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谋:嫡女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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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嫡女攻略-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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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

    房近法本就被突然“活过来”的这两个人吓得半死了,又听到他们把自己做过的事全都抖落出来了,心中怕得要命,可还是死活都不肯承认。

    “皇上,是……是三皇子陷害我,是三皇子他诬赖臣啊!”

    晏妧梓和房家姐弟在宫门口正好遇见,只是双方都没有要搭理对方的意思,各走各的。

    三人刚走到金銮殿外,就瞧见房近法跪在地上,口中高呼冤枉,说是裴司玺陷害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脸上还有未干的血痕,恶心得让人作呕。

    晏妧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殿上的裴司玺。身上穿着墨青色的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身姿挺拔如松,在人群之中似是一股清流。

    裴司玺也好像感受到了晏妧梓的视线,回头朝她看了过去,直直对上了她裸露在面纱外的一双眼睛,晏妧梓如遭电击,一把就转开了视线,只觉得心如擂鼓。

    “人证物证俱在,你竟还说是三皇子诬赖于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皇帝也看到了殿外的三人,只是如今的心思都在处理房近法这件事上,故而也没宣他们进来,反倒是一脸怒意的看着房近法。

    “皇上,儿臣有话要讲。”

    二皇子见自己的靠山竟被裴司玺逼成了这个模样,很是愤恨,在皇帝盛怒之时站了出来,“儿臣想问问三皇弟,这件事既然是多年前就已经得知,可为何要拖到现在才来禀报?还选在自己遭到弹劾的时候?难不成……”

    二皇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眼睛一直盯着裴司玺,目光里带了得意之色,“难不成三皇弟是把这件事当做挟持丞相府的一个把柄吗?!”

    二皇子抬高了音量,义正言辞的质问着裴司玺。房丞相见状也跨出一步来,冲皇帝禀报道:“回皇上,这件事……三皇子确实拿来要挟过臣。五年前,臣那不争气的孙子第一次被裴司玺折断手的时候,臣本想去梁府讨个公道……”

    房丞相看了梁府众人一眼,被突然点了名字的梁家将军们也不知道他们五年前对房熙南做了什么,竟要房丞相亲自上门讨要说法。

    梁府众人不知,可是晏妧梓却清楚。

    “当日我那孙子被三皇子教训,就是因为和梁家的四公子斗蛐蛐儿,听下人说,晏家的小姐竟还女扮男装的跟着在,总之人是完完整整的从我相府出去的,可是回来却断了胳膊。我本欲去梁府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却被三皇子拿此事要挟,不许我声张半句。”

    房家的人,个个都是打定了注意要把晏妧梓给拉下水,无论是谁,字字句句都离不开晏妧梓。

    站在殿外的几人脸色也极差,尤其是如今还吊着胳膊,走路都有些艰难的房熙南,竟被同一个人折断胳膊两次,而如今竟还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对他而言,就是把他这辈子最感到耻辱的两件事完完全全的暴露于人前,让他感到羞耻!

    晏妧梓的脸色也十分不善。她没想到当初这件事竟是裴司玺以此相挟,才让房丞相没去找梁府的麻烦,可如今被抖落出来……

    “房丞相刚刚那话的意思,是承认了吗?承认这件事是房近法所做,所以才能成为足以威胁到你们的事情?”

    三皇子半眯着眼睛,一双丹凤眼更显得狭长,目光如炬的盯着房丞相。

    “当然不是!”

    房丞相想都没想,一口就否认了,却有些抑制不住的紧了紧拳头,脸上也冒了汗珠出来。

    房熙南死死咬着牙,另一只上好的手紧紧攥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祖父被裴司玺逼问成这样,恨不得现在就一拳给他挥过去!

    “我们当初不过是……不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熙南伤得又不重,臣也害怕三皇子把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坏了我相府的名声,故而才没去多事的,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

    房丞相刚刚被逼急了些,张口就把当年的事给告了出来,知道裴司玺质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多嘴了,不由得有些悔意,虽强行圆了过来,只怕皇帝……

    “皇上!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三皇子,只怕我们也只能去地府像阎王伸冤了!”

    那妇人见房家父子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还是不肯让,气得身子直发抖,连忙高声说房丞相在说假话。

    “我们当年即便是侥幸从房府派出的杀手手里逃了一命。但仍旧是身受重伤,若非三皇子请了大夫来给我们疗伤,还给我们安排了住所,只怕我们根本熬不过两天!若是当年就上京告御状。根本没办法像现在这般好好的站在这里说话!”

