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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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 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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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安身立命之所定居。

    关好张府后门,张大夫人的两行热泪如同堤的洪水一样崩流下来,不可以在此处逗留,要悲伤、要哭泣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她慌忙擦一把眼泪,从原地走掉。

    张大夫人并没有返回她自己的住处,而是又折回张魅原来住的小院子,她的房间内,就一直呆呆地坐在她的床上,怀抱她的枕头,怀念她,为远去的她担忧。大女儿在外边吉凶难料,甚至生死未卜,她在家她保得住她一时,她走出去,她不在她身边,保证不了她以后。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孩子,却被迫离家在外飘泊,任由她自生自灭,只有一个老妈子追随她。张大夫人一夜白了头。

    第二天一清早,张大夫人打听到,张介元昨天晚上就在肖涵露的住处过的夜,便径直来到他们的房门外,静候里边的动静。

    有下人很早就起来侍候张介元洗漱,他天天还得赶去皇宫上早朝,或者到太常寺办理公务,身为一寺少卿份内的工作实在是多,他自己又勤勉,每天都忙得很,难得有闲暇。

    只要见到张大夫人的,张府上上下下都看得到她一夜之间突然变白的一头白发,人们无不惊愕不已,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尽可以猜得**不离十,肯定是最不好的大灾大难,谁也不好意思问她,甚至是安慰她,什么话都起不到作用,更不敢轻易告诉张介元让他知道。

    穿载好官服,张介元随便用些早点,便走出来,这才发现张大夫人,他立刻便看到她满头的白发,也是吃惊非常,于心不忍,不禁面露愧色。她必竟跟随他这么多年,现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张介元连忙走到张大夫人身边,轻声安慰她几句,“你看你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处罚张魅,也是为了她好,为了我们全家人好,她不是还活着吗,你就不要过度伤心,回去好好休息,注意多调养身体。家中的事你就少操心,以后享享清福。我找个好点的大夫给你看看。”

    张介元以为,是张大夫人已经按照他的话去做,暴打张魅,砍断她的手,她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着实可怜。

    但是,打理张府的权力,张介元刚刚交给肖涵露,她昨夜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很周到,她又没有犯什么错,他不好意思再向她要回来,很难做到朝令夕改,现在见张大夫人可怜就变卦,以此来安慰她。再说她现在精神状态不佳,休养对于她来说正好是最重要的。

    张大夫人的双眼空洞无神,她的话语是冰冷的,她是要在第一时间回禀她处治张魅的最终结果,“我是特意来向你请罪的,我没有伤害我们的魅儿,我私自把她给放出府去,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你伤害不了她。”

    “你?!”又背着他自作主张,把他完全蒙在鼓里,要他为她们做的事承担责任,张介元大为光火,手指张大夫人就要发作,可是她那种再落魄不过的可怜模样,让他有气又撒不出来,他愤恨不平地把手甩下去,“就想到你有可能会坏我的事,果然是这样,我真不应该把张魅交给你来处治。”

    “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也不想活了,只求你放我们的魅儿一条生路,你就不怕把她逼死,她变成鬼来找你报仇吗?我不会找你报仇的,杀了我,如果能消你的气,我愿意死,我自己自杀就行,免得你良心不安。我只求你在我死后,善待我们其他的三个孩子。”张大夫人必须豁得出去,置之死地而后生。

    张介元当然担心张魅变成鬼以后报复他,还有他必竟是她的亲爹,有这两方面的原因,他也不想做得太过分,并不会要她的命。既然张大夫人先斩后奏,已经把人给放走,只能由她去,她能够离开张府也好,他以后、很长时间内就不用再为她的事操心和担惊受怕。

    张介元思前想后,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情绪才平缓下来,“我答应你,张魅既然已经离开我们张府,我就不再追究你和她的责任,她卖出去的刺绣的事我会全部来处理和承担。你生的孩子,其他三个孩子,你还要多多照顾,下去好好休息去吧。把身体养好,一切都还是有希望的。”(未完待续。)

第283章:大夫人病倒,还是遭到小夫人陷害。() 
    张介元真的愿意放弃对张魅的“迫害”,她这一走也只好一了百了。但是给张大夫人“一切都还有希望”的承诺,这是空话,她已经受到惩罚,现在如此狼狈不堪,不能再刺激她,他还是要给她生活下去的希望。

    张大夫人以为她的眼泪都已然流尽流干,张介元能够如她所愿,还顾念夫妻情份,也放张魅一条活路,终于可以逃过此劫,她就安心了,感动于张介元其实还是善良的,她没有看错人,不禁流下感慨万千的热泪。

