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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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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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搜检到大内密探住所,吴常他们几个人住的房间时,在别的大内密探铺底下,吴常的夜行衣,不可避免地被人发觉,拽出来,立刻报给附近的一个管事太监知道。大内密探和侍卫、护卫走得很近,基本上是同伙,甚至是一肩挑两任,当然不能由他们自己来处理自己的问题。管事太监马上带一伙人过来,厉声喝问:“这是谁的?这铺位是谁的?”

    在其他地方同样执行搜检任务的铺主人,得到消息,停下手头的工作,很快返回来处理自己的麻烦,他一脸无辜,急于表示他的清白,“铺确实是我的,可是这夜行衣绝对不是我的,我一共就只有一套,也没有第两套呀,昨天就悉数交上去,哪里还敢私藏这玩意。我冤枉呀,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怎么不栽赃陷害别人呢?单单是你!”管事太监可不管那么多,“先抓起来,严刑拷问以后再说。”严刑拷问,得遭什么样的罪,可想而知,顶不住酷刑,死在当场的,并不在少数。大内密探正在需要求人之时,也顾及不得身份与个人尊严,当即跪下去,“各位大人,同僚,我真的是冤枉的呀,你们替我说说好话,求求情吧。”

    “可你是唯一的线索呀,夜行衣就从你的床铺底下搜出来的,有可能就是昨天行刺贵妃娘娘时刺客身上穿的,你让我们怎么帮你啊。”大家无能为力。有人提醒,“你说这夜行衣不是你的,除非你认识它的主人是谁,才可以脱罪。”

    “把那夜行衣给我看看,看看我认识不。”这是最后的希望,要不然的话,铺主人的小命很可能就要交待。管事太监一呶嘴,“把从他铺下搜到的两套夜行衣拿给他看看,也好让他心服口服。”这个大内密探认识还好说,兴许可以当场解决问题,不认识,他就逃脱不了干系。

    夜行衣上能有什么标识,虽然大内密探几乎人人具备,样子却差不多长得一模一样,哪儿认得出谁是谁的。铺主人仔细查验,也瞧不出它与别的夜行衣到底有什么不同,会属于谁所有,他脸上渐渐渗出小汗珠:是谁这么缺德,别人都放过,单单找他麻烦,陷害他,他与其他人也没有过深仇大恨吧。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没有?”管事太监不耐烦,哪能容得下铺主人瞅起来没完呀,“瞧不出来,你就跟我们走,到行刑房去瞧去说。”铺主人脸上的汗珠更多,手有些抖。突然,他眼前一亮,夜行衣上一处不易察觉的、刮破以后缝住过的线,引起他注意,“我知道这是谁的啦。”

    “大家看。”铺主人从地上站起身,把夜行衣上被缝过的后肩头,先给管事太监过目,接着让在场的每个人看上一眼。“这说明什么问题?是谁的?快说。”只是这个,管事太监可瞧不出什么端倪,还得铺主人自己解密。

    大搜检的人里边,也包括大内密探呀,并不是只有铺主人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大家还记得不,有一次吴常执行任务回来,夜行衣被扯坏,还是宫女容姑姑给缝好的。吴常的夜行衣坏的就是后肩这个地方,这活也是容姑姑的活呀,她做的活,针脚又细又密又好,大家都喜欢求她做活计,可是,她可不常答应人。”

    容姑姑的活计,有人认识,听到这样提醒,就有人拿过去仔细辨认,“还别说,经你这样一说,还真象是容姑姑做的活。”“至于吴常,是听说过他的夜行衣挂破过,别的就不知道,我们跟他又不熟悉。”还有一个侍卫,听见吴常的名字,很快闪身悄悄溜走。他就是他们在一块儿行动,行刺潘玉儿的其中一个,吴常一落网,大家还不全完呀,大内的酷刑,会让口风再紧的人都得老老实实,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他要给他送信去,商量商量到底怎么办才好,还能怎么办。

第259章:后悔只恨晚。扑朔迷离难确认。() 
    不确定,有办法确定哪,管事太监吩咐别人,“把容姑姑立刻找来问话,就说是要紧事。把这间房子里住的大内密探,找得到的,都召这儿来,不管正在干什么,全部来指认这件夜行衣是不是吴常的。特别是吴常,找到他的人,马上给我抓起来。”

    有侍卫提前给吴常送信,吴常听闻到消息,表现得很慌乱:真失策!藏在别人铺底下,还是被搜出来,所有矛头都指向他。“我们的都交给的太妃保管。你的还不如交上去,你是大内密探,有夜行衣——很正常,怕什么的呀。你不交,还藏起来,结果反而成为祸患。”交给潘太妃管保就安全吗?他们哪里知道,被大内密探查知得更早,只不过还没有最后揭露而已。