    那妇人说着说着就冲裴司玺狠狠的磕了头,“这几年三皇子为了此事东奔西走,一边还要忙着抵御外敌,让那房近法多活了几年。多享受了几年的快活日子,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求皇上,惩处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妇人说完就开始磕头。那汉子见状也跟着磕头,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在坚硬的地板上磕碰着,不多时额上就出现了血色,这二人大有一副皇帝不处决。就血溅朝廷的意思。

    “大胆……竟敢威胁皇上!”

    皇后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怕得,身子直抖,头上带着的珠钗不断碰撞,发出清晰的声音来。手指着那对男女,脸上半分该有的端庄和庄严丝毫都没有。

    大殿之上,那二人“咚咚咚”的磕头声十分清晰,即便是晏妧梓也忍不住皱了眉头觉得一阵牙酸。

    “请皇上下旨,处决了那房近法!”

    苏玉贤见那朝中的那对正在磕头的平民,忍不住心生怜悯,直接跪了下去,大声喊着要皇帝下旨处决。随即,朝中的诸位女官员们纷纷跪了下来,晏明生等人和梁府的众人也高声应和着。

    房家众人的脸上越来越差,那房近法听到朝堂上全是要求处决他的声音。竟然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爹!”

    房家姐弟见自己的父亲晕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直接冲进大殿,跑到了房近法面前。

    晏妧梓见状,眯了眯眼睛,走进殿内,冲皇帝行了叩拜大礼。

    “熙南,兰茹,还不像皇上行礼!”

    皇后见晏妧梓规规矩矩的向皇帝行礼,自家的侄儿侄女却只顾着去看他们那不争气的爹,什么礼数都没有,不由得有些慌神,高声呵斥着房家姐弟。

    房近法本就是装晕的,却没想到他的一双儿女都跑了过来,心中不由得骂了句蠢货,只得装作悠悠转醒的模样,房家姐弟见自己的父亲醒了过来,又被皇后呵斥了一声,这才想起向皇帝行礼。

    这三人截然不同的态度,让皇帝心中自然有了个偏向,加上朝堂中要求惩处的呼声始终未断……

    皇帝凝了凝神,看了看房丞相,又看了看皇后,目光最后定在了裴司玺身上。

    “来人啊,把房近法给我关到天牢!”

    房丞相一听皇帝竟要把房近法关去天牢,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从来没有人,进了天牢……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

    皇帝,裴司玺,你们好狠毒的心思!

第七十章 大殿对峙() 
皇后听了皇帝的处置,瞪大了一双眼睛,“皇上”二字卡在了喉间,最终还是未能喊出口,只是脸色灰败的看着裴司玺。

    房近法听了皇帝这个处置,这次是真真正正的两眼一翻,直接给晕了过去。

    被关去天牢,他的官名。他的性命,只怕都保不住了啊!

    房丞相的脸色更是难看,房近法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他死了,那他相府还要怎么办!

    “你们二人也别磕头了,朕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听皇帝这么说,那二人才算是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总算是能为他们死去的孩子讨回一点公道!

    只是……他们想到了来时路上,温将军教他们说的话……

    “皇……皇上,草民斗胆,草民等深受皇恩,儿女之冤屈才得以申诉,本不该多求什么,只是……草民等实在是被房家吓怕了,若是日后……房家的人想要报复我们这种平民百姓,也实在是没有抵抗之力啊!”

    这话是裴司玺让温忱教他们说的,为的就是保住他们以后不会被房家的人报复。

    听了那汉子的话,皇帝的眼睛划过一丝深意,这些话可不像是他们能想出来的,不由得看向了裴司玺。却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裴司玺冷冷的目光对上的皇帝打探的视线,竟教他不敢多看,直接撤了回去。

    房丞相原本打的就是他们只要一离开盛京,就叫人把他们在路上给截杀了,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直接在皇帝面前说出这番话来,若是他们出了什么问题,皇帝定然会以为是自己做的!

    “你们二人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皇帝看也不看房丞相一眼,理了理自己身上穿着的龙袍,脸上没什么情绪,“既然如此,那么若是日后你们二人出了什么事,朕就把所有的事情算在房府了。”

    皇帝这话委实算得上是无理了,难不成他们二人以后病死了,这笔账也要算在房丞相头上?只是皇帝如今对房府根本就是深恶痛绝,这件事他们只能这样认了。

    皇后的脸色也极其难看,房近法若是真的栽了。那她在朝堂之上就只剩下父亲这个依仗,可是父亲年岁大了,若皇帝要他回府养老,这相权父亲再不想交也得交出来。如果真的这样……她就不得不多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只是……既然她哥哥都被关进了天牢,那她自然也要把晏妧梓给拉下水!