    彭灵空也感动:张大夫人母爱的伟大,对张魅母女情深,可以放弃她自己,挽救她于水火;还有张介元的善举,他如果真的向无辜的、柔弱的张魅下手,会受到惩罚的,在世为人时不会,因果循环报应,到阴间也要遭罪。现在,他可以收回对她们母女冷酷无情的处治,没有犯过错,也就得到豁免。

    余下的,不大好处理的,就是给大价钱收回张魅的那些刺绣,然后全部烧掉。

    彭灵空认为,无疑张介元这种处理方法是错误的,但还是有一定的道理,那些不明真相的买家,再不知从哪些渠道,获悉他们买的是张府张魅这个鬼女孩子的刺绣,再效仿大理寺那帮官员找上门来,将更加麻烦,还不如先行主动出手收回,他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努力做好。

    可是困难将有很多,找到几个买过张魅刺绣的买家容易,全部找到就太不容易,费时间,费人工,费嘴皮打听,费脚力挨家挨户奔走,恐怕还是找不全;而且多数买家好沟通,买家太多,什么脾气秉性的人不会遇到,有的人肯定浮想联翩:为什么一定要买走,还给大价钱,必定是他们特别需要的好东西,既然是好东西,有可能就要继续留在他们自己手上,给很高的大价钱都不一定会卖;还有,给多少钱才算合适,才能够回收?这些刺绣现状怎么样?这些统统都是问题,有的想必还是无法解决的问题。

    考虑到这些难题,彭灵空就头疼,不过他会尽全力解决所有麻烦。不可能十全十美,全部称心如意,尽心尽力而为,问心无愧就好。

    “别哭了。为了我们的三个孩子,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张介元走近张大夫人,从他身上取出肖涵露送给他的绢帕,递到她的手上,“你看你现在都憔悴成什么样子,赶紧擦擦眼泪,被下人和妾室看见多不好,有失你夫人的身份,还是回去调养、休息吧。”

    张介元对张大夫人还是非常关心,他所有的话,房间内注意院子中他们的动静的肖涵露都听得到,他依旧称呼她“夫人”,他的其他女人自然全部是妾,她的上下牙齿咬在一起,她暗自发誓:我一定要扳倒这个老女人,做老爷的正牌夫人。

    肖涵露的报复计划很快实施,她认为时机已到。这是她早就预谋好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把她亲生的两个孩子,送到张大夫人那边由她来抚养和照看,她的计划就是在她自己的孩子身上下手,这样的话就没有人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虽然得到张介元的安慰,他也不再追究张魅的罪责,能够就这样放她远去,张大夫人宽心不少,是她亲自把她的大女儿张魅撵出去的,她内心一直纠结难安。她曾经不只一次、不只安排一拨人,出去寻访张魅的下落,希望她在府外也照顾到她一些,哪怕只能够得到她平安无事的信息也好,但是一直找寻不到,任何有关她的消息都没有,她的心就一直揪紧着。

    张府的实际权力,必竟落在肖涵露手上,张大夫人已经被架空。就边张哥等她生的三个孩子也被府上的人看低一等,她听到过他们的抱怨,他们的抱怨越来越多。

    张大夫人内心郁结难抒,别说白头发没有因为经过“调养”重新变黑,就是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整天病怏怏的,吃多少药也不见好转。

    肖涵露太了解张介元,她知道他最忌讳什么,她有意向他进言,却欲言又止,故意勾起他的注意力,“我听说,只是听闲话风传,应该当不得真,你也就那么听一听,可别往心里去,我听说——”

    “你听说了些什么?你倒是说呀,要是不说就永远都别说,你自己看着处理。”女人们一直生活在张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论听说什么事也是自己府上的事,既然把家政交给肖涵露,就由她来全全处理就是。府上的事张介元顾不上,家事比起朝廷和国家的大事来都是小事,尽管由家人打理,他不上心。

    肖涵露是一定要说的,“我听说,我们府上其实还有张魅的刺绣,并没有按照你的吩咐焚烧干净。”

    “什么?”这个消息果然引起张介元重视,“是谁这样大胆,还敢私藏张魅的手工活?说出来,我要重重处治他们,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

    “我不敢说。”肖涵露欲擒故纵。

    “快说,别吞吞吐吐的。是掩护别人,还是得罪你老爷我?你自己掂量着办。”张介元转过身,做出气乎乎就要离开肖涵露的房间的样子。

    肖涵露连忙拉住张介元,“你别走,听我说呀。我不敢有所隐瞒,只是不能确定确有其事,怕你说我耳根子软,听风就是雨。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谁,我只听说我们府上很可能还有张魅的刺绣。”

