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随云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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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随云逐月-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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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性行危险,用之适为作祸,故便止之。孤念公瑾,岂有已乎?”

    鲁肃字子敬,临淮东城人也。生而失父,与祖母居。家富于财,性好施与,尔时天下已乱,肃不治家事,大散财货,摽卖田地,以赈穷弊结士为务,甚得乡邑欢心。周瑜为居巢长,将数百人故过候肃,并求资粮。肃家有两囷米,各三千斛。肃乃指一囷与周瑜,瑜益知其奇也。遂相亲结,定侨、札之分。袁术闻其名,就署东城长。肃见术无纲纪,不足与立事,乃携老弱将轻侠少年百余人,南到居巢就瑜。瑜之东渡,因与同行,留家曲阿。会祖母亡,还葬东城。

    刘子扬与肃友善,遗肃书,曰:“方今天下豪杰并起,吾子姿才,尤宜今日。急还迎老母,无事滞于东城。近郑宝者,今在巢湖,拥众万余,处地肥饶,庐江间人多依就之,况吾徒乎?观其形势,又可博集,时不可失,足下速之。”肃答然其计。葬毕还曲阿,欲北行。会瑜已徙肃母到吴,肃具以状语瑜。时孙策已薨,权尚住吴,瑜谓肃曰:“昔马援答光武云‘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今主人亲贤贵士,纳奇录异,且吾闻先哲秘论,承运代刘氏者,必兴于东南,推步事势,当其历数,终构帝基,以协天符,是烈士攀龙附凤驰骛之秋。吾方达此,足下不须以子扬之言介意也。”肃从其言。

    瑜因荐肃才宜佐时,当广求其比,以成功业,不可令去也。

107 琵琶珍珠孰高低() 
搜神记一

    神农以赭鞭鞭百草,尽知其平毒寒温之性,臭味所主,以播百谷,故天下号神农也。

    赤松子者,神农时雨师也,服冰玉散,以教神农,能入火不烧。至昆仑山,常入西王母石室中,随风雨上下。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去。至高辛时,复为雨师,游人间。今之雨师本是焉。

    赤将子轝者,黄帝时人也。不食五谷,而啖百草华。至尧时,为木工。能随风雨上下。时于市门中卖缴,故亦谓之缴父。

    宁封子,黄帝时人也。世传为黄帝陶正,有异人过之,为其掌火。能出五色烟。久则以教封子,封子积火自烧,而随烟气上下。视其灰烬,犹有其骨。时人共葬之宁北山中。故谓之宁封子。

    偓佺者,槐山采药父也。好食松实。形体生毛,长七寸。两目更方。能飞行逐走马。以松子遗尧,尧不暇服。松者,简松也。时受服者,皆三百岁。

    彭祖者,殷时大夫也。姓钱,名铿。帝颛顼之孙,陆终氏之中子。历夏而至商末,号七百岁。常食桂芝。历阳有彭祖仙室。前世云:祷请风雨,莫不辄应。常有两虎在祠左右。今日祠之讫地,则有两虎迹。

    师门者,啸父弟子也。能使火。食桃葩。为孔甲龙师。孔甲不能修其心意,杀而埋之外野。一旦,风雨迎之。山木皆燔。孔甲祠而祷之,未还而死。

    前周葛由,蜀羌人也。周成王时,好刻木作羊卖之。一旦,乘木羊入蜀中,蜀中王侯贵人追之,上绥山绥山多桃,在峨眉山西南,高无极也。随之者不复还,皆得仙道。故里谚曰:“得绥山一桃,虽不能仙,亦足以豪。”山下立祠数十处。

    崔文子者,泰山人也。学仙于王子乔。子乔化为白蜺,而持药与文子。文子惊怪,引戈击蜺,中之,因堕其药。俯而视之,王子乔之尸也。置之室中,覆以敝筐。须臾,化为大鸟。开而视之,翻然飞去。

