满雾气的眸已结出冰碴:“她不是你的。”
父皇,即便你和颜悦色,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因为你从来没有给过我一点温暖。
你总有老的一天,等我长大,任何位置都不会有你的份,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欺负小雪。
你,不配爱她!
回了西殿,艾幼幼和北辰耀两人金丝薄被、玉枕珠帘,北辰染就桌边坐了整整一夜,黑暗望着那个女子熟睡的背影。
艾幼幼比平日都起得早,她眼角微微一挑,余光穿过珠帘触到一片寂静,殿内的暹罗香袅袅直上,他不知何时已离开。
“雪,我饿了。”北辰耀揉揉睡眼,“你给我拿些点心好吗?”
“好。”她笑着应了声,穿上鞋子走到桌前。
红檀木的桌上,有那个男人喝空了的茶杯,两个茶壶掂起来都空荡荡的,握着茶把,她的心也想空了一般。
他定是坐了一夜困得捱不住,所以一直喝茶,桌上的点心一块未动,是想到早晨要留给她和孩子吗?倒是无聊了摆弄起瓜子,瓜子被他一粒粒摆成心的形状,里面还凑了个雪染二字。
艾幼幼叹了口气,取了一块丹酥递给北辰耀,看着日头越来越高,心里也像被无数只蚂蚁万军横扫。
“雪,你是不是想去给他送行?”北辰耀看出她心的焦躁。
艾幼幼“切”了一声:“他又不是去送死,我送什么送!”
“那倒也是。”北辰耀满意地笑笑,掰了一块丹酥分她,“雪,以后我天天和你睡好吗?”有我保护你,他就不能再那样欺负你了。
艾幼幼未回答,殿内就浩浩荡荡冲进一群侍卫。
“娘娘得罪了。”侍卫统领行了个礼,对手下下令:“将翼王拿下问斩。”
“翼王何罪之有?为什么要拿人?”艾幼幼眼睛一瞪。
“这是圣上的口谕。所有皇子全部赐死。”
刀锋流动冰冷杀意,晃得艾幼幼脸都白,她护着北辰耀,安慰地摸摸他的头:“耀儿不怕,你父皇不会要杀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北辰耀却没有多大的震惊,笑得超脱:“我们对他来说和宫里的鹦鹉小猫没什么区别。”杀他们,是怕觉得他们抢了小雪。
艾幼幼缓缓抬起的眸如凝着冰凌,不屑吐字:“我知道了。”
她不慌不忙地穿了一身榴花缎袍,骑着马看似悠闲地来到城门,旌旗飘摇,将士的簇拥,男人果然没有走,胯下一匹黑色战马,好似早就料到她会来。
将士们一见来着是受宠的雪妃,纷纷让开一条路,她身骑白马行与万人,来到他身前,却说了句送别不和谐的话:“哼,圣上真是神机妙算,臣妾来了,请圣上放人。”
“爱妃真是冰雪聪明。”他就知道她不会来送行,但他就是要她来,这个女人,不逼着,是不会按自己心所指的方向迈出一步的。
“放人。”她废话不多说。
“天子之言,一言鼎。说出的话岂能轻易收回。”他摆出架子威严神气。
哈,你这把“后一次”当“一次又一次”的人,出尔反尔还少吗?
他凤眸一眯,凑她耳边暧昧地悄声说:“你来送行怎么说也得亲亲嘴儿嘛。给个面子。”
她就算再恨他,外人面前,这点面子还是给的。
于是艾幼幼身子一斜,他面颊蜻蜓点水地一吻,他却长臂一伸干脆将她拽到马背上,底下的人一片哗然。
她与他面对面跨坐他身上的姿势,实太不雅了。
艾幼幼顷刻间红了脸,他的吻已暴风来袭,舌尖她口翻搅,仿佛要将她肺部的空气全部抽走似的,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朕只是说任何皇子从此以后都不许接近恋雪宫。来人呐,将那些假传圣旨的侍卫统统打入天牢。”北辰染面不改色地大声说道,我可不会那么傻为自己未来的情敌制造机会。
这算什么?死罪以免,活罪难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口,不能让他收回成命了。
想不到自己倒头反被他利用,算计一把。
北辰染,你够狠!艾幼幼脸都被愤怒燃得焦黑。
没有道别,没有甜言蜜语,只是一个哄骗得来的吻,外加一个算计,他便率领千军万马奔赴战场,甚至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怕这一回头就被离别摧毁了佯装的坚强和镇定。
记得她的吻,记得她的味道,便好。
他穿着黑色的轻甲,清晨的霞光越行越远,她从来不曾见他轻甲,黑色的轻甲底衬着紫金色的龙纹,长身玉立,不知是隔得太远,还是自己没睡醒,那背影看上去竟那么单薄,孤寂伤情。