    “父皇!既然您都处置了房大人,那现在是不是该问问为何三皇弟会无缘无故打断房公子手臂的事了?”

    二皇子一直都注意着皇后,见她似乎是有要找晏妧梓和裴司玺麻烦的意思,抢着就开口了,想要在皇后面前争个表现。

    只是皇后见二皇子竟冲了出去,脸上不仅没有半点缓和,反而还更加阴郁。

    二皇子这个蠢货,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亲口说出来,她分明都安排了太仆寺卿来弹劾裴司玺,他在这个时候多什么嘴!如果不是因为众皇子只有他才能为她所用,那她又怎会搭理这个蠢货?

    “二皇子为何会说三皇子是无缘无故就动手伤人的呢?”

    晏妧梓冲皇帝行了礼后就退了下来,本打算站在一旁看那房近法究竟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却听到二皇子胡乱攀咬到了裴司玺身上,当即就冷了眉目,站了出来。

    二皇子被晏妧梓这一通抢白,打断了原本他要说的话,竟有几分呆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三皇子出手打伤这房公子,是为了维护皇室的尊严,何来无故一说?”

    晏妧梓泠然立于朝堂之中,竟不必裴司玺差上半分,就是皇帝也不由得为之侧目,并未出言打断。而是想看看她究竟想说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小丫头给比了下去,心中怎么会甘心,故而直了腰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晏妧梓,想看看她究竟能说出朵什么花儿来。

    “当日我与房公子发生争执,正是因为这臂钏。”

    晏妧梓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镂空木兰花的臂钏,正是当日在多宝楼,房熙南要与她争抢的那一个。

    “这臂钏本是我现在多宝楼看上的,又是女儿家的东西,房公子要与我争抢本就是无理取闹……”

    “熙南是因为我想要这个臂钏,所以才会有晏小姐发生争执的!”

    房兰茹见晏妧梓竟抢先一步开了口,生怕众人被她先入为主。连忙就抢过了晏妧梓的话。

    “况且这臂钏,我们已经让给晏小姐你了,银子都还是我房府出的,你也接受了我们的道歉。怎么……怎么如今却不认账了呢。”

    房兰茹说的可怜,看着晏妧梓还皱了眉头,似乎觉得是晏妧梓做了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事。

    分明是房熙南先来抢东西的,如今却被房兰茹说成说他们让给晏妧梓的,仿佛是晏妧梓多任性娇蛮,而她又是如何的大度一样。

    朝中的大臣们见她们二人各执一词,不由得也有些懵,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房小姐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正如当日我在多宝楼说的一样。房公子能随意抢夺旁人的东西,那若是日后看上了什么位子,岂不是随心取之?更何况又有房小姐这张利嘴,总是能把是非黑白颠倒的,自然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晏妧梓这话说得含糊,只管听的人怎么想。

    可惜这皇帝也在大堂上,又是个疑心病重的,加上房熙南和房兰茹又是房家的嫡亲血脉,晏妧梓这话在他看来,就是房家的人已经觊觎他臀下的龙椅已久,就连两个不懂事的子女也是个看上什么就抢什么的性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后与皇帝是少年夫妻。难不成还猜不透皇帝如今是什么意思?当即就疾言厉色的呵斥了晏妧梓一番,“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竟这般狠毒的心思想要陷害我房家的子孙!”

    皇后现在可顾不得护短不护短的了,若是真的让皇帝被晏妧梓拉着走的话,那房氏整门都得不到安生,更何况房近法现在已经入狱,房家现在也实在是不能再折损任何一个人了!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说房公子喜欢抢人物件儿,素日里欺行霸市。旁的……什么也没说啊。”

    晏妧梓看着皇后,这话里竟十分委屈,她的确什么都没挑明了说,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却实在是把房家姐弟往绝路上逼啊!

    “你!”

    皇后被晏妧梓这胡搅蛮缠的话气得恋色发白,恨不得让宫人狠狠地甩几个巴掌在她脸上,再把她的嘴给缝上!

    “三皇子是因为见那房公子欺辱臣女,这才出手相助,否则,臣女的脸上只怕是要多上几个巴掌印了。”

    晏妧梓冲皇帝福了身,语气平淡,却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对房熙南这个小霸王多了几分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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