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江山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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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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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止了一切,快要连心跳一起。

    “哼!这还不算土匪恶霸么?陛下有三千后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她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呢!所以也没好气。

    “那你说,朕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枚棋子?”

    是啊!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这么可爱的棋子

    他硬把她的脸挪过来,见她已经羞不可仰了,就迫使她踮起脚尖,一手揽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头,身体贴的如此之紧,使他结实的胸肌上一块龙形玉佩都已经深深嵌在她的胸骨上方了,生疼。

    她的盆骨下方也感觉到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的文理,一张小脸几乎平铺着仰视他那夺人心魄的脸,他俯下头亲她,就算亲吻,他也是如此的霸气,早没了锁阳行宫里的那种少年的青涩,一力迫使她的嘴张大,再张大,仿佛探索到她的喉咙深处,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占据,以一国之君占据太后的那种从容,整个长夜专供他一吻地老天荒。

    而对于脱脱渔来说,和他吻的不止一次,第一次像白水煮猪蹄,第二次一嘴一嘴的中药,第三次隔着黄绸子,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可这一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的一阵冷,一阵热,充满了迷惘和惊惧的不明来由的情绪,她甚至害怕自己如果此时推开他,他会不会拿刀杀了自己。

    她生来讨厌征服,可是他的态度虽然强硬无比,唇却柔软无比,身上的味道魅惑无比,于是,她就和一个软塌塌的玩偶娃娃似地任他所为,宛如中了传说中的迷香幻律。

    这吻如此逼真,难道?难道他对自己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因为江华曾经告诉过她,一旦要是知道一个男人爱上了自己,你就可以在他头顶扬起鞭子,把他当马一样狠狠抽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五章 婴儿的职责() 
他吻的太逼真,脱脱渔觉得她快胜利了,哪知道,对方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搂着她笑道:“你干嘛这表情?认真的女人好可怕,就像牛骨头炖了七天七夜那般黏人,你可别当真朕也只是在学学青楼狎妓”

    他抱起她来,和真正的嫖客一般轻佻。

    青楼狎妓?该死的!把堂堂太后当什么了?她立时泄了气,是啊,流风哥哥都选择了别人,何况是英武俊美之极的皇帝?他有后宫三千,他的女人数不清。

    又听他腻声道:“要不要到含凉殿?那里没有人,毕竟你不是个听话的,议政时,总想着破旧立新,朕怕你一会子又要乱叫,又要学春宫上的各种姿势”

    “闭嘴!混蛋!你真的很恶心!”

    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就用拳头打他的胸口。

    尊虽然被打的很疼,但还是调侃:“要是换做流风,你还会觉得恶心吗?”

    她停下来,叹道:“陛下,别闹了好么?过后我会给他赐婚,以成人之美。”

    尊看见她小脸上痛苦一闪而过,就低声笑道:“鱼儿,要忘了他也很容易,只要破罐子破摔就可以了。”

    脱脱渔怒道:“臣什么时候成了破罐子啦?”

    “那你要不要忘了他?朕勉为其难要了你这天孤煞星,可是做了极大的牺牲了”

    她咬牙:“难为陛下了!”

    好吧,狼狈比失去难受,或许她把自己给出去了,再给流风赐婚,就会好受多了,她

    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放在了贵妃榻上。

    心里大喊:脱脱渔你个傻子!替代品什么也替代不了,明知道这个人他是假的,只是要占便宜,流风哥哥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可是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这个人他有最好闻的气息,最紧的右手,最暖的胸口

    呜哇哇呜哇哇

    一阵哭声,声音急迫,由弱到强,刻不容缓。

    隔断的里间,康开始哇哇大哭想起来忠实地履行婴儿的职责。

    脱脱渔一张脸灿若春花,丽若朝霞,如蒙大赦,笑道:康居然在里面?是陛下把他抱来的吧?

    尊说什么也不舍得放手,压她在身子下面,四唇相接后,把舌深入搅动

    可里面的康哭的都快断气了,脱脱渔挣扎着说:陛下,他会哭坏的!

    尊只好放了手,调整呼吸。这是什么孩子啊!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你捣什么乱那?真是自作自受,干嘛偏偏抱他过来。

    脱脱渔从榻上起来,紧跑几步,转过了屏风。

    “天哪!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尊躺在榻上,听见她尖叫,唬了一跳,以为有刺客,急忙过去。

    看见内殿里,脱脱渔怒气冲冲,她那件最心爱的浴袍被康的“黄金”糊的一塌糊涂,两条小腿乱蹬,于是腿上,小脚丫也满是,内殿里秽臭的待不住人,尊捂着鼻子道:这么小的人怎么能拉这么多?不可思议!