    哪来的?什么原因被留下,没有烧掉?肖涵露解释得合情合理,“有可能是下人按照你的吩咐,把刺绣从外边回购了,那么精美的刺绣,他们怎么会没有看着眼馋的,有的人偏偏又不怕鬼,或者不相信张魅是鬼,而且贪财贪物,舍不得烧,就私藏起来,还是很有这种可能的。就说夫人吧,我可只是假设,什么都没有看见,她一直十分怜爱她的大女儿张魅,放走她自己到外边去闯荡,她想必牵肠挂肚的不放心,偷偷留下她的刺绣做纪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未完待续。)

第284章:不准有鬼的东西,张府大搜查在即。() 
    肖涵露有意把矛头直接指向张大夫人,这就是她扳倒她,她自己成为正式的张夫人的阴谋诡计第一步。

    “你分析得有道理,”张介元认可肖涵露的推测,“夫人留张魅的东西作纪念,是很有可能的事。可能也有下人留下些张魅刺绣私用。”

    “一想到府上还留有张魅的东西,她人是走了,却阴魂不散,她的东西还在,我也怕呀老爷,整天提心吊胆的,特别是一到黑灯瞎火的时候,我想起来就害怕,老爷你如果不在我的身边,深夜我吓得就睡不着觉,几盏灯要一直亮到天明,还得让侍女在我房间内陪伴,精壮的男丁把守在房门外,就是这样也不能踏实。这种事该怎么处理呢?”肖涵露一定要说得如此严重,也好让张介元严惩不怠,她娇弱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就算肖涵露不添油加醋,张介元也不允许张府还留有张魅的东西,他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抚在她的肩上,宽慰她,“别怕,我会处理干净的。”

    “你可要尽快处理,以免走漏风声,那些人提前知道再把刺绣藏起来,我们就很难找得到。”肖涵露早就盼望这一天的到来,等待曾经是长久的,不急在这一时一刻,已经达到她满意,还是催成这件事尽快成为事实。

    第二早上,张介元特意提前开早饭,他是在前院吃的,把张润元叫到他跟前来和他一起吃,“今天你不用去当值,我会为你在你的上官那边请个假,调一下休。”

    “你有什么事要我做吗?”张介元这样做必有他的用意,张润元想到肯定是有事。

    “我听说我们府上还有张魅的刺绣,你今天什么事都不用做,吃完早饭,就给我彻查这件事,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任何一处院子全部仔细盘查,包括我住的,你自己的,还有咱娘住的地方,女眷们的住处不方便男人查,就让身强力壮的女人们翻箱倒柜细细搜查。”张介元吩咐得仔细,没有遗漏。

    “不就是几件刺绣吗,你何至于这样兴师动众的,还嫌闹得不够大?一个小女孩儿都被你逼走,嫂子都成那样,你还不放过这件事。”张润元终于禁不住抱怨,张介元是怎样认定张魅的,他怎样待承她和张大夫人,他可以听之任之,也愿意和他保持相同的态度和做法;她已然被逼无奈离开张府,她一走自然一了百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搅得上上下下不得安宁,他难免有怨言。

    张介元狠狠瞪了张润元一眼,严厉指示,不容他更改,“完全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得有半点怠慢,发现有张魅的刺绣立即收缴,烧掉;私藏的拥有者,打一顿,赶出府去,包括你嫂子在内,她不能挨打,就让她到庵观出家,或者就在府上修行也行,听明白没有?”他要求他给出确切的答复。

    张介元认为,对张大夫人已经格外开恩,她应该为一府表率,结果却往往拖他的后腿,不给他长脸。

    “这种事你怎么不交给彭道长去做?你是怕他坏事做得太多,死后不但不能成仙,还要下地狱,怪对不住他的,是吗?”张润元阴阳怪气的,他实在不愿意接受张介元交给的这个差事。

    张介元对准张润元的脑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既表示他的气恼,也是以开玩笑的形式提醒他要听他的话,不得找借口推三阻四的。

    张润元不乐意了,“哥,我都已经是中年人,为人夫、为人父的,你就不要再一不高兴就打我了行不行,还不分是哪就打,给我留点面子。”

    “那你也要多长进,不要再说孩子气的话。”张介元其实非常疼爱张润元这个弟弟,一直拿他当他最亲近的人之一。

    张润元对张介元的感情更深,一向把他当作最可尊敬的兄长来敬重,他的话比父母的话还好使,他这才并不隐晦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也就是在你跟前才说说孩子气的话,在外面办事我精明强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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