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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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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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立新帝?”这正是萧衍要达到目的,他一阵狂喜,“玉儿有合适的人选没?”

    “除去衍王你,我不再熟悉大齐皇室中的别人,也不认为别人会比你好,比你更有治理一个国家的本事,人选当然就是衍王你。”潘玉儿的口气和表情平平淡淡,就象在叙述一件小事情,她就是这样想的。萧衍欣喜若狂,喜不自胜,不只是内心,表面上也掩示不住,流露出得意的神色,他却谦让,“不会吧?我何德何能?这会是真的吗?我也可以当皇帝?玉儿不反对?”如果一味表示不行,不相信,太虚假、太不应当吧。

    “当然是真的,衍王你的能力怎么样,我也许不太知道,可是,我也听说过,外人几乎人人都是夸你的。”潘玉儿依然平淡,本来嘛,她又不是在试探萧衍,是下定决心,按照他先前提出来过的方法去做。“如此,多谢玉儿对我的信认。”萧宝融一逼婚,竟然让潘玉儿想废掉他的皇帝位,不用他偷偷去她的睡房盖萧宝卷的私印,她直接拿给他使,还经过她同意,哇,天大的好事,天赐良机啊,“玉儿——不反悔?”

    “既然决心已下,也是为不嫁给当今的皇上,反悔什么。”潘玉儿当然不反悔,她担心的,有两点,“就是不知道,衍王当上皇帝以后,会不会和现在初登大宝的融王一样。还有,把私印一盖,就那么有用吗?皇上会乖乖让出皇位?失败了,皇上会不会——成功了,他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总不至于下场跟先皇一样吧?”不久再死一位皇帝,太残酷,大齐太不应该变动这样频繁吧。

    什么叫当上皇帝以后,会不会和萧宝融一样,是指逼潘玉儿当皇后的事吗?当然一个样。只不过,不能那样承认,“玉儿不必不放心,我怎么会和皇上一样呢,我又不是不识大体和轻重的人,我一定处理好国事、家事和我个人的事,把大齐带向一个繁荣的辉煌时代。”谁不识大体和轻重?指的是萧宝融吧?这决心表得好空洞,潘玉儿至少这样认为,萧衍是怎么样对待她的,她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他根本就没有保证,是不是也不敢保证,不会骚扰她的意思,不过,她就是没有别的人选,他现在至少没有象萧宝融一样为难她。

    “玉儿只需要答应用一下先皇的私印盖个章就行,其他的事情,玉儿尽管装聋作哑,不用你操心,我自会打理的。为防止再次出现应该避免得了的流血事件,我一定特别小心谨慎,失败了,我任由皇上处治,到时候,玉儿给不给我求情都无所谓——”萧衍这样一提示,“到时候”,潘玉儿岂有不求情的道理,“成功了,融王依然还是融王,是我最亲近兄弟,我相信,他将来的日子,过得一点儿也不比现在差,只会更加逍遥自在,只是他不能再为难玉儿,不能再强迫玉儿怎么样怎么样的。”这不正是两个人迫在眉睫都需要解决的问题嘛。

第517章:发丧先皇,先皇皇后伤。() 
    “你这样说,我还能放些心。”处理朝政和造反的事,潘玉儿都经历过,却一直算不上懂,萧衍的话还是能安慰她的。“放心,我还是比较有把握的,原因很简单,宝融不是一个善于治理国家的人,他对朝政不感兴趣,也没有围护下什么人,不比我有人气,大家应该更偏向于我才对。”对于胜利,夺取萧宝融的皇位,萧衍十有**成、甚至十成十的把握,不象造萧宝卷的反一样让他心里其实没多少底,只不过不好在潘玉儿跟前把弓拉得太满,让她看出他存心不良的破绽来,再引起她的疑心,可大事不妙,她现在可不是那个刚进宫时对人类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天外来客一般的女孩儿。

    就这样,萧衍和潘玉儿两个人商量好,在萧宝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萧衍以萧宝卷的口气,让人写出一道传皇位于他的诏书,潘玉儿也用过了萧宝卷的私印,又一次改天换地的大阴谋,正在暗中进行,一切还算顺利,只差选定那么一天,钳制住萧宝融,向他、向朝臣、向整个大齐公布。

    萧宝卷先发的丧。萧衍经过郑重考虑,也曾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发丧萧宝卷。萧宝融也催得厉害,不发丧萧宝卷,他怎样正式娶潘玉儿呀,总不好在皇帝哥哥先皇还停灵在皇宫中时,就娶他专宠的贵妃,不把她娶到他的名下,他又怎么对她为所欲为。潘玉儿虽然是以发丧萧宝卷的理由,被留在皇宫中的,出殡当天,她并不在送葬队伍当中,萧衍以妃嫔不适宜参与若是为名,婉拒她,他还吓唬她,“只有陪葬的妃嫔,才会一同跟到皇陵上去的,那些女人是要死在那儿的。——只要心意到了就可以,人在哪儿都一样,玉儿在宫里好好呆着啊。”潘玉儿也就当然不会送萧宝卷的棺椁到给他准备的皇陵出葬。

