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王女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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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王女毒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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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净。

    她便道:“行了,把东西放下,你们就先下去吧。有吩咐我会叫你们的。”

    “是。”四人放下东西,齐声道,只是夜雨显然整个人已经魂不守舍了。

    门再次被关上。

    洛凌霄本来还准备认命伺候这个莲大爷。谁知道他见门关上了,立马起身,披上不知道何时准备在床头放好的云白衣裳,随意地把腰带一束,然后就走到水盆工具边上,开始准备。

    把东西都娴熟地摆好,莲肆又回到床边,把洛凌霄抱了起来,让她坐到床边,再拿起一双白色的丝鞋,要为她穿上。

    “九……小莲花?”洛凌霄不明所以,难不成这位主不用她伺候,反而还要伺候她?

    莲肆抬眼,淡淡冷哼一声:“你是本座的宠物,本座还需要你动手?素来都是本座为小狐儿洗澡擦身子,难不成你见过本座指望小狐儿伺候本座不成?”

    额……倒也是这个理。

    洛凌霄竟觉得他有理,便随着他去了。

    替她穿好衣服鞋袜——莲肆帮人穿衣服倒是严谨的,不像他自己那样随意,莲肆又帮她洗漱。最后,他还拿起她的梳子,先狠狠鄙夷了一番那木梳的寒酸,然后才开始替她梳头。

    他的手很灵巧,这让洛凌霄记起来他也曾经有过不是九千岁的时光,那段时光,他一个小太监,定也是要听从主子的意思,什么粗活累活都要干的吧?只是莲肆如今这模样,完全看不出昔日那副模样也让人下意识记不起他的卑躬屈膝罢了。

    平时任何一个丫鬟第一次给她梳头,再小心,也多少会扯疼她,可是莲肆却至始至终没有让她感觉到疼痛。梳子细密的齿没入发丝,在她的头皮上,轻柔缓慢地按摩着,温柔得像是情人的手指。

    很快,铜镜中,洛凌霄散乱的长发便光滑丝亮如初,紧接着,莲肆开始为她梳起发式。

    繁繁复复,莲肆的手快的让洛凌霄几乎看不清楚。待他停下的时候,她一头长发已经被绾得极其复杂,只是的确很适合她便是了。

    “梳这么复杂,晚上我要拆都不方便。”洛凌霄却皱了皱眉,埋怨道。她却没发现,现在这样的语气,是多么随意自在。

    “就是要你拆不了。本座没来,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就想睡觉?”莲肆没好气道,顺手从珠宝奁拣了一对白玉顶子的珠帘流苏插进她的发间,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对小巧的鹦哥绿坠米珠的耳环,替她戴好。这之后,他望着她桌子上并不算多的胭脂水粉盒子,皱了眉:“寒碜!”他抬手点在桌上,瞬间,桌上几个精致的盒子就化为齑粉,然后莲肆这才补了一句:“宫里多的是好的,用这种东西寒碜不死你!”

    一切准备完毕,洛凌霄自镜子里打量自己,莲肆的审美未免太好,让她竟然挑不出半点差错。

    接着莲肆自己也梳洗了一番。末了,他忽然道:“小东西,本座也要绾发。”

    然后拿着那把被他鄙夷过的梳子,递至洛凌霄眼前。

    洛凌霄看着他那头几乎至地的黑发,鬼使神差就接过了梳子。见她答应了,莲肆的眉眼染上了一抹异样的温和,乖顺地转过身去。

    莲肆的墨发,长,顺。几乎一梳就能顺到发尾。他的发,和人一般,散着清淡的香气;但他的发又异常柔软,和他的人给人的那种无情刻毒的感觉完全相反。发丝是浓重的黑色,仿佛铺进了漆黑的地狱去,在那化入了忘川。他闭着眼感受她手里梳子每一下落下的感觉,长长的眼睫毛抖动着,秀丽的容颜尘埃不染,如同正在接受什么神圣的洗礼一般,表情小心翼翼。

    洛凌霄仔细地把他的长发打理顺,这才发现她这是没有男子用的发簪的。似乎感觉到她的迟疑,莲肆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古朴的银环。银环不过杯口大,一寸宽,雕刻了莲花的图案,只是风格有些奇特,再加上半新不旧,还真不像是莲肆这种奢靡主义会用的东西。

    只是这不是洛凌霄担心的问题。她接过银环,帮莲肆把头发在背后束起来。

    这时,莲肆闭着眼睛忽然道:“最近楚家小子会来,小东西,若是让本座知道,你又去沾染那些个臭虫,待本座回来定要叫你真的吃些苦头!”