    现在后悔这些,已经太迟,目前的难题很紧迫,还得解决,“现在可怎么办?躲进太妃宫去避避,逃过这一劫?”这样能行吗?“太妃宫恐怕也不保险,太妃做事过于耿直,皇上一问,太妃自己可能立刻就招认,事发以后,太妃自己恐怕都自身难保,更何况是我们呢,我们首先是替罪羊,皇上绝对不会放我们一生的。”急急忙忙来找吴常的一路上,侍卫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你说怎么办?”情急之中,吴常反正没有其他主意。“你的大内密探腰牌还带在身上没?”“当然,从不离身。”“不如我们两个人利用你的腰牌出宫去,先藏起来,哪怕逃去天涯海角,只要是皇上不容易找到我们的地方,能捡条活命就好。”侍卫没有权力擅自出宫,而大内密探凭借自个的腰牌就可以。他也要跟吴常一块走?那当然,潘太妃很可能向萧宝卷承认黑衣蒙面人就是她派出去的,指明都有谁有谁,潘太妃自己就算没事儿,他们这伙具体行刺的帮凶肯定活不成,宁可侍卫与大内密探的官不做,也得先确保性命安全才是。

    “好。”吴常赞同。走就走,还是命要紧,“你帮我回趟我的房间,把我积攒的那些钱都拿出来,路上也用得着啊,我自己行动不方便。”在宫中混好几年,除去交给家里的,攒些私房钱可不容易。

    侍卫急了,“管事太监正在你住的那屋等着捉拿你过去问罪呢,命都快保不住,还要钱干什么,先出宫去再想辙吧。我顺路已经把我的带上,先花我的,以后我们挣到钱再还我。”不能白白被别人花钱,这一条,有钱以后给,得提前讲明白。

    “走。”吴常也只得同意。他本来是和大家伙一块搜检各房各处的,被侍卫叫出来要说几句话,却没想到是这样要人命的事,其实也应该想得到,总有一天要事发的,只是事发得太快。偷眼看看里面,宫人们还在翻东西,乱折腾一气,只希望找出什么纯黑色无花的衣物来,定衣物主人的罪。“夜行衣你就不应该自己藏起来,交上去,或者托太妃保管,怎么样都强。”现在再说这个还有什么用。“赶紧走。”趁没人注意到他们俩,马上向宫门那边溜,逃出去才是正经事。

    容宫女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宫女,进宫当差有不少年,现在手下管着不少宫女,脾气不算坏,还有人缘,年轻人都喜欢叫她容姑姑。管事太监依仗自己地位高,年龄又相当,可不会那么客气,看见她一来,就把那件被缝过的夜行衣丢进她怀里,“容儿,看一眼,这上面的针脚,可是你干的活,你还记不记得,到底是缝给谁的?”

    管事太监的脸色可不好看,眼前到底什么事?这是男人的衣服,不会因为是她干的活,就怀疑她与哪个男人有染吧?。刚才只顾被小太监叫来,没向他们打听到是怎么回事,真是失策,现在可怎么办呢?容宫女一边狐疑地胡思乱想,一边翻看怀里那件夜行衣。

    女人手细,心细,眼也细,很快发现夜行衣后缝上去的针脚,的确是她做的活,她做过的活虽然多,可是她记性很好,就衣服后肩头扯裂的一角,她只给一个人缝过,就是吴常。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原由,容宫女还不打算出卖他,也省得给她自己惹祸上身,“这缝得有什么问题吗?”先打探一下是什么情况。

    “缝的没有问题。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回答,是不是你缝的,给谁缝的,这才有问题。”管事太监眼睛里躲出凛冽的光,几乎要把人冻僵,要把人的心思看穿。“是我缝的。”这个赖不掉呀,可是,要招出吴常的名字吗?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和吴常住同一房间的其他几个大内密探在这个时候也被叫回来。“看一眼,认识这件衣服不?”管事太监的目光与头都摆向容宫女手上的夜行衣。大内密探上手就抓,他们一向不把侍卫、太监、宫女放在眼里,自以为是这皇宫中除去皇上与妃嫔地位最高的人物。

    住同一房间的人,本来就没几个,有谁会注意一件被缝过的夜行衣,这在他们看来,再小不过的事一桩,“不认识。”“没见过。”几个人一块儿摇头。管事太监还没有吭声,那位铺主人抢先焦急地插话,“你们别说不认识哪,这事关系到我的清白与生死。你们好好想一想,我们几个当中的夜行衣是不是有个人的前一阶段破了,舍不得买新的,拜托容宫女给缝上的。你们仔细想想。”