    冠先,宋人也。钓鱼为业。居睢水旁,百余年,得鱼,或放,或卖,或自食之。常冠带,好种荔,食其葩实焉。宋景公问其道,不告,即杀之。后数十年,踞宋城门上,鼓琴,数十日乃去。宋人家家奉祠之。

    琴高,赵人也。能鼓琴。为宋康王舍人。行涓彭之术,浮游冀州、涿郡间二百余年。后辞入涿水中,取龙子,与诸弟子期之。曰:“明日皆洁斋候。”于水旁设祠屋。果乘赤鲤鱼出,来坐祠中。且有万人观之。留一月,乃复入水去。

    陶安公者,六安铸冶师也。数行火。火一朝散上,紫色冲天。公伏冶下求哀。须臾。朱雀止冶上,曰:“安公!安公!冶与天通。七月七日,迎汝以赤龙。”至时,安公骑之,从东南去。城邑数万人,豫祖安送之,皆辞诀。有人入焦山七年,老君与之木钻,使穿一盘石,石厚五尺,曰:“此石穿;当得道。”积四十年,石穿,遂得神仙丹诀。

    鲁少千者,山阳人也。汉文帝尝微服怀金过之,欲问其道。少千拄金杖,执象牙扇,出应门。淮南王安,好道术。设厨宰以候宾客。正月上午,有八老公诣门求见。门吏曰王,王使吏自以意难之,曰:“吾王好长生,先生无驻衰之术,未敢以闻。”公知不见,乃更形为八童子,色如桃花。王便见之,盛礼设乐,以享八公。援琴而弦,歌曰:“明明上天,照四海兮。知我好道,公来下兮。公将与余,生羽毛兮。升腾青云,蹈梁甫兮。观见三光,遇北斗兮。驱乘风云,使玉女兮。”今所谓淮南操是也。

    刘根,字君安。京兆长安人也。汉成帝时,入嵩山学道。遇异人授以秘诀,遂得仙。能召鬼。颍川太守史祈以为妖,遣人召根,欲戮之。至府,语曰:“君能使人见鬼,可使形见。不者,加戮。”根曰:“甚易。”借府君前笔砚书符,因以叩几;须臾,忽见五六鬼,缚二囚于祈前。祈熟视,乃父母也。向根叩头曰:“小儿无状,分当万死。”叱祈曰:“汝子孙不能光荣先祖,何得罪神仙,乃累亲如此。”祈哀惊悲泣,顿首请罪。根默然忽去,不知所之。

    汉明帝时,尚书郎河东王乔,为邺令。乔有神术,每月朔,尝自县诣台。帝怪其来数,而不见车骑;密令太史候望之。言其临至时,辄有双凫,从东南飞来。因伏伺,见凫,举罗张之,但得一双舄。使尚书识视,四年中所赐尚书官属履也。

    蓟子训,不知所从来。东汉时,到洛阳见公卿,数十处,皆持斗酒片脯候之。曰:“远来无所有,示致微意。”坐上数百人,饮啖终日不尽。去后,皆见白云起,从旦至暮。时有百岁公说:小儿时见训卖药会稽市,颜色如此。训不乐住洛,遂遁去。正始中,有人于长安东霸城,见与一老公共摩挲铜人,相谓曰:“适见铸此,已近五百岁矣。”见者呼之曰:“蓟先生小住。”并行应之。视若迟徐,而走马不及。

    汉阴生者,长安渭桥下乞小儿也。常于市中丐,市中厌苦,以粪洒之。旋复在市中乞,衣不见污如故。长吏知之,械收系,着桎梏,而续在市乞。又械欲杀之,乃去。洒之者家,屋室自坏,杀十数人。长安中谣言曰:“见乞儿与美酒,以免破屋之咎。”

