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穿越之懒人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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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穿越之懒人成神-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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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公孙瓒忿然罢战,舍了袁绍,屯兵右北平,全面防守交州军。另一边,绕幽州击韩馥的沙摩柯同样搅烦了韩馥。尤其是九月上旬,两军主将的一战,沙摩柯以压倒性的实力碾压了张颌,让韩馥的信心大受挫败。

    自此,刘、韩、公孙三退其二,光凭刘备一人不足以击溃袁绍。相反,兵少的他若是一意孤行,很容易被袁绍反制。因而,到了九月中旬,刘备改变策略,派关羽驰援公孙瓒,派张飞去邺城,自己留守平原,伺机而动。。。

    九月十四日,再无压力的袁绍开始反攻,意欲配合沙摩柯合围韩馥,占下邺城。

    这日正午,作为袁军大使的田丰田元皓携着两名随从敲响了沙摩柯的营寨大门…

    “怪哉…这交州军的营帐怎生安扎得如此蛮夷气。。。”

    话刚说完,营寨大门吱呀大开,“玄蜂”大将沙摩柯虎步而出,伸手指道:“喂,那骑马的,你就是袁军使者?”

    眼见沙摩柯兽皮装扮,田丰恍然了,“也对,这交州本就是南蛮之地,如此扎营又有何奇怪的。”他翻身下马,将马缰递给身旁的随从,上前拱手道:“在下田丰田元皓,正是袁军使者,不知将军是…”

    “老…咳咳,某乃沙摩柯,且随我进营罢!”沙摩柯言毕转身,当先走进营寨,呼喝里面的士卒道:“该死的,都没吃饭是不是,给老子使些力气!”走了几步,他蓦地转身,见田丰仍旧呆在营门口,不禁催促道:“那使者!莫让我家军师久等!”

    田丰正自震惊,听到这话,慌忙应道:“啊…是,这就来…这就来…”

    片刻之后,二人先后步入主营,沙摩柯拱手道:“军师,袁军使者到了。”

    “嗯…”贾诩应声,起身向田丰虚拱了拱手,“尊始远来,不妨入座饮杯热茶。”

    田丰看了看他,心道:这人好是无礼,连自家名姓都不报耶?罢,谁让我主有求于人呢…他摇头笑笑,向贾诩行了一礼,“在下田丰田元皓,谢过先生!”说罢,悠然入席,不觉丝毫尴尬。

    这番对比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自惭告罪,补上一礼。但对贾诩来说,却是没了效果。他淡漠一笑,招沙摩柯一同入席,随即自顾饮茶,就好像营中没有客人一般。

    半个时辰后,田丰诧异地看了看贾诩,“先生就不问问我此来何为?”

    贾诩笑道:“尊使想说,自然会说,尊使不想说,问也无用。”

    闻听此答,田丰微微一怔,实话道:“不瞒先生,前日我家主公受幽州公孙瓒、邺城韩馥、平原刘备夹击,首尾难顾。多亏了交州牧王使君出兵来援,方才一解燃眉。今日,我主听闻交州军攻邺城不下,特来相帮。呵呵,只要…”

    “不打!”沙摩柯瓮声插话。

    “这是为何?”

    沙摩柯看了一眼贾诩,撇嘴道:“某家主公没让我们打邺城。”

    “这…此时韩馥战心尽失,岂有不趁胜追击之理?”田丰错愕道。

    沙摩柯讲不出所以然,他只知道主公说什么他做什么就好,哪来什么理由。故而,一听对方追问,只能向贾诩求助。

    贾诩淡道:“我主援冀州,只为此地百姓不受战事波及。如今战事乃平,怎可复战。”

    “哦?”田丰摇头一笑,这话骗骗无知百姓尚可,说与他听未免太看不起他,“先生此言谬也!韩、刘、公孙仍在,何言战事乃平?”

    听到这话,贾诩挑眉思忖:哼哼…这袁绍果然如主公所料,得寸进尺…

    念着,他假装恍然,淡声道:“尊使所言不无道理。不过我军远来,久战恐致粮草不济,不妨等上半月,待交州粮至,再作打算。”

    哦?开始提条件了?

    田丰暗道有戏,朗声道:“我主愿出千石米粮!”

    “千石。。。二十二万钱。。。貌似还抵不上主公的坐骑。。。”贾诩不紧不慢地饮茶,暗作思量。

第两百二十四章 冀州来使(二)() 
沉默了半晌,贾诩顾左右而言他道:“在下素闻北地产马,尤其是幽、凉、并、冀四州盛产战马,不知这冀州马匹比之西凉马如何?”

    田丰闻言一愣,暗忖道:这战马可是稀缺物资,你什么不提,偏偏提这个…看来围邺城不攻,并非是缺粮,而是别有所图啊!

    一念至此,他心眼悄生,试探说道:“先生此言何意?”