115 盛极宦宠() 
洛凌霄的手一顿,就想起了在大全安寺的那个吻。

    误解了她的迟疑,莲肆面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待洛凌霄为他束好了发,他却忽的转身,雪白大袖一翻,将洛凌霄整个包进了自己的的怀里,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又重重吻了上去。

    他细细勾绘着她的唇线,不顾她愿不愿意,就去吞噬她口内的香气。两人的舌勾缠在一起,莲肆不断地进攻,逼得洛凌霄无处可躲。暧昧,**,这些都不足以形容莲肆赋予这个吻里的东西。

    洛凌霄被这忽如其来的吻有些惊住了,待她反应过来,莲肆已经离开了她,只是在她的唇瓣上留下了红肿的印子。莲肆向来有些粉中带白的唇,现在也鲜艳如血;他漆黑的眼睛里,火气一层层地覆盖住那层迷雾。只是这样瑰丽的他,却让洛凌霄失了身,那些迟来的旖念慢慢又涌上了心头。

    “本座就看你这副娇滴滴的样子,还如何去见得了那楚家小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哀怨,莲肆恶狠狠道。他的东西,这从出生就已经注定属于他的小东西,居然还莫名其妙有个奸夫,真是能把他活活气死!

    洛凌霄皱眉,下意识往边上的铜镜里看去。果真如莲肆所说那样,她怕是出不得门见不得人了——她黑眼含烟,双颊微红,嘴唇上还带着红肿的新伤,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如何出不去?”洛凌霄面色淡淡道,“不过就是昭告天下我洛凌霄是个有主的,让那些个想打我主意的趁早去找明王九千岁打一架。生死有命,赢了的就可以和九千岁一样成为我的入幕之宾;输了的,那又管得着我什么事?”

    莲肆定定看着她半晌,忽然附在她耳边哂道:“那倒要看看,有什么人能打得赢本座。不过你别妄想本座死了就自由了;本座死之前,也会杀了你这没良心的;若是还多一分力气,就干脆坐实了那些人说本座会吃人的事儿,把你这小东西拆了蒸了吃进肚子里去,好教本座下地狱,也能把你一块儿带去!”

    洛凌霄闻言,诧异地向莲肆看去。莲肆的脸上虽然在笑,但是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他是认真的。

    撇去那其中的威胁和血腥,莲肆这一番话,倒可以被当作一番动人的情话。

    “那就看看小莲花你是不是有本事杀了我了!”洛凌霄忽然笑了起来,伸手把莲肆的脖子勾了下来,然后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回了一口。她眼里盛着清浅的光,像是水波在流动一般妩媚。

    舔着属于他的血液的味道,洛凌霄看着面色平静,但眼中薄雾像起风一般被吹起了深浅的莲肆,俏颜愉悦:“这是印记。主人,以后请多多指教。”

    莲肆在用了早膳之后走了,顺带带走的是被银装拒之门外吹了一夜风的牌九。也不知道牌九和银装之间发生了什么,反正牌九临走前对洛凌霄行了一礼,留了句“烦请洛大王女多照顾银装姑娘”,而银装到洛凌霄边上伺候的时候,眼睛又红又肿,明显就是哭了很久。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是沉默着。如此这般,洛凌霄也没什么继续打探的心思,反正左不过就是男女之间那点儿情愫,她看那牌九还是不会去做什么真的伤了银装的事情的。

    但是只能说洛凌霄猜对了一半。

    昨夜银装刚刚休息下去,就听见外头有些异常的响动。她这些年夜夜守着洛凌霄,就是生怕别的院的那些人会来找洛凌霄麻烦,所以习惯下来,睡眠浅得很。

    她打开门欲看个究竟,谁知竟然是那日才见过的牌九。

    牌九本来就是来想见见银装的,但是一见她,自己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几步上去就想好好看看她。

    银装被他一惊吓,退了几步,绊在门槛上,眼见就要摔下去了。牌九身子一动,瞬间就接住了她。

    若是这样倒两厢无事。谁知道他闻着银装发间好闻的气味,不知怎么的,竟然鬼使神差就顺理成章对着那殷红的朱唇吻了下去。

    银装本被他抱着,就已经羞得全身僵硬了。接下来的这些,实在是更完全超过她能接受的范围。一个第三次见的、还戴着面具的男人,竟然就这样轻薄了她去。她挣扎,可是那些微力气在他的铁拳大掌下完全不够看。甚至于,因为她的挣扎,牌九与她之间的距离更加贴近了,被她柔软的身子这么一磨蹭,便感觉心里一团燥火上来了。

    银装挣扎不过之后,干脆就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只是两行清泪顺着倔强的小脸就这么淌了下来。

    仿佛是被那眼泪灼伤一般,牌九忽然就整个人清醒了,赶紧放开了银装。

    恢复了自由,银装只是默默流着泪,看着不知所措的他,过了很久,才哑着嗓子道:“牌九公子,夜深了,银装告退。”然后缓缓走进门内,把门死死关上,瘫坐在地上,捂着嘴开始呜咽。