    谷城乡平常生,不如何所人也。数死而复生。时人为不然。后大水出,所害非一,而平辄在缺门山上大呼言:平常生在此。云复雨,水五日必止。止,则上山求祠之。但见平衣杖革带。后数十年,复为华阴市门卒。

    左慈,字符放,庐江人也。少有神通。尝在曹公座,公笑顾众宾曰:“今日高会,珍羞略备。所少者,吴松江鲈鱼为脍。”放曰:“此易得耳。”因求铜盘贮水,以竹竿饵钓于盘中,须臾,引一鲈鱼出。公大拊掌,会者皆惊。公曰:“一鱼不周坐客,得两为佳。”放乃复饵钓之。须臾,引出,皆三尺余,生鲜可爱。公便自前脍之,周赐座席。公曰:“今既得鲈,恨无蜀中生姜耳。”放曰:“亦可得也。”公恐其近道买,因曰:“吾昔使人至蜀买锦,可敕人告吾使;使增市二端。”人去,须臾还,得生姜。又云:“于锦肆下见公使,已敕增市二端。”后经岁余,公使还,果增二端。问之,云:“昔某月某日,见人于肆下,以公敕敕之。”后公出近郊,士人从者百数,放乃赉酒一罂,脯一片,手自倾罂,行酒百官,百官莫不醉饱。公怪,使寻其故。行视沽酒家,昨悉亡其酒脯矣。公怒,阴欲杀放。放在公座,将收之,却入壁中,霍然不见。乃募取之。或见于市,欲捕之,而市人皆放同形,莫知谁是。后人遇放于阳城山头,因复逐之。遂走入羊群。公知不可得,乃令就羊中告之,曰:“曹公不复相杀,本试君术耳。今既验,但欲与相见。”忽有一老羝,屈前两膝,人立而言曰:“遽如许。”人即云:“此羊是。”竞往赴之。而群羊数百,皆变为羝,并屈前膝,人立,云:“遽如许。”于是遂莫知所取焉。老子曰:“吾之所以为大患者,以吾有身也;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哉。”若老子之俦,可谓能无身矣。岂不远哉也。

    孙策欲渡江袭许,与于吉俱行、时大旱。所在熇厉,策催诸将士,使速引船,或身自早出督切。见将吏多在吉许。策因此激怒,言:“我为不如吉耶?而先趋附之。”便使收吉至,呵问之曰:“天旱不雨,道路艰涩,不时得过。故自早出,而卿不同忧戚,安坐船中,作鬼物态,败吾部伍。今当相除。”令人缚置地上暴之,使请雨若能感天,日中雨者,当原赦;不尔,行诛。俄而云气上蒸,肤寸而合;比至日中,大雨总至,溪涧盈溢。将士喜悦,以为吉必见原,并往庆慰。策遂杀之。将士哀惜,藏其尸。天夜,忽更兴云覆之。明旦往视,不知所在。策既杀吉,每独坐,彷佛见吉在左右。意深恶之,颇有失常。后治疮方差,而引镜自照,见吉在镜中,顾而弗见。如是再三。扑镜大叫,疮皆崩裂,须臾而死。(吉,琅琊人,道士。)

    介琰者,不知何许人也。住建安方山,从其师白羊公杜受玄一无为之道。能变化隐形。尝往来东海,暂过秣陵,与吴主相闻。吴主留琰,乃为琰架宫庙,一日之中,数遣人往问起居。琰或为童子,或为老翁,无所食啖,不受饷遗。吴主欲学其术,琰以吴主多内御,积月不教。吴主怒,敕缚琰,着甲士引弩射之。弩发,而绳缚犹存不知琰之所之。

    吴时有徐光者,尝行术于市里:从人乞瓜,其主勿与,便从索瓣,杖地种之;俄而瓜生,蔓延,生花,成实;乃取食之,因赐观者。鬻者反视所出卖,皆亡耗矣。凡言水旱甚验。过大将军孙綝门,褰衣而趋,左右垂践。或问其故。答曰:“流血臭腥不可耐。”綝闻恶而杀之。斩其首,无血。及綝废幼帝,更立景帝,将拜陵,上车,有大风荡綝车,车为之倾。见光在松树上拊手指挥嗤笑之,綝问侍从,皆无见者。俄而景帝诛綝。