    望眼欲穿,终于盼来萧宝卷下葬这一天,看着许多大臣、宫人组成的浩浩荡荡的殡仪队漫天遍野的白,和一路随走随洒的纸钱,与少数人眼睛里禁不住流下的泪,褚令璩再一次心如刀绞,就象刚刚得知他被害死时一样痛。然而,她却不能亲眼目睹萧宝卷的棺椁入土为安,原因很简单,她没有资格,她是被废为庶人的他的皇后,只是个他的看陵人,她只能躲到远处观望,看别人在那儿忙前忙后,和许多只是装出来的悲伤。

    终于,天色渐渐黑下来,整个下葬仪式也算最后完成,人们陆陆续续都散去,只剩下褚令璩一个人,她这才敢靠近萧宝卷的皇陵。一接近刚刚填埋好的皇陵,她的眼泪便再次再也止不住,如滂沱大雨般往下涌。过一小会儿,她又哈哈大笑,流着迅猛的泪哈哈大笑,就象疯颠的一般,“皇上啊皇上,你刚愎自用,好坏不分,忠奸不辨,我一心一意只对你一个人好,全心全意只为你着想,却只落得个替你看守皇陵的下场。

    不过,这样也好,也算达成我的心愿,我们终于能长长久久厮守在一起,只是我们两个,不会再有别的人打扰我们。皇上,我一定给你看好坟,你放心在地下安睡吧。等哪天我老了,我快死了,我自己就扒一个小坑,死在你的旁边,让我们做一对鬼夫妻。你可要等我呀。”

    这些话,感人肺腹,动人心魄,只是死去的人听不到,也许,萧宝卷已经重新投胎做人,根本不记得褚令璩这个人,就算记得,就算还是鬼,他躲她、讨厌她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和她长久厮守呢。不过,褚令璩能这样想,可以自求安慰,她自己知足,自愿这样过下去,也不见得是不好的事。

    萧宝融积极筹备与潘玉儿的大婚,一心要办成大齐有史以来最隆重的大婚,朝政基本上都是由萧衍来处理,他就算上朝,也只是做做样子,他让他搬出皇宫住,是肯定的,可是,并没有不让他全全处理朝政的意思,他才不愿意管。

    这一天,萧衍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有太监进来回报,“王爷,苗将军求见。”萧衍低着头,心思全在放奏折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口问:“哪个苗将军?”“就是那个和宫女抢花瓶,被玉儿小姐罚过银子,还让他把碎瓷片带回去的苗将军。”这件事,皇宫中几乎人尽皆知,并且被传为笑柄。

    萧衍就是皱皱眉,如果不是实在需要这个人,潘玉儿不喜欢的,他也不喜欢,“他见本王,有什么事吗?”“是说有事,必须面禀王爷,还不好告诉第三人知道。”这种小人,最好不要太得罪,说不定还会从中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就听听他有什么事,“叫进来。”

    苗将军进来御书房,就贼溜溜向萧衍靠近,一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样子。“站住。”萧衍可不需要苗将军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大齐,哪还有他不可能了解的“秘密”,“有什么事,就站在那说吧。”“我是怕被别人偷听到,传扬出去,影响不好。”“谁敢偷听我在御书房议事?更甭提传扬。有话,尽管讲,别吞吞吐吐的;没什么事,就退下去,不要耽误我忙正经国事。”萧衍对苗将军就是这样“直爽”。

    苗将军还是降低声调,他回报得很清楚,又简洁,“王爷,我亲眼所见,在京城三大**之一的怡芳楼,最近新去一个很快红透满京城、火得不得了的叫美儿的花魁,她其实就是王爷废为庶人,先皇曾经立为美妃,后来又被贬为下嫔,打入冷宫的褚令镁。”“有这等事?”萧衍本来不想过问,可是,被朝臣提到桌面上来,似乎有损皇室尊严,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千真万确?”“当然,这等大事,我怎么敢向王爷谎报实情呢。”苗将军向前挺挺身,以表示他的真诚可靠。

第518章:杀令已下,**场依然最红火。() 
    “呵呵。”萧衍先笑,后说话,“看来,苗将军对京城的**了如指掌呀。”他更多的成分只是揶揄苗将军,官员**虽然有损名声,被别人所不耻,不过,有些朝臣还是经常往京城有名的**里跑,大家不是没有耳闻,朝廷对此也并不限制。