    贾诩蹙眉,笑道:“尊使切莫多心,在下只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呵呵…”

    罢了,欲成大事何惜区区马匹…

    田丰深吸口气,正对贾诩道:“我看先生稍大于我,不妨唤我表字,这‘尊使’之称实在是担当不起。”

    闻言,贾诩暗暗点头,这矩鹿田元皓果如《人物总集》所言,乃诚诚君子!只可惜明珠暗投,此人在袁本初帐下,怕是难尽其用。可惜…可惜…

    他微微颔首,自思“汉礼谁人不会”,拱手笑道:“既如此,诩冒犯了。”

    “诩?诩…”田丰絮叨了两遍,心头忽闪过一个名字,面色大变道:“先生莫非是…贾诩,贾文和?”

    嘁…又一个大惊小怪的…

    沙摩柯抿了抿嘴,端着桌案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咂嘴道:“某家军师,正是谋臣榜首位。”

    贾诩无奈地看他一眼,摇头道:“沙将军若是乏了,不妨去营外训练士卒吧。”

    听到这话,沙摩柯缩了缩脑袋,“军师若是嫌我话多,某不说话便是…”

    “。。。”

    唉…先有魏延,再有甘宁,现在又多了个沙摩柯…主公啊,纵观天下,用人的胆量无人及得上你!

    “罢了…”他向沙摩柯摆摆手,暗中给了个“好自为之”的表情,复对田丰道:“田别驾勿怪,沙将军为人性直,向来有一说一,就是对我家主公,亦同样如此。”

    “那可…”

    “嗯?”

    沙摩柯正向反驳,结果被贾诩一个眼神生生逼了回去。

    田丰笑道:“不敢不敢,没想到交州的军师是谋臣榜首位的贾诩先生,难怪那沮公与、张儁义被打得节节败退。”

    贾诩淡笑,既不恭维也不反驳,重回原先的话题道:“田别驾,请恕在下冒昧,这白马义从来自幽州,并州狼骑来自并州,董卓的飞熊军来自凉州,唯独这冀州无有精骑,难道说冀州马不如此三州?”

    “这。。。呵呵…”田丰尴尬地端茶饮了一口,急中生智道:“白马义从、并州狼骑、飞熊军皆死士耳,我主仁慈,却是见不得士卒送死,这才未曾建军。”

    听他说完,含着半口茶水的沙摩柯似是忍不太住,含含糊糊地向贾诩拱了拱手,退出营帐。而贾诩面色平静,十分配合得表现出“理解”的样子,说道:“哦?那这么说,冀州的战马还不曾配到军中。”

    “这…”田丰怔了怔神,心道:这贾文和好深的算计,竟然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套进话中。他谨慎道:“不满先生,冀州的战马已然全数配到军中,只是未曾经过严训,战力稍有不足。”

    “哦…”贾诩连连点头,恍然道:“原来冀州的战马已经尽数配到军中!”他顿了一会儿,忽然说道:“那贵军骑卒岂不是有上万之数?啧啧…上万骑卒,哪怕是平推,也能扫清北地了罢。”

    上万?要有上万,还至于被韩馥、刘备逼成这样?

    田丰摆手否认:“无有无有,先生莫要听了韩馥、公孙的谣言。”

    “一州之地的马匹尽数配军,这还没有上万?”贾诩抚须,显然不信其言,“那最少也有八千吧!”

    “无有八千…”

    “五千?”

    “亦无有五千啊…”

    “那三千?堂堂袁冀州,三千军马总该有吧。”

    “三千倒是有…”

    话刚说完,田丰下意识捂住了口鼻。该死,这千防万防还是被套出了话,不过这谋臣榜首似乎不太寻常啊…

    可不是!贾诩现在用的,乃是王毅凡自创的“胡扯套话大法”。严格来说,甚至算不上计谋,就是普普通通的闲聊。想当初,王毅凡只在交州大兴时,对一些商贩用过,没想到被贾诩给偷偷学去,用到了此处。

    斟酌了片刻,田丰试探道:“贾先生,时辰也不早了,在下便实话说吧。我主有意取韩馥,只要贵军愿意合击,待攻下邺城,其地由两军均分!邺城以南归贵军,邺城以北归我军,如何?”

    贾诩挑眉,“不知这番谋划,是出自田别驾之手还是另有其人呐?”

    “先生何意?”

    “哼…”贾诩冷道:“邺城以南,真是好大的手笔。不过,这阻挡曹孟德的苦差,袁使君当真要交给我军?我军千里迢迢驰援冀州,就只能换来这种结局?若是当真如此,此番算是我等来错了。”话罢,贾诩闭目,兀自养神。

    反观田丰,越听越惊,心中悔意油然而生。啧!早知道交州军有这等智士,说什么也不能让主公答应啊,现在倒好,很可能连盟友都做不成了。

    “这许攸…”

    田丰暗骂一声,拱手解释,“贾先生误会了,我主实在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若这样,待取下邺城,其地由贵军先挑,如何?”

    呵呵…上钩了…

    贾诩微微睁眼,脸上带着一丝责怪,叹道:“贵军此举甚寒交州将心,亏得我主全力驰援,唉!”

