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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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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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魅外卖她的刺绣,张介元会牵怒到张大夫人,责难她看管不严、教育无方,他也担心她包庇她的女儿,又有大理寺官员在场,非常正式的男人们打交道的场合,他当然不会让她出面,要由彭灵空跑这一趟。

    “是,我马上去,请各位大人稍等我的回话。”彭灵空马不停蹄去找张魅。

    张魅还是很尊敬彭灵空的,他从来不另眼相看她,还怜悯她。

    既然张介元打发彭灵空来训问,也隐瞒不住,已经卖空,交不出任何刺绣,张魅只好不推脱责任,“的确是我让我的下人出去卖的,是我逼她这样干的。这种事我娘毫不知情,我可不敢告诉我娘,她知道一定会坚决反对的,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与其他任何人无关,要怪罪就怪罪我一个人。至于都卖给了谁,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能够找上门来,买的应该就是我的刺绣吧。”

    “你呀你,你作为张府大小姐,在用钱上大夫人何曾亏待过你,大人再不喜欢你,在这方面也从来不为难你,你还缺那几个钱吗。我们张府,我们大人,因为你卖出去的几件刺绣,都摊上大事了,那些大理寺官员可不是好惹的。”彭灵空急得直跺脚,却无可奈何。

    张魅也想不到事情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有大理寺的官员出面,她还以为她最多也就是被张介元赶出府去任由她自生自灭,大理寺会不会治她的罪,甚至要杀害她?是祸躲不过,再害怕,也要硬着头皮承受,既然祸明明就是她闯的,“要杀要剐我一力承担,我跟你去领罪。”说着,就要往外走。

    彭灵空一把拉住张魅,又连忙放开手,只是将身子拦在她的前面,她必竟已经长成大姑娘,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更何况还是张府的大小姐,“你就不要再添乱,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大理寺那帮官员们肯定首先认为,最主要的还是大人对你管教不严的失职,你要是敢在大人眼前露面,大人怒气难平,二罪归一还不当众把你打死,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等信儿吧,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会见机行事为你开脱的,只恐怕作用不太大,但是总应该能够保你一命。”

    彭灵空一走,以刺绣为生,打发时间和挣钱的张魅站在原地呆呆发愣,她的脚仿佛灌了铅,再也迈不动步:败露得是如此快,这样大发,出乎她的意料。

    彭灵空还在时,侍妇不敢多嘴插一句话他一走,她哭天呛地,顿足捶胸,只恨追悔莫及,“都怪我没有极力阻劝住你,还做你的帮凶卖出去那么多刺绣,我家大小姐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我这么大把年纪还跟着胡闹,推自个的小姐往火坑里跳,我真是罪该万死,都是我的错。大理寺的大人们今天找上门来,我们俩就要大祸临头。”

    张魅本来心乱如麻,和侍妇一样害怕极了她这样一闹,她反而慢慢冷静下来,“你别哭,你这样大声,也没有人可怜我们俩,只会让听见的人们知道了笑话。最多不过一死,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因为这个事,他们又没有什么损失,还真的要了我的命。”

    “小姐,我还不想死,我们刚刚才过上手头宽裕的好日子,小姐你的刺绣得到了人们的喜爱,小姐你就更不能死,你还这样年轻,我不甘心。”侍妇声音小多了,眼泪还是“哗哗”地流个不停,她十分悲伤和恐惧。

    “我刚才都已经说过,他们怎么能歹毒到因为这点事就要了我们的命。你要是害怕,你知道我把那几千两银子都放在哪,你带上所有的钱先躲出去,找家客栈住下来,等着我赶过去找你,我们俩再一起找个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过去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我会刺绣,我们卖刺绣都能养活我们自己。”自从私自卖刺绣那天起,经过仔细盘算,张魅就算计好后路。

    张魅不希望真的有这一天,没想到它来得这样快,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她现在的生活,对张府,恋恋不舍。

    既然张府留不下,只剩下自谋生路,侍妇认可张魅的安排。可她舍不得现在她一个人先走,她担心她的安危,“我们一起走吧,躲出去就平全无事了。”未完待续。

第276章:鬼女儿承担罪责,官老爹交人平事。() 
    张魅无比坚决地摇头,“我现在还不能走,你没有听说吗,大理寺的官员们来家里问责我爹这件事,我要是一走,罪责就得由他来承担,我娘也会受我牵连,我不能因为我自己连累我爹我娘为我吃苦受罪,那样我爹岂不更后悔生下我,养大我。火然文n我在这,我爹的确不知情,他是无辜的,他们就不能拿我爹怎么样,我爹也不好过分苛责我娘。”

    “我要等这件事平息过去以后,看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说不定我们用不着离家出走,还可以象现在这样一直留在府上生活下去。”以后就当没有这回事吗?

