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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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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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神秘。”尽管事先知道要处理什么事,潘玉儿还是对现在只剩下萧宝卷与潘太妃他们三个人的大房子,有些不适应。潘太妃愿意认认真真回报整个事件的来拢去脉,反正是瞒不过去的,萧宝卷的大内密探相当厉害,几乎做得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她又公开找过褚令璩一趟,想必已尽在人家掌握之中,还不如自行合盘托出,争取不被动,总比被逼问到有面子得多,她主动问:“皇上,皇上这一次来,是不是为有关冷宫里出现毒酒的事情?”

    潘太妃开诚布公,萧宝卷也直来直去,没必要兜圈子,耽误功夫,“正是。还请太妃不偏不倚,把所有真象,但凡太妃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让朕和玉儿明白明白。”他倒要看看,潘太妃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潘太妃的态度,其实还好拿捏,是既定的,“毒酒的事,一开始我并不了解内情,知道以后,才联想到的。之前,皇后跟美妃,连同国师,来过我这儿,状告玉儿是玉狐狸,会祸国殃民,登基坐殿,萧懿、叶思凡、胡海狸以及紫金山上万人的死,都直接或者间接是她造成的,他们的意思是一起置玉儿于死地。尽管流言不可偏听偏信,我当然也不能让玉儿胡来,但是,同样不能允许他们乱杀人,玉儿必竟少不经事,没有心机,所有的事又不是她自己直接做出来的,为什么非得死不可呢,就算是只狐狸。”

    讲到这儿,潘太妃的眼神锐利地投向潘玉儿。潘玉儿慌忙向萧宝卷身边靠,拉住他袖子。萧宝卷赶紧放下茶杯,双手围握潘玉儿的,给她以安慰,并且在潘太妃跟前极力否认,“胡说,玉儿怎么会是玉狐狸呢,太妃切勿被奸人所蒙蔽,破坏你们姑侄的感情,破坏玉儿跟潘家人的关系。”

    “国师都这样讲,还能有假?皇上一再让我承认,玉儿的确出身于潘家,是我娘家哥哥潘辉的亲生女儿,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是个人,就可以可想而知呀。”潘太妃有她自己的判断,这判断并非女人的直觉,仅凭跟着感觉走,而有一定的逻辑性。

    “去,宣国师进宫,到太妃宫来,就说朕在这儿等他,让他立马来。”萧宝卷大声向外面传达他的命令,必须找国师,他就不相信,他敢当他的面,还向潘太妃认定潘玉儿是玉狐狸,除非他和他们全家人不想活命。“是。”立刻有大内密探行动,紧急时候,总是他们派上用场,侍卫、太监出宫规矩多,而且远远赶不上大内密探快。

    萧宝卷也有自己的理由,对付潘太妃的说辞,“太妃,你这未免是被蒙蔽,识人不淑,哪有千年狐狸精,象玉儿这样不懂事的。她只不过就是被黑狐狸胡海狸和玉狐狸叶思凡圈宠的一个民间小女孩儿,朕怎么可能暴露她被男狐狸精圈宠过,传扬出去,实在好说不好听,所以才一定要给她找个合适的出身,潘夫人既然收玉儿为义女,干脆就认作亲的得了,朕方便,潘家也不吃亏,有何不可?。”

第219章:帝、后心计,贵妃宠。() 
    萧宝卷的话实在有道理,潘玉儿从哪看都不象有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她就连普通人的智商都不如,整个一被宠坏的小孩子。不过,潘太妃的疑问还有,“叶思凡来历清白,有据可查,只有玉儿值得怀疑。”

    “叶思凡这个人是来历清白,问题是——”萧宝卷编造好的故事,不是不可以当作事实来相信,“在围困玉狐狸的那天晚上,玉狐狸就夺去叶思凡的人与魂魄,占据他的身体,他以前是个正常人,最后只不过就是玉狐狸。”“可是国师与皇后?”国师与褚令璩也言之凿凿呀,潘太妃搞不清楚应该相信谁的话。