    招来问话的人有好几个,管事太监不可能只忙活容宫女一人,他向大家说明原因,希望每个人都认真对待,“这件事是事关刺杀贵妃娘娘的黑衣蒙面人的重案要案,大家可马虎不得,一定要仔细想,想起什么来就实话实说。就算与贵妃娘娘无关,皇上要求大家把纯黑色、无花的衣物全部交出去,不交,也是违抗圣命,恐怕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你们隐而不报这夜行衣的主人的话,也有窝藏罪犯之嫌,皇上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当然也不能冤枉无辜的人。这两套夜行衣,果真不是他的吗?”他一指铺主人。

第260章:追逃。束手就擒。() 
    容宫女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昨天潘玉儿在宫中遭遇刺客袭击,险些蒙难,紧接着就搜查纯黑花、无花的衣物,要求全部上交,今天又大肆展开搜查行动,闹得草木皆兵,原来还是为那件事,远没有过去。只要跟她扯不上关系就行,她赶紧撇清她自己的清白,“我记起来,这件衣服,我好象是给大内密探吴常缝的,他就住这屋吧?我路过时看到他从这儿进进出出过。”有什么说什么,全部招认,总没有自己的责任了吧。

    经容宫女一提醒,同房间的大内密探隐隐约约也都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对,就应该是吴常的,他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挣的钱不是交家里,就是自己攒着,夜行衣破了,他都不买新的换,也不打报告请求配发,那样太麻烦,可能还得由自己掏一部分钱,只请会做针线活的宫女去缝,我们听他提起过——嗯,到底是容宫女给缝的,还是请的别人,那我们就不太清楚。”

    基本上已经有眉目,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管事太监立刻下令,“吴常还没有找到吗?怎么回事,多派人手全力去找,绝不可放跑他。”吴常可是个重要嫌疑犯,应该还是刺杀潘玉儿的参与者之一,也是人证,由他能很快确定幕后主使人是谁吧,不容错过。

    “是。”大家答应一声,纷纷出去找吴常,特别是那几个与他同一房间住的同僚,更积极,他们要洗脱自己的嫌疑,表示与这件事绝对毫无关系哪,生死攸关面前,谁还能顾及到别的。只留下几个人在这儿继续搜查纯黑色无花衣物。

    “容宫女,这儿没你的事儿,也退下,忙自己的去吧。”闲杂人等,一律都打发走。大家各忙各的,几乎从来不得闲,人人都一样。容宫女长出一口气,“谢公公,我告退。”不管谁在内宫的官大一些,女人客气一些,总没有亏吃。

    吴常和那个意图跟他一块儿逃走的侍卫本以为,只要有大内密探的招牌,就可以轻松走出皇宫大门。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在宫门前,就被拦下来,不允许通过,“昨天的时候,先有大总管‘陆公公’的令,后又来皇上的口谕,任何宫内的人都不得擅自离开皇宫,除非有皇上的圣旨或者通行金牌才可以。”

    吴常与侍卫对视一眼,他们俩慌里慌张。侍卫内荏外厉,“大胆,皇上派谴给我们大内密探要干的事,都得秘密进行,哪里用得着请圣旨,携带通行金牌,以前都没有这些规矩,现在更是执行特殊任务,赶紧放行。”“对,赶紧放行。”吴常更气势汹汹,平常他就是这样来去自由的,他跟侍卫也想到宫中应该确实有禁令,但是,非常时期,必须走。

    “对不起两位,今时不同往日,刺杀贵妃娘娘的事非同小可,我们只知道皇上有旨,不能放宫中任何一个人出去,其他的一概没有听说。还请两位不要为难我们,回去请来皇上的意思,小的等马上放行。”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允许通过。

    “你这样乱讲话,莫非你以为,刺杀贵妃娘娘的人,与我们有关系?”岂止是有关系,本来就是吴常他们干的,反正外人还不清楚,就得这样唬人,谁敢这样胡言乱语,栽赃大内密探,特别是说错话的罪过,有可能也不小哟。“我们绝没有那个意思。这不是我们能定的。”吴常有来言,守门太监与护卫有去语,“我们只认皇上的圣旨与令牌,还有皇上本人,其他的一概不管用,任何人都休想出宫。”

    怎么办?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已经来到宫门口,再折回去,更容易暴露,说不定已经展开全宫范围大搜查,绝对没有退路,只有往前冲,“你们这样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吴常亮出兵器。“哦。”侍卫还在犹豫。

    守宫门的护卫也不甘示弱,他们人多,还对付不了两个执意要闯出宫去的大内密探,就算对付不了吧,也得对付,这是皇命,职责所在,否则他们这一道关卡岂不形同虚设,还要他们守宫门干什么,太监后退,护卫们个个拿出刀枪剑戟,拉开要开战的阵式。

    跟吴常在一起的侍卫也没办法,既然被逼到这个份上,只好以武力解决问题,“上。”杀吧,尽快杀出一条血路来,冲出去,逃得远远的,别愣着,被护卫招来更多的人,绝对走不成。

    “吴常住手。”从宫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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