108 独有观音如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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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相随 05  桥夕

    周宪一连七天都没有去秘境,就像丢失了什么,人也显得比之前烦躁些,还时常发呆走神,让两个贴身丫鬟都有些纳闷。

    “二娘子这两日里跳舞倒是比往日有了很大起色。”

    周宪随着乐声停下动作,对教导周家姐妹学舞的教娘点点头,就看着另一边的周宣在乐声中快速旋转的身姿。

    前世的自己也很爱歌舞,但是此时的自己,看尽三百年世事变迁,她不得不承认,歌舞不过点缀乱世的繁花而已。太过出众的容貌,绝美的舞姿、婉转的歌喉,都是毁掉一个女子安稳生活的利器。

    自古红颜多薄命,几人能逃过呢?

    周宪不想如上一世般被父母送入唐宫之中,于歌舞一道,自然不太上心了。相反,还要故意表现出没有多少才艺才行。但是,这故意的隐藏,并不能瞒住在舞艺上造诣颇深的孔教娘了,所以她才说了这句话?

    “姐姐跳得才是好,便是大唐盛时风靡一时的胡旋舞也学得这样好。”

    孔教娘面带笑容的看着宛如翩然蝴蝶般的周宣,她承认,周宣的资质虽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有着对歌舞独特的认知和触感,让她的舞中多了一份勃勃生机。

    “啊!累死我了。孔教娘,妹妹,我今日跳得如何?”周宣停下动作,一边接过丫鬟手中的帕子抹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娇声笑道。

    周宪看到孔教娘脸上的笑容,顿时明白她是真的喜欢周宣这个弟子的。

    周宪退到一边,面带笑容地看着。周宣和孔教娘的相处,孔教娘将动作一一分说,那里做得好,那里需要注意真是倾囊相授了。而周宣对孔教娘,果真也是很亲厚的模样,想到周宣对待教授诗书的先生的态度,便生出了几分诧异来,随即心中似乎明了些什么。

    上午是学歌舞,下午则随着先生读诗书学字画。

    教姐妹俩读书的先生姓冯,五十多岁,河间人。因为世道衰败,改朝换代太过频繁,他少年时考得了一个秀才的功名后,便没有再去洛阳参加科举了,而是随着家人逃难来了南方。

    不过周宪一向秉承着尊师重教的想法,且郭荣时常和她说起了周郭威之事。周郭威虽然是马上皇帝,却是难得的仁德之君,并不以武力得到皇位而尊崇武将。其后的郭荣也是将此认知延续,重用文官,慢慢削弱地方节度使的割据势力。只是想到其后的赵匡胤,此人将读书人的地位大大提高,任文人治国监军,国家再也没有藩镇节制割据之祸。(当然赵匡胤荒废武备做得太过了。)不过在她看来,国家安稳,少不得武将,也离不开文人。武将守国,文人守节。因此她对于这位冯先生的态度,算是比较恭敬的。这一对比之下,大家自然也就察觉到了周宣对于书生的态度,很是不以为然的。

    “挟泰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冯先生摇头晃脑的说着今天要学习的内容。抬头就见周宣掩唇小小打了一个哈欠。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打了教导书诗书的冯先生的脸面。

    “大娘子,我刚才说的内容,大娘子可是已经知道意思了?从中悟出了什么道理了?”

    周宣愣了一下,眨眨眼笑道:“冯先生能再说一遍您刚才读的句子么?”

    虽然乱世之中读书人最是不值钱了,但是文人骨子里的清高自尊却是难以改变的。冯先生被气得胡子直翘,好半天才道:“圣人诚不欺我,果真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周宣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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