    怎么可能呢,要不然大理寺不至于兴师动众集体来问罪。这件事不是轻易就可以平息的,肯定会有大事发生,后果难以预料,一定特别糟糕。

    侍妇怕得要命,但是不愿意独自丢下张魅,“你不走,我也不走,我不能扔下你一个可怜的孩子,我要与你一起共存亡。”

    张魅再次被侍妇感动,她亲亲热热攥住她的手,“患难见真情,你对我的好,我铭记在心,你就是我的家人,我的亲人。”

    “小姐你对我也特别好啊,不打我,不骂我,还以礼相待,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你是我最亲的家人,唯一的家人。”侍妇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她把张魅跟她的家人做比较,“你不是不知道,我爹为了几两银子就把我卖给你们张家,又为了一点钱将我嫁给一个泼皮无赖我男人喝醉酒打死了人,丢下我和我们的一双儿女无人照顾我儿子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就知道向我要钱,他为了钱还纵容流氓糟蹋他的妹妹,致使我的女儿小小年纪便上吊自尽,我来到京城,他追至京城,每次我们母子见面他只知道向我要钱花,搜刮我这个老娘。”提起一生的伤心事,她悲恸不已。

    总之,“也就只有你对我好,我要跟着小姐你荣辱与共,是生是死都不离不弃。”在侍妇心中,她把张魅当作她最可亲近的人,有生之年唯一的依靠。

    “死我们都不怕,就不要再哭,哭也没有用,等着吧。”张魅安慰侍妇,“我会为我们据理力争的,不能任由别人对我们做任何事,都逆来顺受,随便他们欺凌,我们要努力掌握我们自己的命运。”她自己说得斩钉截铁,眼角却噙满泪花。

    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挺身而出为自己的命运抗争,是如何的无助和不容易。但是被逼无奈,张魅必须有所行动,尽管她的行动很可能苍白无力,于事无补,起不了什么作用。

    等张魅坐回到桌子旁边,重新拿起绸缎和针线,她再也没有心思刺绣。还没有准备好,暴风骤雨突然来袭,她瘦弱的身体是否经受得住?她没有丝毫把握,但是只能拼死一试,正如她自己所说,怕是没有用的。

    张魅很快承认刺绣就是她的,卖出去的事也是她干的,彭灵空却不好向前厅的张介元和大理寺官员们回这个话,他们将怎样惩罚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会不会定她的重罪?但是他又不能不实话实说,踌躇片刻,毫无主张的他只好来到前厅,大家还都在等他呢。

    进入前厅,彭灵空低头不语,他实在不愿意照实回话。

    张介元按捺不住,“有什么话你赶紧说呀,是怎么回事就怎么说,没必要吞吞吐吐的。”

    彭灵空尽量减降张魅的罪责,“大小姐知道大人嫌弃她的刺绣占地方,不允许她再绣以后,她就害怕,一直希望能够把她的刺绣处理掉,就想到这么个法子,便宜卖出去,只怕大人和大夫人不同意,不敢告诉你们,就让她的下人拿出去卖。”

    “果然是你的鬼女儿的刺绣,我们不会冤枉你们张府和她。”既然得到彭灵空亲口证实,那个得到刺绣的官员凶恶和愤慨地认定。

    张介元气得挺身而起,他恼羞成怒,“我不是严令禁止她与外界发生任何瓜葛吗,她还怎么敢私自拿她的刺绣出去祸害别人,祸害朝中大臣,这是要气死我,要害我们张家!我就说她是一个祸害,不能留在家中,夫人妇人之仁,就是不听我的,这是给我惹来多大的麻烦和灾难。”

    “大人,大小姐很可能真的是把你吓坏的那个鬼投胎的不假,可是她既然已经转世为人,就只是个普通人,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鬼投胎的,从人到鬼,再从鬼到人,这样往复循环,无穷尽矣,大小姐其实就是个普通人,与常人无异。鬼是不能在大白天出来的,大小姐青天白日行动自如,她就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那么她的刺绣,也没有什么不对呀。”彭灵空捡起地上那几件刺绣,掸一掸土,又吹了吹,抱进怀中,表示他不嫌弃,并且喜欢。

    “这绣得多好啊,怪不得大家都夸大小姐手艺好。刚才得到这些刺绣的大人不喜欢,给送回来,没关系,我看着挺好的,我愿意买下来,哪怕出双倍的价钱也可以。”这样一来,便可以大事化小事化无吧,张魅就没有事,张介元也不会受到大理寺官员的责难,彭灵空希望这样可以轻松化解矛盾。