    于是他先出去叫殿外守候的内监传玳瑁珊瑚,叫她们进来收拾了满床污秽,端温水给康洗身,换小衣服,尿片,扑干香粉,用薄薄的小锦夹被严严裹好,呼叫乳娘喂奶

    脱脱渔气的脸色都变了,看着玳瑁把那浴袍端出去。

    “那衣服十分难得,是我最喜欢的一件!樱晨跟我要了好久,我都没舍得给她。”她坐在外间贵妃榻上,闹别扭。

    “不是康他尿湿了被子和小衣服,朕不忍看他冻死嘛。”尊坐在边上解释,双臂紧紧拢住她,用嘴叼着她的耳饰,那是一颗米粒大的淡色鲛珠,散发着和她脸蛋一样的光泽。

    “扯淡,奶娘们是做什么的?而且旁边有婴儿的衣服锦被你随手就能拿到。再说这么热的天,就算光屁股也不会冷阿,你用绒衣把康都捂出痱子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无理取闹是吧?那是康弄脏的衣服你找朕做什么?”

    脱脱渔秀眉拧紧,怒问:“这么说,是康他自己从寿康宫走到骊宫,自己把浴袍包到身上的?”

    一把打开他摸着自己下巴的手,“滚开!”

    尊的手被打的生疼,冷笑:“哼!说不定,康他因为实在看不过有些女人水性杨花,在外招蜂引蝶,一气之下就

    哎呦,哎呦,别打了,疼死了!”

    珊瑚和翡翠以及乳娘们都没敢看太后拿什么东西打皇帝,反正感觉他们满屋子乱跑,有琉璃和玉器乒乓砸碎的声音,皇帝告饶的声音

    要知道那些东西贵着呢!皇帝更是万金之躯她们直念阿弥陀佛苇原宫里她们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宫里大半夜的打架闹成这样,更不知道从开国,哪个皇帝挨打的

    还是高常世进来,救了皇帝一命。

    “陛下,卯正了,老奴伺候您沐浴更衣,准备上朝”

    于是皇帝躲在太监后面,落荒而逃

    苇原宫的早晨还有薄薄的雾没散尽,太阳喷薄而出,那霜早化做晶莹的露水,在深绿的树叶上闪闪发光。

    寿康宫的花园里,宫女们拿着一节节竹筒忙着收集茶花瓣和叶子上的露水,给太皇太后烹茶用。

    这生机盎然的早晨和脱脱渔跟锦昭仪都没多大关系,她们像两只黑眼圈的猫熊,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往寿康宫走,去给太皇太后请安。

    锦昭仪道:“昨夜太后那么晚回来,又惊了马,嫔妾听奴婢们说,不过他们说你没什么大碍,所以嫔妾也没过去打扰您。”

    “是怕一走了,牌运转了吧?”脱脱渔一语中的,锦昭仪哈哈笑。

    “呦,你们两个年轻人像诈尸似地,熬起夜来还不如我这老人家!”贤太妃领着两个宫女过来和她们聚集。

    “您小点儿声,那么大嗓门做什么?马上就到寿康宫了。”锦昭仪道。

    真的,前面曹修仪进去了。

    进到寿康宫里,华太后也在侧,她们给她见礼。

    太皇太后见了脱脱渔很高兴:怎么这样快就回来?

    脱脱渔打个哈欠:“想着康哭起来,乳娘哄不住。”

    曹修仪从鼻子里哼出怒气,道:就为了怕寿王哭,太后娘娘居然三更半夜回宫,叫开了九重宫门,那宫门不到时辰,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是不能随便开的,太后明知故犯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六章 水性杨花() 
太皇太后因问脱脱渔半夜叫开九重宫门的原因。

    锦昭仪抢着答:“回太皇太后,昨夜陛下做梦,水里有鱼化人形叫救命,司天监的监副说那梦犯了太后娘娘闺名,只怕诸事对她不利。所以,陛下才打发小高公公去把太后娘娘接回宫来了,没想到,回来就惊了马,差一点被马踩到,亏了一个御前行走的小公公救了她。”

    寿康宫的宫人都惊呼,“这是陛下有先见之明,太后娘娘洪福齐天那!”

    太皇太后点头道:“哀家早就说过,梦寐之事,是上天给的警示,不可不信!去,传哀家的话,昨夜救了太后的那个内监赏银一百两,给假五天。”

    有人答应着去了。

    脱脱渔心想:那个昏君昨夜怎么就没想起来赏人家,还气的差一点要打那人板子。

    咯咯咯

    康不知道怎么就忽然笑起来,这个小家伙难道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

    锦昭仪道:“康是越来越可爱了。”

    她逗着乳娘抱着的婴儿。

    “那你快生一个好了,陛下专房专宠,你的肚子可要争气!”曹修仪没好气。

    锦昭仪不语,从她和勇那样以后,她从来就没有跟皇帝在一起过。她怕皇帝会想起些什么来,以后就再也不见她了。好在皇帝很自然地陪着她,即使因为她打牌冷落了他,他也丝毫没有怨言。这就够了,比在锁阳城时冷如冰,现在还有什么可求的?