    “国师是被皇后收买,不得不为之,国师虽然法力无边,必竟也是大齐的臣民,特别是他还有家,还得受皇后管辖,皇后要挟得住他。皇后自以为朕登基,她的功劳最大,朕不应该冷落她,更何况她还把她的妹妹送进宫,朕就最好只宠爱她们姐妹俩,而不可以是别的女人。朕却偏偏喜欢上玉儿,玉儿又恰巧与两个男狐狸精有瓜葛,她便利用这一点,要挟国师,与她一起栽脏陷害。国师也证明过叶思凡就是玉狐狸呀。”萧宝卷来之前,已经考虑过再三,特别是怎样应对潘太妃的疑惑,她知情,甚至纵容褚令璩她们的行为,肯定不是只听到些风吹草动那样简单,他早就想好来言去语。潘太妃语塞,她无话辩驳。

    被萧宝卷的人叫,还是去潘太妃那,褚令璩就感觉到对劲。打点过钱财,便打听到,的确是因为下毒的事败露,而且潘玉儿也在当场,还是被萧宝卷硬拉去的,她就知道大事不妙。可是,无论怎样准备似乎都不对,便只是草草整理一下,赶紧赶往太妃宫去。

    在半路上,褚令璩正碰见褚令镁,“皇上也召你?”“是呀。好事还是坏事?”褚令镁还什么都不知道。这种危急时刻,褚令璩还不忘记讽刺,“上太妃宫见皇上,还有贵妃在场,难道还能是宠幸你的好事?当然是坏事,皇上要追查我们给贵妃在酒里下毒的事。”“那怎么办?”褚令镁十分慌乱,“我们躲躲吧,能躲到哪儿去呢?反正不见皇上也就是。”

    褚令璩一把抓住就要往后退的褚令镁,拉她继续向前走,“这个时候,别掉链子,否则罪名很快就被坐实,死得更快。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你还能躲哪儿去?皇上召见,你不去,就是抗旨不遵,仅凭这一条,就死定了,知道吗?尽量别被皇上逮到任何把柄。”“知道啦,我听皇后姐姐的,皇后姐姐不用再拉我,我自己走。”褚令镁是真的不敢不去。

    褚令璩这才松开手,“乖乖的,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你就等死吧。快点儿。”褚令镁就是扶不上墙的泥巴,干些坏事,害防碍她个人利益的人,她比谁都欢;扛个正事,她做不来。再做不来,如果必须牺牲一个人,褚令璩也会被褚令镁推出去,当然是万不得已时,不过,有可能就是今儿,一会儿,看情况再说吧。

    “我们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呀?”褚令镁毫无主张,“怎么这样快就暴露?”“太妃公开找到我理论,暴露得能不快吗,而且皇上现在在太妃宫那里,太妃会全盘托出的,肯定不隐瞒。”褚令璩也很头疼哪。“那可怎么办?皇上会怎样罚我们?”褚令镁首先意识到要被降罪。

    褚令璩狠狠瞪一眼褚令镁,“有点儿出息好不好,罪还没有被定,自己倒先这样认为。我们要尽量想办法脱罪呀,害死贵妃是有罪,害死玉狐狸不但没罪,还有功呀,更何况贵妃还安然无恙,难道皇上仅凭一壶毒酒,就可以重惩我们?闹将开去,让全国老百姓都知道玉狐狸一直在宫中,就是我们的贵妃娘娘,对贵妃对皇上没有任何益处,不要怕,看我的眼色行事就好。”“是,我全听皇后姐姐的。”在毫无主张,有可能大难就要临头的时候,褚令镁就想起来,应该由褚令璩安排、料理善后。