    苗将军赶紧辨解,“开始时我也只是听说,感觉这种事非同小事,褚令璩现在虽然是个庶人,普通老百姓,可是,必竟曾经侍候过先皇,出家,隐居,都好啊,却沦落到**,实在有损先皇名声,我这才去怡芳楼证实,仅凭别人口头上说,我不敢确定,我以前有幸见过褚令镁几面。结果,果然传言不虚,是事实,就赶紧来找王爷报告这件事。至于我自己,我可没有那么多闲钱花在无底洞**里无情的卖笑**们身上。”见过几面,就想必非非,再有机会,只因为不舍得花最多的钱,与别人竞价,得不到褚令镁的一夜,便要毁掉这朵美丽的花儿,也算得上歹毒。不过,这正符合苗将军的个性,他就是这样的人。怪只怪褚令镁意气用事,不懂得应该低头时,且低头,最小人,最不可以得罪。“虽然知道的人并不多,传开去,的确也算是有损先皇名声,嗯——”萧衍想了想,很平静地作出决定,“让怡芳楼在京城彻底消失。这件事,就由你亲自带兵去督办吧。”

    怡芳楼,因为有褚令镁,几乎瞬间就空间红火起来,俨然有成为京城第一**的趋势,**张妈妈整天乐得合不拢嘴,庆幸收对这个花魁,才使得她的怡芳楼出现今天的风光,和巨大的利润。她哪里知道,今天晚上,就是整个怡芳楼和楼里所有姑娘、打手包括她在内的所有人的死期,就连后悔的机会都不给。

    褚令镁鲜红的衣袂飘飘,整个人娇艳欲滴,香气袭人,她每天都打扮成美不胜收的样子,才出来见一下客,她身边还有两个小丫头侍候,排场就象大家闺秀一样。褚令璩一出现在前厅,怡芳院的客人前面,人们就是一阵惊呼,和叫好,与拍巴掌的声音。

    “大家别光顾喊好,都回回神,眼睛看向我这边。”这种本来应该随便有个人就可以干的活,**张妈妈总是亲自张罗,她每天最心跳的,就是看客人把褚令镁的又一夜抬高到什么价钱,怡芳楼近一半的收入,简直都是由她提供的,她岂能不殷勤倍至,“美儿姑娘今天兴致特别好,大家可要好好疼爱她,谁喜欢今儿晚上拥她入怀,与她同床共度好时光,就请现在出价,价最高者得,到时候,与我们的美儿姑娘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随竞得的大爷的便。”

    于是,为迎得和褚令镁一夜**作乐权,前厅的男人们开始叫价,声音一个比一个响亮,后面的价很快就把先前的给压下去。“我出五百两。”“我出六百两。”“六百五十两。”“我出八百两。”“一千两。”“一千一百两。”……

    大家正在叫价,褚令镁却反而往楼上走去,她只需要在她的房间里等客人,这样做也是为叼那些男人们的胃口,这一走,男人为近距离得见美人容颜,和美人垂青与“厚爱”,叫价的热情会更高。两个侍女紧随其后。果然,“二千两。”背对大家的褚令镁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鄙夷地微笑。

    怡芳楼里所有的人,姑娘,打手,客人,**张妈妈,都意想不到,大祸马上就要临头,已经赶来这儿的大批京城官兵,正包围他们。留下足够的人在外面把守,带头的苗将军一挥手,便率领许多官兵,直接闯进怡芳楼前厅。

    大家一开始还以为进来的是客人,**张妈妈正在忙,还为褚令镁叫价呢,满面春风、带着笑迎上前的是祝姨,她们都是自来熟,她也认识苗将军,前几天没有竞争过别人,得不到褚令镁的一夜享有权,拂袖而走的那个武官,“哟,是苗将军呀。——这几位小将军以前没见过呀,是难得的稀客,快请进。谢谢苗将军给我们介绍客人,今儿苗将军的单,我们怡芳楼全免,要哪位姑娘,只有我们花魁除外,您尽管开口,绝不驳您的面子。几位小将军你们是有相中的姑娘,还是叫几位来,让大家挑?”

    苗将军并不理会祝姨,只是气宇轩昂地朗声向大家宣布,“识时务的客人,都给我退出去,否则的话,一会儿你们可走不掉。”官兵越聚越多,有将军又这样说话,大家的目光很快都被吸引到闯进来的官兵身上。**张妈妈赶紧亲自迎上前,“苗将军,这是怎么话说的,我们怡芳楼没有得罪各位的地方吧?就算有,张妈妈我在这儿给各位赔罪也就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们这一回,今儿爷儿们的花费,我全免。”

    “客人都给我滚,要不然——”苗将军“噌”地亮出腰间佩剑,其他官兵也效仿他。怡芳楼整座楼立刻乱成一锅粥,客人们争先恐后往外跑,逃命要紧。看来,今天晚上怡芳楼不太平,要出大事,也难怪,谁让她们最火,难免被枪打出头鸟,人们一边逃命,一边胡思乱想。

    也有被外面的客人包夜的姑娘,想出场,怡芳楼外的官兵却把她们拦住,凶神恶煞一般,“都给我们进去,不准一个怡芳楼的人出门。”“耽误我们生意,你们负责呀?”“滚进去。”官兵可不跟这些将死的人客气。也有打手看势不好,想溜的,他们哪里还出得去。哪怕是客人,只要不象有钱人,短衣襟、小打扮的,也被赶进去。官兵只要看着象怡芳楼自己人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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