    “偏袒之心,不打自招,昭然若揭,我体谅你彭道长护主心切,是否也可以理解为:你们全府上下包括张大人在内另有隐情,意欲陷害朝延命官?。”当事官员既然动用方大理寺卿兴师动众找上门来,就不会善罢甘休。他对彭灵空还是尊重的,他有法术在身,又是张介元的左膀右肩。

    “大人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要随便栽赃,我怎敢谋害朝延命官,万万吃罪不起。我与我那个大女儿泾渭分明,一向素无往来,遇事只可能严厉训斥她,绝对不可能联合起来,对付跟我没有任何过节的同僚。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交出张魅,任由大理寺处置,她以后是死是活都不再过问,把她送出去,也了了我的一块心病,从此我张府可得安宁。”名义上张魅必竟还是张介元的亲生女儿,就算是个嫌弃的物件,被迫不得已交出去,难免也有所不甘和不舍,并且有损张府声誉,但是他现在实在顾不了那么多。未完待续。

第277章:用千两银子、上好翡翠大挂件赔偿。() 
    得到刺绣的大理寺官员连忙摆手,他挖苦张介元,“你们用你们鬼姑娘的刺绣骗了我亲戚的钱,硬塞给我这些玩意还嫌不够,还要把你的鬼姑娘本人也交给我们?你快拉倒吧,我大理寺白白养着她我们害怕,因此定她的罪杀了她,她变成厉鬼还不天天搅得整个大理寺和我们全家都不得安宁,一定要我的命啊。n”

    罪魁祸首张魅大理寺都不要,想必也不至于太为难他张介元和他们张府,莫非他们就是为了为难他而来?他也没有得罪过大理寺的人哪。

    张介元试探着问:“各位是要我一力承担吗?张魅名义上的确是我的女儿,我管教无方,可是她做什么事,我的确毫不知情,与我无关哪我更没有参与,我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何苦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谋害你们,她的人在我府上我们都没有事,几件绸缎衣刺绣又能怎么样一个人呢。你们大理寺总不能抓我过去行讯逼供,打我招个谋害诸位大人之罪,我可是太常寺少卿,大小也是三品朝延命官,你们不好屈打成招吧。”

    大理寺的刑罚有多么恐怖,是如何骇人听闻,张介元还是早就听本部的官员绘声绘色地描述过,他可不愿意跟随他们到大理寺去对质。

    “我们都听明白了,这件事是张魅自作主张,私下运作,大人你和你们张府其实并不知情,事实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可能把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到张大人你的头上,你何罪之有,我们不至于带你到大理寺去。”大理寺不会乱抓人,更何况正如张介元自己所说,他还是朝延的三品大员太常寺少卿,本来就没有抓他问罪的打算。

    方大理寺卿话锋一转,表明他们此行的真实目的,“不过,张魅怎么说必竟是你们张府的人或者鬼,她是你张大人的大女儿,她做错了事,你和你的张府脱不了干系,你不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你不用全力承担,也得主持公道,推脱不得。”

    听方大理寺卿的意思,只是来问责,要求承担起一定的责任,并没有定罪的意思,张介元终于长出一口气。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哪听不明白他们的意图,连忙严肃、认真的地表示,“方大人和这几位大人既然还同意把张魅留在我张府,就是给了我莫大的面子,我一定会严厉教训她,使她以后再也没有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

    “这件事,也是我夫人管教女儿不严,在家没有做好一家女主人的本份,害得我在外为朝延办差都不省心,还要过问家中的各种大事小情。”都是张魅和她娘张大夫人的错,张介元认为完全与他无关,这也是在大理寺的官员们面前推卸他的责任。

    张介元的这种想法其实不无道理,从一开始第一眼见到小张魅,他的意思就是把她弃之不顾,是张大夫人一定要留下她,才惹出今天的祸端,今天的事虽然实实在在发生了,不过他的确一无所知。

    事后张介元肯定会严惩张魅,也会狠狠训斥张大夫人,但不是现在,现在他还要达到让方大理寺卿和得到刺绣的大理寺官员满意,不再与他计较这件事。

    “这些都是你的家事,你怎样处理,主要是你自己的事,我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你和你的鬼女儿,你有这样一个女儿也怪不省心的。我本来挺体谅你的,不想为难你,可是在我家待了些天的这些刺绣怎么办,给我带来多少晦气,会不会影响我以后的仕途,还是我亲戚花钱买的呢。”得到刺绣的大理寺官员叫不依不饶,他要的是赔偿。

    张介元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些刺绣是从我府上流传出去的,大人你的亲戚花了钱,也给你们家带去些许晦气,我必须有所表示,要给予最基本的赔偿。我本来应该尽力多赔偿才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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