    若是说意思,她并非讨厌那个叫牌九的男子,虽然没见过他的真容,但是她除了惊吓却并不反感他的吻。只是她立志要守护小姐一辈子,她不可以违背誓言,不可以对不起长公主。

    牌九看着她走进去,本来那扇门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他一巴掌就可以让它成为一对碎屑;只是他眼前全部是银装的泪眼,刚刚伸出去的手,也只得缓缓放下去。

    到底是他性急了。这辈子第一个真正喜欢上的女子,他却这般随心所欲对她。他不是不懂得这些寻常女子的矜持和贞守,但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和要什么有什么的身份,逼迫着他养成了喜欢什么就要立即拥有的性格。今日对银装这般,也不过是因为,他的确喜欢她,想要亲近,吓着了她,却并不是初愿。

    牌九对着那扇门,苦涩地笑了笑。按照银装那种性子,怕是对他已经定下“轻浮的浪荡子”的定义了。

    于是,门内门外,一扇门隔断了两个人,怀着两种不同的心思痛苦着,一宿再无他话。

    **

    莲肆连着来了好几日,每一日都是这样,临走之前为洛凌霄梳一个谁也解不开的发式,然后就让洛凌霄得等着他来才能睡。他命人送来了一大堆的夏天衣裳——倒不是清一色素白,这点让洛凌霄很欣慰。全部是今下时新的款式,当然并不是那种随意就能买得到的,光天水绸就占了大半,剩下的也多是些珍贵布料,从设计到做工,都无一不精细到可以和宫里那些后妃们的衣物相比了。

    除此之外,香料、各色钗环首饰、摆件家具、字画奇珍也一样都没少,把本就不算特别大的瑾院给填了个满满当当。有一夜洛凌霄和他闲聊之下提到了瑾院的改造,莲肆只是挑挑眉,不置可否,催着她赶紧睡觉。可是第二天洛凌霄醒来之后就发现,除了需要她出图纸还得大动工的地暖设备,其余的小厨房、百草园之类的想法,已经全部实现了。所谓的“小”厨房,比洛王府的大厨房配备还要完善,而且莲肆还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厨子,做出来的饭菜糕点美味到能让人咬了舌头;瑾院里,各色奇花异草珍奇斗艳,树木蔽翳参天,而且每一种都有很独特的药用价值;园林布局也精巧至极,融合了极其隐蔽的阵法元素,为瑾院添了一道保卫的屏障。一切的一切,都比她当初构想的还要完美。

    她临窗站着,欣赏一片新绿的瑾院,那个白衣如云的高大男子就站在她身后,像是拥着小爱宠一样从背后抱着她,让她整个人都被他身上特殊的香气包裹着。

    “骰子,昨夜来干活的人,都大赏下去。”看着洛凌霄惊喜的表情,莲大爷因为皇帝急召而郁郁的心情瞬间好转,立马垂了长卷的睫毛,对着虚空中命令道。

    牌九大约是因为和银装的事情没解决,这段时间都没出现过。莲肆使唤的人一直是骰子。

    虚空中传来沙哑的一声“是”。

    洛凌霄已经习惯了莲肆的宠爱,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突兀。她自己都觉得奇怪,这样的习惯,几乎有种被刻在她骨头里的感觉,自然到如同呼吸一般简单。

    莲肆还为她介绍了他的手下,似乎没有对她隐瞒被所有人称为迷雾的东厂司礼监的必要一般,详尽得不留一丝细节。

    从上至下,最上是牌九和骰子两大高手,然后是洛凌霄第一次见莲肆时看到的、骑了乌脊大马的十六骑。十六骑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从一号到十六,也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而接下来是六十四卫和在编一百二十八人的百人团。这些人武艺稍弱,但是各个都是死士,一旦十六骑里有人因为犯错、战死等原因消失,就要从六十四卫和百人团里经过厮杀决定人选上位。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能站在他莲肆身边,真正为他莲肆出生入死。否则,在那莲肆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六十四卫和百人团里呆着,那就等于这辈子都没有为千岁爷做过事。这是被他们视为耻辱的事情。

116 奸夫() 
洛王府因为种种被主子们压下去的事情,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闷之中。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种气氛,走路行事都比以往小心了许多。

    只有洛凌霄的瑾院,虽然下人们都不明白大小姐是怎么做到一个晚上把整个瑾院都变了的,但是如今大小姐就是他们的神,她做出什么事,他们都是不惊讶的。再有卫弗那里已经开始投入制造洛凌霄给的那些药,而且他给她的几间铺子都盈利丰厚,所以瑾院现如今的吃穿用度都不需要走林姨娘手里过,只是每个月象征性从她那领银子。瑾院的人由此根本不需要出门,洛王府别处的气氛就完全干不了他们的事。反而因为洛凌霄当初许诺的那些福利都一一兑现了,他们干活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担心家里的人是否吃饱穿暖,所以各个都尽心尽力。

    反观其他几个院子,洛骞依旧是天天这个姨娘那个外室,似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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