    锦昭仪得宠,所有人都没有意见,或者说有意见的也不敢提。因为那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那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大兴府的乌鹊国细作们会如实把这些消息传递到自己国家王的耳朵里,而他们每次听了也很放心,金凉国的皇帝像宠爱杨贵妃一般宠着我们的公主呢!

    早朝散了,议完政,尊和骊宫太后到寿康宫问安,顺便陪太皇太后用早膳。

    太皇太后每日五更即起,喝燕窝粥,梳洗打扮好了,就在斋堂佛前做早课,之所以坚持要皇帝到寿康宫用早膳,完全是为了皇帝能多留一些时间听她唠叨,后来脱脱太后和皇帝议完政一起过来吃饭听她唠叨,现在又多了一个旭,拿着一个多脚蜈蚣的风筝,在皇叔和母后之间窜来窜去,谁逮住就喂一口,满宫里的人都说,旭世子被惯坏了。

    尊给旭喂了一口饭,骂道:“这么大了自己吃!不然把你抓去上林苑喂老虎!”

    旭顶嘴:“儿臣本来就不想吃了,您瞧母后带给儿臣的风筝,皇叔,别吃了,放风筝去!”

    “让你写的大字都写了么?”

    “没有,因为母后送了儿臣那么多好玩儿的。”

    “哼!玩物丧志!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旭被皇叔教训,又被他喂了一大口饭,咽下去,大眼睛忽闪忽闪,小心思里琢磨皇叔那话的意思,不懂!

    跑过去问对面的脱脱渔:“母后,水性杨花是什么花?”

    “鬼才知道!”脱脱渔低头吃饭,红着脸怒道。

    曹修仪在一旁吃着酸梅子笑道:“旭世子,水性杨花就是指女人像水一样易变,像杨花一样轻浮!”

    旭点点头还是不懂!

    尊深深看了曹修仪一眼,不语。

    果然锦昭仪本来没往那方面想,此时凄然问尊:“陛下,您说水性杨花是指嫔妾么?”

    尊摇头道:“你别多心,绝对不是!朕是指骊宫太后昨夜出宫招男乐师给她深夜抚琴。”

    锦昭仪破涕为笑:“就知道陛下不是说嫔妾。”

    曹修仪的口气比她吃的酸梅还酸,道:“是啊!陛下怎么舍得说锦昭仪娘娘?他每夜陪着您在忍冬阁,不过,陛下每日忙于朝政,精力有限,您也要多体谅,最近他总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要是这样下去,累坏了如何是好?忍冬忍冬,锦昭仪娘娘住在了忍冬阁,再爱撒娇,也要忍忍才好!”

    “”

    锦昭仪话没说就咽下了,把脸转向脱脱渔,希望她帮忙,果然脱脱渔够义气,虽然什么也没说,也是一个劲儿的打哈欠,表示她也没睡好。

    “最近巡夜的外命妇回禀,宫里有教引嬷嬷和内监们聚众赌博,锦昭仪也不管管,嫔妾大着肚子,还要操心这些事,您与其一味缠着陛下,不如把精力用在正经事上面!您就不怕让人说你狐媚惑主?尤其您从前”曹修仪咄咄逼人,话说的欲盖弥彰。

    “”

    锦昭仪听她在提自己从前和勇的事,低着头,死咬着下唇,一滴眼泪滴到两只揉着帕子的手上。

    她的两个宫女看不过,但她们怕一帮腔,曹修仪只有会把公主的事说的更加不堪。

    所以都只看着脱脱渔。

    脱脱渔够义气,虽然什么也没说,哈欠打的更频繁了,和坐在对面的尊鬼使神差一个节奏。

    “华太后,有这种事吗?”太皇太后替脱脱渔抱着康,一掂一掂,婴儿笑了。

    “回太皇太后,有是有,那是些留守在紫宸宫的教引嬷嬷和掌事太监,自从锦昭仪住在骊宫,陛下也跟着过去,就把他们留在那里,没想到主子不在,他们放了羊,无聊之余,就聚众赌博。”华太后事关锦昭仪和皇帝,斟酌语句,小心回话。

    这

    锦昭仪快崩溃了,她不把那些人带在身边,讨厌他们人多嘴杂,可他们却胡作非为。

    曹修仪道:“不止这些,还有,有人听樱晨公主说,脱脱太后和锦昭仪夜里也玩牌,她说者无心,可要是上行下效,这样嫔妾如何能禁止这样的事?长此以往,这后宫不就大乱了?华太后娘娘不管,嫔妾却不得不过问!”

    华太后:“这事倒是头回听说,最近陛下每晚都歇在骊宫的忍冬阁,锦昭仪相必也不会去打什么马吊牌而忽略了陛下。”

    “她那是持宠而骄!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锦昭仪道:“没有本宫陛下他”磕磕巴巴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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