面颊热热的,她才觉自己竟落了泪,那原本温热的眼泪,风一吹就带走了所有的温。
再次见他,已是一个月之后。
屋寂静如空,雨水打着枫叶沙沙有声,艾幼幼窗口绣着梅花,白色的素绢底子,红色的梅,五片花瓣镶嵌银丝,这种梅花,就叫银线梅雪,那针法极为灵巧,恍若画上去一般。
殿内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她正拈着针,抿唇将后一缕丝线咬断。
“娘娘,圣上……”玄冥轩满脸惊慌,欲言又止。
不知为何,心头一颤,极细的丝线便舌尖带出一道血口,她将舌尖一卷,将口的腥甜盖了去,微微挑眸:“他不是早回来了吗?”从战场上回来有两日了,却见不到人影,不知又哪个美人怀里陶醉呢。
见她不屑,玄冥轩也不客套了,执起桌上的茶猛喝了一口:“你去不去,他病得很重,又不让我瞧病,也不肯吃东西。”
她心底一悚,握着素绢的手指不由攥一起,别过脸去,还未落下的两片红叶孤零零地挂枝头,被绵绵细雨冲刷得格外鲜红,像是两团跳跃的血,刺得她眼睛痛。
乾雪宫的大殿内,北辰染正假寐,窗外的雨声扰得心烦意乱。
这一个月是他人生挫败的耻辱,他居然败给了凤靳羽那个混蛋,他这一辈子别说吃过败仗,论谋略论武功,他哪一件事输过人?
若不是为了救凤亦雪,他能失了法力输人一筹?
一想起那一头白的冰雕老男人张狂的邪笑,他都会立刻呕出五斤血。
让他不堪忍受的,是闭上眼就会出现她的脸,她的声音,甚至一想到她的名字,他就会隐隐作痛。
他一点都不怪她,只是恨自己没用,输人又输阵,只是怕自己没用,不能保护她,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病怏怏又挫败的样子,其实他一回来就直奔恋雪宫,他想她想得快疯,伫立良久,终于没进去。

、chapter210旧欢新爱谁是主,啼笑两难分付

210旧欢爱谁是主,啼笑两难分付
耳畔响起一阵异样的声响,那轻盈的脚步声就像蝴蝶落梅花瓣上,北辰染蓦然抬眸,正巧迎上她清澈剔透的眸。
“你怎么来了?”北辰染有些惊诧。
“听说你病了。”她的话不带一丝温。
“谁说朕病了!朕好的很!”北辰染慌忙直起身子,取过一边的衣袍盖身上,他只穿了白色月光缎的衣,单薄得像个病人,其实就是个病人,但他岂能让她瞧见他的脆弱?
“他说的!”艾幼幼指了指身后的玄冥轩,玄冥轩一扭头,拔腿就逃。
“你这个狗奴才,假传圣旨,朕若死了也先把你这狗东西活剐了!”北辰染气坏了,该死的玄冥轩,我不是让你不要说给她吗?
她静静地伫立他身前,即使他嘴硬不承认,那单薄的身子真是消瘦得不像话,看来,他真的病了。
这个男人穿着贵气奢华的紫袍,邪魅似妖孽,穿着白衣的时候似洛神下凡,吟诗的时候就像个诗人,一起放风筝时像个孩子,如今穿着松垮的月光缎,配上那苍白的脸色,倒一眼就能瞧出是个不折不扣的病人。
他有一双斜飞入鬓的凤眸,微微一挑俘获众生,笑起来的时候黑水银的眸子就像星子一样闪啊闪,他潇洒不羁、风流倜傥,什么场合就有该有什么的样子,穿什么像什么。
他美得话的时候特别暧昧,尤其是榻上脱下那衣冠楚楚的衣袍,就是个色棍禽兽……
他总是那么神秘莫测,像裹着雾气,让人瞧不真实,她怎么也摸不透,可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那邪魅妖冶的笑容里,居然多了从前绝不会出现的疲惫。
这让她的心,很痛,不是痛,是很痛,真的痛。
看他佯装坚强,又赌气倔强,她真的想狠狠抽他两个大耳光,再骂他一句:
北辰染你就一大傻瓜,大混蛋,干嘛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痛!害我也跟着痛!你不得好死!
但那句话还是被她强压下去,她不屑地冷笑:“我不是来瞧病的,我是看你死没死!你死了我就放烟花!”这个男人宁愿痛死,也不会要可怜的同情,不会装可怜博得同情。
北辰染眉一挑,哼了一声:“你放心,怎么说我也得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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