    “皇上,我好无聊,也困。”潘玉儿斜靠到萧宝卷肩膀上,没事儿,规规矩矩坐下喝茶,实在没意思。“玉儿乖,我们一会儿就到仙华殿去——”接下去的话,萧宝卷没有说,当然是洗洗澡,睡睡觉,做做床上运动什么的,这个潘玉儿应该会懂。

    潘太妃可看不下去这两个人在人前卿卿我我的样子,潘玉儿对叶思凡对胡海狸无情无义吗?不会吧?可是,她为什么要腻一个狠毒杀害他们、还把叶思凡极其惨忍地剁成肉酱的人呢?这种话,当然问不出口,可以转而言其他,“玉儿不要老缠住皇上,皇上身肩治理国家的大任,忙得很呢,玉儿应该学会自己找乐玩。”

    潘玉儿还没有开口,萧宝卷先说话,“朕就愿意让玉儿缠,以后呀,朕走到哪儿,就带玉儿上哪儿,玉儿不去的地方,朕也不去,就连上早朝到金殿上去也一样。”这的确就象褚令璩他们所说的,潘玉儿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娇媚地赖在萧宝卷身上,就已经占据他的心,统治他的世界,离登基做殿,祸国殃民,也不远啊。潘太妃责备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直射向潘玉儿。

    潘玉儿的神经就是一紧,这儿她不喜欢,潘太妃,她也不喜欢,“我不要呆在这儿,这儿不好玩。”“玉儿稍等片刻,一小会儿就好。”潘玉儿要走,萧宝卷也耐不住性子,“皇后与美妃怎么还不来呀?再不到,直接杀无赦,不问原由。”“什么?问都不问一句,皇上就要杀皇后?”潘太妃大为惊诧,这也太胡闹吧,一国国母,哪有这样轻易就被问斩的道理,就因为潘玉儿不耐烦?真孽障呀,美,不祥。

    从门口听到再晚的话就要被杀掉,褚令镁吓得两条腿发软,伴君如伴虎呀,萧宝卷杀个人,还是皇后与妃,就这么容易?幸好听从褚令璩的建议,没有躲避,过来直接面对,要不然,怎样死的都不知道,就已魂归西天,多可怕呀。褚令璩慌忙赶上前几步,来到厅上,褚令镁紧随其后,两个人双双跪倒,“臣妾参见皇上,太妃。”

第220章:多头对质。() 
    “你们还知道来呀,朕传见你们俩,都磨蹭什么呢?。”潘玉儿无聊,着急,萧宝卷耐心也就不多。“臣妾惶恐。臣妾知罪。”褚令璩不打自招,被萧宝卷问到,还不如自己义正词严地先发治人,占据主动权,“臣妾一直稳坐皇后宝座,还有亲妹妹美妃相陪伴,在这宫中生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但是,天下风传,有玉狐狸为祸人间,臣妾不知道也就罢,臣妾听闻了,并且见识到,当然尽己所能要为我大齐解决这个祸患,所以才对贵妃下的毒手,臣妾愚昧,臣妾自以为没有什么不对。”

    “你的意思是说,贵妃就是玉狐狸?你,敢肯定吗?”这话,不是萧宝卷问的,而是潘太妃。褚令璩迷惑:难道潘太妃对潘玉儿的出身还有什么疑问?“太妃此话从何说起?贵妃当然是千真万确的玉狐狸。臣妾再大胆子,也不敢胡乱编排宫中妃嫔的不是,更何况还是贵妃。”

    “你说玉儿是玉狐狸,有什么证据?”潘太妃当然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要求别人让她心服口服。褚令璩哪里有证据,她怎么可能拿得出真凭实据。“你们诬陷贵妃,意图毒害贵妃,可是死罪。”萧宝卷说得轻松,杀机却已起,不管褚令璩曾经为他立下过多大功劳,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潘玉儿的安全。