    “那这…”

    “罢了,庆幸我主不在此处,某就当不曾听过便是。”贾诩深吸口气,娓娓道:“这样吧,我军答应合击,但贵军士卒必须保证不越过邺城界线,并在我军休整期间挡住上党的张燕,要不然休说提防曹操,就是处置黄巾,都要费巨大的心力。”

    “敢问贵军的休整时间…”

    “十日!”

    “十日?”

    “只消十日!”

    “好!”田丰起身应道:“既如此,盟约乃成。就是不知…贵军何时动手啊?”

    “就三日后罢!”贾诩作苦思状,下定主意道:“三日后,我军会奇袭河内。届时,邺城必派兵来援,一旦张儁义出城,贵军趁机攻城便是。”

    …

第两百二十五章 佯攻河内(一)() 
初平三年,九月十六日,夜。

    一名身穿着棕甲的骑卒飞马奔进韩馥大营,神色慌张道:“报!不好了主公,城外的交州军不见了!”

    时张颌担任主将,沮授担任军师,听闻此信抢先问道:“勿要心急,到底怎么回事,你且细细说来!”

    那士卒连咽两口唾沫,顾不上擦拭冷汗,带着一丝惊惧颤抖道:“是…是!方才,小的率斥候营第三十四伍,去那…去那交州军营探查。可谁知,刚刚靠近就碰到一股怪风,随后那交州营寨又放出一阵蓝光!当时,小的担心是那交州蛮子使得妖法,便唤着兄弟们一齐装…装…装死,但躺了半天始终不见动静。就按着军师教的‘火矢探路法’靠近查看了一番。。。然后…然后就发现他们不见了…”

    “蓝光?不见了?”沮授听得迷糊,脑海中不自觉地进行自我补充,蹙眉问道:“你说的…是营寨不见了,还是交州军不见了?”

    “是…是连人带营寨…都不见了,就好像没出现过一样!”

    “什么?”张颌上前一步,武人的气势浑然大放,“那蛮贼跑了?本将我还没打够,他居然跑了!”

    众人齐思间,主座的韩馥一脸无能道:“呵呵…军师,你看…这…”

    闻声,沮授回身拱手,“主公勿忧,不妨让儁义将军去查看一番再作打算。”

    “好好…张将军,那这就…”

    张颌抱拳颔首,“主公放心,颌去去便来!”

    “好…好…”

    另一边,位于邺城西南的荒野之中,有两匹高头大马匀速前行。马上的两人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衣冠整肃,一个手指掐诀,一个双手握缰。虽然仅仅两人,但前行的动静却是不小,窸窸窣窣…似是疾风吹劲草。而且,两人身后有着一个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影子。是了,惨白的月色下,只能看到脚印、听到声音,但就是看不到真人!远远看去,这两人就像是赶鬼的夜行人,阴森可怖。

    “阿嚏…”沙摩柯停下法诀,揉了揉鼻子,正想偷会儿懒,却听身旁闭眼赶路的贾诩幽幽说道:“在抵达河内之前,隐秘伏兵不可停!”

    转头看了一眼现身的士卒,沙摩柯抓了抓头发,重新掐诀道,“是…先生。”

    贾诩并未睁眼,但好像早就料到了沙摩柯的表情,淡淡道:“沙将军是乏了么…”

    闻声,沙摩柯腰背一直,斜眼偷看,“没有!”

    亲娘嘞!惹不起惹不起…没想到贾先生修习了最后一页秘技,啧…听甘宁那小子说,最后一页的秘技全交州只有两个学到,一个是主公的夫人,另一个不知道。搞了半天原来是贾先生…

    “怎么?沙将军对‘遁甲玄秘’感兴趣?”

    “遁甲玄秘?”沙摩柯眼亮转头,想了想,嘿笑道:“军师说笑了,最后一页秘技只有登上过四榜第一的人才能修习,某一个粗人,可不敢想。就是有点好奇…嘿嘿…有点好奇!”

    “‘遁甲玄秘’,全称‘极?遁甲玄秘’,是武将技中偏向谋士的一类。此技之所以难学,是因为它并非是一人之技…”

    “不是一人之技…啊!这个某知道,是‘组合技’!”

    “不错!而且它是最高等的一种,需要五人一齐施展,这才被主公封进最后一页。”

    “那先生你…你又是怎么学会的?”

    “呵呵…”贾诩笑了笑,微微睁开眼,指着天上的明月道:“总有一部分人能逆天而为,更何况今天的月色…这位配合…”

    “。。。”沙摩柯眨了眨眼,早就听说贾先生古怪,我还是不要多问了罢…他右手再掐法诀,口中轻念:“疾!隐秘伏兵!”就此,奔赴河内。

    待得天明,交州第一的越野部队“玄蜂”,准时现身河内,作佯攻状侵入朝歌(县)!

    面对大张旗鼓、肆无忌惮的交州军,河内守将耿武、关纯无力反击,只能高挂免战牌,同时差遣流星马向邺城告急。

    不过沙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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