    “国师能证明贵妃就是玉狐狸。”确定潘玉儿就是玉狐狸,是国师最后给定下的,紧急时刻,褚令镁不会放过这个人证,和证实潘玉儿身份的机会。褚令璩没有提及国师,自然有她的顾虑,国师在萧宝卷跟前,能巅倒黑白,混淆是非,拿叶思凡当玉狐狸,演示给众大臣看,不一定就敢当他的面翻供,指认潘玉儿才是玉狐狸,没有用的。

    “如果国师在皇上面前,不承认贵妃是玉狐狸,又当如何?”潘太妃果然紧接着有这样一句问话。潘玉儿惊惶失措看向萧宝卷,她害怕国师,更害怕国师找她的麻烦。萧宝卷的胳膊伸到潘玉儿身后去,轻轻拍拍她的背,示意她放心,一切都有他呢。有萧宝卷,潘玉儿也不可能放心,因为她的确就是玉狐狸,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国师怎么会不承认?”褚令镁反问一句,她不是没有想过国师可能反口,当突然间想到,她才有这样一句反问,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潘太妃的问话。

    “朕说过,叶思凡就是玉狐狸,而且也得到国师证实,你们拿朕的话、国师的证实当耳旁风哪?这样故意陷害贵妃,完全是出自于**女人的嫉妒心理,简单罪无可恕,死有余辜。”萧宝卷严厉指责。“国师说,当时只是不得已,皇上拿他的全家人性命相威胁,他不得不妥协。”说过的话,可不是确认潘玉儿是不是玉狐狸,大有文章可做,只是说说话,也不必太认真,褚令璩不能再介意这样提出来反驳萧宝卷。

    这也确实是实情,不过,萧宝卷完全可以概不承认,“怎么?你们什么事,都是听国师说的?你们自己就没有一个判断?”“臣妾等当然认为国师跟我们讲的才是实情,贵妃的确与常人不同,应该是玉狐狸才对,这才敢对贵妃用毒酒,希望可以为大齐铲除这个祸害。”只有死咬住潘玉儿就是玉狐狸,才可能脱罪。

    只是这大义凛然的话里,有多少水分?萧宝卷气得一拍桌子,“褚令璩,你少在朕这儿装好人,你是为大齐,还是为你自己?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你只不过就是嫉妒玉儿太貌美,与深得朕的宠爱。祸害?依朕看,只有你们才是祸害。”“臣妾该死。”褚令璩不得不顶撞,否则罪过大矣,“臣妾想除掉的,只有玉狐狸,绝对不是贵妃。”

    “你要拿得出证据来,才可以说明,你陷害的只是玉狐狸,要不然,朕就以谋杀贵妃的罪名,贬你为庶人,斩首示众。”杀头就杀头吧,还要示众?萧宝卷也不怕这案子闹大,对潘玉儿影响不好,肯定会有许多国人说三道四,私底下研究她到底是不是玉狐狸,多麻烦。其实,萧宝卷是没有经过考虑,只不过先吓唬褚令璩而已,到时候怎样具体治罪,还有待商榷。

    “臣妾一个平凡人,怎么可能让有千年妖根的玉狐狸现身呢,只有国师才知道玉狐狸的真面目,能够让她原形毕露。而国师摄于皇上的龙威,有可能根本不敢承认贵妃就是玉狐狸,那么,臣妾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那就是被皇上赐死的死路。”并不是视死如归,而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大胆!”萧宝卷真的很生气,这褚令璩实在可恶,她什么时候也学会两头堵,都是她的理,或者她根本就会,原先就是这样诡计多端的,“依你的意思,国师认定贵妃是玉狐狸,是实情;不确认,只是摄于朕的权威,不敢承认,不管怎么样,你都确定贵妃就是玉狐狸,而你又拿不出任何证据呗?。”

    “臣妾是生是死,全由皇上一句话,任凭皇上做主,反正臣妾认为没有做错过什么。”褚令璩现在只有咬紧牙关,拼死一搏,弱者,更要尽最大可能谋取自我生存的权力。“哼。”萧宝卷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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